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钉“进步史”，也是一部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进化论”

数字化转型，企业可以买到机器人、数控机床、ERP、各种软件。但运用数字化系统沉淀企业Know-how、封装专业知识、培养数据思维，才是企业形成独特竞争优势的条件。

撰文 | 齐卿

责编 | 施杨

2022年3月22日，以“科技向实·万物生长”为主题的钉钉生态大会在线上举行，此次大会是钉钉成立七年多来首次举办的生态大会，是钉钉对开放边界、与生态伙伴关系的首次系统性表达。

此次大会钉钉发布了全新的品牌主张、品牌Slogan和新的Logo，是钉钉成立七年来一次全方位的品牌升级。

“钉钉，让进步发生”是此次新的品牌主张。

“进步”是此次品牌升级的关键词。

钉钉总裁叶军在本次会议上，首次回答了自身与生态的关系：即钉钉只做PaaS化。PaaS化指，钉钉只做基础能力和基础产品，并将这些能力和产品作为底座开放给生态。钉钉将保持协同办公和应用开发平台的定位不变，继续战略投入文档、音视频、项目、会议等基础产品，其他如行业应用、人财物产供销研等场景的专业应用等，都交给生态做。同时，钉钉会将硬件全面生态化。

品牌升级的背后，是钉钉七年来的迭代与进步。

2015年1月，钉钉首次面世的时候，主推安全的企业信息沟通服务，从办公场景切入企业服务市场。彼时的钉钉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即时通讯软件。到2.0版本发布时，钉钉将自身定义为“一个工作方式”，在基本的沟通、社交功能上，增加了企业内部协同的功能，成为一个高效的内部协作平台。随后的3.0版，钉钉增加了外部协作联系人、服务窗等功能，打通了企业内外部的高效协作通路。这也奠定了钉钉从工具软件向企业级平台演进的方向。

2020年是钉钉成长历程中的一个里程碑。2020年9月，阿里云宣布“云钉一体”战略，将原先独立的钉钉团队融合进阿里云，钉钉获得了阿里云强大的算力支持。2021年钉钉发布了低代码平台，生态伙伴可以在钉钉平台上创建自己的企业管理系统、业务系统等。截至2021年12月底，钉应用数增长5.56倍，钉钉上的低代码应用数超过了240万，钉钉上所有开发者数量超过190万。

2022年钉钉的“进步”，体现在对数字化、对产业更深入的思考之上。在钉钉看来，“进步”包括数字化、科技向实等多层含义。

数字化依然是基础。钉钉的定位是协同办公平台和应用开发平台，致力于促进组织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的融合。普惠，是以多数人的进步消解少数人的先进。钉钉希望通过低成本、快速、高效的系统部署，为各行业带来数字化普惠，共同分享数字化的升级红利。科技向实，是用数字技术服务实体经济。实体经济是一国经济之本，数字化技术与实体经济的融合，是提升产业竞争力的有力保障。

从工具软件到企业级的数字化平台，钉钉的进步源于其功能的迭代开发，建立在公司对数字化转型对管理范式变革的深刻理解之上。如今企业数字化转型已成为共识，但如何通过数字化技术有效提升企业的竞争力，很多企业依然处于探索期。

如何有效地实施数字化升级？

阿里研究院副院长安筱鹏指出，企业要不断问自己：“在一个高度不确定性的动态竞争中，数字技术对于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到底有什么用？”

安筱鹏认为，“数字化永远是一场增量革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是，数字化不是指企业运用了哪些数字系统，因为当一个行业都采用了相同的系统，构建了同样的能力，这些系统对于讨论企业的竞争和生存是没有意义的。数字化转型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能力提升过程，数字化转型不是把技术武装到牙齿，而是把数字技术融入企业的基因，开启一场永无止境的能力进化之旅。

重定位：锚定“两个数字化”

2018年，钉钉提出基于“五个在线”的新工作方式，即组织在线、沟通在线、协同在线、业务在线、生态在线。“在线化”是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第一步，企业的业务抽象成数据，数据流动映射了企业的业务逻辑。然而如果企业只实现了“在线化”，就像安筱鹏提到的，仅仅引入各种信息系统，对于企业生存和竞争力的提升是没有意义的。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是把数字技术融入企业的基因。

在2021年钉钉未来组织大会上，钉钉总裁叶军，正式将“五个在线”升级为“两个数字化”——组织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叶军认为，下一个十年，数字技术深入到产业链后将为经济带来更大的增长势能。任何一家组织都需要从“人、组织、业务”三个维度与数字技术结合，释放数字生产力。

在“人”的维度，企业应该利用数字化工具，来赋权每个个体，实现信息的分权，关注员工幸福感和成长，激发员工的创造创新力。

在“组织”的维度，数字技术对整个组织体系进行重塑，数字化重构组织与人之间的关系，连接人与目标，驱动组织发展。利用数字技术，让组织保持敏捷，实现自涌现组织、扁平透明。

在“业务”的维度，数字生产力的释放不仅仅是组织协同层面，还应深入到业务场景。利用数字技术改变商业模式，并提供创造收入和价值的增量。

组织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是企业数字基因的双螺旋，业务数字化是对生产力的释放。

业务数字化：构建业务进化能力

数字化转型是企业不断升级自己的产品形态、销售渠道、商业模式、运营机制、组织文化乃至发展战略，以数字化的方式重塑。如开展线上商业、智能营销、数字化供应链等。

业务数字化，要具有先开枪后瞄准的决策机制，在决策持续迭代中不断逼近目标。决策机制定义一个组织的运行方式和业务流程。在高度不确定性的环境，企业需要思考自己的目标、决策、组织、文化。

首先，企业要重新定义目标。定义目标即定义战场，面对高度的不确定性需求，找到目标、锁定目标的能力本身就是一种核心竞争力。先开枪，后瞄准，需要企业敢于做不完美的决策。正如阿里巴巴董事长张勇曾说的，“最怕的不是管理者做错决定，而是不做决定……真正的业务一号位，一定是在高度不确定性当中去寻找确定性。”

同时，企业只有构建低成本试错能力，才能在决策快速迭代中逼近目标。先开枪后瞄准的背后是要在不断开枪瞄准过程中逼近目标，逼近目标原则是能否为客户创造价值。更重要的是，先开枪后瞄准的背后，是担当、是决策力、是纠错力，这需要企业文化和价值观支持，需要容忍失败的文化，需要低成本试错能力，以及基于未来进行决策的能力。

组织数字化：自组织的涌现

面对不确定性，面对数字化转型，所有的组织都要思考一个问题：如何从工业时代的组织向数字时代的组织切换。

面对一个不断变化的市场，企业按照原有的工作方式、思维方式操作，可能没什么错，但是在一个高度不确定性的环境中，失误将不可避免。基于确定性的组织行为惯性，是造成突发事件应对失误的元凶。

一个组织的常态与突发应对的区别在于，常态化的低频决策机制适应不了突发事件中的高频决策需求。如何构建一个组织的高频、多中心、短链路决策机制，是一个组织从工业时代向数字时代切换的必由之路。从工业时代到数字时代，组织的演进如表 1所示。

表 1 组织的演进：从工业时代到数字时代的切换

数字时代，决策单元从线性控制的单中心到网络协同多中心；组织特征从机械化到生态化；任务来源从上级组织安排到自己定义；决策法则从制度导向到文化导向；决策过程从流程导向、程序优先到效率导向、效率优先；决策意识从坚持经验主义到警惕经验至上。这些都是企业在数字时代需要思考的管理方式的变化。

数字经济时代如何重建新的组织细胞？新组织涌现的背后是价值观导向和利益导向，绝大多数协同问题都不是态度问题，而是生产关系没设计到位。

以阿里推动杭州健康码全国快速普及为例。2020年2月10日杭州健康码上线，2月15日浙江11个地市健康码上线，2月16日国办电子政务办推广杭州健康码。健康码如何实现快速高效地开发、部署、应用？

面对初期“平台功能每小时迭代+政府需求每日迭代+码和平台定位快速迭代”的挑战，来自钉钉、阿里云、蚂蚁、宜搭、GR等多团队快速协作，这种协作是基于统一通用平台+小团队快速决策+部门联动与内外协同，基于自组织方式涌现的小团队分层分段快速决策。

在阿里的自组织中，没有经理（Manager），只有领导者（Leader）。这种转变的核心在于面对快速变化的市场，高效地组织各类资源，激发每一个个体的潜能，实现自我组织、自我管理、自我驱动，通过多部门协同应对各种不确定性，而不是依靠传统的经理条线进行管理。

转型路径：敏捷、个性化、低成本

最后企业要做好数字化转型，仍然要回到数字化系统。面对消费者主权崛起、需求的巨变，企业的供给体系越来越难以满足客户的需求。我们观察到，越来越多的行业领导者开始自建业务系统、重构数字基础设施。如物美、特斯拉、美的、盒马鲜生等都在重构传统的ERP、CRM、营销等信息系统，构建线上线下一体、全链路物流实时优化、服务化、高扩展的新系统。

为什么企业宁肯冒着失败的风险也要自己构建独立的业务系统？

很多企业的回答是“不得不”。

今天，企业的业务系统需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即：（1）端到端优化；（2）消费者主导；（3）实时响应。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数字化解决方案能力供给严重不足，行业领导者不得不自己动手开发业务的数字化解决方案。

行业巨头可以投入巨大的资金、人才构建自己的数字化系统。但对于中小企业而言，数字化建设则面临缺少资金、人才、技术的三座大山。

如何让数字化转型升级的红利普惠到中小企业，实现产业的共同繁荣？

钉钉的“数字化平台+低代码开发工具”，是一种有益的探索。

“平台+低代码”可以补缺IT真空，即过去企业在车间、仓库、门店等传统IT系统覆盖不到的区域，可以用低代码平台，快速、低成本的开发出订单管理、设备管理、进销存管理等系统，覆盖业务死角。除此之外，低代码平台还可以帮助企业快速实现多信息系统之间的集成、重构老旧系统等功能，加快现有信息系统的解构与升级。

今天，钉钉正在探索一条服务中小企业数字化的低成本、个性化、可规模化普及的新路。今天50%以上的国家“专精特新”企业使用了钉钉，并不同程度上基于平台+低代码开发了各类业务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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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往往会问一个问题——数字化是不是可以花钱买到？

有两种不同的数字化的路径，一种叫做买的来的数字化：企业可以买机器人、数控机床、ERP、客户关系管理系统、制造执行系统，各种软件都可以买。另一种叫买不来的数字化，创新引领的数字化是买不来的：企业可以买来设备，但买不了工艺；能买来软件，但买不来数据。

企业能买来的，你的竞争对手都能够买来。“平台+低代码”为企业沉淀自己Know-how、封装专业知识、培养数据思维、形成独特竞争优势创造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