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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网络近两年猛批白左,批白左基本上也成了一种政治正确,占据了话语权。
白左就是西方左派,最普遍的主张就是自由平等博爱宽容绿色环保关心弱者,试问,哪不好了?这特么任何一样拿到某些地方都是国家特一级警戒动物,按说是文人黑客知道分子们最热心追求的东西,怎么就让批白左成了势呢?
白左不会像中国女人一样睡完了讨旧债,人家是睡了就睡了,决不会扭着你胳膊去买包包,也绝对没有梦想小三上位的。要不是卡瓦诺关系到党派政治,肯定不会有30多年前的女同学出来告他当年性侵的。
如果你是难民,白左们一样会把自己房子让给你住,如果你因盐获罪,他们也会让他们的政府搭救你,弄不好给你一个诺和奖。白左哪儿不好了?
我们先看看白左是怎么来的吧。
在我们明末清初年代,欧洲出现了一伙公知大V,提起他们的名字,就像刘兰芳评书里说的,你得先扶好了天灵盖,免得魂吓飞了:笛卡尔、斯宾诺莎、洛克、牛顿、休谟、伏尔泰、康德……
这些大牛随便拉任何一头出来都是国宝,可以肯定地说,帝王将相会被遗忘,而他们的声名一定会伴随人类直到地球毁灭。
牛在什么地方呢?他们发现,人们千百年深信不疑的东西其实是可疑的,宇宙间最高贵的东西不在外边,而在人的思想。
这个观点是不是很眼熟?对,比他们早2000多年,苏格拉底就说过:认识你自己。就凭这一句话,苏格拉底就奠定了牛中之牛的地位。
因此才有了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开启了欧陆理性主义哲学;因此才有了斯宾诺莎“上帝即自然”,开启了自然神论;因此才有了洛克“人类理解论”,开启了经验主义哲学和古典自由主义以及心理学的山林;因此才有了休谟的怀疑论哲学,接通了与东方佛学的路径;因此才有了康德“头上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律”,调和经验与理性的努力。
也就是说,现代人包括你都认为是西方文明之精华的东西,都是这些大牛的产品。后来者像叔本华、尼采、萨特,除了马恩,都是这些大牛的跟屁虫,相当于大秘或者司机的角色。
这些有什么用呢?康德说,最大的用处就是让西方人摆脱了一种不成熟状态,什么不成熟状态?简单讲就是基督教,以及所有不是经过自己的大脑分析、理解、考证过的所谓传统。
从那时开始,在这些哲学家和科学家的追讨之下,基督教在欧洲日益衰落。
基督教衰落造成了一个可怕的局面,就是人找不到根了。以前深信基督教的时候,人知道自己是亚当的后代,而亚当是神造的。打败了基督教之后,人特么是怎么来的成了一个大问题。
OK,谢天谢地我来了,达尔文进化论横空出世解决了这个问题。敏锐的老马高兴得跳了起来,因为这给他陷入困境的理论找到了基础。
从此,欧洲白左升级换代。他们的逻辑是:人是自然规律的偶然现象,无机物变成有机物,有机物变成单细胞,单细胞变成复杂生命,最后变成人。
所以,人的道德伦理禁忌都是人自己吓唬自己,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人捏造出来的,因此都是特么反自然、反真理、反人性的玩艺,只有彻底废除这些,人才回到了本来的自然之子的自由状态,才是真正的人生。
我就问你,这一套理论服不服?你本是草履虫的表弟,黑猩猩的二叔,哪特么那么多臭讲究,所谓忠孝仁义礼智信,都是统治阶级捏造出来玩你的,你还傻傻分不清,这需要启蒙知道不?
是的,这就是白左的世界观。可是,现实中的白左虽然玩回归自然的性解放、乱交、兽恋、亲近自然之类,但这些只是一部分啊,人家还讲究博爱呢,腾出自己的住房给木撕淋难民住,被难民轮奸还感觉是自己导致难民遭受误解,还同情弱者,逼着自己的政府满世界维护人权。这些现象在动物界没有啊,不符合进化论啊!
这就是文化基因的问题了。比如王阳明抓到过一个号称连亲爹都敢杀的强盗,但是王阳明让他当众脱衣服,脱到裤衩时他不脱了,害羞。为毛?文化基因,连特么人渣都逃不出。
白左也一样,如果完全按照达尔文那套来,白左是无法满足马斯洛式需要理论的,他们必须在回归自然的生活状态之外,再找一个自我实现的高层次,那就是基督教文化基因中的博爱。
原谅他们,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耶稣。
好吧,这些都可以原谅,甚至值得学习。可是他们的博爱导致了东郭先生式的引狼入室,把天生与他们为敌的猎杀者和奴役者迎进了自家大门。他们自己愿意舍身食虎也就罢了,但他们客观上摧毁了以他们为榜样其他人的圣地。
这才是批白左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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