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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君,坐标美国,经历过学术+投行+创业,有趣有理想的现实主义者。这是个聊养育牛娃渣娃、油腻职场创业、真实北美见闻、与你共同成长的圈子,值得一看再看。
国家“双减”政策出炉,直接带崩了中概股和港股,华尔街早就听闻政策严厉,坊间传闻的红头文件流出,就已经腰斩了,没想到,真实文件出来,更猛,美股中概股和港股已经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连非教育的电商、科技、人工智能、电动车都被拖到集体跳水,中概股集体变中丐股了,这波操作可真够猛的。
美国基金经理内心的OS:“没见过这么玩的啊!直接枪毙了?看不懂,赶紧逃啊!”
到底这次“双减”政策真的能成功吗?能解决内卷吗?从此,我们的孩子能过上幸福的“快乐教育”吗?或许,我们可以以邻为鉴,看看韩国、美国的结局。
1
前所未有的的决心
这份“双减”文件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它彰显了中央前所未有的的决心
态度之坚决明确,说白了,一切阻挡国家三胎政策的障碍都将被扫除。力度之大,言语之决绝,宛如平地惊起一声雷,消除内卷,中央是认真的,动真格的。
这个政策有没有意义?当然有,而且意义非凡。因为,课外培训,除了造成内卷,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让孩子机械地重复刷题,变成考试熟练工,是全社会资源的浪费,还抹杀了孩子的兴趣、内驱力,增加家庭矛盾,更加加剧了竞争,不利于完整人格、做家务的能力等等一系列的培养。
所以,严禁中小学教培,不允许寒暑假节假日补课,规定小学作业时间,鼓励孩子做家务,培养兴趣爱好,我们当然大声叫好。
感觉就跟美国一样了,美国小学基本没有作业,学校3点多就下课了,然后孩子们就自己玩或者上兴趣班,童年快乐得不得了,也会帮父母做家务。
这样就解决问题了吗?从此,家长和孩子们就过上了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生活了吗?
看看美国的家长们,不鸡娃了吗?
2
政策只限定义务教育阶段

这里要划重点了,“双减”政策的全称叫《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的意见》,
注意是“义务教育”,高中之后教育、大学教育、职业教育、成人教育是不管的。
要知道,体制内之所以压力大,就是因为高考啊,高考不变,高中课外培训不管,那高中压力还是很大。
这点跟美国、韩国很像。有人说,韩国教培猖獗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韩国的孩子们都就近入学,没什么负担。此处引用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杨东平的话。
杨东平去韩国实地考察,发现韩国的学生都是自己上下学,不用家长陪同,学校离家距离也很近,差不多走5到10分钟。学业负担很轻,没有什么作业。杨东平问陪同他们的翻译和领队(她们两个都是小学生的母亲):“你们小学之间真的没有差距吗,你们不选择学校吗?”
回答是:“其实我们也择校。我们的选择主要是两个标准:第一个是离家近,第二个是伙食好。”
杨东平说,而进一步了解的事实是,韩国中小学教育已经非常宽松。韩国的小学生是九点上课,作业非常少;下午的时间也有很多人去课外班,但是他们的课外补习班主要是艺术类和体育类的,是素质类的补习班而不是学科教育的补习,并且,补习班也严禁禁止钢琴考级这种竞争性的活动。
我相信,那是真的。但拜托,那是小学啊!
看看这几年韩国拍的影视剧,《天空之城》反映的韩国精英家庭教育鸡娃有改变吗?2016年,韩国教育电视台EBS为高考拍了一部纪录片,名为《学习的背叛》。
纪录片的主角是16岁的韩国初三学生允艺媛。为了考上理想的高中,允艺媛几乎放弃了所有娱乐,每天都在学习、学习、学习。
她才16岁,正值花季少女,然而她的手像干了一辈子农活一样布满老茧,以致手无法握住笔了,但还绑着橡皮筋靠手腕力量继续写。
她每天凌晨两三点能睡觉都是一种奢侈,学到教科书都能默写下来。韩国学生中流行着“四当五落”的说法:一天睡四个小时的考生会当选(考取理想学校),睡五个小时的则可能落榜。
刻苦的允艺媛,手疼拿橡皮筋绑住也要继续学习
而且,她只是一名初中生。初中生尚且如此,高中生的学习就可以想象了。
韩国的孩子为了高考,甚至比衡水中学和毛坦厂中学更加“励志”和“艰苦”。
韩国曾经也一刀切在1981年通过了《学院法》(学院在韩国即指课外辅导班),史称“730教育改革”——明确规定禁止任何机构举办课外辅导班,违令者将处以罚款甚至可能被判处有期徒刑1年。
为了贯彻这一政策,韩国政府甚至还组织了“课外辅导执法队”。
然而,这套一刀切式的法案并没有真正消灭课外辅导市场。反而,韩国的家长和辅导机构开始了与政府漫长的博弈,由地上变成地下,甚至形成了一套独特的“盯梢、乔装、躲藏、逃跑、再开展“游击战模式,宛如民国时期的地下党间谍组织。
比如课外辅导老师会深夜“偷偷摸摸”来家授课,有时候还伪装成亲戚或家政阿姨串门,甚至开着小汽车到郊外小树林补课。
而若干年后,这套法案变得名存实亡。韩国是民选国家,民众甚至要求废除这个法案。时至今日,韩国高中阶段依然内卷。
3
美国快乐教育的背后
我们再来看看美国。美国在大家印象中就是奉行”快乐教育“的典范,无数孩子来了美国体会过快乐教育后,再也不想回到国内学习了。
但美国”快乐教育“的背后真相是什么呢?
提前完成教育分层,私强公弱。
要知道,美国学校从Pre-K到K、也就是我们的幼儿园4-5岁开始,就分私立学校、学区房学校、特许磁校、天才班和普通公立学校等等。
而曼哈顿著名私立幼儿园,学费高达每年5-6万美元,而且每年学费必涨,涨幅还高过通胀,但家长们还是趋之若鹜,使得这些幼儿园的录取率不到5%,比哈佛大学和耶鲁大学的录取率还低。
不仅如此,多数家庭为了提高录取的概率,还得雇“教育顾问”,这些顾问的价格一般6000-1万美元,帮助设计方案。通常这些顾问会建议一个家庭申请10个幼儿园,向首选的3个在提供正常的申请材料的基础上还要额外写“情书”,仔细分析这3个幼儿园的特点,从而使得申请的材料和“情书”能够给幼儿园留下深印象。
竞争,从幼儿园,甚至从怀孕就开始了。美国精英家长也非常害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中产选择的学区房,每年地税从1-2万到4-5万美元不等。除了地税,好学区比如纽约长岛等每年实际财政投入到每个孩子的教育身上往往都超过4万美元,超过大部分家庭交的地税,其实政府有补贴优质学区教育。
或者,华人家长一般也会送孩子去考天才班,而考天才班的往往在幼儿园或课外辅导班都有老师辅导,这些幼儿园和课外辅导班都明码标价,要么,家长自己辅导,花大量精力。而且天才班竞争很激烈,满分100分的卷子,90分以上可以进区天才班,但想进最好的市级天才班,往往需要99分。4岁的孩子,考试长达1个小时,如果没有经过训练,孩子哪能坐得住1个小时在做题?
比天才班更低一档的是特许磁校,公立免费,但往往需要报名和抽签,有精力花时间去做调研、搜集信息、填报名表、参与抽签的家长往往都是文化程度高、重视教育的高素质家长。

真正沦落到去普通公立学校,家庭出身就已经落后一截。而差的普通公立,可以非常差,上课乱哄哄的,甚至外面街区都不太安全,里面的学生有吸大麻、打架、怀孕堕胎,什么都有。教的知识更是最简单的,数学基础非常差。老师也知道这些孩子没啥希望,公立学校老师都有工会,没法随便炒鱿鱼,完成任务就行,能学成什么样,自生自灭吧。
好的大学只会从优质私立、著名学区里挑学生,其他学校,进名校,难过于登天,几乎没有可能。
好的学校压力大吗?大啊!一般,小学初中还是相对比较轻松的。但一到高中,美国就开始玩真格的了。
比如,纽约著名的八大特殊高中排第一的Stuyvesant High School,类似国内的重点高中,通过一次全市中考考进去的,亚裔占了70%。里面的学生往往原来在小学、初中都是学校里出类拔萃的尖子,自信心很足,听到的都是家长、老师的赞美,老师都觉得他们是天才,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

一下子到了高中,全市精英集中在此比拼,而高中GPA很重要,是申请大学最最重要的指标,GPA又是按班级年级水平划分,多少百分比A,多少百分比B、C等等,自然有学生GPA下滑,不理想。
几乎每一年都有学生抑郁,辍学,跟家长关系紧张。
很多华人家长都跟我说,他们这些孩子不像国内的孩子,从小学开始竞争,习惯了压力。他们小学初中都太轻松了,高中一下子把压力加到最大,又要决定命运,落差太大,哪里受得了?
私立学校鸡娃鸡得更早,到五岁的时候,美国最顶层10%家庭的孩子会比最底层10%家庭的孩子相当于多学37个月的数学,25个月的阅读和29个月的科学。这些还只是在上小学之前的差距。上了小学以后,教育上的差距会更加拉大。私立学校一般教的都达到新加坡数学水平,而且可以不按照教育局大纲教,老师想教什么就教什么,而普通公立按照教育局大纲教,非常简单,能过最基本的数学、阅读测试即可。
美国“快乐教育”的真相是让一大批普通老百姓从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线上,从幼儿园就完成了分层只给他们最基本的公民教育,“快快乐乐”地成长,然而长大却根本无法跟精英竞争。
如果“双减”政策最后沦为跟美国一样的结局,民众们二胎三胎是生了,国家的人口问题解决了,但教育分层也划好了,你可以接受吗?
我们不妨设想这样的可能,“双减”政策不允许有课外辅导培训,限制公立学校作业,而民办、国际学校不属于课外辅导培训,而且很多民办学校还有寄宿制,甚至周六日都可以寄宿的,人家怎么上课、上晚自习,国家能派个监督员天天检查、禁止老师讲课吗?不能吧。
原来教培机构的老师现在都失业了,怎么办?如果民办学校能够名正言顺地通过“上课”把课给补了,那把原来“学而思”、“猿辅导”的培训名师雇佣过来,名正言顺地“上课”,中考成绩却比公立好,那民办是不是很有可能超过公立、越做越强呢?
最后,变成跟美国类似,精英家庭都送私立、民办,送不起的才送公立,直接从经济上就完成了生源分层,生源好又容易出成绩,形成良性循环,那会不会变成民强公弱呢?
事实上,上海、深圳都有不少民办学校挺强的,中考成绩一点不差。我们在美国一位本科北大元培的上海土著朋友,20年前上的就是上海的民办高中。他说,那时,上民办不是很普遍,父母还是挺大胆的一个决定,但他很庆幸父母做了这个决定。20年过去了,上海的民强公弱似乎更明显了。这个”双减“政策如果进一步拉大民办与公立的差距,是不是违背了这个政策的初衷呢?
精英内卷,底层躺平

以前镀金时代,贵族阶级也是有钱有闲阶层,终日无所事事,穷苦大众才是忙碌阶层,为了生计而奔波。
而如今,在美国,整个社会反过来了。精英们从小到大都是在极端紧张和高度竞争的环境下学习和工作,反而底层人民躺平,终日无所事事。
房产随着时间不断贬值,维护成本很高,以前镀金时代的大房产基本都变成了博物馆,很少到现在还是后代在管理的。随着时代的变迁,以前的公司股份也不一定值钱了。所以如今,精英能留给子女的资产,大多是自身的劳动力、教育机会和人脉。
智商遗传具有中值回归的特性,也就是子女的智商不一定能超过父母的智商,不然人类的智商早就突破天际了。相反,两个智商超群的父母生出来的子女,往往很可能还没法超过父母任何一方。而努力、情商、品质等,更加难以遗传,后天培养、环境影响更大。
以前封建帝王时期,司马家族从帝王到奴隶也不过6代。如今虽没有战争“革命”,但高新科技的“革命”导致的时代更迭比战争更快,很多富豪到老赖,也就几年光景。
想要富过n代,劳动力不能传给后代,努力也不能传给后代,精英们必须非常高强度地培养后代,才能让后代保住精英的地位,这就造成了极大的焦虑。
就像字节跳动的创始人张一鸣说,看到字节跳动招聘要求,要是
自己
去应聘,简历关估计都过不了。精英子女的后代要进入名企大公司,找到一份全职好工作,同样需要名校光环+完美的简历+过人的努力。

非精英们在反而变得无所事事,但他们的无所事事不是自愿的,不是有尊严的,而是他们的工作不再被需要也不再被尊重,他们也打不起精神重振旗鼓,因为似乎什么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工作究竟是被谁抢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失去了生活的体面,等待他们似乎就是成为未来的“无用阶级”,终日吃着高糖的垃圾食品,薯片、可乐,抽着大麻,看着低俗的搞笑综艺节目,在社交媒体上谩骂,拿着福利惶惶度日,剩下的只有愤怒和绝望。
精英层内卷严重,而下层人民躺平。这就是我们常常听说的“有钱人比你还努力”,在美国已经成为常态所以如果你感到焦虑,恭喜你,至少你处于精英阶层,子女还有希望。
如果整天把“躺平”挂在嘴边的,额。。。你懂的。

哈佛教授建议:大学名校录取应改为抽签
对于教育,哈佛教授“网红教授”、曾在哈佛大学本科开设“公正”热门课的迈克尔˙桑德尔教授,在著作《贤能暴政》中建议:哈佛、耶鲁录取,应从前30%的学生中抽签录取。
这样,选出来的学生不会有太大差别,却可以减少申请大学的“军备竞赛”,同时打破精英们的一种错觉,就是成功全是靠自己的努力而不是靠运气。事实上,顶尖大学录取的过程已经充满了随机性,能否被顶尖大学录取运气的成分很大,人生中的各种成功其实多少也要靠一点运气。如果精英的成功中有运气的成分,那就不应该那么自负,也没有理由看不起那些不太成功的人,从而对于社会底层人群有更多悲悯之心。
这跟我的观点“教育改革一定要以终为始、自上而下地改革才有意义”不谋而合。如果大学录取高考制度不改,自然仍然会层层传导到幼儿园,军备竞赛依然会导致补习、抢跑、内卷。
全中国14亿人口,那么大的市场,那么大的教育需求。要知道,在”双减“之前,在线教育几乎是确定性非常高的高速增长好赛道,增长率高达100%一年,而且涨上去就挺稳的,因为教育本身就很稳,高瓴资本张磊甚至说”教育投资是永远不需要退出的好赛道“。
”双减“政策一出,这些需求就没有了吗?消失了吗?当然不可能。经济学原理101告诉我们,限制供给会破坏市场均衡,导致黑市,把价格抬高。
黑市价格能到多高。不妨看看阿根廷货币,阿根廷peso官方有个汇率,但宏观分析师从来没有人用官方汇率,全都是用黑市汇率,黑市价格往往是官方的2-3倍。
“双减”政策刚出炉,就有新闻报道在安徽黄山市屯溪区一教师在某豪华别墅有偿补课,每天都有多名学生拿着文具进入别墅。
现在风口浪尖查得严,等风头过了,补课就只是换了一种形式,从光明正大变成“灰色地带”。
我们可以大胆想象,整个东亚都是极度重视教育,大陆不让补了,香港、澳门、台湾也是有众多补课天王的,补习机构一条街的,如果每年寒暑假都组织去港澳台游学补课,国家管得过来吗?
港澳台也禁止,那如果去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补呢?
如今,已经有段子传出以后会组织上邮轮出公海补课。不少北京家长甚至在泰国已经买了房子,每年家长去度假,孩子去补课。
即使所有这些补课都查处了,老师一对一家教、甚至通过网络一对一补课又怎么查?学而思、猿辅导老师全部摇身一变,成了“家政人员”,名义来打扫卫生,做饭,接送孩子,实则补课,怎么查?
我们都听过这句话: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能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需求如此之大,供给为0,严重失衡会把价格推到多高?利润会有多少?被查处总不能作为刑事犯罪坐牢吧?如果利润足够高,自然会有人愿意铤而走险。
如果高考制度不改,“双减“政策很可能到最后仍然是利于中上层阶层家庭,因为只有这些家庭才有能力请私教、去港澳台、甚至东南亚国家、坐邮轮补课,禁的只是无法负担这些补课资源的家庭,从而进一步提早完成了教育分层。
除非我们的清北复交也像哈佛教授提议的那样,在一定的尖子生中抽签录取。其他985,211,重本,一本全部变成划线抽签录取。
6
内卷的终极解决办法
但即使这样,教育的终点是走向社会。韩国《天空之城》里的父母之所以对子女如此苛责,因为在韩国20岁左右的年轻人中,只有5%有机会被录用为公司正式职员,拥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
只有进入前三的首尔大学、高丽大学和延世大学,你才有资格去竞争大企业的职位、拿到敲门砖。
韩国是世界上受教育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数据显示,韩国25-34岁的人群中,有大学文凭的人占到了68%,这个比例比美国还高。韩国人均年收入已经达到2万美元水平,早已经突破中等收入陷阱,韩国青年受教育水平也完全具备完成产业升级的条件,然而韩国尚且无法突破内卷,不仅如此,内卷还越演越烈,刚毕业的大学生大多只能拿到88万韩元的月薪,折合人民币月薪刚刚6千元,生活非常窘迫。
2017年,韩国报考公务员的人数多达26万,几乎占全国求职者总数(65万人)的四成。在2016年韩国九级公务员招聘中,超22万人竞争4120个名额,创下了历史最高纪录。
韩国人才都去考公务员了,国家“很受伤”
因此,韩国生育率降到1以下。自己辛苦一辈子,也无法获得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又有何动力去生养下一代来受苦呢?
即使顶尖大学都变成抽签录取,政府无法限制企业的行为,优质大企业的优秀岗位仅仅需要5%的优秀人才,只需要看清北复交的简历就够了,企业又何必花更多成本去看985、211筛选其他学校呢?
提高生育率、保证三胎政策的前提,是未来下一代孩子能有更美好的未来、稳定、体面有尊严的工作,如果努力能够换来回报,辛苦也值得。但如果再多努力,也只是内卷下的牺牲品,前途黯淡,教培产业只是三胎政策的牺牲品,消灭教培产业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教育在我国可是排在金融、科技之后的第三大毕业生就业的行业啊,里面不乏很多清北名校高分考生、《最强大脑》冠军选手啊,溪汐都有不少同学进了新东方、学而思等当中小学辅导老师。即使在清北复交等名校毕业生,这些职位曾经也是工资不错、稳定度高、有上升潜力又能兼顾家庭的好职位啊。
如今,这排名第三的行业整个被枪毙了,又有多少老师、毕业生面临失业的危机呢?有多少家庭突然间失去了一个重要、稳定的经济来源呢?这些老师们本身教育资源丰富,原本也是生二胎、三胎的主力啊!
连相对稳定、体面的老师职业都失业,毕业生又少了一条职业路径,又怎能让民众放心去生更多娃娃呢?
“双减”政策我们拍手叫好,但同时,我们也要明白,消灭教培行业无法消灭内卷,韩国早已步入发达国家行列、全国近7成国民拥有本科以上学历、中小学消灭教培行业也无法避免内卷,反而越演越烈,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因为韩国给美国打工。韩国三星优先股中的89%、普通股中的55%为美国机构持有,其他大企业也类似。因此,韩国人民一代又一代地苦读内卷竞争,养着一群比韩国人学历更低、更好吃懒做的美国“红脖子们”。不仅韩国,全世界还有很多国家给美国打工,包括南美、东南亚甚至欧洲部分国家。因此,尽管美国精英阶层教育“内卷”,但跟其他国家比,情况好太多,因为好大学、高薪职位的竞争比其他国家小太多,生育率也一直保持在2以上。溪汐周围二胎、三胎、四胎、五胎都不少。
所以,突破内卷的真正出路在“一带一路”,投资东南亚,成为其他国家的优质企业的大股东,让他们为我们打工
,这样,我们的国民才能真正无后顾之忧地生三胎。

End
传承君CC溪汐,纽约大学经济学兼职教授,师从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美国经济学博士生,美国华尔街工作多年,曾任创业公司CEO,纽约上东区私校招生顾问。现居纽约,育有一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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