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平对谈杜华：新传播、新娱乐、新经济

本期大咖会客厅，任博士请到了他的“跨界好友”——乐华娱乐创始人兼CEO 杜华女士来到直播间进行对谈，围绕“新传播、新娱乐、新经济”，深度探索当前的行业趋势及企业发展，共同展望未来，寻找机遇。

大咖会客厅

乐华

任泽平：今天我们大咖会客厅栏目邀请到的是娱乐行业的大咖——杜华老师。先请杜老师给大家打个招呼。

杜华：Hello，大家好，我是乐华娱乐CEO杜华，也是你们的华华子。好久不见，最近工作特别忙，好长时间都没有开直播了，上一次直播还是在我们公司的年会上。特别开心的就是今天对话任泽平老师。

很多人都觉得很神奇，我是娱乐圈的一个经纪人，任老师是经济学家，咱们两人怎么会有接触？今天我们就算是跨个界。

任泽平：今天有好多的问题要向杜华老师请教。在娱乐圈造星包括传播方面，杜老师是非常了不起的。我看乐华都已经上市了是吗？

杜华：对，我们公司是今年1月19号在港交所上市的。

任泽平：上市之后感受如何？

杜华：从一个公司成为一个上市公司，压力肯定是大的，同时我觉得也是动力，上完市以后，我觉得对公司的品牌、对公司的正规化等各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因为每个季度、半年、全年都要有财报，所以需要给投资人一个比较好的回报，这也一直鞭策着我自己需要特别努力，努力再努力。

任泽平：明白，我们也祝乐华娱乐的事业长虹。那么我们就直奔主题了，乐华今年作为“艺人管理第一股”在港交所挂牌上市，对国内的娱乐行业可以说是一个里程碑式的存在，刚才您讲乐华的上市带来了一些改变，乐华旗下有特别棒的众多艺人，而且你们现在也做虚拟艺人团体，那么您对乐华未来是一个什么样的规划？

杜华：我们虚拟赛道现在有两个团，一个叫A-SOUL，还有一个叫EOE，后续我们还有新的团会推出。乐华娱乐会分成几个赛道，第一个赛道就是传统的艺人经纪业务，我们就是从艺人的挖掘、培养，到出道，到整个的整合营销都是在公司一个闭环完成，包括发专辑、拍戏；

第二个赛道就是虚拟赛道，这陆续推出了A-SOUL、EOE这样的虚拟艺人；然后现在也会在关注一些其他的领域，像最近比较火的AI数字人，这些我们都会在看。

任泽平：大家喜欢艺人，喜欢偶像，是因为尤其是年轻的很多艺人他们都带着阳光，朝气蓬勃，给人带来一种很上进的力量。那么虚拟数字人他有那种人格化的力量吗？能够去感染人吗？

杜华：虚拟艺人实际上后面也是一个中之人，中之人赋予了她/他人格魅力的，同样是可以提供粉丝情绪价值的。

任泽平：人是一个立体的，而虚拟数字人可能是要给他输入一些大数据模型，他的一些表现是基于这些文稿，或者一些模型的体验，一个对外的展现，那他能够吸引年轻人吗？

杜华：它是有两部分，一部分叫虚拟人，另外一部分叫数字人。

虚拟人它后面有中之人，可以赋予虚拟人喜怒哀乐的，因为他后面是一个真人在表现这个虚拟人；另外一部分叫数字人，就是你之前看到我华华子的那个数字人，她就是一个大数据的模型，这两个产品还不太一样。

任泽平：明白，你跟我们讲一讲对乐华未来整个公司的规划是什么，包括你怎么看所处的这个行业未来的发展前景。

杜华：首先对于乐华来讲，因为上市了，我觉得它就是一个平台性的公司，我也希望它后面可以专注，就是在艺人经纪这个赛道可以更好的深耕下去，然后我觉得就在我们整体业务里面，我可能也会走多元化的路线，所以陆续的会去看一些赛道，比如说虚拟赛道、AI数字人赛道、快销品的一些赛道，这都是我们陆续在尝试的。

对于整个行业来讲，我觉得未来三到五年肯定是有一个窗口期，有一个蓬勃发展的过程，我觉得就是大家还是需要有文化内容的，还是需要情绪价值的，对于这个行业我自己是特别看好的。

任泽平：最近我们俩都学会了一个词叫情绪价值，我前一段时间正好带着我们泽平宏观商学院的企业家去名创优品游学，叶国富他跟我讲原来是功能消费，现在是兴趣消费的时代了，兴趣时代就是什么呢？就是买这个东西让我开心。像名创优品做了很多像迪士尼的一些联名款。

杜华：我们也有合作盲盒。

任泽平：包括像你说的盲盒，包括很漂亮的那些玩具，这些东西可能没什么太多的实用价值，但是我买的就是开心，它高颜值，价格也不贵，所以兴趣消费带来了情绪价值，让我开心那也很重要的。

宠物经济现在是4000亿的赛道，电影行业最高的一年才600亿，所以它也是带来了超高的情绪价值。您现在所处的这个行业，更多的是不是给大家带来兴趣消费，情绪价值，让整个社会变得国泰民安，然后让大家变得更开心。

杜华：我觉得我们这个文化行业肯定是给大家带来一个情绪价值的。一部好的电影、一部好的剧、听一首好的歌，那是特别能给大家带来一个情绪价值的。比如说我前段时间去看了李宗盛的演唱会，他那歌曲都耳熟能详的，所以给我了一个情绪价值，我也很开心。

任泽平：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您是在国内做造星，包括明星的IP打造这一块遥遥领先，那么您怎么去判断这个人或者这个团体能火。

杜华：这就是我们自己的专业性。乐华整个体系是有一个完整的闭环，它最开始的选拔，就是把小朋友选进公司，这也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基本上一次线下选拔一两千个人可能能进公司当练习生的只有一两个，然后练习生的话他需要严格的三四年的训练才能出道，所以他是万人过独木桥的一个，他筛选是很严苛的。我们自己就是培养成艺人的，基本上能出道的艺人概率就会特别高，大概有百分之七八十左右。

我们的艺人前面可能是经过了很严格的训练才能出道，否则他是不具备出道的能力的，或者说他红了以后他也驾驭不了，业务能力是很重要的。

任泽平：对于这些很年轻的小孩，你给他提供什么样的培训呢？

杜华：我们公司整个是全方位的，比如说唱歌跳舞，礼仪语言，然后就是包括形体很多方方面面的，在我看来艺人也是一个职业，就像医生、律师、教师是一样的，我们按照他是当演员或者歌手的整个的赛道去打造的，他的专业性就会特别的强。因为他集中在三四年里面把整套的东西都学完了，而且每天有14~16个小时的训练的时间，所以很苦的，很多人只看到了艺人很光鲜的，私下他们自己是很刻苦的，只不过刻苦的那些东西没有呈现出来。

任老师，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您对当前经济形势是怎么看呢？从经济学的角度，您对传播和娱乐行业的未来发展怎么看呢？

任泽平：我觉得没有最好的时代，也没有最坏的时代，我们这40年来还是堪称盛世。

中国就是有一首诗叫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如果你要看中国的房地产、家电，包括这些传统行业，你可能就会悲观，但是你看到中国的人工智能、新能源这些行业你就会乐观，所以我就讲人永远要往前看，因为世界属于乐观主义者。悲观者正确，乐观者前行。无论我们从事一个行业也好，或者我们做投资也好，就是要拥抱未来。

前段时间有一家18年才刚刚创立的光伏企业。今年人家上半年的营收就已经突破了100亿，他的第一大股东跟我聊了一上午，他说任老师，我们也干过好多行业，真的是有时觉得踩中风口了。

我有特别一个大的感触，也在这里可以跟我们杜华老师以及我们的朋友分享，一个企业的企业家战略方向的判断是是至关重要的。

前几天我带队走访了广汽埃安，它现在估值1000亿了，其实也就这四五年的事。它有一个强大的制造的基因，然后非常坚决去拥抱了新能源，把他的核心能力转移到这一块了。然后他现在就是中国新能源汽车前三强，销量已经超过特斯拉了。它去年的营收是5000多亿，整个广州大约是28000亿，成为广州最大的企业。

回到您说的传播和娱乐行业的看法，我觉得蛮好的。我们总是讲人民的美好生活，我觉得像传播也好，娱乐也好，它就代表着人们美好生活的追求。就像我刚才讲的情绪价值。追求美好生活，追求情绪价值，我觉得就是一个好的行业。客观来讲，泽平宏观也是受益者。

这十年，我们也感觉到了财经的风口。我当时2009年从清华考到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时候，整整五年，基本一周至少要看三到五本书，天天写稿子做研究。我成名之前把很多的经典的文献，国内外的经济思想史，各个流派全部看了可能都不下十遍。

有一天我离开国图，在天桥上看到的是北京满天的星光。我们都很感谢，时代给了我们机会。包括像乐华有特别棒的，特别阳光的那些艺人，他们的时代来了以后，帮他们去传播，让更多人喜欢，也帮更多的人获得了情绪价值。

从我们经济学的角度也是一样。以前传播知识多难，你写个paper能有1000人看就不得了。现在我们写的每篇文章，很多都是几百万几千万的阅读。有一句话，你可能也深有感触：影响力越大，意味着你的责任越大。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有时候你就要注意你的导向。乐华是顶级的企业，旗下的艺人很多都是一线艺人。就像你对旗下艺人的严格要求，包括我自己发声的观点要求。我是学者，我的话是否实现了用知识来推动社会的进步。所以我要呼吁新基建、新能源，放开生育，推动社会进步。同样，你这么大的娱乐集团，旗下那么多的顶流，他们的一言一行其实也都是很多年轻人的国民表率。

我这里就是刚才想问一个问题，您打造了很多顶流艺人，像王一博、范丞丞都特别棒。您做这行业已经做了有15年，艺人在你眼里肯定都是大浪淘沙出来的。我相信你肯定具备一个能力，能不能跟我分享一下，你怎么能知道到后期什么样的艺人能火，什么样的艺人他就火不了？

杜华：因为我们公司有很系统性的一套东西，包括选拔培训。整个的体制还是比较严苛的。我们会有周考、月考、季度考、半年考和年考。整个过程中我们也是在观察业务能力、人品等综合素质。等三四年出道的时候，他就真正进入了一个竞争的行业。艺人的打造我觉得最难的是0到1的打造，就是说从完全素人到变成有名。这里面就承载了很多因素，比如说业务能力、情商等等。

一万小时定律

任泽平：刚才在你上来之前，我还专门在网上看了中国企业家杂志对你的专访，说你以前特别喜欢林青霞。其实我小时候也喜欢林青霞。我就特别想跟你聊一聊，你喜欢林青霞的哪一点？

杜华：我小时候看她演的《窗外》，然后就特别喜欢她。看她一个传记，就说她当年是在马路上逛街的时候被别人发现的。每个小朋友小时候都有个明星梦，我那时候就觉得，我是不是在大街上也能被别人发现，所以我就在家乡南昌走来走去，走了三年也没人搭理我，哈哈。

任泽平：咱俩虽然都喜欢林青霞，但是切入的角度不一样。我以前看过徐克导演的《新龙门客栈》。我觉得她在里面扮相飒爽英姿，有男性的帅气，而且还有那种女性的柔美，被她结合的特别好。我比较崇拜英雄，小时候爱看武侠小说。当时如果不做经济学家，我可能就想当侠客去练武功去了。

那我们接着聊，有一位艺术家提出过一个定律，就是说在互联网的时代，每个人都能成名15分钟。你可以成为15分钟的明星，但是也能在15分钟从名人变成普通人。观众都是喜新厌旧的，一直成为一线艺人恐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因为有不断新的人涌现。哪怕一个草根，借助抖音视频号这种新媒体，他都可能瞬间就出圈了。那么怎么打造稳定的、持续的、高价值的个人IP？能跟我谈谈您的经验和思考吗？

杜华：我觉得现在可能变化会更快一点，之前你还是说可以成名15分钟，15分钟才从名人变成素人。那现在，可能一秒钟就可以。现在整个娱乐环境各方面，我是觉得相对来说比较复杂一点。那打造一个IP，我觉得是挺难的。保持一个IP会更难。一个成名的IP背后，不管是艺人、经济学家或者其他身份，要有不断的输出。而且它的内容，需要不断的一些创新，否则就很容易被抛弃掉。您看，您就做到了经济学家的一线。

任泽平：惭愧的很，比我优秀的人很多，只不过订阅量比我大的不多。

杜华：那像您这样处在塔尖上是什么样的心态？

任泽平：我觉得有一点刚才你说的，我还蛮赞同的。你要不断的学习，保证持续的输出。这背后，我认为就是对自己所从事事情的热爱。热爱很重要。为了一时的功利心，短期是可以的，长期很难坚持。所以说，能够把一项爱好变成你的职业，我觉得这是人一生很大的幸福。我其实就蛮喜欢国家大事，所以后来我就研究了宏观经济。我觉得我蛮享受现在做财经研究的过程。

同时可以利用你的影响力做一些对推动社会进步有用的事，去探索一些知识的前沿面也很有意思，但这背后一定要热爱。我认为每个人都是天才，只是没有被梦想唤醒，潜力没被挖掘出来，没有通过极大的热爱、热情去唤醒内心的潜力。像你刚才讲的“1万小时定律”，要成为一线可能也是要持续保持这种勤奋和努力。

杜华：大家都很勤奋和努力，但如果要保持在顶流、一线的位置必须有持续的作品出来，否则是站不住位置。我觉得人生就是抛物线，只是看你的抛物线在塔尖上站多久而已，仅此而已，不可能有人永远在塔尖上。

任泽平：当然也有人可能一直在娱乐圈都是一线艺人，像刘德华，因为我也很非常喜欢刘德华，在我小的时候，刘德华就已经很火了，到现在他还是非常火，我觉得这是好厉害的一件事情。杜华老师，你给我们分析一下，在娱乐圈是怎么能够达到像刘德华这样，一直保持头部艺人的位置，大家都喜欢的这种状态呢？

杜华：我觉得比如说从我个人的感受来说，首先，我从小就喜欢刘德华，到现在的话，我是觉得他身上那种精神激励了我，努力、勤奋、表里如一、一直保持一种积极乐观、向上，他是给了我们这一代人足够的情绪价值，而且这么多年，他一直保持作品在不断的推出，一直活跃在大家视线里面，主要我还是喜欢他身上那种精神吧，他的价值观很正，待人接物很谦逊。

任泽平：再问杜华老师一个问题：企业的发展一般都会遇到增长瓶颈，那么乐华作为头部的艺人经纪公司，是如何突破他的增长瓶颈的？

杜华：我们同样会遇到发展瓶颈，所以我们在寻找第二、第三曲线，也是希望公司可以多元化的发展，然后找出不同的增长点来。我们还是看了蛮多的赛道的，天使投资等，我们现在有个品牌叫minayo，他有一款产品是补血的，女性吃完以后状态比较好。

任泽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关注生物健康这些领域，因为人到了一定年龄会发现金钱对你的价值是递减的，健康你的价值是递增的。而且你也开了一个实体店：YH SPACE。

杜华：是的，在水立方旁边，主要第一是打卡，第二是可以为你提供情绪价值。里面的体验感很好，给了艺人和粉丝的互动的场所，有很多AI、声音邮局、周边产品、拍立得同框等，然后可以跟艺人的AI合影，我们基本上经常会在那做活动，很多艺人在那里做一日店长。

任泽平：再问杜华老师一个问题：短视频在很多流量平台制造了很多的网红，这对造星的模式会产生什么影响吗？

未来的消费趋势

杜华：首先我认为艺人赛道和网红赛道在我看来是两个赛道，其次我觉得现在其实是人人可以造星的时代，因为通过短视频和其他的一些社交媒体的话，也能脱颖而出，但是制造出来以后得有持续的内容的输出，否则的话，就像刚说的15分钟就没了，还是需要有足够的作品，造星公司必须保证稳定的输出，艺人从0到1打造出来以后，需要让他持续的有作品、有曝光等。

我也问一下任博士，未来的消费趋势是什么，大家哪些新的机会呢？因为我一直在在看一些赛道，所以也想请教一下您。因为我后来发现在实际做的过程中的话，确实是会交蛮多的学费的，除了产品本身好以外，会涉及到很多的，比如说渠道、推广、很多方方面面的事情。

任泽平：其实像你刚才讲的消费的趋势，包括未来的机会，我想先从点上来切入，然后我们再来讲讲未来的机会。

我觉得趋势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到了我这个年龄以后，我越来越感觉到人和企业的成就都是时代给的，趋势给的。人生顺的时候人很容易膨胀，觉得自己无所能，都是个人的努力，实际上都是老天爷赏饭吃。原来最早成就你的那件事加上个人的努力、勤奋、积累等，但这些东西正好踩中了风口，这就是时代给机会了。

手机行业曾经有个巨无霸叫诺基亚，后来一夜之间就好像就没了，就没了功能机的时代的霸主，后来苹果出来了叫智能机，但苹果手机往地上一摔就碎了，但诺基亚耐摔，诺基亚就轻视了智能机的到来，然后就失去了趋势，如此巨无霸级的企业，短短的两三年的功夫就被颠覆掉了。

我觉得任何人、任何企业都无法抗趋势的力量，我们唯一所需要做的就是：顺势而为，这才是最大的智慧。

我们现在站在现在时点往后面看，10年20年究竟是什么样的趋势？我们应该怎么去顺应哪些趋势呢？我觉得有这么几点，第一是中国的老龄化的加速到来，就意味着健康、医美、医药行业都是大赛道，年轻时候没人去医院，十六七岁没人用面膜，但现在中国的主流人群都已经过了40多岁了。他的基数越大，增长的越快，你的机会就会越大，在正确的时间坐上了时代的列车。

从现在再往后面看20年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机会？我认为肯定有。我觉得首先像新能源、人工智能这些都是代表未来的，还有大健康抗衰老，一定是个巨大的赛道，中国的婴儿潮就是中国的主力人群是62到76年出生的，就这个区间，这批人决定了中国经济增长，经济结构的特点，而且决定了很多行业的机遇。你看中国过去为什么高增长，就这批人年轻时候干出来。

中国为什么过去房地产黄金20年，就是这一批人结婚生子要买房子，这一批人在80年代要解决温饱问题，就带来了食品和纺织服装工业的繁荣。到了90年代，他们消费升级，要买家电电池，就带来家电和电子行业的繁荣。2000年以后，他要住行，消费升级，买车买房，就带来了这个汽车地产行业的繁荣。

现在62年出生的61岁，76年出生的47岁。所以抗衰老大健康一定会诞生非常伟大的公司，而且他的需求会指数级增长。大健康医药抗衰老，尤其是抗衰老这个赛道，一定会带来巨大的机会，一定会带来伟大的投资机会和伟大的公司的出现，只要你能帮大家解决这个问题，把用户的需求解决掉，因为每个产品，每个企业的价值都取决于对社会、对他人的价值和贡献，你对别人的贡献越大，你的价值就越大。

杜华：那这么说来就是我选择美业护肤行业，然后我做的第一款抗衰的面膜，那赛道还是对的喽？

任泽平：赛道没毛病，只不过你现在跨界了，你需要把你的能力建立起来，比如说像你刚才说的，一个企业的成功无非是三个，产品、品牌和渠道，其他都是跟他相匹配的。

首先你要有个好的产品，产品是本位，产品主义，产品不行，品牌和渠道都建立不起来。或者也不可持续，首先要有个好的产品，然后一定要把它的品牌调性拉起来，而且要持之以恒的去传播让更多人知道它。经常讲的锤子和钉子的关系，就是要用这个不同的传播，轰隆隆的去传播，但是传播要找到一个钉子，这个钉子就是一个slogan，把你的品牌和某一项东西建立强链接。接下来能不能跟我们讲讲。你的梦想？

杜华：我小时候梦想是想成为一个企业家，我是实现了自己梦想的。

任泽平：梦想实现这件事是一件很美好但是也很痛苦的事。

杜华：但我觉得人生的话还是需要有一些梦想的，否则就是一条咸鱼。那我现肯定是希望把乐华打造成一家在亚洲甚至在全世界，具有影响力的公司，因为我们还是想国际化。其实我觉得是我们完全有能力去把文化输出的，可以把c-pop可以带到亚洲其他地方或者全世界，我们是完全有这种实力的。

任泽平：原来我印象当中是韩国这一块原来做的非常棒，然后中国这几年其实也起来了，也做的非常好。如果我们要走出去，你觉得我们还有哪些功课需要做呢？

杜华：首先我觉得c-pop的话是完全可以走出去的，我觉得是很肯定的，第二部分可能我们当年的这个赛道比日韩会落后几年，但目前来讲，我觉得差距越来越越来越小了，然后第三部分，我觉得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走一下就说你包括怎么去文化输出，怎么去打造欧美，这需要给我一点时间，我来走一个路径。

任泽平：其实我跟你说一说我的一个体会。我们真的是要非常感谢我们出生在一个非常伟大的国家。

中国有14亿人，你看美国，大约是3.2亿人，日本1.3亿人，韩国5000万人，也就是我们在中国如果能够作为这个细分行业的龙头，这是一件不得得了的事情。比如说泽平宏观3500万订阅，整个韩国才5000万人。比如说像乐华，这个王一博粉丝肯定是大几千万上亿，所以那么多人喜欢他，这本身是一个很大的成就。当然了，反过来讲，他也为那么多人带来了快乐，这也是一件很有福报的事情。所以我们真的出生在一个沃土，出生一个非常伟大的时代，当然了，您刚才讲的就是文化这件事，究竟能不能输出？但是我相信人性都有共同的东西，比如说爱美，向往更美好，更乐观，更阳光，更积极，更上进的东西是不是很多，价值观也是相通的。

任泽平：我们的杜华老师今天给我们做了几个分享，我觉得特别好，第一个这个行业呢，是提供了一个叫情绪价值，让我们整个社会大家都变得更加开心。

第二个就是大家不要光看到那些一线艺人或者明星表面的光鲜，它都有一个1万小时的定律，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的成功。

即使说在明星这个行业，他们也为之付出了持续的努力、汗水，他们要去训练，所以请大家也不要去误解这个行业。

第三个，其实在互联网的时代到来以后，每个人都可以成名15分钟，但是如果说你想一直保持顶流的状态，保持一个稳定的输出，你需要一个强大的团队，同时需要自己不断的去努力来提升自己。

所以，我们不能光看到别人成功，也要看到别人为之付出的巨大努力，以及平台为他做出的巨大的这种付出。他不仅是个人成功，它也是一个团队的成功。第四个是我们杜华老师也在追求他的第二增长曲线，比如说进军消费品行业，正在打造虚拟偶像团体，大家也可以多多的关注。

经今天的交流，我不得不感叹，每个人的成就都是时代的产物。无论是乐华还是泽平宏观，都要感谢我们伟大的时代和伟大的国家给我们提供了如此好的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顺势而为才是最大的智慧。谢谢杜华老师，也祝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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