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订阅《加拿大之声 汉加风 Canadian Voice 》youtube视频频道(请上www.google.com 搜索即可),点击subscribe提交。
祝贺加拿大之声出品的视频节目“温哥华街头游行抗议大PK:中国留学生大喊:妈妈叫你回家吃饭;香港人士踩场大陆游行者这一边“在youtube点击突破5.3
 "他,在35岁时告别妻子和女儿,满怀崇敬举债赴日留学,后来为生存所迫,从北海道辗转跑到东京,成为一名非法滞留者,长达十几年黑在日本,为了还债,供女儿去美国读书,他不得不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并且忍受一家人长期分离的痛苦。
他的故事曾被拍成了记录片《含泪活着》,这名来自中国上海的平凡小人物,却以作为一名普通华人在海外的奋斗精神感动了世界各地的人们。"

01
真男人:丁尚彪
1954年出生于上海的他,初中毕业后作为知青下乡到了安徽农村,文革后回到上海,发现自己年纪已大,没有半点技能,成了上海的底层人。
回眸往事
因为父亲在1948年加入过国民党,因此丁尚彪的出身并不好。16岁中学毕业时,整个上海一片红,他被分去了安徽淮北。
淮北的条件很苦,没有地方可以住,村民就把磨坊空了出来。前一秒驴还在拉磨,后一秒知青们就亲眼看着村民把石磨搬走,把全是驴尿的地方腾给他们住。
2年后,他被调到大队搞宣传,又被叫去边教小学边学习注射。在教语文、体育和音乐的同时,还要帮全村注射疫苗、看管仓库。因为干活利索、认真,被评为县优秀知青代表之一
期间,花30元买了一台收音机学英语。2年后,坚持把四册英文学完,就招工进最差的集体所有制工厂了。
1975年2月,在县集体所有制工厂里,丁尚彪接识了同样来自上海的女知青。婚后,因岳父离世,妻子调回上海。而丁尚彪先费尽周折调到了合肥。
接下来,他一有空,就在上海的电线杆上贴满对调信息,几乎把上海给跑遍了。结果真的找到了一名想调回安徽的女性。丁尚彪私下给了她400元,顺利对调,1981年,回到了上海。
图文无关,示意图来自桑教授
回上海后,他住在杨浦区,却在徐汇区当炊事员,每天通勤要6个小时。他就用老办法,开始转遍全上海,在电线杆上贴广告征人对调工作。依靠努力,他在街道小集体制的新单位当到后勤股长。
回城后,他几乎每晚都是在夜校中度过的他从初中一直补习到高中,后来又读了上海市电视中专的行政管理专业
生活表面上安稳幸福,底下却暗流涌动。想去考证,单位说不是单位安排的不予承认。妻子想调到中外合资企业,已被录取,但原单位拒绝放人,还不断找茬,甚至找借口扇妻子耳光。
忍不下这口气,他将此事告到纺织局,纺织局就把事情转回单位,双方踢皮球
想为家人提供更好生活的他,决定去日本读书深造。
留学日本
朋友到日本后给他写的信,促成他兴起留学日本的。信中,“他说,日本人不要的彩色电视机、冰箱、微波炉就丢在马路上,拾了就能用。这对我诱惑太大了。当时在上海买国产的金星、凯歌牌黑白电视机都要凭票,想买还不一定买得到。所以考虑再三,我决定去闯一闯。
“去日本我有两个打算:一个是读点书,争取回国后有更好的发展;一个是赚点钱,给家庭一条出路。”抱着这样的想法,丁尚彪开始为出国留学做准备了。那是1988年,他34岁。
不巧的是,那一年由于赴日热潮太过汹涌,留学中介和语言学校中出现了一些鱼龙混杂的现象。日本政府见状,收紧了入国规定,大批报名材料被退回来。在那个信息交流尚不发达的年代,丁尚彪常跑去瑞金路、复兴路附近的上海自费留学服务中心打探消息。每次要到地址,丁尚彪一回家就给这些学校写信,但申请都被退回来了。30岁以上的人,日本学校基本不收。

某天有人在门口兜售北海道飞鸟学院阿寒校的招生资料,丁尚彪花5角钱买了一份。这所学校因新开校急需招生,学校免费提供保人。而且跟其他语言学校不一样,提出了签证到手再付学费的新招。这些优厚的政策对于丁尚彪来说无疑是诱人的。家住杨浦的丁尚彪跑到区图书馆里,查询有关阿寒町的资料,没查到。又托朋友帮忙,跑到上海图书馆的资料室里去找,终于从《日本地名辞典》中找到了阿寒町。他还从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北海道后写的游记中了解到,那里有日本机械化开采程度最高的煤矿——钏路炭田,还有旅游胜地阿寒国立公园。“我心想,既然是旅游胜地,说明是个好地方。既然有煤矿,那至少可以去挖煤。——留学要借很多钱,我肯定是要打工还债的。”丁尚彪说。
他给阿寒校写信,很快得到了回复,让他寄护照复印件和存款证明过去。没想到在申办护照时,受到了单位的刁难。“当时办护照需要单位保卫科盖章。单位得知我有出国的意向后,马上解除了我的职务,叫我去建筑工地干活。非但如此,领导还要我把读夜校的培养费全部‘吐’出来,不然不给办护照。为了不耽误申请护照,我只好一次性交了278元,那是我将近3个月的工资,而且是全公司绝无仅有的退款。”

一气之下,丁尚彪办了半年留职停薪,开始一门心思为留学日本奔走。然而由于之前的留学乱象,申办护照也变得困难了。他几乎每天都去上海自费留学服务中心问情况。与此同时,他想找到和他一样申请飞鸟学院的人,大家一起想办法。于是,他在该中心和九江路、汉口路附近的上海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门口张贴了寻找校友的广告:“申请日本北海道飞鸟学院阿寒校的同学,请跟我联系”。广告一贴,不光是申请阿寒校的同学,许多想到日本去的人都找上门来了。“还以为我是阿寒校驻沪招生办的老师呢!”丁尚彪笑着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联络,上海所有申请阿寒校的同学我都联系上了。总共有30多个人,一个团体形成了。
大家怎么和日本方面联络,在留学这件事上有所进展呢?这时,丁尚彪展现出了组织和沟通能力。由他牵头,把散布在上海各处的同学分成了几个大组。每个组都有一个组长。为了尽快得到日本方面的消息,他和组长们几乎每个月都到南京路外滩的电信大楼给学校打国际长途。电话费大家平分,由组长分头收取。当时阿寒校负责与中国同学联络的校长名叫王殿铎,是一位在中国长大的残留孤儿。经过与他商讨,学校同意采取“倒签证”的方式:同学们把报名表寄过去,先由日本法务省审批后他们发签证。他们拿着签证去上海市公安局办护照,再拿着护照到日本领事馆办正式签证。

那时已经35岁的他,揣着借来的42万日元学费去了日本,就读于北海道,偏远山区的一所语言学校。
42万日元学费折合3万多人民币,也相当于丁尚彪15年的工资总额。“筹足这笔钱是最难的事情。”他说,“只有向亲戚借,朋友都不敢借给你。我从来没问人家借过钱,从安徽回到上海以后再困难,也是和太太两人自己克服一下,生活上节约点。现在一下子开口问亲戚借一两千块,谁见了都怕你,真是很丢脸的事情。但是没办法,就这样慢慢地把钱全都凑齐了。”

寄学费的时候,丁尚彪把所有同学都集合起来。“因为开一张支票,手续费要三四百块。如果大家的学费都开在一张支票上,手续费平分,每个人都能节约掉一笔开支。”他办事很周到,连留在上海的家属们都想到了。临行前,他特意按照录取名单,骑着自行车在上海转了一圈,把每个同学家都走访了一遍。“我插队落户过,知道与家人分离的滋味,所以想把在上海的家属组织起来。以后家属之间可以相互走动,互通信息,这样更放心些。”
学校附近是一个废弃了的煤矿,人烟稀少,一年有半年因寒冷封山,连当地的人都说“我不知道当时中国是什么情况,可要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生活,下去也实在是困难”。
当年,NHK电视台曾在全国连续报导留日学生大逃亡的经过,有记者采访后说:“在号称最先进的日本国土,竟还有一块连具有世界公认生存能力强的中国人都不愿呆下去的地方!我要呼吁政府重视北海道的开发。”
15年后,丁尚彪在离开日本前,特意回到北海道阿寒町,在这个开始日本旅程最初的地方,面对当年的校舍,一身正装郑重地鞠了三个躬

丁尚彪逃离北海道,来到了东京,因签证过期,成了黑户口。
为了女儿,丁尚彪打了三份工,白天在工厂做工,晚上到餐馆里刷碗,周末就去当保洁员。
一周三份工作做下来,他到家时都是凌晨12点了,倒头就睡,没有个人娱乐时间,连过年时,也只能一个人守在小屋里过,生怕有日本警察来敲门。
因为是黑户,冬天没有热水洗澡,丁尚彪只能就着凉水洗澡
这样的日子,丁尚彪一过就是八年,八年的积蓄,除了日常开销,全部寄回了上海的家里。
不久日本受98年金融危机影响,经济急剧下滑,丁尚彪赚钱更难了。为防止失业,他一口气考了五个专业技术资格证书。就这样,又做了7年。
说来你也许不相信,十五年日本打黑工经历,丁尚彪一直都有主动纳税,而且把厚厚的纳税证明一直随身携带。这个朴实的中国男人一直在践行自己为人的坚守,而生活也同样回报以温情。
1.他当时主要怕被警察抓住,他说,万一被抓,用纳税证明可以为自己说明,是个良民,当然,我们都认为是他的一厢情愿了,但有次他真的在街上被查了,他出示了纳税证明,登录证,都是有效的,警察居然放了他,事后他说。要是没有这些证明,就走了,那损失就惨重了,为了省十几万的税金,损失一年几百万工资,那才得不偿失呢。
 2.他女儿去美国的经济担保人是他自己,因为有有效的纳税证明,要到美国驻日本大使馆公证,这是无法造假的,老丁的担保是货真价实的,所以他女儿去签证时,美国人当时盖章同意,老爸为女儿支付学费,天经地义,有什么疑问呢,要是他没有纳税,只能请某个日本人或者在日本的中国朋友担保,签证官会问,别人会为你每年支付数万美元的学费生活费吗,他是你什么人?只要这么一个疑问,就拒签了。这种例子比比皆是,所以,老丁说,每年花十几万为女儿买张美国的入场卷,还是值得的。
3.老丁在日本考了好几本免许,而且是国家试验,这种考试,没有身份证明书是不可考的,老丁去区政府开了证明。黑不黑考试官不问,所以就成功了,后来他因为黑户口问题被工厂解雇了,但很快他就找到活了,他凭这些免许找工作,相当顺利,而且工资都很高,老丁在日本从来没有失业过,每天都在工作。

4.老丁说,每年交十几万税,也对得起日本政府,和警察,他说警察不仅保护了正常的日本人,同时也保护了他,使他没有被人“黑吃黑”。他说,万一被抓了,可能要上法庭,到时候,这些税单可以为我洗刷和证明。他一直在作准备。

如此拼命打工,只是为了有能力培养自己的孩子,堂堂正正做人。
才四十出头的丁尚彪,因为常年的辛勤劳作,一口牙齿稀稀松松也掉了好多。

因为是黑户口,不能回国,因为一旦回国就意味着不能再来日本。所以在日15年,他总共和妻女只见过一次面

送别女儿时,丁尚彪掉下了眼泪,他舍不得女儿
送别13年没见的妻子,丁尚彪再次落泪
15年来,三人都在离别和思念得泪水中度过。
02
咬紧牙关的坚强父亲,是真正的男人
2008年,丁尚彪女儿在美国毕业,又在美国工作并成家,经济条件大为好转,于是把父母接到美国团聚,一家三口终于在一起了!
按道理说,丁尚彪苦尽甘来,可以安享晚年了,但丁尚彪并没有这样,他到了美国,也还是去日本饭店当厨师。
这是丁尚彪在日本饭店从事烧烤工作的场景,认真,全神贯注,颇有几分匠人的风范。
后来丁尚彪听说美国酒店工资高,于是他又想办法进入了五星级酒店工作,最开始是从杂工开始干起。
这当中就包括了洗碗。

丁尚彪靠着自己在日本的工作经历,帮忙修好了酒店的很多工具,借此成为了酒店的维修工,嬴得了各国同事的尊重。
这是丁尚彪跟各国同事们的合影,他的笑容,是典型上海男人的那种笑,温和无害。

现在,丁尚彪靠着自己的努力,获得了纽约酒店业协会颁发的优秀工作奖。拿着这个奖,到任何酒店都会优先录取。

空闲时候,他常去听免费讲座,把年轻时没看过的书都看一看。

老丁告诉记者,他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把在过去十五年在日本打工的经历写成自传。
就是无奈自己文化底蕴不好,写不出来,所以从法拉盛图书馆借了很多书来学,每天在上下班路上看。
老丁在下班路上埋头看书,学习写作和英文。
老丁还常常给纽约的华文报纸投稿,老丁十分乐在其中。闲暇时老丁还去法拉盛图书馆上英语班,准备美国公民的入籍考试
老丁的人生计划是66岁从酒店退休之后,用自己赚到的钱和家人一起环游世界。
这就是上海男人丁尚彪的故事,没有接受过良好教育,也没有贵人提携他,他一切只能靠自己。回顾之前的经历,有人说他和妻子为孩子牺牲太多。
其实这家三口人,每个人都有付出:
女儿一边备战高考、一边要学托福、申请学校,相当辛苦;
妻子一个人在上海,既要照顾女儿,又要照料老人。有的人在外面挣了钱,小孩却不用功读书,或者老婆把钱都投入股市输光,或者自己有了钱后就花天酒地,挣了钱也都是打水漂。
他是一个普通人,在日本挣得比当时国内的大官还多,没有被歧视、不用看脸色,最重要的是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
丁尚彪用15年的含泪坚持改变了家族的命运!无论在哪个国家,都从不懂一点语言的零程度开始,为了一个目标而坚持不懈地奋斗,这种人类才有的精神,永远让人感动!
在加拿大也同样有着相似生活经历的移民,靠着自己的努力与奋斗达成自己的目标。
03
在加拿大工厂当了两年工人,买了一栋带院子的房子和两部车
老陈是在44岁时来到加拿大的,当时参加了雅思考试,以5分成绩通过,不久,获得了移民签证,于是夫妻俩将多年的积蓄兑换了2万3千加元,来到了白求恩的祖国——加拿大。以下是他的口述:
“做Labour工(累脖工)是我们最容易做的工作,我们认为这是合理和正确的定位,是符合我们夫妻实际状况的。我们俩选择了工作目标:打工。于是,我们开始在公交车可达的范围内寻找工作,很快我们进了一家工厂,开始了异国他乡的生活工作之旅。
虽然是做体力工,但我很在意这份工作,因为我的家庭和生活需要它。由于自己做工的努力认真,一次,我和公司的一位主管就工作发生了争执,对方盛气凌人。工作的辛苦我可以忍受,但自己的人格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放下手里的工作,找到妻子说:“我们走,不干了!”这时,工厂老板刚好来到现场,同我沟通后希望我留下,老板给了我面子,我也需要挣钱生活,所以我们继续在这里工作。第二天上班,那位主管主动和我打招呼,我也对他报以客气的微笑和答复。后来工友们告诉我,他从来没有同任何做工的中国Labour工们打过招呼,我是第一个。人格得到尊重,是最大的幸福,我非常自豪。
有了工作后,积蓄便有了保障,一年后,我们花了2000元买了辆车子,因为在国内时我们都不会开车,所以,权当用这辆车练手了。当时妻子特别高兴,她说:“加拿大真好,Labour工也能开车”。
有了车,生活和工作就方便多了。这辆车使用了一年后,我们将它报废了,因为修理费用很高。我们又花了1万4千元买了辆较新的二手车(新车我们买不起),一直开到现在。
有了车后,我们充分利用每年的Door Open(开放)日,参观市里的博物馆、古教堂、著名建筑、花园等。出于对其他文化的好奇,我们夫妻还时常光顾有特色的街区。盛夏时,我们经常到大湖边的沙滩,带上折叠椅、浴巾、涂上防晒霜,和本地人一样尽情地享受着蓝天、碧水、阳光、沙滩,皮肤晒得黝黑,但却更有弹性,妻子称其为“天然补钙”。我打趣说:“加拿大真好,让我活得自信了”。
第二年,我们根据自己的实力和状况,决定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在当年3月份,我们在多伦多东边,贷款买了个二手房子。妻子拿到钥匙那天特激动,说:“老公,我总有点不敢相信,我们Labour工也可以买房子,而且带Yard(院子),加拿大确实好,在国内我想也不敢想呀”,我说:“这是现实呀”,其实,我亦很有同感:凭自己在国内的收入,怎么可能买得起房子呢?
这所房子面积不大,有30多年了,因为是旧房子,屋里屋外有些地方需要修缮,付了首付后,我们的钱所剩无几了。于是我们俩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自己动手、改善、修补、做路沿、种草坪、铺台阶、检查屋面、换马桶等等。我对妻子打趣地说:“Labour工没有钱,但是有技能的话,它可以换钱”。
我还在后院为妻子开了一个大约6、7平方米的空地,她种了些蔬菜,实现了她的田园梦。
04
在加拿大努力12年,买了20套公寓
 2006年,一位华裔移民在加拿大某中文论坛上发了一个帖子“我想在多伦多有20个Condo”。
10多年前的移民论坛热闹得很,大家都有很多愿景,也爱在论坛上抒发心声或吐槽。
很多看了这个帖子,或许并没有把它当回事。但是,这个世界就是有一种人,当他们立了Flag,就一定要实现。
12年后,这个移民真的做到了,2018年的他有20套公寓
回看那篇帖子,这位叫杨洪的地产经纪说:

“每年花5万块首付,买一个condo, 持续20年,出租它,让租客供房,然后从65岁开始,每年卖一套condo,就算condo不升值,相当于65岁后每年养老可以有20万养老钱,而且还实现了十几个点的投资回报。”
这个横跨半生的漫长投资计划,现在实现了。您如果上网google,可以看到他发的帖子,名字叫“一个多伦多老房东的快乐分享”
04
有多少华人家庭 在加拿大含泪活着
在我们身边,经常能看到不少华裔家庭,夫妻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丈夫在原居地“拼经济”,太太带着学龄期的孩子在加拿大。华人之间爱攀比,除了房屋的位置、财富身价之外,就是孩子的出息:成绩、能否进入名校,拿了多少奖。。在华人的圈子里,在各家太太的客厅或餐桌上,永恒的谈资都是课外补习班与如何进入名校的信息
然而,让我们设身处地想想:有多少两地分居家庭的加拿大华人小孩,如女儿丁琳身上承载着巨大的压力:父亲把赚到的钱拿来给女儿读书,孩子就是这个家庭未来的希望;教育孩子是家长们一生的心血所在,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孩子身上。在这种情况下,孩子的面临着成长中的各种目标和预期、经历青春期的彷徨、叛逆和苦闷---------
最是七夕,最怜凄兮
对于妻子来说,离开了过往熟悉的环境和朋友、整个家分作两地,超常规的付出,身边缺少了丈夫的陪伴、滋润和安慰。
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你的夫君,一丈以外呐?原来一些他和佣人能分担的家务活,现在可能全得自己来做了,什么买菜、安灯泡、处理买车换车、买房换房、银行账单、税局来往文件等等。两地距离相隔万里,关注的话题和生活圈不一样,时间久了,那些家长里短的抱怨和絮语,忙于工作的丈夫不爱听。如果不注意时刻给夫妻感情保鲜升温,距离产生的就是分手,而不是美丽了。


丈夫呐,就算赚了再多的钱,能弥补回和孩子成长的每一刻吗?温哥华西区的那几家私校里,很少出现父亲的身影,这对孩子的身心成长是多么不利。
每天在充满诱惑和压力的社会环境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夜深人静之时,所有在白天不曾有的孤寂和空虚,如潮水般涌来。可妻子她却不在身边。

现实生活往往很冰冷,尽管现在可以经常视频,但除了一些简单的问候、孩子的起居,谈什么呐?
即使像素再高,那也只能是看到、听到,没有接触的感觉;关键时刻,尤其是生病、失意的时候,妻子不在身边,那分身心疲惫,失落感、只有孤单的人才能体会到。
有不少人,离开了祖国,在加拿大、美国、日本这些异国他乡刻苦学习,勤奋工作,坦荡生活,从实现自我价值做起,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规划,实现自己的理想生活。
其实,生活的快乐指数与金钱多少没有必然的关系,一个人成功的标准,也并不完全取决于财富显赫或地位荣耀,而应该以自我感受及其对他人的帮助和对世界所做出的贡献来衡量。
如果,最好的人生需要经过摔打、磨练、吃苦才能获得,那么给自己、孩子和家庭一个选择的权利,一个更为广阔自由的空间去折腾,去闯荡,去实现自己想要的生活。哪怕这只是一次不成功的折腾,也会在人生的画布上留下一抹灿烂的色彩。
最后小编想说:为了一个目标而坚持不懈地奋斗这种人类才有的精神,永远让人感动。
大家都在看
部分内容综合自佘佘老师、加拿大必读、宜居温哥华Vancouver
关于我们
加拿大之声是汉加风平台之子品牌,聚焦于加国政治、财经资讯、社区动态。致力揭示事件背后的深度、温度;传递正义、担当;体现社会责任。旗下品牌栏目:《加拿大骗子曝光台》揭露各类大小骗子、骗术;《汉加风系列》为时事评论;传递百姓之声,为华裔融入加国社会而奔走努力。
新闻线索:[email protected]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