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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君,经历过学术+投行+创业,有趣有理想的现实主义者。这是个聊养育牛娃渣娃、油腻职场创业、真实北美见闻、与你共同成长的圈子,值得一看再看。
溪汐的群和朋友圈,美国的和中国的朋友,貌似互相都认为对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到底是美国人民还是中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让我来描述一下大家的朋友圈,除中国以外的朋友们,美国、欧洲的,疫情你已经可以认为已经不存在了,全是全世界满天飞的旅游照片,满街不带口罩,疫情?Are you kidding me?疫情在哪里?还有疫情吗?没有疫情,只有life。除了life,还有时不时爆出来的疫情的后遗症——治安差了。但这对美国、欧洲人民来说,也就是新闻上的事,谁碰到谁倒霉。
全世界疫情控制得最好的中国呢?貌似疫情只存在于中国了,也就。分上海和非上海。上海人民,不用说,大家也都清楚。
其他地区,2-3天来一次全员核酸,动不动中小学幼儿园停课,非必要不出行不旅游,结果,最安全、最适合旅游的中国没什么人旅游,连公务出差都少了许多。
所以,人们是否旅游貌似跟疫情关系不大,跟旅游完带来的自身的麻烦程度有关。欧美疫情那么严重,人们旅游需求旺盛。中国疫情控制得那么好,你去个中高风险地区,给你个黄码,你哪里都去不了被限制自由,那大家宁愿不旅游。
扯远了,回到这篇小说的高潮部分,到底老赵的毕生研究心血最后结局如何呢?
让我们来看看《数据殡葬师》小说连载的第十篇。
前9章在这里:
本原创小说作者月牙湖乃溪汐老公,从学生时代在一起十余载,共育一娃。所以,此公号为本小说首发平台,定期连载。当然,溪汐每周还是会坚持写原创文章分享给大家,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
这篇小说对未来社会、特别是科技高度发达后产生的失业人群描绘了自己的想象,对这些失业人群的公共治理也构建了一个叫“幸福驿站”的高科技收容所更有关于元宇宙数据永生的探讨,溪汐觉得可行且有趣,大家读完了也欢迎大家发表自己的看法。
引言:一个人一生积累下来的数据是否应该被看成一个人生命的延伸?今天的你是否也在日复一日地努力奋斗着,却仿佛看不到尽头?三十年后这种现象是否会更加严重?
如果我们的社会保障福利体系允许你彻底躺平,代价是放弃所有网络娱乐,这样的生活你愿意过多久?如果从小没有任何亲人,完全在社会保障体系下,你会经历怎样的困难?
11
老赵去世了,连同他留在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一同去世了。
我如行尸走肉一般往住宿一区走,不记得何时过了安检。在宿舍里,我看着没有装回去的笔记本电脑和散落在书桌上的零件不知所措。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宿舍狭小到让我窒息。我坐立不安,无法让自己安静下来,即使躺下也是毫无用处。

我终于还是下了楼想要呼吸点新鲜空气,于是失魂落魄地在院子里里漫无目的地走。儿时那些失落已久记忆开始在脑海里浮现。这里是妈妈和我一起追过蝴蝶的地方,这里是兰兰姐姐和我一起踢过毽子的地方,这里是那个花坛,那个花坛。

老赵送给我唯一的东西还在里面埋着。
我坐在了花坛的边缘,右手抚摸着里面的青草。哦,至少还有它。
我将手指插入了这松软的泥土,一把,又一把。已经发黑的碎纸末被从泥土里带出。那个抱着触屏的电子娃娃被我一把拽了出来。我把它放在手里,仔细地看这么多年的地下生活,给它留下了怎么样的痕迹。
娃娃脑后的USB口,歪歪斜斜的,里面塞满了泥。我试着用手指,小心地清理。此时一束强光照过来,晃的我睁不开眼睛。
我被五六个人包围了。
“这是老赵送给我的唯一的东西,这你们也要拿走吗?!”,已经失去理智的我,扯着沙哑的喉咙,无力地喊着。
突然一个人冲到我的跟前,是李主任。又是她!我出于本能,将那个娃娃紧紧地搂在胸口。
李主任对周围的人说:“这是我们单位的,我来处理。”
然后,她弯下腰来,皱着眉看着我问:“韵清,这是你的东西吗?如果它是属于你的,你不用担心会失去它。”
“你让我一个人呆着!”,我大喊着。
她想要来模我的肩膀,被我一把推开:“你走啊!你不要过来,你走……老赵他做错了什么?全都删了!你好残忍啊!
李主任急忙说:“韵清,如果今天我不阻止你的违法行为,会留案底的,你的一辈子就完了。试图入侵国家公务系统,要负刑事责任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自己的前途给毁了!”
“哼!”,我咬着牙恨恨地说:“为我好是吧?这样的借口我从小到大听多了。那么多老师,管理人员,口口声声为我们好。其实呢?不过是在意自己眼前的那点名利罢了!别以为我不不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不过是你们的麻烦罢了!”,说到这里,我从牙缝里挤出不屑的笑声。
“我们不过是你们眼中的麻烦罢了……呜呜呜”,我流着泪,咬着牙不停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韵清,你听我说。老赵要是看到你这样他会难过的!”,李主任还在试图说服我。
我愤怒地说:“你没有资格用老赵来教训我!你知道什么?你们这些不可一世的上等人,你知道我们从小经历了什么吗?在你们眼里,老赵只不过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民科!一个四肢健全却不愿意工作的大神!他留下来的那些东西,都是垃圾,都是笑话!所以才要删掉,留着就是麻烦!会妨碍了你们的工作!妨碍您李主任升迁!”
“我理解你,韵清,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不,你不理解!不要再装模作样了!我们的世界不需要你们这样故作姿态的怜悯!”,我恶狠狠地向李主任大声喊,要把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李主任摇了摇头,她无奈地笑了。她慢慢地走到花坛的另一头坐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终于开了口:“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不怪你,因为我以前也和你一样。
我继续抽泣着。
我也是幸福驿站长大孤儿,十八岁那年,才知道自己父母是怎么死的。
我安静了下来。
我妈扎毒扎死的,我爸是毒贩。”,说罢她挽起袖子走到我的跟前,我看到她手臂上是一圈圈的疤。
我吃惊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收起袖子,坐在了我的旁边:“十八岁那年我才知道,这是我妈用烟头烫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那时候我还太小,这些事我都没有记忆。”
震惊让我停止了哭泣。
“但是我运气很好,我有一个对我很好的班主任。她让我相信,只要努力,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变的。后来我上了大学,被人看不起。因为我甚至不会撒谎,直接告诉同学我是毒贩的孩子。
我笑了出来。
我确实不知道这还需要隐瞒啊,在幸福驿站的时候,没人在意你有没有父母,或者父母是干啥的。
“对,幸福驿站里面简单多了”,我说道。
李主任笑着说:“呵,虽然被歧视,但是我不服啊。总想去证明什么,所以我考了幸福驿站的公务员,全国各地调岗,每个岗位都干过。我就想看到幸福驿站里的人,也是有自己的尊严,为自己的理想努力地活着。”
“然后我遇到了你”,李主任转过头来,温柔地看着我,“你真是跟我当年一样傻,找我们这的工作,甚至都不会在简历里提自己和幸福驿站的关系。
李主任看着我手里脏兮兮的电子娃娃,问我:“他送你的这个,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我一边摸着它,一边说:“当时他说,我要是把里面的题目都做出来,就能看到他送給我的东西。
听到这,李主任猛地站了起来,还要过来拉我的胳膊。我懵了,只是傻傻地看着她。
里面既然有他送你的东西,说不定还有他对你说的话!
我没反应过来,依然愣在原地。
她急忙说:“我们快点把这里的数据导出来,如果里面他留给你的东西真的可以作为遗嘱,我们还有机会挽回!
(未完待续)
End
 月牙湖,传承君溪汐的老公,国内Top2理工本科,10余年前赴美读博士,现从事人工智能金融,喜欢研究事物的底层原理,认为所有溪汐买的东西都是智商税的理工钢铁直男。
传承君CC溪汐,纽约大学经济学兼职教授,师从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美国经济学博士生,美国华尔街工作多年,觉得月牙湖买的智商税总价比溪汐还要多的文艺脑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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