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chel在上个转学申请季中收获了芝加哥大学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offer,今年秋季,她成为芝加哥大学一名大三学生。在经历过低谷和焦虑之后,Rachel的自律让她脱胎换骨。在下一个申请季来临之际,她有一些话要送给学弟学妹们。
 转出学校 
Top40某大学

转入学校 
芝加哥大学
相信各位读到这篇文章时或多或少都对美本转学感兴趣,有些同学大概已经决定转学,希望获得一些申请上的建议,找到自己学业的方向。我也读过一些同学的转学经历,所有人的心路历程都不太一样,所以建议各位按照自身的情况安排自己的转学计划,下面我就分享一下自己的经验。
新生申请,无缘芝大
在美本新生申请季中,学校的顾问认为芝大和我未来的学业规划比较相配,因此建议我申请芝大,芝大便成为了我的ED校。但由于我在高中申请本科时准备不充分,所以那年12月份被翠拒。现在看来,这个结果是必然的,因为我标化成绩不算突出,高中时对自己未来方向没有清楚的想法,对自己的现状没有清楚的认知,更没有学习的动力。
在国内读高中,尤其是像我一样在高中本部而非国际部就读的学生,很容易就陷入同样的迷茫中。由于外界环境没有提供给你充分的申请信息和氛围,大多数同学的高一、高二都没有迈入理想的申请准备过程中去。
我在高二初开始考ACT,因为想着反正这个考试可以重复考很多次,所以每次都没有非常上心。那时候留学机构乃至于一起申请的同学都在给我灌输一个想法,那就是考上33分就可以了,导致我将这个分数定为我的目标线。我不建议这样做。既然ACT和SAT是所谓的“美国高考”,那为何我不能拿出高考的心态对待它?为什么总要对自己说,下一次考试再提一次分,反正可以考三四次?为什么要定这个目标分?高考难道不是考的越高越好吗?
类似于ACT,很多申请需要的考试都会给人这种侥幸心理,导致我高二那年彻底松懈下来。
因此,对于现在在读高中,即将面临本科申请的同学,我想说:再努力一点。
当我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几乎是提交本科申请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拿到怎样的结果,但那时我还是抱着抽彩票的态度,一直想着“也许呢?也许招生官就会录取我呢?”
如果你没有付出相应的努力,就不会得到相应的回报。我那时经常盯着所有学校的录取率算自己被哪所学校录取的概率。但实际上,一个5%录取率的学校,对于没有做好准备的人来说,录取率趋近于0%;对于有能力的人,那就是80%。
“ 重要的是,一切都还能改变 ”
我收到所有学校结果的那几天心情一直都落入谷底。好在那时的我经历到一些打击之后,终于从白日梦的状态中醒过来了。高三申请完的那个暑假我并没有荒废掉,而是选择读书、背单词,为大一学习做准备。
重要的是,一切都还能改变。
我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走进大学的第一节课堂。美国的一切都和之前我学习生涯经历过的不同,不适应是很正常的。我那时甚至为没有多少朋友、口语中全都是语法错误而伤神不已。
但是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再将高中的态度延续下去了。其实我对大学生活一直抱有一种忧惧的态度:在网络上,各种社交媒体上,大学似乎都是一个让人堕落的地方,像翘课啊、熬夜啊、聚众打游戏啊、暴饮暴食啊等等不自律的现象都是从那时愈演愈烈。我从心底里厌恶这种不自律,也很担忧自己终将变成让自己厌恶的人。
依靠着这样的心态,我一点一点改正之前的陋习,就比如说我开始每天11点睡觉、无论有没有早九的课都在7点12分起床、没有迟到或者旷课过、从未在课堂上拿出手机、从未在课堂上睡觉等等,要做到这些很简单,但这只是基础。
我参与到学校的一个math problem-solving seminar中,跟三个教授和十几个同学探讨竞赛题目。我每周末会从教授那里收到附着竞赛题的邮件,我会花一个周日解题,甚至有的时候洗澡也在想题,睡觉时躺在床上也在想,快睡着的时候惊坐起来打一些草稿之类的。周一讨论组见面,我就把解出来的题写在黑板上。讨论组里几乎没有另外一个人跟我一起解题,十几个人每次都是坐在台下听我讲。我知道这不是因为我解题能力比较强,而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在周末在这个没有credit的seminar上花时间。
Peer Pressure是压力,也是动力
我在这所学校学习了一个月,忧虑依旧存在着。
之前提到过,我有很多朋友去到了很好的学校。尤其像是清华北大这种本科数学项目很强的学校,它们就是我的忧虑来源。我知道这些同学大部分都是要来美国读研究生和博士的,因此我们会在四年后再次相遇。我在大一第一学期报的三节数学课一节比一节简单,这就让我更为苦恼。我害怕本科时期的教育不能为我打好结实的基础,那我自然不能在研究生院中跟国内的同学相较量了。
我想追求更好的教育机会开始了解各种关于转学的信息、参加讲座,开始打算进行转学。那个时候通过一次讲座联系到了Michelle老师,她认可了我的写作能力,当我提及自己想要DIY转学时,也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她说这对我来说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让我好好把握。
除此之外,我在那段时间(持续了很久)一直处在一种“给自己找事干”的状态中。我上网找UC Berkeley数学课用的教科书,找更高深的课程的教科书预习。我捧着First Class in Abstract Algebra读,读到第八章读不懂了,又去网上找哈佛的abstract algebra公开课看,再从头读那本代数,试着做书中的习题,不懂了,再去图书馆借来Michael Artin的Algebra和Dummit and Foote等等。
我也时常往math department跑,不是因为我需要去谁的office hour,仅仅是因为我担忧自己会害怕那里。高中一些经历让我很不喜欢自己的数学老师,甚至很讨厌这个学科,我不希望这个状态持续下去。因此我强迫自己经常去math department坐着,暗示自己喜欢上那里。啼笑皆非,这个暗示竟然成功了。我常坐在数学系的沙发上写作业,站起来在面前的黑板上打草稿,有几次学累了之后在上面抄诗,一个香港教授走过来对我说,那首《葬花吟》的字很漂亮。
大一的第一个学期过得很是理想。因为我强迫自己在教授布置作业/paper后(就算知识点还没讲到也要自学然后)写完它,所以从未被ddl困扰过。很充实,因为很充实所以不累。
意外收获——功夫不负有心人
大一的寒假,我很意外地收到了一位教授的来信。他是那个problem-solving seminar的负责教授之一。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做科研——完成一节Readings and Research的课。一般都是学生去问教授可不可以一起做research,没想到他先来问我。我解释了一番我刚大一,还没有修太多高阶课程,对于某些理论并不了解,所以我们最后确定下来一个比较适合我的进度的方向,affine geometry。
感谢这位教授,大一第二学期的科研经验为我之后成功申请转学铺下了很好的基础。同样因为我在大一时的这些科研、课外活动,我申请到了20年暑期芝大Research Experience for Undergraduates(REU)项目,其对于我成功申请到芝大transfer program的帮助不证自明。
第一次DIY转学,放弃了offer,决定再战
但光有这些学术经历对于申请转学来说是不够用的,因为转学申请是一个让招生官全面了解学生的过程,这其中不乏会有无数其他抑制因素让你的学术经历不能发光。
比如说,我在大一的时候自己DIY转学,申请文书中写了许多杂项,不免使我对于数学的热忱显得不那么突出。那时候我收到了范德堡大学的offer,但是跟我的教授们讨论一番后,觉得那里不是学习理论数学的最理想的学府,因此我决定大二继续申请。我后来意识到,转学不光是文书的表达,它是一套逻辑的东西,不仅是自己申请材料系统得呈现,还与各所大学的政策等有关,所以大二转学时,我又联系了睿腾Michelle老师。
我觉得睿腾对我的申请帮助就在于,Michelle给了我很多学术外的建议,比如我是否应该再考ACT,在何时准备考第二次托福。我的文书顾问也非常细心地帮我计划我的申请日程,如在寒假中计划文书写作,文书中应该包括什么内容、不应该包括什么内容才能让我的经历更加出彩,等等。
睿腾对于我来说,非常大程度地帮我卸下了身上的一些负担,让我能专心地追寻我的数学梦想,而不是纠结于技术上的问题。我相信很多同学和我一样,都憧憬着、爱着某一个学科、某一个研究方向充满,但当我们遇到文书的时候,我们却像写第一封情书一样,笨拙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们的爱意。我为什么喜欢数学,它为什么是美的,我想剖开我的五脏六腑直接呈现给招生官看,但有些叙述太过冗长,有些叙述虚无缥缈,而招生官也许只想看到那颗心脏而已。睿腾的作用就是帮我寻找到爱意的核心,并加以修缮令其简明。
这大概就是我认为大学生活中最好的状态。“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身为一个理科生,我从来没有探究过“大学”这个词是不是源于这句话,但是我觉得它概括了大学该有的样子。当你憧憬另一所学校的时候,你要在现在的学校做到“活在当下”。
顾问老师:
Rachel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她是一位非常有特点的女生。她在数学上的突出表现,还有积极的求学和生活态度,让我非常欣赏,我相信大学的招生官们也跟我一样。在大二她考虑转学联系我们时,我非常高兴她能继续在学术上为自己积极争取,非常愿意跟她一起合作,也取得了我们理想的结果。
你可能还想看: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