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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中下旬,网上流传一条消息,说国家卫健委要“放开”东北生育。此事发酵后,卫健委回应说,东北地区人口长期减少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不是简单放开生育政策就能解决的。对“恳请国家全面放开东北地区生育政策限制”的观点,需做全面深入的研究论证。卫健委还说:“关于互联网上‘东北地区将试点放开生育限制’、‘生育政策将全面放开’等推测,不是答复的本意。”
笔者认为,卫健委的回答非常老成持重。因为我也觉得在东北地区如果放开生育限制,将是非常不妥当的(理由见后)。不过,我国的生育形势确实非常严峻,根据公安部的数据,2020年的新生儿数量为1003.5万,比2020年的1179万减少17.5%。
根据公安部的数据,如果按等比例的话,2020年我国的出生人数大约为1209万。和过去十几年的出生人数相比,这个数字仍然十分严峻。
我们现在都知道,生育率过分降低,是经济和教育越来越发达的国家都遇到的现象,也是任何国家不愿意遇到的。对我国来说也是如此。-对于这种现象,西方国家通常有两种解决办法:
1、各种各样的鼓励生育措施。
2、引入移民。
但是,上述两种做法的效果都不好。
虽然西方国家正在为妇女提供越来越优厚的生育福利,但在我看来,根本没有抓住“痛点”。
引入移民,是为了弥补劳动力的不足。各路政党为了刺激经济和选举的需要,越发采取引入移民的短视行为。但是移民有自己的文化,时间一久,不仅和本土居民产生愈演愈烈的文化冲突,而且必然会颠覆本土文化,拉低本国的教育和科研水平。而且,随着黑人、穆斯林等人口的增多,为了拉选票,国家政策日益向移民倾斜。由于这些少数族裔的生育率较高,假以时日,国家的传统文化和人口结构必然被颠覆。目前,法国和美国正在这条道路上不可遏制地飞奔。
因此对于我国来说,引入移民的做法完全不可取,而各种鼓励生育的措施,也必须突破西方思维的藩篱。
笔者认为,现代社会的生育率降低,根本原因是男女平等造成的。
第一节 男女平等,是造成社会生育率越来越低的根本原因
先说一句:笔者绝不是反对男女平等。相反,笔者大力提倡男女平等。
但是,男女平等,确实是造成社会生育率越来越低的本质原因。
看似矛盾,其实是西方的解决思路有根本问题。
我先分析原因,然后再给出在男女平等下的解决方案。
所谓男女平等,通俗地说,就是要让妇女,在各方面都尽量有和男人同样的权利。最重要的是以下几方面:和男人有同样的受教育权,婚姻的自主权(男女双向自由选择),平等的工作权(极少数和性别有关的工作除外,这对男人也一样),以及是否生孩子、生几个孩子的权利。在生孩子方面,由于子宫是妇女的,妇女越来越具有比男方更大的决定权。
正是这些,让社会的总体生育率越来越低。
请让我按照逻辑顺序,依次分析。
1、妇女具有了和男人同样的受教育权,在高等教育普及之后,妇女将抢走大约一半的中等收入和高收入工作,并在普通工作中也具有越来越大的优势。
这是因为男女的智力差异分布是不同的,男性更加两极分化。
上图是一个男女智商分布的示意图。在超高智商领域,基本上以男人为主。这就是为什么在当今世界已经产生出很多女首相、女总理的情况下,世界顶尖的科学家几乎仍然都是男性的根本原因。要成为顶尖科学家,努力和天赋都不可缺。尤其是,天赋不是通过努力可以弥补的。
当然我这么说,不是说妇女不能称为优秀科学家。有大量优秀科学家都是妇女。但在各行业的顶尖科学家群体中,妇女都很罕见。本质上,这是男女智力分布的差异造成的。
在较高和中等智商领域,妇女的人数越来越多,逐渐和男人分庭抗礼。在人数最多的普通和稍低智商区,妇女的数量明显超过男人。而在很低的智商区,妇女人数又大为减少。-因此在高等教育普及后,顶尖高校的学生仍然以男性为主。以我国为例,清华、北大的男性往往占2/3甚至3/4以上。但越往下,女生的比例越高。到了二本及以下,女学生的数量甚至能占一半以上。
这不仅因为智力分布,而且因为从统计角度来看,女性普遍更“听话”,学习也更努力。因此在1997年高校大扩招以前,除了个别专业,大学生都以男性为主。但现在,女性大学生已经占了一半以上。越是普通院校,女大学生的数量越多,甚至在计算机、机械等男性擅长的领域,三本高校的女大学生也占一半甚至更多。
男女智力分布的差异,可以从科学上简单解释。我们知道,男性的基因是XY,女性的基因是XX,而智力主要靠X遗传(也就是靠女方)。因此,男性的一个X决定了男性的智力分布较为极端,智力极高和极差的男性人数都较多;而女性的智力将由两个X的平均值决定,因此女性不太可能产生天才,但也不太可能智力很低,因此更倾向于在智力的平均值周围分布。
因此,当教育普及、女性可以较为自由地选择工作、并且女性比男性普遍更努力的情况下,除了极高薪职位仍基本上由男性掌握之外,社会的高薪、较高薪职位,女性的人数越来越多,逐渐和男性分庭抗礼;而社会的平均薪酬职位,女性的人数更多于男性。
目前,我国女性在中高收入群体中的比例仍然明显低于50%,这是因为我们还不是一个完全像西方那样男女平等的社会。但如果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以后必然会像西方那样,甚至走向相反的极端:女政客、女管理人员,反而会因为性别,获得更大“优势”。
也就是说:
2、受教育权的平等和较为自由地选择工作,迟早会造成妇女在工作和收入上,占据整个社会一半甚至更多份额。
那么,几十万年的遗传所造成的性别差异,就会让妇女在择偶方面越来越挑剔。
3、在择偶方面,绝大多数妇女都倾向于选择比自己强的男性。这让大量妇女和男性都找不到对象,从而极大地降低社会的整体生育率。
这是几十万年的遗传演化决定的,不可能被几百年的工业社会、数十年的信息社会所改变。因此,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社会制度,拥有婚姻自主选择权的女性,都希望选择比自己强的男性。
但是,由于智力、受教育程度、收入的总体分布情况,以及一夫一妻制的限制,大量优秀或较为优秀的女性,根本找不到满意的对象。而她们又不想“将就”,于是很多女性,或者结婚后生一个孩子(之后选择凑合着过,或者离婚),或者不结婚、不生孩子。
于是,在越来越多的妇女选择不婚或离婚时,大量男性也将深受婚姻和性的困扰。
总体上看,社会的总体生育情况不仅恶化,而且女性不见得更幸福,而男性的幸福程度反而大为降低了。
统计情况表明,现代社会的离婚主要是女性提出来的。这当然是因为,大量受过教育、有较满意收入、至少能自己养活自己的女性,不仅对另一半的要求更高,而且一旦丈夫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就很可能选择离婚。在这种情况下,丈夫就算不离婚,婚姻生活也不会幸福,最终往往还是走向离婚。
这就是我国乃至全世界,离婚率不断走高的重要原因。
4、受教育程度越高的女性,越不愿意生孩子。
道理也很简单,女性受教育的程度越高,说明她的智力越高(学习竞争中的优胜者),越努力,在职场上也更具竞争力。而生孩子完全是得不偿失的,女性不仅要怀胎十月,而且可能要经历分娩的剧痛,生孩子后还要至少哺乳一年,这在人生的黄金时期,都会对事业产生严重的负面影响。而这种负面影响,远不是目前的所谓各种鼓励生育的政策所能弥补的。
更重要的是,在强调男女平等的社会,男性即便想有更多后代,也不能强迫女性多生。从整个社会来看,目前生孩子的权利,主要掌握在女性手中。受教育程度越高、收入越高的女性,越是如此。
所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或者只生一个,或者不生(甚至无法结婚),生两个孩子的很少。
从整个社会来看,社会的总体生育率越来越低。
而且,高智商的X基因,遗传下来的相对比例,也越来越低,从而长久地拉低整个民族的智力。
我不否认个别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甚至是“学霸”,可能会生三个孩子甚至更多,但在我国是极个别现象。我们看到的生三个孩子的女性,往往是受教育程度很低的人,“学渣”,或者少数民族(同样受教育程度很低)。由于智力主要靠女性遗传,因此智力越高、越具有学习能力的X基因,遗传下来的相对越来越少,长此以往,整个民族都将退化。
难道男女平等的长期后果,就是整个民族逐渐退化,从而被其他男女更加不平等(从而生育更多)的民族淘汰吗?
我相信,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这种前景。
那么,能否通过给与妇女生育补贴,来“引诱”妇女们生育呢?
效果并不好。
西方,尤其是北欧诸国,在给妇女生育补贴方面,走在世界前列。但即便如此,北欧妇女的平均生育数量,也只有1.80左右,根本不能满足代际更替的需要。相反,移民(尤其是穆斯林)反而从政府政策中占有更多好处,他们不能融入当地社会,就靠生孩子获得的大量补贴,靠生孩子就能获得所谓的“良性循环”。于是只需要几代人,移民们就可以实现人口翻身。
现在西方社会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无奈他们比我们更“政治正确”,不能对别人进行“种族歧视”或“文化歧视”。因此就算暂时能扎紧移民口子,但国内已有的移民,尤其是黑人和穆斯林,完全可以享受现有政策,平均每位妇女生四、五个以上。最终,如果按照目前趋势发展的话,不出五十年或一百年(视各国情况),传统族群和文化将被颠覆。
为了更好地看清男女平等是造成社会生育率下降的根本原因,我再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全球穆斯林的生育率都是最高的。
第二节 为什么全球穆斯林的生育率都是最高的
这当然是因为,妇女地位越低的族群,就越能生孩子,从而生命力也越旺盛。
因为妇女的地位越低,就越要依附于男性。而男性总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越多越好。通过做爱让妇女怀孕,男性的成本非常低,甚至是男性很乐意从事的事。而妇女为了生存,不得不听从男性,导致整个族群的生育率很高。
相反,妇女地位越高的族群,妇女的各种选择权就越多,对男人就越挑剔,此时妇女或者不婚,或者最多只生一两个。于是从整个族群来看,生育率就很低了。
这样长期发展下去,就是妇女地位越低的族群,人口越多。而当土地养不起这么多人时,这样的族群就会暴力抢占其他族群的土地和女人,从而让族群越发壮大……
这就是伊斯兰教最具进攻性的根本原因。
我们传统的汉文化也是男尊女卑,提倡多生。孔子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也很重视生育,传统文化中也有“多子多福”的说法。加上中国古代的思想体系自成系统,也很有说服力,完全可以成为人们的信仰,再加上大一统王朝对儒家的推崇,所以在明清将近六百年时间里,汉族也是尽一切可能生孩子,因此汉文化完全可以抵挡伊斯兰文化的入侵。穆斯林尽可以保持他们的信仰,但在人口比例上却不能实现快速增长。
另外,我们的封建社会机制,也让智力更高的X基因,能遗传得更多。
这靠的是自隋朝以来的科举机制。
自隋唐以来,尤其是宋朝以来,每三年一次的科举,可以选拔出大约200-500人的优胜者。虽然不是所有智力高的人都有条件学习,但在科举考试中的优胜者,尤其是进士,普遍是智力很高、也愿意勤奋学习的人。因此我们可以说,通过科举考试,筛选出了一批具有高智力的X基因的人。
这些人在科举考试中获胜之后就能当官,娶更多相对聪明、漂亮的老婆,生更多孩子。而且由于家庭条件较为优越,就算遭遇战乱,死亡率也较平民和贫民低。这样经过几十代人,高智力的X在人口比例中越来越高。这就是汉族,尤其是我国长三角地区的汉族,普遍很聪明、很勤奋的原因。相反,相对不聪明、不勤奋的基因,逐渐都被淘汰掉了。
因此,我们的祖先非常伟大。全国统一的科举考试,非常伟大。
但是,自从我们接受了西方的“男女平等”理论之后(无论是各种资产阶级学说还是马克思主义,都提倡这一点),在经历了建国初期几十年的“婴儿潮”之后,我们在发展经济和教育的情况下,又主动对汉族实行了计划生育,导致在新生儿中,汉族人口的比例日益降低,汉族精英妇女生孩子的更少。长此以往,我们民族的智力,也会不断降低的。
至此,我们已经看到了问题的根源,那就是必须让汉族妇女多生孩子!
但是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难道不得不重新回到男尊女卑的路上吗?还是在制度和意识形态上,进行进一步的创新呢?
我们当然要抛弃男尊女卑的糟粕,必须在制度和理论上进行创新。
分析到这里,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要从根本上解决中国人(尤其是汉族人)的生育问题,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任务极其艰巨。
可能有人会说:你为什么这么推崇汉文化?如果汉文化在竞争中失败,那就消失好了。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劣等文化被先进文化打败,那也是咎由自取。
可是,我偏偏认为以儒家文化为核心的汉文化是人类最优秀的文化!
这一点就不多探讨了,哪怕言简意赅地分析,至少也得几万字。而且这偏离了本文的主题。我只简单说一点:人类的发展趋势是有神文化战胜无神文化,一神教战胜多神文化。这并不是说一神教有多好,而是在社会组织方面,在基层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帮助方面,一神教具有巨大优势,尤其是伊斯兰教。
但在发展科学方面,古希腊是最好的,而古希腊是多神或无神文化。后世几乎所有人类的科学思维,都源于古希腊。在人类30多种文明中,古希腊文明是唯一发展出科学思维的奇葩。没有古希腊这个“1”,后面加多少个“0”都没用。
目前在人类的几种主要文化中,汉文化是仅存的无神和多神文化,非常优秀。而且汉文化并不是极权文化(这一点又可以展开几万字的分析),和现代文明一点都不矛盾,完全可以共存。这从汉文化圈中的台湾、新加坡、日本、韩国的发展,就能得到明证。所以,如果硕果仅存的汉文化消失了,不仅是我们中国的巨大损失,而且是全人类的巨大损失。
顺便说一句,汉文化的本质是无神论文化,因为汉文化的核心是儒家文化。孔子“远鬼神”,儒家理论不需要神的支撑,所以儒家理论是无神论的一种。我们的文化里虽然有大量的神化传说,但都是点缀,汉文化,包括儒、道、法、墨家,都是无神论。
限于篇幅和本文的主题,这些就不多阐述了。
为了更好地为后面的解决方案做更多的理论铺垫,我还得强调现代社会的一个重要特征。
第三节 现代社会最重要的一个特征
这个特征是:生产力高度发展,早已可以迅速、完全满足人们的物质需要。只要有什么东西供不应求,人们可以在几个月、最多几年之内疯狂生产,直到供大于求。
只要不是垄断,只要不故意控制产量,不是故意追求自然界缺乏的、但对人类的生存又不是很有必要的物质,现代社会的生产力完全可以满足人们的需要。
所以,人类的工作时间越来越短。在十九世纪初期,每天工作十小时是仁慈的,后来缩减到九小时,然后是八小时,二战后又过渡到一周休息两天和七小时工作制。1990年代,欧美已有人提出干四天休息三天,因为活儿根本没那么多,根本不需要所有人都卖力工作。
根本原因,就是生产力严重超出了人们的需要。
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必要让男女都工作呢?
打着“男女平等”的旗号,让广大妇女走上工作岗位,和男人们争抢工作岗位,在十九世纪或许是进步的,因为那时人们的生活水平仍很低下,迫切需要提高生产力来提高生活水平。但现在如果继续这么做,只能继续拉低工资,让所有人都疲于奔命。而且基于上文的分析,将让整个族群的生育率逐渐降低。

写到这里我必须重申:我绝不是歧视妇女,而是暴露现代社会制度的巨大缺陷。从整个国家和民族的超长期可持续发展的角度来看,目前的各种男女平等政策,有巨大缺陷。
可能一些人又恼了:“民族的发展关我鸟事?我能过好这辈子就行了!再说,民族是由个人组成的,个人都过不好,还说什么民族前途?多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才是正道!”
说得对!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有些人这么想,不是他们的错,而是现在绝大部分国家的社会制度,没有把个人利益和整个族群的发展、文化传承更好地统一在一起。
说得严重点,现代社会的所谓男女平等,只能导致宏观上的“族群自杀”。
在古代,各种社会都是男耕女织,男主外,女主内,东西方都一样。女人待在家里没事干什么?生孩子啊!人都会闲得无聊,天天在家里不生养孩子干什么?这让东西方都生了很多孩子。
不过,还是东方稍多一些,否则中国人口不可能长期占据全球人口的三分之一。而东方生得多,和一夫多妻制(或者一妻多妾制)有关,不过这不是本文关心的重点,因为西方基督教长期都是一夫一妻,后来生孩子也很多。英国(包括苏格兰、爱尔兰和威尔士)在中世纪长期只有两三百万人口,但到了工业革命前夕,生产力已经颇有发展,生活水平已有明显提高,人口开始快速膨胀。工业革命之后欧洲和北美更是人口爆炸,否则怎么可能在两百年内白人的人口膨胀十倍以上?
所以,只要“男主外,女主内”,女人在家闲得无聊,生存上必须仰仗男人,一夫一妻制也能生很多孩子。
那么,欧美是什么时候出生率下降了呢?
是在妇女大量走上工作岗位之后,尤其是普遍接受了高等教育之后。
具体地说,首先拿破仑是始作俑者,他发动了最早的“总体战”,鼓励妇女工作,把整个国家都动员起来。所以拿破仑之后,西方各国的军队人数突然增长了五倍左右。加上科技和工业革命,生产力的增长和生活条件的大幅改善,在短期内超过了妇女生孩子愿望的降低,导致人口继续大幅增加。
其次是二战之后,尤其是1950年代的“婴儿潮”之后,欧美大量妇女走上工作岗位。此后,社会的总体出生率,确切地说,是西方人口仍占优势的白人的出生率,大幅下降了。
道理很简单。如果广大妇女都出来找工作,她们相互竞争,也逐渐和男人竞争,就业人数多于岗位,最终就是大家都疲于奔命。在这种社会氛围下,妇女为了保持“经济独立”、“个人尊严”、“掌控自己的命运”,总体上不得不拼命挣钱,于是又加剧了职场竞争,也会大幅减少自己生养孩子的时间。因此,妇女不可能像过去一生就是五六个、甚至十几个了。
长期来看,这就是族群自杀。相对不尊重妇女的族群,就会淘汰在西方意义下坚持男女平等的族群。
归根结底,人口比例决定一切。-而一旦人口趋势不可逆转,整个社会要想坚持现代西方的男女平等,就更难了。到时候,妇女的地位只能更低,甚至回到过去。与其如此,接受现代文明的族群,为什么不提高自己的出生率呢?
西方一直在努力,但效果也不好。因为西方的社会制度,在这方面有重大缺陷。
第四节 西方社会制度的一个重大缺陷
现代社会的所谓男女平等,包括我国的男女平等,都是向西方学的,而西方的男女平等制度有极大缺陷。或许这种制度解放了个人,但从整个族群来看,是在进行族群自杀。
写到这里我必须再次重申:我支持男女平等。我强调的是:现在西方的男女平等制度有重大制度性缺陷,导致族群都在慢性自杀。
具体地说,现代制度给与妇女生养孩子的补贴,远远不够弥补她们在职业上的损失。
举两个简单的例子,就可以很容易地看清这一点。比如美国,孕妇每个月有300~400美元的补贴,这样生孩子就不用自己花钱了。如果家庭收入低于一定水平, 美国政府对小孩有补助,一直到5岁。另外还有妇幼营养计划、免费营养午餐、生育医疗补助等各种补贴或福利,能有一万多美元。还有退税,越是穷人,抵税的力度越大,一年甚至能有三四千美元。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产假,包括带薪产假。其他对幼儿的各种补贴和照顾,这里就不再多说了。总之,美国给生育妇女的福利貌似非常充分。
再说说北欧福利国家的瑞典,在鼓励生育方面,在一般人看来已经登峰造极:
1、每个在瑞典出生的孩子,家庭每月获得政府1250克朗的现金补贴,称为“宝宝金”,大约900多元人民币,一直到孩子16岁,甚至可以拿到20岁。
2、生孩子越多,“宝宝金”也越多,而且超出比例。生3个孩子每月大约5000克朗,5个孩子大约9000克朗,相当于6750元人民币。看起来相当丰厚!
3、产假480天,父母共享自由分配,而且不算工作日!而且480天产假不占传统休息日,所以大概等于两年完全休假。哇,生孩子可以休假两年,拿到之前月收入的80%,好爽啊!虽然有上限,也就是每月最多3.7万克朗,大约27000多人民币,相当于一年33万人民币或者4.8万美元,但也很爽了!瑞典这叫“妈妈金”。
4、孩子18岁前,瑞典父母还拥有“减时工作权”和“特别带薪假”。减时工作权指有权每天只工作6小时,特别带薪假用于孩子生病等需要照顾的情况,上限120天。
5、不算教育医疗投入,只算现金补贴,瑞典政府在每个孩子身上的支出已经不低于80万克朗,相当于60万人民币或者8.6万美元。
6、其他各种福利,比如非婚生子同等待遇……多了,但主要就是上述这些。另外,大家不要拘泥于具体数字,因为每年都可能变,但现在基本如此。
看到这里,我们都会觉得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对于妇女生孩子的补贴非常优厚。美国已经很好了,瑞典等北欧国家更加优厚。-但在笔者看来,所有这些都远远不够。
因为,所有这些貌似优厚的补贴和福利,都远远不能弥补妇女因为生孩子,而在职业上的长期而巨大的损失。
以瑞典为例,各种补贴加起来,生五个孩子每个月拿9000克朗,相当于6750元人民币,一年8万人民币,但是妇女的大约十年最美好的时光,都会花在生养孩子上。
十年,为了80万人民币,就废掉了。
另一方面,孩子到18岁得到政府60万人民币的补贴,多吗?
我们要知道,瑞典的人均年收入是8.29万美元,相当于56万人民币。因此,就算产妇可以拿之前工资的80%,但每年最多4.8万美元,也不算多,何况停滞了终身的职业发展,假如生五个孩子的话。
所以,哪怕瑞典给予生孩子再多补贴,都远远不能弥补妇女在职业上的金钱损失。每个普通妇女都会打这样的算盘:我是生孩子拿各种补贴和福利呢?还是在职场上工作,挣更多的钱?对于绝大多数瑞典本地妇女来说,选择也是很显然的。
所以,瑞典现在的生育率是:1.7,仍然不够代际替换水平。-最近在各种刺激政策之下,勉强提高到了1.8,但仍然不够。而且,这还是和一小群穆斯林移民的生育率平均得来的数字。
为什么西方国家这么鼓励生育,但是讲究男女平等、商业文化的白人妇女们,仍然不愿意生呢?
因为现代制度给与妇女生养孩子的补贴,远远不够弥补她们在职业上的损失。
我国,做的当然远远不如西方,所以目前大城市的生育率更低。
以对妇女相当照顾的上海为例,对孕妇和哺乳妇女有以下政策:
1、产假包括98天国家规定的产假,和上海市增加的30天,共计128天。难产妇女还可再增加15天,多胞胎妇女每多生一个婴儿,增加15天。
2、在上述孕期内,月生育生活津贴标准为所在单位上年度的职工月平均工资。
3、哺乳假是6个半月,发放80%的工资。若女职工仍有困难,继续请哺乳假,延长期间的工资按本人工资的70%发给。
综上所述,上海怀孕和生产的妇女基本上可以休息一年,享受工资的90%左右。对婴儿可能还有各种补贴,总之貌似很优厚。
上海在我国应该算是做得很好了,但和西方相比仍有明显差距。所以大多数上海妇女顶多生一个,生两个的都很少,甚至有很多人不婚,或不生孩子。
目前,我国的育龄妇女生育率大概是1.25,这还是和广大少数民族平均来的数字。上海只有0.73,全国倒数第一。
这么做,怎么能保证人口的延续呢?
写到这里,我们已经可以得出结论,如果要保持族群文化的发展和繁荣,只有两条路:
1、回到过去歧视、压迫妇女的道路,让女人成为男人的附庸,多生孩子。大家比谁的底线更低。
2、探索一条在男女平等前提下的,民族人口和文化的可持续发展之路。
我们当然应该选择后者。
但问题是,怎么做到?
第五节 男女平等下的解决方案
笔者认为,西方的政策是鼓励妇女生育,这条路已经走到了极点,但仍不能有很好效果。因此,必须和惩罚结合起来。-这将是前无古人的、重大的制度创新。
那么,鼓励生育,为什么把重点放在女性而不是男性方面呢?
这是因为,社会的“生育瓶颈”在女方,而不在男方。
一般来说,只要有条件,男性总是希望有更多孩子。所以,必须疏通、加宽女性这个“生育瓶颈”,这样才能实现人口的可持续发展,让族群文化兴旺下去。

为此,原则上,必须极大地给予生孩子妇女以重大奖励,同时给与那么忙于职场、不生或少生孩子的妇女,给与重大惩罚。所有这些措施都用经济方式实现。
在此,笔者需要重申:不要一说“惩罚”,就认为是歧视妇女。别忘了还有重大奖励,是奖惩结合!只是在具体措施上,要实现比目前的西方福利制度更大的突破。
全面措施如下(请注意,这里的“全面措施”仍然是脉络性的,更加细节的建议都可商榷)。
1、育龄妇女生第一胎,保证她未来十年享有当地人均工资的50%。
也就是说,单靠生一个孩子,以后十年什么也不用干,就能拿当地人均工资的50%。这比休产假、发一年工资要优厚得多,比西方的制度要优厚得多。笔者把这个叫做“生育工资”,专门对生育妇女发放。
2、生第二胎,在第二个孩子十岁以前,再享受当地平均工资的50%,生第三胎,在第三个孩子十岁以前,第三个孩子单独再享受当地人均工资的30%。
3、但如果生第四胎,不仅不再奖励,而且取消之前所有“生育工资”,也就是要追缴。如果生五胎或以上,在取消之前所有奖励的基础上,每多生一个,按当地人均工资的50%连罚20年。如果不缴纳,可以考虑更高的刑罚。
这个政策的特点是:绝对鼓励妇女生二胎,而且在第一胎之后越早生越好。也适当奖励三胎。但为了防止人口爆炸,再生就不奖励了,甚至还要惩罚,甚至实行严厉惩罚。
4、“生育工资”是给妇女的,不是给孩子的,更不是给丈夫的。
这么做的目的,是提高妇女在家庭中的地位:不仅拿高于当地的平均收入,而且养育孩子是父母两个人的事,父亲仍然需要出钱,仍需要负责任。如果夫妻离婚,男方仍然要出孩子的抚养费。
5、不可缺少的配套惩罚措施是:在正常课税之后,妇女在30岁之前还不生孩子的,个人收入的一半再作为税收上缴;35岁前还不生孩子的,收入的3/4课税;40岁之前还不生孩子的,收入的7/8课税。
以后如果生了,根据生一个、两个或三个以上等具体情况,考虑适当甚至大幅减税。例如,如果超龄生了一个孩子,之前的税减半,并适当发放“生育工资”;如果超龄生了两个孩子,不仅之前的税全免,而且发放全额“生育工资”。当然,“生育工资”本身也要缴税,这是另外的问题。
另外就是,除非特殊情况,要禁止有生育能力的妇女,靠“购买”或“过继”别人的孩子,作为自己的孩子。可以代孕,但一定要保证自己是孩子的生物学母亲。
对于没有生育能力的妇女,即便原因不是自己造成的(比如先天就没有生育能力),也要适当课税,或者由国家专门出台一些措施,对她们区别对待。以避免一些妇女找医生开不能生育的证明,产生越发严重的腐败。
这个政策的特点是:鼓励妇女在最佳生育期生孩子,并且生两个或三个。但如果一辈子不生孩子,那就把绝大部分收入拿出来,补贴社会,补贴其他生孩子的妇女。因为这种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太高,在职场上拼搏是在抢夺别人的工作机会,满足自己的私欲。既然如此,那就必须把大部分收入拿出来,为人口可持续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
总之,这些政策是让所有妇女认识到:男女平等固然重要,也是我们必须长期坚持的,但要实现人口的可持续发展,妇女必须肩负起自己的责任。目前西方(以及学习西方)的相关鼓励妇女生育的各种措施,在让妇女担负起人口可持续发展的责任方面,远远不够。享受到平等受教育权和工作权、婚姻自主权的广大妇女,如果不尽生养孩子的责任,实际上是对广大男性的歧视和压迫。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纠偏,是为了社会发展的长远大计,也能长久地维护妇女权益,而不是歧视妇女。
那么,对不到一定年龄(比如35岁或40岁)不当爸爸的男人们,否是做类似惩罚呢?
不必。
至少,措施不必像对待妇女那么严厉。
这绝不是重男轻女,而是上文已经说过,社会的“生育瓶颈”在女方。绝大多数男人都想有更多后代。没孩或少孩的男人,或者因为个人比较奇葩(比如同性恋、想当和尚之类),或者因为本身的竞争力太低而没有女人愿意和他们生,或者是因为得了性病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没必要再课以重税。男人愿意让自己的基因流传得更广,收入高的男人普遍希望有更多孩子,根本不必担心男人没孩子。
退一万步,就算就极少数男人不愿意生养孩子,在青壮年时期男多女上的社会,也有其他男人愿意“补位”,缓解男人之间的竞争压力,所以根本不必担心。
6、凡是生养孩子的妇女,在最小的孩子上小学之前,都不得工作。
看似也是惩罚措施?其实不是。
结合前几个政策,这个政策是强制生多个孩子的妇女不要马上到职场上工作,而是要安心抚养幼子。反正生两三个孩子拿平均工资的1倍或1.3倍,也够了。有文化的妇女在家安心养育孩子,不仅仅是对于家庭培养下一代非常重要,而且当广大受教育的妇女都这么做时,整个民族的未来也将更有希望。
这样,市场上各种收费昂贵的培训班,可以倒闭不少了吧?那些培训机构的小姑娘们忙于挣钱却不生孩子,现在都可以安心回家生孩子了。
7、等最小的孩子有了一定的生活自理能力,往往是上小学之后,如果妈妈想出来工作,完全没有问题。国家要出台政策,免费给重入职场的妇女一段时间的培训(比如三个月),然后要求各单位或公司优先录取,给与公司免税或退税支持;并在重入职场的妇女一段时间工作合格后,适当增加工龄,比如生养孩子总时间的一半,或者再稍微多一些。
但也不能近乎补满工龄,因为上述“生育工资”要发至少十年,何况孩子们长大之后对谁最有感情呢?母亲!这是妇女在晚年可以享受到的巨大幸福。
另一方面,这也不是歧视妇女,而是希望照顾一下平均寿命较短的男人们,让男人们在中年后能在家庭里有点地位,以便今后得到不算太少的退休工资。
8、当大量育龄妇女回家生养孩子,男人们找工作就容易了,工资也会相对高一些(但不要忘了,生两三个孩子的妇女的“生育工资”同样水涨船高!因此家庭要养育好几个孩子完全没有问题)。正如前文所说,现在生产力高度发达,不需要大家都出来工作,更不需要妇女在职场拼搏耽误生孩子。
如果上述政策“逼迫”大家结婚,每个家庭生养更多孩子,男女比例就会平衡,男人的择偶压力、工作压力也会相对小很多,这有利于社会和谐。
而等整个社会的孩子增多,社会更和谐之后,以后用不着每个幼儿园和小学门口都如临大敌了。看看上学和放学时幼儿园、小学乃至中学门口那云集的家长和保安,这对社会资源是多大的浪费!
9、为了避免政策的突然性,可以在不久的将来(比如2022年),按年龄阶梯划分,政策逐渐加码并全部实施。
比如,政策只对35岁以下的女性实施,并且对30岁以上的要求降低,在加税方面放松尺度;对30-25岁的则适当收紧,对25-20岁的进一步收紧。但对于20岁以下的女性,未来将全面实施上述政策。
下面回答一些常见问题。
10、极少数女性找不到愿意让她生孩子的男人怎么办?
这根本不是问题。只要上面的措施并举,我相信广大年轻妇女到了育龄期都想结婚生子,妇女们都会想尽各种办法的。如果仍然有少数妇女人借口说“找不到丈夫”,那就公示出来,在网上贴一些照片或视频,让广大未婚男人来选择,只要有未婚男人愿意和她生孩子,她就没借口了吧?
我承认这招有点损,不过可以防止一些妇女以“找不到丈夫”为借口不结婚。你不是找不到吗?现在有男人愿意和你结婚,你总没理由了吧?
当然,如果仍然有妇女对这些男人不满意,就是不想生孩子,那就缴纳个人收入的3/4甚至7/8吧。
但我相信,采取了上述措施之后,99%以上的育龄妇女都会生孩子的,毕竟,这根本不是惩罚,生两、三个孩子有巨大的、福及终生的利益。
11、爱情问题。
爱情,当然非常重要,在这里我要先说三遍:
爱情,非常重要,非常重要,非常重要!因为美好的爱情是所有人的梦想,社会也要大力提倡。
但我们一定要认识到:
(1)爱情可以培养。
(2)作为一个“过来人”,笔者看到只要夫妻两个多容忍对方的缺点,日子都能过,最后都会变成亲情,而亲情要比热烈的爱情长久得多。
(3)现代社会让很多人,尤其是女性,变得非常“矫情”,需要改改。写到这里我必须再次强调爱情的重要性,但是很多人在物质丰裕的情况下变得矫情和挑剔,也是现代社会的一种病。
(4)到了老年,最幸福的事情是看到继承自己基因的孩子们,在这个社会延续,对自己孝顺。这里也别拿极少数不孝之子和不喜欢孩子的人说事儿。
12、税收问题。
育龄妇女们的巨额“生育工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要通过对整个社会的征税来发放。无论是公司还是个人收入,都要扣税,甚至扣重税(可能像北欧福利国家一样)。养育孩子的妇女们拿到的“生育工资”,也要按规定扣税。
但是,就算扣了,生两个孩子的妇女收入仍然和当地人均收入持平,生三个孩子的妇女收入也高于当地人均收入。在执行这个政策的初期,国家完全可以超发相当数量的货币,反正现代社会就是通胀经济。
至此,我提出的措施基本上就这些了。财政上的可行性分析见第七节,下面先说如果上面的政策实施后,妇女们的最优策略,以及对国家的长远影响。
第六节 上述政策实施后,妇女们的最优策略
实行上述政策后,妇女们的最佳策略将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很显然,妇女们的最优策略,是在20岁以后尽早结婚,然后尽量早生两个孩子,因为可以享受至少十年的“生育工资”。在生完两个孩子后,少数人可能还想生第三个,这样又可以享受七年的130%的“生育工资”。这样,以后就算还想工作,时间仍很充裕。
我举例说明。
例如,小芳在22岁结婚,23岁生第一胎,那么从23到33岁,享受10年50%的工资;25岁生第二胎,那么从25岁到35岁,再享受10年50%的“生育工资”。也就是从25到33岁,她享受的是100%的工资。
如果小芳在28岁又生了第三胎,那么从28岁到38岁,又多享受30%的“生育工资”,但由于之前的待遇逐步到期,在第33岁时,总体上只能享受80%的“生育工资”了,35岁后享受的是30%的“生育工资”。当然,如果她不再生孩子,第34或35岁时,也就是最小的孩子上小学后,她就可以出去找工作了。
在这种情况下,小芳拿的“生育工资”如下图所示。
如果她继续生第四胎,“生育工资”将立刻全部取消,以前发放的将全部追缴。如果她继续生第五胎,每生一胎,将按月罚当地人均工资的50%,连罚20年。
如果小芳家很富裕,不需要国家奖励,甚至长期出得起罚款,那么生第四、第五乃至更多胎也行。这就是对富人(往往是高智商、更勤奋的人)的一种奖励,长期来看,有助于我们民族智力的不断提高。
但我相信,绝大部分妇女,最优策略是生两胎或三胎,然后在35岁左右重入职场。此时她们不入职场也不行,因为“生育工资”已经快发完了。
如果觉得每生一个孩子给妇女“生育工资”十年太少,可以再延长一两年,因为妇女在职业领域损失巨大,可以再多发一些。但也不应延长太多,免得妇女靠“生育工资”一直呆在家里,过了四十岁如果还不出来找工作,以后可能很难适应社会了。
也就是说,妇女在中学、大学时学的知识,一部分用于抚养教育子女,另一部分也要为社会做贡献,同时实现自己的社会价值。
也就是说,绝大部分妇女的最优策略是:
高中、技校或大学毕业后,可以工作一段时间,目的是熟悉社会和找对象。但一般来说在25岁之前结婚,尽早生两个孩子,可以考虑生第三个,用十年或稍多的时间在家里带孩子,获得“生育工资”。等最小的孩子上小学后(顺便说一句,笔者建议6岁上小学),再在35岁左右重入职场,工作20多年后退休。
等她们退休时,她们的孩子也长大了,又要生育孩子了。于是她们可以和自己的孩子一起,带孙子孙女,大家庭其乐融融。不想带也没关系,因为育龄妇女们都是全职在家带孩子,于是这些退休后的妇女,可以和丈夫一起到处旅游,进一步促进内需,让人生更加圆满。
作为男人和丈夫,从20多岁全职工作到退休,挣钱养家就行,而且负担也不太重,妻子在家里的地位也挺高。
如果真的实行上述政策,一个年轻家庭会在不久就会有四口人或五口人。如果双方的父母都来暂时照顾,家内将有至少八口人。
写到这里,我想顺便说一句:房地产也要及时跟进,鼓励地产商造300平米乃至400、500平米以上的大房子。小区也要更新,平均每个家庭至少两个停车位,开设更多的公共娱乐设施,方便老人和儿童玩耍。这又将掀起为期大约二十年的消费升级运动,为中国经济注入长远的活力。
可以想像,只要实行上述政策,中国人的生存方式将发生再一次重大转变,整个社会,将再一次变得朝气蓬勃!
这方面完全可以展开充分的分析,各行各业、至少几万字没问题。但纲领就是这些,可以这么说:利益长远而无限,而且几乎没有弊端。
因此,上述生育措施,是前无古人的重大制度创新。
实际上,在我国古代,就有针对生育的奖惩措施。但那些措施主要是针对男权社会的家庭。比如,如果女孩到了一定年龄还不出嫁(比如到16岁或18岁),家里要缴纳重税。这样,就会强迫父母把女孩嫁出去。而古代也没有充分的避孕措施,所以女孩出嫁后往往不得不生很多孩子,由此实现社会人口的增长。这对妇女也是一种歧视和压迫。
但是本文提出的措施,不是针对父母,而是针对育龄妇女的。这是现代社会下的措施。父母没有决定权,决定权完全在育龄妇女自己。年轻的育龄妇女,在上述政策下会选择自己的策略:生不生孩子?什么时候生?生几胎?是否宁愿在正常缴税之后、再缴纳高达3/4甚至7/8的税,也不愿意生孩子呢?如果是这样也无所谓,就让她们缴纳重税,为社会上其他愿意生孩子、为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妇女做出间接贡献吧。
但本文并没有完,因为还有个重要问题没有解决:如此巨额优待生养孩子的妇女,财政会不会崩溃呢?
第七节 上述政策的可行性分析
笔者测算过,上述政策是完全可行的,整个社会的负担不大,财政完全负担得起,甚至可能还有盈余。
给大家说一种简单、但足以反映本质的测算方法。
假设我国已经按照上述政策,进入到“生育的稳定状态”,也就是每个育龄妇女生两个多孩子,不妨假设为2.2个。如果每年的新生儿数量保持稳定,假设是2200万人(2017年以前大约每年1600万左右),20年一共出生4.4亿,除以2.2,也就是20年间,我国始终有2亿育龄妇女(年龄大约在22-40岁之间),享受当地人均工资稍多的水平,不妨假设为1.1倍。
如果中国有14或15亿人口,除掉20岁以下和60岁以上不能工作的,可以工作的人群是大约9亿人。这9亿人里有2亿育龄妇女不工作,享受相对的高工资,难吗?
不难,只要对工资课以相对的重税就行了。
不必担心财政和人们的收入问题。如果2亿育龄妇女有大约10年不出来工作,也就是说,本来9亿的劳动力人口缩减为7亿,那么,整个社会的人均收入将大幅增加。考虑到未来的通胀,将更是如此。
根据国家发布的个人所得税税率,现在年收入在66万元以上的,35%要纳税,99万以上的45%要纳税。我们粗略估算,以后每人的年收入都在几十万甚至百万以上,40%缴税(以后很可能是45%甚至50%)。那么,7亿工作人群拿出个人收入40%的缴税,养活始终处于生养阶段的2亿妇女10年,有困难吗?根本不难。
最粗略的计算是:7亿工作人群所缴的40%的税,可以养活2.8亿育龄妇女,更何况2亿育龄妇女拿到的“生育工资”,也要缴税40%左右。
所以,等以后通胀加剧,人均年收入都是百万级别、个人收入的40%甚至更多比例要缴税时,国家完全可以实行这样的政策,而且还绰绰有余。
不要认为人均年收入达到60万甚至百万,好像很遥远。
1990年,中国的人均年收入是1510元,2020年是32189元,是30年前的21.3倍,年化增长率是10.7%。按如此增幅,从3.2万到60万,再到100万,也就二三十年的事。

而且,如果我国大力实行扩张的财政或货币政策,并及早实行上面的生育制度,这一时间将会大幅提前。
拿上述生育制度来说,初期需要国家大力扩张货币,因为巨量生育补贴确实得印钱。初步估算,初期2000万生孩子的妇女,每人每年拿5万元,光这项就得一万亿元以上。
请注意这是投放一万亿元的基础货币,发放到生孩子妇女手里的,是M0而不是M2(顶多一部分可以算作M1)。而中国2021年1月份的M0是8.96万亿元。如果单“生育工资”一项就每年增加1万亿,而且还是初期,已经非常剧烈了。由此肯定将带来进一步的通胀,各种工资和成本更加水涨船高,从而国家需要支出更多……
但是这也有巨大的好处,那就是:
1、给每个生养孩子的妇女发放“生育工资”,虽然通胀会比较剧烈,但“生育工资”也在水涨船高,所以会惠及所有养育孩子的家庭,从而降低整个社会的贫富差距。
2、长期而明显地降低基尼系数,为经济注入长久的活力,内需将大为激活。
3、大约十年以后,等绝大多数人的个人收入的40%甚至50%都要缴税时,那时国家在“生育工资”方面就没有负担了。
4、长远来看,可以从根本上解决社会就业问题,尤其是解决人口的可持续发展问题。
生育政策,还可以在民族团结的前提下,和坚持和弘扬传统文化相结合。但这又是一个比较大的话题,这里从略。
现在我们的人口问题,已经到了一个异常危急的时刻。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在以西方为主的男女平等政策上做出重大的、制度性创新,以保证我们在接受现代文明、大力发展科学、文化的同时,保持人口和传统文化的可持续发展。
最后,我以鲁迅先生的一首诗,作为本文的结尾:
灵台无计逃神矢,
风雨如磐暗故园。
寄意寒星荃不察,
我以我血荐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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