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将爷
大家好,我是老将!
昨晚我写了《颜宁宣布全职归国,唯愿她的赤子之心不被辜负》,观点得到绝大多数朋友认同,但也有少数人向我这样提示:
颜宁是在美国混不下去了,走到职业天花板和科研天花板了
在AI革命下,颜宁传统的结构生物学饭碗快丢了
这些人给我甩来的,几乎都是这个看似“专业”的质疑者。
混迹中文互联网这些年,我太熟悉这种“同行陌生人”泼冷水的味道了。
我写批评文章,长期招致暗害污名。其中,最不休不止的,就是文章写得极烂,做格像狗屎一样的网络乞丐。
一个是希望我帮他带号遭拒生恨,一个是被我批洗稿抄袭生仇,他们长期在朋友圈或群中攻讦我,真可怜可悲。
这两个攻讦者,文章阅读一直单薄,打赏长期廖廖,他们一边挣着五毛,一边对我的“流量”“激赏”嘲讽不屑。
一个真正有自尊的原创者,永远都不会把心思放在每天赤着眼去挑剔与他并与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的公共表达者,
一个真正有追求的科研者,永远都不会以嫉恨心理对待那些他们三生三世也无法企及的被时代证明的学术先锋。
各位,一个人能够自我实现,那一定是懂得仰望高处,同时看到自身渺小。
我不知道躲在暗处嘲讽颜宁“混不下了,饭碗要掉了,科研抵达天花板”那位的网络黑客到底是什么人,但从他罗列的相关信息看,大抵也就是游荡在生物医学领地失意者。
只要有起码的科研思维,有基础的科研实践,也都能从他堆砌的毫无逻辑与价值次序的文字中,读懂一个失意喷子专业浅薄是多么可怜无知。
众所周知,学术研究走到今天,跨界早就成为趋势。以“结构生物学”的专业学科身份来轻慢一个人的学术成就,是多么无知呀。
更何况,赋予结构生物学“传统”这样的特点符合,来否认这个学科本身博大精深,本身也极其可笑。
事实上,这个学科包裹着物理学方法、配合生物化学,关联分子结构,这一切要素都决定着这样的传统学科,其实又是常新的。
我在昨天文章中说过,仅仅在过去两三年,颜宁论文在《自然》《科学》《细胞》等世界最顶级刊物上频发,获得美国双院士等殊荣,这本身就是学界前沿认同的最大表征。
只有那些对学科专业缺乏敬畏的人,才会以“传统结构生物学饭碗丢了”来看待遇颜宁。他们可能眼都瞎了,对颜宁是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的事实视而不见。
说得最俗点,人家早就有了铁饭碗。对此,我昨天在朋友圈互动,用了“来去自由”这四个字,来表明像颜宁这种专业极致的人能够拥有的自由特权。
再举个看待专业的类似观点,在新闻传播专业领域,一个共同的视角是把新闻学看作是传统陈旧的,把传播学看着是符合趋势的。由此,有些专业学养很烂的人,认为新闻学没有价值了,失去饭碗了,传播学才是正道,才有未来。
新闻学的道,传播学的术,没有新闻学的专业底色和硬核基础,很多传播注定因为价值虚无而成为伪传播,不能让信息转化为更多公共价值。否定新闻学,那是极度无知可笑的。
举个例子说,很多年前,新闻业界也是感叹AI时代来了,机器人写稿会让传播新闻写作丢了饭碗。但是,到现在为止,又有什么机器人写稿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呢?
认为在AI革命下,颜宁传统的结构生物学饭碗都快丢了,真是可笑之极,也真敢说。
一个人如果在看待颜宁全职归国的价值次序选择上,把颜宁“混不下去”来作为首要观点,我个人认为,这种狭窄和鄙见的人,最后修为,也最多像方舟子,在漫天嫉恨的仇视中,丢掉了专业和人格的双向支撑,只留下一个骂名。
我为什么要激赏颜宁?那是因为这个人身上的价值是形成闭关效应的,是体系性的高位高格,她才能配位,德能配名,格能配人。
甚至,连自由个性都能让学术圈死水微澜。甚至在颜值上,可能学术四姨太长得是比她漂亮,但全天下没一个人会说四姨太比她有气质。
昨天我的文章发表后,也有大量朋友在说,基于某种环境气候,并不看好颜宁回国的结果。
对此,我能理解大家的忧心,但越是如此,不就越是反衬颜宁回归的独立价值吗?
如果在这样的环境下连颜宁这样的孤勇人也没有,那不更是学术人的悲哀。
更何况,如果她的归国最后证明是一种失败,我相信,这就是颜宁一个人的失败了。由此,岂不更具公共反思价值,来驱动相关积弊的祛除。
这些年,中国文化学术界,包括民间舆论场,有一种非常可耻的现象,就是一些庸众在以“理性的自负”来给公平、正义、良知、求索泼冷水,在消解社会前进和人心向暖的动力。
“理性的自负”,这是哈耶克的一个重要理论概念。
我以前在讲刘擎的时候,也就提过他写的那篇《“理性的自负”为什么很危险》。在相关学术阐述中,把苏联的超理性和纳粹德国的非理性,都归于“理性的自负”。
其中有个例子,是说对犹太人的迫害,纳粹的口号并不是仇恨,而是在用伪科学证明犹太人是不符合秩序的存在,因此才要进行铲除。
这种在道德和社会秩序上的“洁癖”,其实都来自某种所谓的科学理性。于是,有些人只相信是自己在掌握人类的终极知识,想要无限度地追求卓越,变成了疯子和恶魔。
哈耶克之所以提醒人们要警惕“理性”,他也并不是否定理性的价值,恰恰是因为理性的某种工具性,才要防止被夸大和滥用。
这些年,我在自媒体写作中,一边植入并不易于传播的理论理性,一边又表达易于共鸣的情怀理想,就是要既尊重理性的力量,又呵护人文的价值。
很多盲信颜宁在美国混不下去的人,一定没有兴趣听我剖析这种“理性的自负”理论。而我把文章写到这步,自然也就注定是小众的。
但是,我一直在强调,我的价值观是普适的。所以,我想表达的是,颜宁对专业的极致求索,对自由的无限向往,对个性的无比捍卫,以及对价值的公共转化,正是普适的。
今天,我并不是反对那些质疑颜宁的声音,也理解有些人相关探求的心情。
但是,因为失去笃定的价值信仰,失去基础的专业逻辑,这样的怀疑,其实就是阻挡自我实现的绊脚石呀。
不得不说,每当一件极具公共价值导向的事件发生后,每当出现一个值得呵护的公共价值偶像之后,总有一种“理性的自负”在消解这种价值,在推倒这样的偶像。
而某些躲在暗处放冷枪的极度理性自负者,从某种程度讲,正在从失败者走向失心疯,沦落为另一种反智的傻逼。
请记住,这个世界永远不会辜负你的,是以一颗谦卑之心,从那些专业顶级、价值正当、人格独立的先锋身上,汲取你所并不具有的价值元素。
站在普适的价值观视角,颜宁,就是这样值得仰望和尊重的公共专业人格偶像。
最后,我可笃定的判断,那种试图论证颜宁在美国饭碗要丢了的那种同业同行,他们穷其一生,连颜宁的一口剩饭也不可能吃上。
他们这辈子,也只能在某个暗夜,悄悄地溜到颜宁的楼宇之下,在泔水桶里舀上一勺,然后品咂一番,一边自我顾怜,一边心生暗恨。
PS:全文完,共2700字。这篇文章,理论可能稍有生涩,批评用语有些过于生猛,再次声明产强调,老将绝无疑于冒犯普通人探询事实真相的热情。
但,对公共舆论场类似这种“理性的自负”的互害现象,我已极度憎恶。我们真的要懂得致敬在浊世中不逐波浊流的专业人格偶像了。欢迎扫维码与老将交流。微商勿扰,过号勿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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