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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位普通上海市民,与2500万上海人一样经历了抢菜、核酸、隔离等问题带来的恐慌、焦虑与绝望,今天我打算将所有情绪放到一边,以居民和新媒体人的视角实事求是、就事论事提出一些我个人的看法与建议。
这次疫情最先引起大家恐慌的,是隔离与封闭导致的物资匮乏。
以我小区为例,4月1日至今一共发过两次菜,即便再节约也只够一人吃三天,剩下的食物都是我通过屯粮、抢菜、团购解决的,即便如此,好几天我也不得不面对弹尽粮绝的困境,甚至要与邻居以物易物才拿到急需的肉菜。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生存负责,我不奢求社区发放的物资能100%解决我的生存问题,但我希望社区物资可以在自己抢不到菜,团购速度跟不上时作为强有力的补充与后援。
设身处地思考,当我自己已竭尽所能,用200%精力拼命抢菜与团购却依然只能勉强维持时,这座城市肯定已经有人在挨饿了,尤其是那些不会抢菜与团购的老人与残障人士。
如果社区物资能解决30%以上的问题,老人与残障人士都能得到妥善照料,市民对于物资匮乏的负面情绪便能最大程度得到缓解,防疫工作也能更有效展开。
市民第二大痛点,是就医问题。

这轮疫情不但令上海所有小区封闭,也使得部分医院暂停了门诊,据我了解,慢性病患者通过预约等方式还能得到救治,部分急症患者却因事发突然,医院停诊,核酸检测等原因耽误了就医。
以我们小区为例,封闭至今虽然组织了一次医院配药,但依然有一些居民因为没带病例卡等原因未能配到处方药,下次配药时间也完全不可知。
比起物资匮乏,就医问题更加直接关乎老百姓的生命健康,我希望在这特殊时期,医院能因地制宜,出台一系列特殊政策,尽可能令所有患者尽其医。
而当下上海最棘手的问题,我认为在于如何安抚好2500万居民的情绪。
无论是因物资短缺挨饿的居民,还是得不到救治的急诊患者,都毕竟是少数,隔离与封闭造成的心理问题,却困扰着这座城市每一个灵魂。
刘慈欣在《超新星纪元》中曾描绘过一个极端世界,当时地球上所有成年人都因为超新星爆发即将死去,只剩下12岁以下的儿童,当最后一个大人去世,孩子们正式接管世界后,他们面对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所有独自在家的孩子都情绪崩溃,嚎啕大哭。
这段日子在《超新星纪元》中被命名为“悬空时代”。
当时大人给孩子们留下了几年的口粮与日用品,可见即便物资丰沛,当人们隔离在家变成一座座孤岛,孤独、恐惧、绝望等负面情绪照样纷至杳来,因为人是一种社会性动物。
被负面情绪笼罩的孩子们纷纷拨通热线电话,他们问的问题都具体而琐碎:饭怎么做,药怎么吃,电器怎么用...
而最后地球度过悬空时代的方法也很简单:
高效的沟通。
孩子领导人先是决定用已经非常智能的AI接听电话,稳住阵脚后更是让AI主动打电话给所有孩子。
现在的上海与《超新星纪元》当然不同,但我认为很多问题其实都出在沟通上。
最近几天朋友圈出现了一篇又一篇的刷屏文章, 其中大多数都是负面情绪的宣泄。
但情绪宣泄的同时往往会引发更大的情绪,疏导与安抚情绪的最优解永远是沟通。
就如前几日永康路老人与居委会的那通电话,官方回应了,媒体跟进报道了,老人得到救治了,问题也解决了。
今天的AI还远远没到《超新星纪元》中的水平,但我认为积极主动沟通这一做法很值得借鉴。
现在“上海发布”等公众号或微博发布消息的形式依然类似于广播,而且很多老人并不看公号与微博。
在现有沟通渠道的基础上,再通过短信的方式告知全体居民买菜、核酸、就医等问题的解决方法,会令沟通变得更接地气。
当然,这只是我不成熟的一点建议。
抗疫是一件需要政府与群众积极协作的事,我认为只要大家通过沟通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保持通话,上海依然是那个上海,胜利也终将属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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