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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士尼一直是一个造梦工厂,大多数迪士尼动画故事,都是鼓励人勇敢做梦、追求梦想。
2020年圣诞节上映的动画电影《心灵奇旅》里,迪士尼却想做一回“叛逆”的小孩,“追求梦想、追求意义,都是太基础的需求了”,电影里的主人公鼓励大家:放下执念,活在当下。
《心灵奇旅》
“为什么这部电影不是一部关于追求梦想的故事呢?”
当被问起这个“叛逆”时,导演彼特·道格特回答:“我们从小就被教育说,人生就是要有激情和目标,然后全力以赴,一旦你达成梦想大家就觉得一切都会水到渠成,而往往现实不是这样的。
无论你是否能达到目标,它都不能实现你所有的梦想,回答你所有的疑问。
所以这部电影是我们对于脑海中根深蒂固信念的一次挑战,但同时也要拥抱生活。就像生活中的所有事情一样,这是很复杂的。”
《心灵奇旅》的主角是一个中学音乐老师乔伊·高纳。当老师并不是他真正的梦想,他的梦想是成为爵士乐演奏大师。
影片一开场就迅速进入了“梦想成真”阶段——高纳获得了在纽约最好的爵士乐俱乐部演奏的机会。
欣喜若狂的高纳奔跑在城市里,准备庆祝他人生的高光时刻。得意忘形之间,他不慎掉进了没盖井盖的下水道里。
到这里,故事才真正开始。
高纳跌进了一个奇幻的地方,叫“生之来处”(the Great Before),“通俗地讲,这里叫地狱,只不过现在的文案给了它新名词”,一群长得像弹力球的“灵魂”笑着对高纳解释。
在“生之来处”,新生的灵魂在降生地球之前,必须先在那里获得不同的个性、怪癖和兴趣。
“生之来处”的顾问们有很多,而他们都叫杰瑞
杰瑞们无处不在,非常像营地辅导员,维持着心灵学院的运转,照顾众多新生灵魂,授予他们独特的个性,帮助他们找到火花,从而毕业前往地球。
高纳并不觉得自己属于这个新生灵魂的世界,一心想要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完成对他意义重大的、未竟的爵士乐演奏,却始终没有成功。这个过程中,他认识了早熟的灵魂二十二
二十二已经在“生之来处”生活了很久,她的导师名单都是名人,阿基米德、特蕾莎修女、亚伯拉罕·林肯、马丁·路德·金等,但是这些杰出的名人都没能成功启发二十二找到它生活的意义。
“有些灵魂很难找到属于自己的火花,从而获得前往地球的资格,”联合导演坎普·鲍尔斯说,显然,二十二就是绝对不想重生的那一个。
但对于二十二的抗拒,主创的设计没有那么简单,他们试图赋予它复杂性,“看到其他所有的灵魂都离开她去了地球,我想她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有问题,于是她试图变得愤世嫉俗,并以此为乐,但其实她很害怕。”鲍尔斯表示。
一次偶然的机会,二十二和高纳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高纳去俱乐部演奏之前,二十二得以目睹了高纳一天中的许多“日常”经历
这些“日常”的经历却渐渐激起二十二对人间的热情,很难说是哪一件事具体打动了它。
有可能是它附身在高纳的肉身上奔跑,不小心跌落到地上,他躺在网格井盖上,享受地下通道吹上来的风把他的领带吹起来,轻舞飞扬的惬意片刻;
也有可能是高纳的学生找他,声称要退出校乐队,说自己老是练不好长长号,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学生再吹吹长号看看,学生发现,原来吹长号不是为了要获奖,要组建什么乐队,只是因为他就是热爱吹长号……
生活中一切看似无意义的瞬间都在触动二十二,没有导师说教,它终于靠自己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导演道格特个人的经历跟《心灵奇旅》不太一样,是一个追求梦想的男孩梦想成真的励志故事。
他对动画的兴趣始于8岁,那时他创作了他的第一本卡通翻页画,大学时,他在加州艺术学院学习角色动画,在学生时代就制作了很多短片,这些短片后来在世界各地的动画节上展出,并被收录在“皮克斯短片集第二册”中,其中一部还获得了学生奥斯卡奖。
加入皮克斯后,他导演并制作了大量经典动画,包括《飞屋环游记》《怪兽电力公司》等,并凭借《头脑特工队》,获得第8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动画长片奖 。
《头脑特工队》
《心灵奇旅》是道格特在迪士尼·皮克斯动画工作室工作31年后诞生的作品,他不打算继续再讲梦想成真的老套情节了。
“我很幸运能和一些十分了不起的艺术家共事,为全世界观众创作电影。但我意识到,尽管这些项目很精彩,生活不应该仅围绕单一的激情——尽管那可能非常令人满足。
有时候,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道格特说。
触动他拍摄《心灵奇旅》的,可能是他生活中的一个细节,“我记得有一天我骑自行车的时候,停下来摘了一个树莓,它被太阳晒暖了,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树莓。我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几乎毫无意义的时刻。
我们生命中的任何一个超然时刻,都可能定义我们生命的意义。
《心灵奇旅》这部电影就想要拓宽人们的想法,从单一关注点变成更广泛地思考人生的意义,以及我们能为生活增益什么。
道格特之前作品的灵感大部分都来自于他的儿子,比如《头脑特工队》,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部电影中也注入了他对自己孩子的思考,“我想知道,为什么当他们出生的那一刻,我们就能看出他们的独特之处。当然,等到孩子完全长大,这些性格才能彰显, 但肯定有一些东西始终在,比如性格特征,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就好比我和我的妹妹们,我们有相同的父母,在同一个房子里长大,但彼此之间非常不同。
怎么会这样?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于是我们开始思考,是什么造就了我们,这些因素又从哪里来?
如果说《飞屋环游记》给人的感觉是色彩斑澜,五颜六色的气球和梦幻小屋占满荧幕,到了《心灵奇旅》,道格特和他的团队转而追求极简,去掉一切花里胡哨的东西。
“‘生之来处’的世界是简约的,充满大胆的、美丽的形状,现实中前所未见的抽象建筑。用更少的东西去表达想法是需要勇气的,但如果做得好能够达到举重若轻的效果。”执行制片人丹·斯坎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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