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武汉女作家做梦也没有想到,隔了两年多,她也再没写什么东西,但她又被很多人想起来并提起她了。
都说,当年那些乌泱泱嘴边缺德的人应该对她忏悔。
当年那些嘴边缺德的人,没有经历过疫情给人带来的阵痛,现在有部分人经历了,才知道有个人可以写一下你的阵痛,写一下你的需求,写一下你的现状,写一下你面对的困难,是多么好啊。
才知道这个人的可贵和不易。
但放眼看去,除了自媒体有良知的作者还在苦苦发声,那些传统作家有名气的作家都没对本地的疫情写文章了。
他们过去在很多杂志上发表小说,散文,获过这样那样的奖,也曾经呕心沥血过,也曾经热情澎湃过,但现在他们“死”了。
我说的死,是指他们的激情,他们的理想、他们的良知,他们的情怀。
一个人读过再多的书,写的书比人还高,但缺了这四样,他们在我心中就已经死了。
他们还有一点文学技巧,还可以对文学创作侃侃而谈,那只是如同过去的腐儒而已。虽头头是道,但陈腐不堪。
上海疫情又让早已失传或者年轻人根本没有听说的以物换物的商品交易又开始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时候的珍宝玉器真不如一大袋腊肉管用啊。
玲娜贝儿换2斤五花肉
很多上海的小资、年轻人、社会与我无关的中年人,都在这次疫情中学会了不少东西,在闭门不出的一个多月里对人生对未来有了深层次的思考。原来叫都叫不醒,现在不醒也要醒。

疫情也是人生当中的一堂课。这堂课的内容,书本上没有,报刊上没有,老师也不教,全靠自己学习和感悟。

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可能对武汉女作家也讥讽过,嘲笑过,不屑过,但此刻,在为明天吃什么而操心的时候,应该认识到自己当时是多么浅薄和无知啊。
当年布满在武汉女作家周围有一个广为人知的词,叫“递刀子”。这个词,在3年前是没有的,也不知是被哪一个正能之人给发明出来,然后,上点网的人都耳熟能详。

“递刀子”成了最方便快捷最不要任何成本的一顶帽子,可以随意赠送给他们不喜欢的某篇文章的作者和作家。
我始终不太明白一篇文章或者日记怎么就“递刀子”了呢?
用简体中文写的字,也不是用英文,用法文,用意大利文,用德文,用俄文写的文章,老外也看不懂,怎么就是“递刀子”了呢?
写了此时此地发生了一些事情,譬如病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食物一时短缺没有及时供应,有人家的生活出现了一些困难,怎么就变成“递刀子”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说写喜鹊的鸣叫不是“递刀子”,写啄木鸟的啄虫就是“递刀子”?
写屋顶上的花园不是“递刀子”,写下水道的堵塞就是“递刀子”?
写病人痊愈出院不是“递刀子”,写医生给病人开刀切除病灶就是“递刀子”?
所以,我从来不说任何人是“递刀子”,我觉得“递刀子”就是个伪命题,经不起推敲。
现在都是火箭时代了,是无人机时代了,是卫星时代了,是电子时代了,连坦克、装甲车都过时了,“递刀子”有个栾用?
所以,不要再动辄说某个作家某个作者是“递刀子”了,把“递刀子”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吧。
当没有人再说某某“递刀子”的时候,方方就又出现了,还有很多的方方就又出现了,人们心情舒畅,不再有人戴高帽了,屋顶上的花园能写,下水道也能写,油门能写,刹车也能写,时代就大踏步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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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傻子诗话:我原本写诗多年,这两年写时评很多,我在想,原来是在文学上有追求,想做中国最好的诗人,而现在我是在参与到社会的变革和进程当中,发出了自己微弱的声音,在这个社会的变革和进程当中,我也努力过了。
文学梦依然有,但又多了个社会梦,我会在求真求善求美这条路上继续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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