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如果宗教责任感不存在于法院赖以调查事件的宣誓中,那么,哪能谈得上财产、名誉和生命的安全呢?而且我们也不可耽于幻想,以为道德可不依靠宗教而维持下去。高尚教育的影响,对于特殊构造的心灵,尽管可能存在,但根据理智和经验,不容许我们期望,在排除宗教原则的情况下,道德观念仍能普遍存在。
       ----乔治·华盛顿
     美国国会大厦有一间议员们专用的小礼拜堂,其特征之一是一扇彩色玻璃窗。这扇窗户被称之为“华盛顿的客西马尼”,其上绘有乔治·华盛顿跪在福吉谷,为他的士兵和国家向上帝祈祷。
    梅森·洛克·威姆斯牧师在其1800年首次出版的著名传记《乔治·华盛顿的一生》中,描述了在福吉谷所发生的这一幕:1777年冬,华盛顿率美军扎营在福吉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多年好友,一个姓波特斯的人,恰巧路过总部附近的树林。正当他沿着古老的树丛行进时,突然听到有人声传来,他越走近,声音越大,最后可以依稀辨认出是一个语气热切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他看到了什么?在幽暗的天然古橡木树荫底下,美国军队的总司令双膝跪地在祷告!波特斯惊讶极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将军结束他的祈祷,带着天使般宁静的面容起身回到总部。
     于是,波特斯走回家,一进客厅就朝他的妻子大喊:“撒拉,亲爱的!撒拉!一切都好!一切都好!乔治·华盛顿将会获胜!”

    “以撒,发生了什么事?”撒拉回答道;“你看起来十分激动。”

    “嗯,如果我看起来很激动,那一点都不足为奇。今天我看到了出乎我意料的事。你知道,我一向认为刀剑和福音完全不相容;没有人可以同时当好士兵和基督徒,但今天乔治·华盛顿向我证明我错了。”

    接着他讲述了他所看到的场景,作出了一个深具哲学意味的结论:“如果乔治·华盛顿不是属神的人,我就是被大大蒙骗了,如果上帝未通过他对美国施行大拯救,我所受的蒙骗就更大了。”
华盛顿在福吉谷祷告
    美国殖民地由各种宗教信仰的人组成,身为军队统帅和总统,华盛顿拒绝参与任何宗教辩论,并认为美国政府不应当支持任何特定的宗教团体。但他认为,宗教是公民社会的一大支柱,政府总体上应当支持和鼓励各种宗教,也许要特别支持基督教,但不应针对其中特定的教派。
      华盛顿努力为军中各教派提供牧师,并要求他手下的军兵参加礼拜。他对赌博、醉酒、亵渎的言行深恶痛绝,明令禁止。1775年7月4日,他掌握军权后所颁布的第一条命令如下:将军以最恳切的态度要求并盼望这些为政府军队所制定的战争规则得到遵守,包括禁止渎神的咒骂、起誓和醉酒。他也同样要求并盼望每个军官和士兵在无需执行实际任务时,定期参加敬拜活动,祈求上帝赐福我们为国家的安全和保卫所做的一切。

     过了几个礼拜,也就是大陆会议后,华盛顿又颁布了一道类似命令,宣布了禁食祷告日:将军严格遵行大陆国会所指示的命令,他所掌管的军队将这日分别为圣虔敬以待。因此严令每个军官和士兵参加敬拜活动;同时也希望所有参加礼拜者带上他们的武器、弹药和装备,一旦接到号令,可以立即行动。

     在其他场合,华盛顿也命令或鼓励禁食、祷告、感恩或参加教会活动。作为军队总司令,他的官方言论常提及至高者的保护和帮助,以及依赖上帝恩惠使国家获得成功。独立战争胜利后,华盛顿于1783年12月23日卸任,他的告别演讲也表现出他对上帝的倚靠:“……我心满意足地离开我原以为自己不能胜任的职位,我本来对自己有无能力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信心不足,但对于该事业正当性、联盟同心的强大支持力、上帝的恩惠三者的信心很快取代了这一担心。战争圆满结束使最乐观的期望得以实现;我越回顾这一重大争战,便对上帝的保守和干预以及我从同胞处得到的支持,越发感恩……为了给我军旅生涯的这一最后庄严行动划上句号,我认为我应当责无旁贷地将我们亲爱的祖国的利益托付给全能的上帝,以及那些在祂神圣保守下监督管理这些利益的人。”

华盛顿率军夜渡特拉华河
     1787年,华盛顿担任费城制宪会议的主席,1788年被选为第一任总统。1789年就职时,他创建了一项惯例,即在就职誓词中加上“愿上帝帮助我”。此外,他在就职演说中呼吁热忱地祈求全能的上帝,因为上帝统治着宇宙,主宰着各国政府,祂的佑助能弥补人类的任何不足,他说,“上帝亲自规定了永恒的秩序和权利法则,祂决不可能对无视这些法则的国家慈祥地加以赞许”。
     1789年10月3日,华盛顿发布了第一个关于全国感恩日的宣告:……各国都有责任承认全能上帝的佑助,遵行祂的旨意,感激祂所给的益处,谦卑地祈求祂的保护和眷顾………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向伟大的主、万国主宰献上我们最谦卑的祷告和祈求,恳请祂赦免我们全民的罪及其他过犯;使我们所有人,无论是在公共岗位上或以私人身份,都适当且按时履行各种相关义务;使我们的公民政府保持自身的智慧、公正、合宪的法律,并使这些法律得到严格的执行和遵守,从而给全体人民带来祝福;保守和引导所有主权国家(特别是对我们友好的国家),祝福他们治理清明、国泰民安;将真信仰和美德发扬光大并付诸实施,使我们和他们得以共享与日俱增的安宁;总而言之,按照祂认为最好的方式赐予所有人类现世繁荣。”



华盛顿主持立宪会议
      华盛顿认为,宗教信仰自由是上帝加在统治者身上的限制,创建政府的目的之一是保护人们的人身和良心免受压迫,这自然是统治者的责任,他们自己不仅要弃绝这种行为,更要根据其职份制止他人的这种行为。人民按照其良心敬拜全能上帝的自由,不仅是他们所蒙受的最美好祝福之一,也是他们的权利。人们诚实地履行其社会义务,并且只对他们所选择或承认的宗教、信仰模式的创造者负责。


      华盛顿明白国家政府对上帝所负的责任,也明白宗教在维持国家方面的作用。1796年9月17日 ,他《告别演说》的一个重要部分体现并再次确认了这一作用:“在导致昌明政治的各种精神意识和风俗习惯中,宗教和道德是不可缺少的支柱。一个竭力破坏人类幸福的伟大支柱,人类与公民职责的最坚强支柱的人,却妄想别人赞他爱国,必然是白费心机的。政治家应当同虔诚的人一样,尊敬和爱护宗教与道德。宗教与道德同个人福利以及公共福利的关系,即使写一本书也说不完。我们只要简单地问,如果宗教责任感不存在于法院赖以调查事件的宣誓中,那么,哪能谈得上财产、名誉和生命的安全呢?而且我们也不可耽于幻想,以为道德可不依靠宗教而维持下去。高尚教育的影响,对于特殊构造的心灵,尽管可能存在,但根据理智和经验,不容许我们期望,在排除宗教原则的情况下,道德观念仍能普遍存在。”
      卸下总统之任后不久,费城的25名神职人员聚集在一起,给华盛顿写了一封信,感谢他服务公众近半个世纪,也感谢他在告别演说中对宗教的评价。华盛顿对他们的来信表示感谢,并说:“宗教和道德是公民社会的两大支柱。”

华盛顿的告别辞
     关于基督教,华盛顿在具体的教义上始终保持沉默,因而有人将他的这种缄默贴上自然神论者的标签。但没有书面证据表明华盛顿是个自然神论者。他从未宣称自己是自然神论者。有记录显示他是一个共济会会员,但共济会不能称为自然神论组织,其成员包括了持各种信仰者,而且共济会对华盛顿的影响非常有限。1798年他写信给辛德尔牧师说他“在过去30年中参加共济会地方分会的次数不会超过 两次”。

      共济会是一种古老的兄弟会组织,其宗旨是促进成员之间兄弟般的情谊并培育德行,只要求其成员信仰上帝,并相信死后有灵魂还有生命,除此之外他们可以信奉各自的宗教信条。一个生活在18世纪的美国人可能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参加共济会的地方分会:交友、参加社交活动、建立商业或政治联系,或帮助促进共济会所支持的有益事业和高尚理想。美国国父有好几个是共济会成员,例如:富兰克林、威瑟斯彭、卡罗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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