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预测安倍之死对日本政治、中美日关系的影响。

有个P的影响,活着有影响,死了有什么影响?除了自媒体热闹几天,很快就被其他热点代替。世界上比他有影响的人说死就死了,地球照转。
再说日本换首相、历史上的首相、政客遇刺,就像生理周期一样平常。别人还有个儿女、后代或可继承政治遗产,安倍无儿无女,人死如灯灭,要说有影响,也是死后的一瞬间。
作为辞职首相,安倍是为自民党的国会选举拉票,街头演讲时遇刺。由于突然死亡,赢得了不少同情票,在随后的选举中,自民党和其他合作党,获得了国会的三分之二票,有可能推动修宪,即修改二战后的和平宪法,恢复军队,成为一个“正常国家”。

但这个事嚷嚷了几十年了,原来自民党是三分之二多数时也没有实现。日本国内派系纷争,政党林立,很难有共识。国际上中韩朝,以及被日本侵略过的东南亚国家,也不会放任日本军国主义复活。
真正有影响的是刺客,匹夫之怒,血溅五步,两枪成名。
电影、小说看多了,以为刺客多么生猛、高明,其实真正搞出惊天大案的刺客,就是山上徹也这样的文弱眼镜男,普通到扔进人堆中都认不出来。也没有什么狙击枪、消音器,就是自制的裹着胶带的土枪。要的就是缜密的策划,从容的最后一击。

他是41岁的80后,单亲家庭长大,高中毕业,当了两年兵,换了几份工作,没老婆没孩子,租住在13平米的房子,案发前无业。你说他不起眼,干件让你开眼的事。
犯罪都有个人原因和社会原因。个人方面,他性格孤僻,不爱和人接触,5月份开叉车离职前,刚和同事吵过架。社会原因是她妈妈信“统一教”,不断捐钱导致家庭破产。他认为安倍和该教有牵连,遂下杀手。
当然更深层的原因,是日本的社会问题。作为无钱无势、无家无业的弱势群体代表,用这种极端方式,发出自己的声音。
刺客就一个,看客众多,特别是华人,还出现竞争。

在日本的原央视记者王志安先生,夜赴安倍遇刺的奈良去悼念。
另一个在日的华人也去悼念,“强忍着泪水”,发帖晒照,结果被人当成王志安,自己再辟谣。
这种事上也竞争。
不仅如此,安倍一死,就像抗日战争的局势,敌、伪、顽、我,错综复杂。
连岳先生自称去日本看病,应该回来了。国外的大翻译运动,现在有了日语版。原来是把中国网民的言论,翻译给美国人看。现在还翻译给皇军,应该叫翻译官运动。
连岳不管在哪,其实说的没错,该哭的哭,不该哭的不哭;谁死都哭,那是有病。
就像这几天,或者一有谁死了,别人不难过,该干嘛干嘛,就有人拿出一句古人的话:邻有丧,舂不相;里有殡,不巷歌。
意思说邻居家有丧事,舂米就不要喊号子了;别人家出殡,也不要在巷子里唱歌了。
但假如死的是杀父仇人?或和我家有世仇,又不忏悔、不思悔改,还老挑事呢?
其实古人说得很全面:
就像最后一句说的,“非其鬼而祭之,谄也”。不该哭的哭,那是有病;不是自家的鬼魂、祖先而祭奠、云尽孝,那是跪舔、犯贱。
哭的人多,还都爱转安倍语录,有些还煞有其事地配上日语:
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活得这样辛苦,我曾经羡慕过的人,我曾经向往过的人,我曾经爱过的人,我曾经恨过的人。最后我才知道,他们每一个人,其实都和我一样,活得千辛万苦。——安倍晋三”
终于也被中国原作者打脸了:
匪我思存,原名艾晶晶,湖北作协副主席,这是她2009年出版的小说中的一段话,变成了安倍语录。用毛教员的话说,要打鬼,借钟馗。
普通网民、看客让人哭笑不得也罢,大学教授也如丧考妣。安倍死了,别人不像她一样难过,就发微博说是“支那劣根奴”,还被人扒出更多过分的言论。
舆论压力之下,校方只好表态了:

校方说将严肃处理,不知怎么处理?前两年湖北大学教授梁艳萍,也是类似的精日辱华言论,触犯众怒,最后是停课、停止带研究生,但保留教授待遇,罚酒三杯。第二年到点就安然退休了。
美国也有两位退休教师,一个是人大的名嘴,一个是中央党校的教授,由于言论,被降低退休标准,保留工人待遇。
对此工人不解,要是也因此被处理,是不还能享受低保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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