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思想的鸟巢第 110 篇原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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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的诗词比不过唐宋的诗词熠熠生辉,可是稍微喜欢诗词的少女都不会绕过纳兰容若。仓央嘉措也不会想到,三百年后,他会成为雪域高原最让人遐想的情圣。同时代的两位男子,带给后世人们的柔情,比雪山大漠更浪漫。
纳兰性德(1655年1月19日—1685年7月1日),叶赫那拉氏,字容若,号楞伽山人,原名纳兰成德,一度因避讳太子保成而改名纳兰性德。满洲正黄旗人,清朝初年词人。
仓央嘉措(1683.03.01-1706.11.15),第六世达赖喇嘛,门巴族,藏传佛教格鲁派大活佛,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诗人、政治人物
他是人间富贵花,他是雪域高原的王。他们都英年早逝,留下的诗句都饱含深情。如果提起温柔男子,脑海中浮现的总是这两位男子的诗情。他们笔下,把春花秋月揉碎,调入万般柔情,幻化成一句句哀感顽艳的诗行。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武可征战沙场,文可著书立说。纳兰的人生本该更辉煌,却止步于30岁的风华年岁。那温柔缱绻,情深几许,都随风而逝了。
喜欢读纳兰的诗词,不喜欢看各种版本的注解和注释。他的诗词,可以打动每一位女子的心。无需解释诗作的典故和他字里行间的情意,不论是爱而不得还是茫然惆怅,真情最打动人。
“当时只道是寻常”,只此一句,就写尽了那往事时光的所有。那追忆的无限感慨和痛失我爱的凄惶,读过的人,都会审视当下,是否该更加珍惜。
一部《饮水词》,多少离别伤心泪,多少思念故人回。每次读来,恨不能穿越时光而回,做一株他门前的相思草,替他分担些心中的苦痛。
青衫湿 悼亡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从教分付,绿窗红泪,早雁初莺。  
当时领略,而今断送,总负多情。忽疑君到,漆灯风飐,痴数春星。
读这首诗,与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有着相同的苍凉孤独寂寞之感。
忽疑君到”,仿佛看见一个衣衫单薄的男子,午夜梦回时以为爱人回来,缓缓坐起想要与其叙话,却清醒过来,形单影只的“痴数春星”。如此有画面感的怀念,怎能不让人心疼呢。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要怎样,才能化解这如灰烬的爱恨离愁。一句“心字已成灰”,我想我几乎没命了。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仓央嘉措,住进布达拉宫,他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他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他的诗都是用藏文写就,禅意和爱情共存于诗句中,都那么圣洁高尚。虽然后世流行的诗并不一定真的由他所写。可是人们对于这位圣僧流传的故事是那么向往,那离天空和神祗最近的地方,洁白的雪山和哈达,心中所有厚重都可以卸下。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所谓爱情,就是正好你来,正好我在。佛啊,那刻入心底和骨髓的柔情,那万水千山的爱恋,那致命的吸引,那温柔的呼吸,请问,该如何抗拒。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随风飘扬的经幡,手中不停歇的转经筒,那喃喃的梵音,都不及与你的遇见。你和神佛一样重要,将心中所有执着放在你的手心,只想让你知道这爱真实的分量。
你这一世的温柔,让我倾尽所有。
作者简介:
若湘,80后,一个与数字打交道的文字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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