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教育
从2018年一月下旬起，在美国加州硅谷Cupertino初中学区，学生们开始了为期13天的性教育 Sex Education。
毫无疑问，对青少年进行适龄的性教育，是有益于他们身心健康的。
然而，用什么样的教材进行性教育，却起着关键性的导向作用。
这性教材的选择，在美国硅谷的Cupertino初中学区曾掀起过一场风暴。
学区到底计划采用什么样的性教材引起了家长的强烈反弹？反弹之后结果如何？目前采用的性教材还“黄”吗？
请看《美国初中的性教育》系列报道。
1. 一条消息
在美国硅谷的家长们，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地，忙工作，忙孩子，忙家庭，忙生活。家长们基本上是本着信任的态度，把孩子交给了学校。
“我上我的班，你上你的学”。至于学校都教了什么，怎么教的，用什么教材，那基本上是“学校的事”了。
然而，2017年3月的一天，一条消息在Cupertino学区家长中不胫而走：学区要改换新的性教材了。新的教材很“前卫”，大家都抽出点时间到学区去看看教材吧。
前卫？怎么个前卫法？能前卫到哪儿？有的家长忙碌得没时间多想，继续把信任交给学区。
有的家长则请假到学区去看教材，看看到底美国的性教育要教些什么。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有点,吓了一跳！
这套由美国Health Connected编辑的性教材，书中图文并茂加视频，透透彻彻地把性教育的知识给讲了个透。信息量涵盖方方面面，的确很全面。
有些内容，是通过讲故事的方式分享出来的，分享之后还要求学生课堂上讨论。
但是有些家长看了之后，心里却升起一团团疑雾：这，这，这，这些内容，适合还是朦朦胧胧，混沌不知，年龄才12岁的孩子吗？
2. 教材内容
到底是哪些内容让家长看了心里起雾？那就请各位睁大眼睛瞧瞧：
故事之一：考特妮（女）
自从我和丽莎第一次一起睡觉以来，我们已经约会一年多了。在她之前我和很多男孩亲吻过，但从来没亲吻过女孩。我感觉和男孩亲吻没什么感觉，好像缺少点什么。
一天晚间我父母外出不在家，我就借此机会到丽莎家过夜。我们一起到地下室看电影，我们俩都没和女孩交欢过，但她和男孩有过性生活。我问她关于性病的事，有一点我们俩很明确，我俩“干那事”不用担心怀孕。
看了15分钟电影之后，我们决定到她的卧室去，我既紧张又兴奋，丽莎有点着急。我和她说：急什么，我们有一个晚间的时间呢，咱们慢慢来。。。。。丽莎同意了。第二天一早我在她身边醒来，我知道了，我是适合和女孩在一起的。
原文引自 《Teen Talk - Health Connected》：
"Courteny
Lisa and I had been dating each other for over a year when we slept together for the first time. I had kissed a few guys before her, but never another woman.Let's just say that kisses from guys left me feeling board, like there was something missing.It was a school night,but my parents went out of town, so I took the opportunity to stay at Lisa's house.
We went down to the basement and started watching moive.Neither of us had ever been with another girl before, but she had had sex with a guy.I asked her about STIs and all that,and we know we didn't have to worry about pregnancy. About 15 minutes into the moive, we started to making out and decided to move upstaires to her room.I felt nervous but excited.Lisa began to move quickly, but I stoped her and said,"We have all night.Let's take out time,"and she agreed.The next morning,I work up next to herand knew that being with a woman felt right to me."
在这个故事里，你看到哪些信息？一个女孩，和男孩亲吻，和女孩做爱？作为家长，如果你家里有个12岁的女儿，你心里会怎么想？你有没有被小震了一下：原来，孩子们就要讨论这个？
故事之二：埃里克（男）
春假时在宝林娜家有个Party，大家都喝酒欢乐。在party上我遇到了才认识几个月的男孩南绅，他递给我一瓶酒并敦促我喝快一点，因为我来晚了。我虽然觉得南绅有点太催促，但看到大家都这样喝，我也就和南绅一起喝了。
南绅不断地亲吻我，并我说要和我有性生活。我很喜欢南绅，我们总是在一起玩得很开心。我17岁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过性生活，但想想17岁，也可以试一试了。可我还是有点不安，因为我希望我的第一次要浪漫一点，而不是酒后做爱。
于是我们到了楼下一个空房间，我们开始亲吻。在我还不留意的时候，南绅套上了避孕套，我们突然就有了性生活。过后我并没有感觉任何异样，没有觉得和他更亲近，或更特殊。
我们没有谈过性病测试，我现在有点担忧，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干什么,我希望我在做事之前多想一点。
原文引自 《Teen Talk - Health Connected》：
“Erik

There was a huge spring break party at Paulina's house. Everyone was dringking and having a good time. I met up with Nathan, the guy that I've been seeing a few months now, and he handed me an alcoholic drink. Nathan kept kept telling me to drink faster so that I could catch up to everyone elase since I got there late. I didn't really like that Nathan was so pushy with handing me drinks, but everyone else looked like they were having so much fun, so I kept drinking with him. Nathan kept kissing me and saying he wanted to have sex. I had never had sex with anyone and felt that at 17 years old I might as well give it a try, but I wasn't sure completely sure yet. I liked Nathan a lot, and we always had a good time together, but I wanted my first time to be romantic, not a drunked hookup.
We walked back into the house and found an empty bedroom, we started kissing, and before I know it, he was putting on the condom and then we were suddenly having sex. After it was over with, I didn't feel any different, I didn't feel any closer to him or more special in our relationship. We had never ever talking about getting tested for STIs beforehand! I am little scared now, not sure where to go from here. I wish I had thought it through a little longer before taking the plunge.”
在这个故事里，你又看到了怎样的信息？17岁的男生，party，喝酒，和男孩亲吻，做爱？作为家长，如果你家里有个12岁的男儿，你心里有没有被小震了两下：原来，孩子们要在课堂上公开讨论这个？
故事之三：尼娜（女）
我已经认识多米尼克很长时间了，11年级的时候，我们开始约会，然后我们都想有性生活。我们谈论很多关于话题，也包括性。我们都有点紧张，但是谈话和大笑化解了我们的紧张。
在17岁，我们都不想这个时候有孩子，我们也不想把自己的健康置于危险之中，于是我们一起去了青少年诊所。确定用哪些方式避孕，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发生比较好。不想我们在一起时有外人闯入。
你问我感觉如何？很难用语言描述出来。以前我通过手淫有过性高潮，但这次不同，和你喜欢的人一起做爱真是太棒了。
原文引自 《Teen Talk - Health Connected》：
“Nina
I'd known Dominic for a long time, but it wasn't untill 11th grade that we started going out, That was two years ago now and we've been together ever since. After about a year, we both felt we wanted to have sex.We'd nearly done it anyway. Because we were friends and talked a lot,we talked about sex too.We were both really nervous, but talking and laughing about it really helped.Plus, we were able to make sure nothing drastic happened to our relationship our our lives.
Although we loved each other a lot,at age 17 we certainly weren't ready for a baby, and we didn't want put our health at risk.So we went together to the teen clinic and sorted things out with birth countrol so that there there wouldn't be any worries.We make sure we picked up the right time and right place to do it, too.It would have been awful for someone to walk in on us during our private time.
What was it like? Well, it's difficult to describe,because I'd never felt anything like it before really.I'd had orgasms through masturbation before, but sharing yourself with someone you love and respect was really different and it felt wonderful.” 
这篇讲的是美妙的男欢女爱。让男生女生在发生关系之前，先去青少年诊所确定安全，这确实有积极的一面。
但是再仔细看，那可是发生在高中11年级，17岁孩子的事啊！而我们的孩子，才刚刚7年级，有的还是小糊涂一个呢。在课堂上孩子们就要针对上述内容进行学习和讨论？
上述内容看完，你有没有被震到，先不说，接着再看：
做爱方式
要求学生集体讨论“做爱”的三种方式。然后分别给这三种方式做定义：
  • 口交：把你的口放到别人的阴茎或阴户上，或者让别人把他的阴茎放到你的口中或阴户上。
  • 阴交：把你的阴茎放到别人的阴道内，或者让别人把他的阴茎放到你的阴道内。
  • 肛交：把你的阴茎放到别人的肛门内，或者让别人把他的阴茎放到你的肛门内。
向课堂解释“节欲”是指没有上述任何一种形式的作爱。
原文引自 《Teen Talk - Health Connected》：
“Ask students to brainstorm the three type of sex that are included in the definition of "having sex", then define three types of sex for the class:
  • Oral Sex: Putting your mouth on someone's penis or vulva having someone putting their mouth on your penis or vulva.
  • Vagunal Sex:Putting your penis inside of someone's vagina or having someone putting their penis inside of your vagina.
  • Anal Sex:Putting your penis inside of someone's anus or having someone putting their penis inside of your anus.
Explain to the class that sexual abstinence is defined as not have any of these three type of sex.”
更多权利
往下继续看，课堂还要求两个学生上台演示，把避孕套吹起，抹油。。。
教材里还列出了一系列青少年诊所的具体地址。这些诊所，不要父母同意就可以替孩子看性病，拿避孕套，作人工流产。
教材里告诉学生，孩子生下来后都有哪些选项，包括把孩子送人。这些都是法律规定的：孩子十三岁以上，不要父母知情，就可以享受生育权"reproductive rights"。
咣当！看到这些，7年级孩子的家长，心里想不翻江倒海都不行啊！
3. 家长震惊
这些故事里，明确地传递了一个信息：男男相爱，女女相爱，男欢女爱，既和男生亲吻也和女生相爱，生育，堕胎。。。这些，你都有权利享受！
是的，作为人类，你有享受各种各样爱的权利。但权利和责任永远都是相连的！
想想家里那些还混沌不知的孩子，面对这些性教材的内容，家长真的不淡定了：这些内容，真的适合12岁的孩子吗？
不论是女孩还是男孩，对于那些还没进入发育期的孩子，这样先入为主的教学，孩子学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即使刚进入发育期，对有猎奇心的孩子，这些内容，会不会有引导性的作用？
家长们郁闷之余，也认真地“学习”教材，无意中在教材上发现了一个声明：这教材，适合14-18岁的高中学生。
这下可把家长搞晕了，于是立刻打电话给Health Connected核实，问为什么要把这套适合14-18岁高中学生学的教材，推荐给12-13岁的初中生。
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哦，写错了，可以马上改成12-13岁。
这么严肃的问题，得到的竟是这么随意的回答？这可真是把沉默的大多数家长给惹火了!
教材中这么明显的错误都可以犯，如果不是家长发现，这套教材就过关了！
人们不禁要问，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在背后推动这套教材？！
4. 采取行动
这些内容在家长中互相传递，很多印度家长也去看了教材，结果印度家长也被震到了！殊不知，其实印度家庭比亚裔更保守，更传统。
家长们看了教材后，都有一致的印象，教材太“前卫”了，除了年龄上不适合初中生，从种族文化背景上，也不适合我们这个由相对保守的亚裔，印度裔家长组成的社区。
不适合！真的不适合！！
可是，这套教材是由学区遴选的教材委员会成员在五套教材里挑选出来，基本意向已定，不到20天，学区委员们就要开会投票表决了！家长们再有意见，也没有决定权啊！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除了勇敢地去发声表达，还有别的选项吗？
于是家长们自发地组织开会，在一些社区领袖的带领下，大家开始纷纷给学区委员写信，同时发起网上请愿，表达心声。
在短短的几天内，就收集到了上千家长的签名：大家希望学区重新开放教材给更多的家长看，重新审阅考虑该教材的内容是否适合初中生，希望有更多的教材可以选择！
同时，如果学区一定要通过这套教材，家长希望有选择部分章节“Opt-Out”，不去上课的权利。
5. 加州法律
面对家长的要求，学区也做了相应的解释。
2016年1月，加州通过了“加利福尼亚州健康青年法案2016”California Health Youth Act。该法案涉及全州的7至12年级学生的全面性健康教育和艾滋病预防。
家长们找来了这个法律，仔细阅读，领会了其中的内容：
  • 加州法律要求公立学校进行综合性性教育，包括各种性病传播途径。性教育必须包括同性性行为，如果用异性性交例子，也必须有同性性交例子。性教育只是谈abstinence(禁止性交）作为唯一的防止性病方法是违法的。
  • 法律认识到性知识与父母价值观紧密相连，所以学区必须创造条件让父母参与性教材的选用。父母有权要求全部不上或部分不上性教育课。学校必须为这些不上性教育课的孩子安排相应的活动。
  • 不上性教育课必须书面Opt-Out。以前是要上课的需要书面同意。
  • 法律要求性教育中学一次，高中一次。各学区可以自己决定更早年龄段的性教育，但是必须使用与年龄相符的性教材。
毫无疑问，加州的法律，是针对全加州的总体情况制定的。
然而问题的焦点是：这套教材是不是与我们学区的12岁的孩子年龄相符？家长有没有给予充分的时间参与教材的选择？目前家长有没有部分不上性教育课的选项？
6. 学区回应
学区也看到了家长的反弹，就做了一个网上问卷调查。
有326个家长参与了调查。
203 （62%）名家长给这套教材打了最低分--1分。
280（85.9%）的家长说会让孩子选择不上课（Opt-Out）。
19（5.8%）的家长选择会让孩子上这门课。

这些数据说明了什么，应该是一目了然。
然而，学区的解读是：几千个家长，只有326个家长参与了调查，没参加调查的，就都是同意的！
看看学区给出的解答，下图黄颜色，把没参加问卷调查的家长都归进去了愿意上这门课的基数，这样就是85%的家长是愿意上这门课的！
没参与问卷调查 = 希望上课。这逻辑，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
这数学，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有一位爸爸是苹果公司的科学家，听了学区根据数据得出的结论，当场气爆：你们这样统计数据，简直就是侮辱我们家长的智慧嘛！强烈要求重新进行问卷调查，让更多的家长参与！
这里也广而告之一下：忙绿的家长们，我们也不能完全埋怨学区。谁让咱们不参与问卷调查呢？自己不发声，被别人代表，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7. 请愿书
一封由家长起草的给学区的请愿书，马上在网上发布了。请愿书中，强调下面这几点：
2016年1月加利福尼亚州通过的“加利福尼亚州健康青年法案”，这是一个很好的法律，旨在保护我们的孩子，防止他们受到不安全的性行为和性病，包括艾滋病毒感染。
然而，在执法方面，学区计划采用的Health Connected开发的教材，在没有充分完全征求家长意见的情况下，是不合适的。
  • 作为家长，我们坚决支持孩子接受性教育，这对孩子的身心健康都有益，是必须的。
  • 我们充分理解并支持所有性取向，每个性取向都有平等的权利。
  • 但是我们支持孩子接受适合他们年龄，文化背景的性教育。加州教育51933规定“教材应与年龄相适应，要适用于所有种族，性别，性取向，种族和文化背景的学生。。。”
  • 新的教材明确地说明是为14–18岁设计的，但出版商在未经适当修改的情况下便推荐给12-13岁的孩子，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
  • 课程中有些情景的描述，会增加思想尚不成熟的孩子的好奇心，当它被用于七年级时，有性引导之嫌。希望学区能以科学，严谨的态度，寻找新的教材。
  • 在没找到新的教材之前，建议继续使用继续以往的性教育教材，直到确定找到一个适合孩子年龄和文化的教材为止。
请愿书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收集了4505个签名。
8. 开会发声
然而，挑战学区，挑战现有的体制，永远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特别是学区里有五位学区委员，有三位是倾向于采用这套教材的。
只是，家长一旦“觉醒”，就不会听之任之了。
大家行动起来，发邮件，找律师，到电台去发声，在学区开会那天下午，举着牌子去游行。当天很多媒体都到了现场进行采访。
关键的时刻到了。
2017年3月28，学区董事会开会，有上百名家长举着牌子参加了会议，50多位家长家长发言。
苹果公司的科学家来了，他本着严谨的态度，用数据说话。
两位律师来了，他们有理有据地据理力争，希望学区要根据具体学区人口的文化背景而“因材施教”。
平时不太参加会议的妈妈们来了，她们坚定地述说她们的理念。
很多工作巨忙的爸爸们来了。。。
媒体也来了。。。
现场当然也有一些支持使用这套教材的人。
其中一位老师的发言说：我们目前使用的教材都是非常异性恋的。不仅是异性恋，而且只是男女相爱。去年七年级时，我们看到的一部电影暗示男孩只是在寻找性，而女孩则需要保护自己的童贞。(言外之意：这套教材过时了)
另一位有着自己的诊所，从事青少年生育的人士的观点是：家长不要畏惧避孕套，那就是个气球！我坚决支持青少年的性权利！
参加过选这套教材的人发言，说这些知识，早晚都要接受，早接受比晚接受要好。“你们太保守了，我们热切地希望你们的孩子能早点接受这些知识。”
两方观点各不相让，现场非常火爆。
然而观点再不同，也只是表达观点，没有决定权。
9. 学委表决
表决的时刻到了。
两位被家长推选上去的华裔学区委员赵良方和潘欣欣，认真阅读了性教材，在听取了多方面的意见后，坚决地建议学区听取家长的意见，重新选即符合加州法律，又适合学区文化，种族背景的新教材。
另外两位学区委员建议采用这套教材。
还有一位学区委员自报和教材印刷厂的厂商是朋友，因为有利益冲突而回避，退出投票。
最后投票是结果: 2比2.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套教材没能以多数票通过，搁浅了！流产了！
学区需要重新寻找新的性教材！
结果一出来，现场上百名中印家长激动不已，拥抱欢呼，一位妈妈泪流满面，还有一位印度家长给学区委员深深地鞠躬行大礼。大家奋战已久，殊为不易。
10. 坚守价值
也许有人会说，你们这些华裔，印度裔家长太保守了，不够开放。
但是，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价值观，作为家长，我们有捍卫我们自己价值观的权利。
当孩子还不够成熟时，家长的引导和保护是必须的。家长希望孩子有适龄的性教育，而不是过度的性引导。
性教育不应只是教性爱的权利，应该从情感教育为基础，配合生理发展循序渐进，让孩子拥有爱的能力同时也有一个负责任的态度。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几年以来斯坦福医院给青少年提供heart to heart的性教育课程，男孩和爸爸一起上课，女孩和妈妈一起上课，虽然去上过课的人反映不错，但这门课始终没有“火起来”。
Cupertino学区的这场性教材风波，让家长们意识到让孩子接受正面的性教育的重要性，家长纷纷主动给孩子注册这个课程，这个课立刻爆满。结果每个站点的课都要等几个月才能排上。
上过课的人，都齐声赞好。可以说，性教材风波，成就了斯坦福医院给青少年的提供heart to heart的性教育课程。
网站在此：
http://www.stanfordchildrens.org/en/classes/community/pre-teen-teen-parent
11. 任重道远
一场性教材的风暴，在家长的齐心协力下，终于平息过去了。
但是大家都知道任重而道远。我们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们性无知，也希望孩子们用尊重的方式维系两性关系，以包容的态度看待同性，双性恋与跨性别者等议题。
同时让孩子学习爱惜自己的身体，懂得照顾情绪，在发生问题时懂得求助，这才是性教育的用意所在。
有趣的是，美国一个激进的人权组织“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CLU），在学区委员投票之前，曾写信给Cupertino学区，威胁如果这套教材不被采纳，他们会告学区违法。
感谢不俱威胁的两位学区委员，代表民意，顶住了压力。
不要小看了家长的力量，也不要误读了家长的本意。
目前Cupertino学区性教育已将开始了，回顾围绕着性教材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只能说验证了一句话：物极必反。
如果学区那么想让我们的孩子接受性教育，可是加州法律允许家长给孩子选择不去上课Opt Out，如果家长都因为教材不适而Opt Out了，那学区又去教育谁呢？他们的初衷也达不到啊！
学区最后究竟采用了什么样的性教材，这些初中的孩子们，将上什么样的性教育课呢？家长们参与了吗？
请看下一篇报道：美国初中性教育（2）--家长参与性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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