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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一切不是以清零为最终目的应对新冠的产品和技术,都无助于实现清零。一切没有科学的共存标准为前提的共存论都是忽悠。

一、搞清楚讨论问题的前提
中国早已经实现了全社会动态清零。在此次上海疫情之前,从最初的武汉、到瑞丽、北京新发地、南京、内蒙、西安、深圳、吉林等疫情,即使最初被突发的疫情搞得措手不及,问题成堆,但也都不用太长时间都完成了清零。从目前发展状况看,上海的清零也成功在望。尤其2022年4月29日社会面已经实现清零,这是最令人振奋的信息。包括29日七天内的社会面阳性数据是280、217、217、171、192、108、0。从28日的108下降到零,有可能未来几天内还会有反复,但清零的希望显然已经很大。当然,我们对此也需要一直保持高度警惕,防止在最后阶段敌对势力狗急跳墙制造混乱阻止上海清零。 
同时发生的北京疫情虽然爆发性很强,但北京吸取了上海的教训,迅速进行了全员核酸检测,尤其是没有让抗原产品捣乱。218号病人走在流调的前面,自己主动在小区停车场自己的车里隔离12小时,受到社会广泛赞扬。北京有这样的“中国好邻居”支持,没有人对迅速控制住疫情持怀疑态度。
上海的最终清零会带来我们一个很大的信心和启示:在受到如此强烈干扰,条件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很快实现清零,那么还有哪里不能实现清零的呢?但是,很多人可能还是很茫然:中国实现清零可以,但中国之外,甚至于在大陆之外,香港实现清零都如此之难,其他国家要实现清零怎么可能?国外已经普遍持“共存论”的观点,中国怎么可能去根本改变?很多人甚至包括一些著名学者提出大量似乎很科学的数据来证明共存论,从科学的角度难道中国不该与国际接轨吗?例如:
  • 美国近期的死亡率开始大幅下降。
  • 韩国最近的死亡率为0.1%。
  • 某国外公司的药物效果评价的数据。证明它在抑制新冠病毒繁殖上的功效。
  • 各种疫苗的作用,尤其是降低死亡率上的功效。
  • ......
如果要想为共存论找理由,我甚至还可以给出其他人都没提到的更多证据。例如,韩国前一段时间发病人数很高,但现在已经快速下降。其他很多国家和地区大都是如此,在经历一个很高的“疫情洪峰”的爆发期之后,新增病例大幅下降。例如美国近1个月新日增病例数据在1万到6万这样的水平。而仅在2022年1月3日,美国日新增达到了百万人的惊人水平。这是否可以给人一种暗示:只要承受了一段时间超高的疫情洪峰之后,过了这段时间,疫情就会进入平缓的阶段,可以当成一个丙类传染病对待呢?
美国日新增病例在2022年元旦前后经历了一个疫情洪峰。而后迅速下降,现在已经回落到相对平缓的水平。
还有其他很多很多......看起来很科学的“证据”。那为什么有这么多“科学的证据”,还是不能得出“共存论”的结论,甚至说这个结论明显就是错误的呢?我们不是要讲科学吗?对不起,道理很简单,因为共存论观点最初的提出,是在所有这些所谓的“科学证据”之前很早就出现的。它完全是“先有论点,再找借口”。在武汉疫情于2020年1月爆发之后不到两个月,西方国家还没有普遍爆发大规模疫情时,英国等国家就在2020年3月份提出并大肆宣传“群体免疫”论点了。2020年3月13日,英国首席科学顾问帕特里克·瓦朗斯在接受英国天空电视台采访时表示,约60%的英国人将感染新冠病毒,以使社会对未来的疫情具有“群体免疫”。英国目前约有6600万人口,根据帕特里克的预测,即有4000万人感染新冠病毒。随后不久,瑞典率先采取了“群体免疫”的政策。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不久后也宣布了英国政府的“群体免疫”政策。但是,帕特里克刚一提出“群体免疫”时,第二天(3月14日)就有数百名科学界人士向英国政府发出公开信,称“在当下这个关口寻求‘群体免疫’似乎不是一个可行的选择。当时这个论调就受到科学界普遍的反对。
“群体免疫”就是共存论,甚至比共存论看起来还更加科学一些,因为“群体免疫”最初还真是以一个科学的医学理论面目出现的。最早在1923年时,一名美国学者对美国城市巴尔的摩儿童麻疹传播情况做了近30年的调查,他发现,当曾经感染麻疹的儿童到达一定规模以后,新发感染数就会明显降低,让从未染病的未免疫儿童更加安全。但是,在“群体免疫”理论提出之后的上百年时间,它是有严格的前提条件的。不是说等待疫情自然地传播给全社会相当大的一个比例实现免疫,而是通过疫苗来实现。如果是共存论意义上的群体免疫,那不是一种防疫策略,而是什么都不做的“躺倒”。但是,英国最初提出“群体免疫”时,根本就没有疫苗,这哪里算得上是一种策略呢?当时疫情刚刚出现不久,武汉是花了一个多月实现的清零,也就多花一个多月时间,即使在西方社会真就受不了吗?真实的原因更可能为:就是有很强大的势力坚决反对清零。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什么防疫策略本身的科学技术问题,而是必须归入隐形战争范畴来理解的事情了。谁在反对?显然,至少,英国是第一个跳出来公开表明自己隐形战争某一方身份的国家。
中国大量充分的事实已经清楚证明了:对新冠清零是一个技术上很容易实现的事情,尤其现在核酸检测技术效率已经大大提升,成本已经下降到极限的程度,实现清零从技术上可以说已经可以用“成本上低到可以忽略,技术上易如反掌”来形容。后面我们还会介绍一些最新的技术进展,可以实现大规模自动化核酸测量,达到日检测几千万人的水平。如果清零是一个经济上、技术上、效率上都极为简单,成本极低的事情,但却就是找一堆借口不去清零,那说明不了其他任何问题,只能说是故意的。无论疫苗有多好,无论药物有多好,把病毒彻底剿灭,彻底消除得病的根源和可能性,难道不是最佳的解决方法吗?从这里引伸出的是另外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不是清零本身有多难,而是必须要让全球形成清零的共识,并且战胜那些生物战发起者同时展开的舆论战,这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知道了规律和原因,解决问题就有了明确的方向。我们只要弄清楚两个问题:一是有没有必要在全球实现清零,二是如果需要在全球实现清零,实现条件是什么?既然最大的障碍是有很多人就是不想让新冠清零,那么,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如何能让这些人改变想法。即使不能让所有人改变想法,也能够先让足够多的人改变想法,当认同清零的人和国家数量多到一定程度,就足以在全球形成共识。这个问题后面我们还会谈到。
二、清零的技术必要性
1.策略选择的前提性问题
现在支持共存论观点的证据都是基于疫苗和药物的出现,而不完全是基于病毒本身。更重要的是,他们提出共存论观点并不是基于任何共存的标准,都是很随意地寻找一些借口。目前全球已经普遍使用了疫苗,所获得的数据当然就是采用疫苗背景下的数据。即使支持共存论的人,普遍也是认为很多国家实现的更低死亡率数据,主要是因为注射了疫苗。对于药物的价值,还没有最后定论。因此,很多学者专家也以此数据认为应当加强疫苗的注射。尤其对老年人的疫苗注射。新冠病毒本身毒性弱的观点是很难成立的,因为一是新冠本身的毒性大小在普遍采用疫苗的情况下难以有充分的数据,二是现在的奥米克戎病毒肯定不是永久性的,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可能要面对的就是另外一个变异的新病毒了。未来的新病毒其毒性如何,显然不能以现在的奥米克戎测量数据作为依据。也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说这个病毒的毒性一定会越变异越弱。
但是,该病毒传播力会越变异越强却是事实,相对来说也得到各方较高的共同认可。可能的原因是,如果它的传播力不能更强,就难以在实际传播过程中战胜现有的病毒获得优势地位。从两年前发现这个病毒到现在,已经出现了至少5个大的变异,其毒性大小有强有弱,传播力却表现的是一直持续走高。这一个结论非常重要,后面我们还会谈到。2021年5月,世卫开始用希腊字母为新冠毒株命名,到目前已命名11种变异毒株,包括阿尔法、贝塔、德尔塔等。德尔塔之后出现的是奥米克戎,要是一直用这种方法命名的话,希腊字母很快就不够用了。较新的变异是奥米克戎亚型BA.2,较早在英国传播开,现在已经有数百例感染者。该亚变体比奥密克戎原始毒株BA.1的传染性增加了30%。
所以,关键是要讨论清楚疫苗和药物对新冠病毒及其未来发展的影响会是什么。首先我们来谈疫苗。为了让普通读者都能理解,我在尽最大可能保持专业性前提下,用更为形象的比喻来说明相应的问题。
2.疫苗是解决新冠的有效方法吗?
疫苗工作的原理是基于人体内的免疫系统。从现在来看,人得了新冠最后痊愈了,都不是因为药物,而是靠人体内免疫系统的作用。人们可以简单地将免疫系统理解为一个国家的军队。人体内打败新冠并不是靠其他国家军队(药物)的增援,而主要是靠自身军队的发展壮大。人的免疫系统分为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两大类。体液免疫可以简单理解为目的是对付外敌入侵的,细胞免疫可以理解为是对内镇压叛乱——清除变异和有病变的人体自身细胞。一个国家当然不会为这两个目的建立完全独立的两套军队,而是有大量重用的部分,人的免疫系统也是一样,两种免疫功能有很大部分是重用的。对付新冠主要是体液免疫系统的功劳。它有两个大的过程:先天性免疫阶段(非特异性免疫)和特异性免疫阶段。
先天性免疫就是平时就存在的军队,它是可以立刻启动的。只要发现有任何外敌入侵,不管是谁就以格杀无论的方式用巨噬细胞等将其消灭。但平时不能去供养太多数量的军队,所以它的数量和能力当然是有限的。对于一般的外来入侵病原体,数量不多,繁殖也没那么快的话,通过先天性免疫阶段就可以把入侵之敌全消灭了。平时多吃些增强免疫的食物,多锻炼,相当于使平时存在的军队数量更多,武器装备更强,就有更好的身体不得病。
如果入侵的敌人太多,并且在体内繁殖太快,先天性免疫抵挡不住。病毒就在体内大量繁殖,这样就可能生病了。但是,在先天性免疫系统起作用的同时,通过巨噬细胞、T细胞、B细胞的识别等复杂的过程之后,产生了大量的抗体。这些抗体是只针对某一种病原体的。这相当于在前期无差别的反击之后,杀死了入侵的敌人,然后根据敌人的尸体作出判断,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军队入侵。由此对相应入侵的国家宣战,进行战争动员,大量征兵,并且是专门针对入侵者组织反击。这些战争期间新征的兵员,就是抗体。上图中感应阶段就是先天性免疫阶段,而通过反应阶段到了效应阶段,就是特异性免疫了。抗体与巨噬细胞等作用方式是不一样的,它并不像巨噬细胞那样对外面入侵者“格杀无论”,而是只针对特定的病原体,通过中和、增强巨噬细胞吞噬作用等多种方式,使特定的病原体被消灭。
疫苗的作用是什么呢?它并不是增强先天性免疫,而是通过各种刺激产生特异性免疫。就是事实上并没有遇到外敌入侵,但通过各种方法传递“假情报”或组织“假入侵”,主动使免疫系统产生战争动员,针对特定的病毒大量征兵,从而一旦遇到真的该外敌入侵时,已经提前建立了远比先天性免疫更强大的反击特定病毒的能力。提供假情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注射灭活病毒,它就是病毒本身,只是不再有繁殖能力。就如同不是真的有敌人入侵,而是向国土内扔一堆已经被杀死了的敌人尸体,免疫系统的士兵“发现了入侵敌人的尸体”,也会根据其特征产生后续的特异性免疫动作:宣战、战争动员、大量征兵。或者也可以是减毒活病毒。之所以用减毒活病毒,是因为灭活病毒因为不具有繁殖能力,很快被先天性免疫消灭光了,有可能不足以产生足够数量的抗体。
可能会有读者产生一个疑问:太神奇了,那么小的巨噬细胞、T细胞和B细胞,它们是怎么能识别病原体特征,并使抗体起特异性作用的呢?这里面的奥秘当前人类还不是完全了解。但不管它是怎么做到的,以下基本知识却已经很清楚:
  1. 特异性免疫识别的基础是病原体的“外貌”。就像人脸识别是通过外貌特征实现的。因此,如果病原体变异,外形发生了变化,就有可能出现抗体不能实现免疫或免疫能力较弱的问题。就像是人的外貌长得变样,认不出来了。人体本身的免疫系统天然就是这样,疫苗同样也是如此(疫苗逃逸)。加上单链RNA病毒变异是生物中最快的,因此,针对RNA病毒的疫苗就很难有长期成功的表现。这是由人体免疫系统本身理论上就注定了的问题,不是通过改进疫苗技术和产品就能根本解决的。
  2. 因为抗体是战争时期宣战、大量征兵后出现的,只针对特定的敌人,那么就不能永远保持这么庞大的数量。免疫系统要反击各种各样的病原体,不是只为解决某一个病原体的问题而存在的。就像一个国家的军队,需要防范和对付所有其他国家的潜在入侵,而不是只为了防范某一个国家敌人的入侵。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果没有遇到特定的病毒入侵,人体内相应的特定抗体就会越来越少。相当于是进入长期和平的时期,就不得不进行裁军。即使还保留只针对特定敌人的军队,也会将数量降到最少的程度。假设以后还是出现相应病原体入侵,如果入侵数量少,其繁殖速度也不高,再次进行战争动员、征兵速度赶得上的话,裁军以后的军队、重新征兵的军队、加上平时存在的军队也足够将入侵者全部消灭,那么就不会生病。如果入侵数量多、繁殖特别快,不足以消灭,那就算有少量抗体也还是会生病。这就是为什么无论是通过疫苗还是直接生病产生了抗体,时间长了以后还是有可能会受到感染并且生病的原因。即使病毒没变异也是如此,这也是一种疫苗逃逸的情况。当然,对此也是有解决方法的,就是在不断裁军到一定程度时,再送一次假情报(再次注射疫苗),喊狼来了,让人体再次征兵,增加抗体。这意味着就要定期地、永无止尽地传假情报(注射疫苗)。
  3. 疫苗都不能改变人的免疫系统功能本身,只能是通过提供假情报刺激其进行宣战、战争动员、大量征兵等动作。只是提供假情报的方式不同而已。所谓的mRNA疫苗,不是直接通过灭活或减毒的病毒,让人的免疫系统自己去识别,发现病毒的特征,而是通过人类科学家研究发现了病毒的外貌特征,进一步找到形成这些外貌特征的基因是哪些,然后通过mRNA直接将这些信息传递给人的免疫系统。也就是说:一般的人脸识别系统是自己去进行深度学习训练,找到人的特征数据,然后通过这些特征数据去识别某个特定的人。而mRNA疫苗的方法是你不要去训练和深度学习了,我来给你训练完,获得了特征数据,然后直接把特征数据发给你,你直接用就可以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会明白,从原理上说mRNA的确可能更“先进”一些,但在免疫能力上与其他的疫苗并没有本质差别。对于病毒变异导致外貌变化,以及过了一段时间后“裁军”导致的抗体减少等原因带来的疫苗逃逸等问题,原则上说都是一样的。只要人本身的免疫系统没有任何改变,这些问题就不会有本质变化。
如果疫苗强大到可以改变人的免疫系统,使抗体不再减少,那不是令人欣喜,而是太令人恐惧了。你改变了人的免疫系统本身可能带来的后果就太复杂,那可不是一般的负作用问题。人体之所以时间长了特定的抗体会减少,目的是为了应付各种潜在的病原体入侵,如果针对特定的某一个病原体功能太强,抗体不减少,对这一个病是效果更好了,可是其他潜在的病原体入侵问题怎么办?一个国家养一个庞大的军队只针对特定的某个国家,把国防资源都消耗光了,时间长了这怎么受得了?如果发生其他国家入侵怎么办?这样一来,受到感染的人是不会因为新冠死掉,但却可能因新冠把人的免疫能力都消耗光了,抵抗其他疾病的抗体没了,因为别的疾病挂掉了。这就是为什么很少人是直接因为新冠死亡,而大多是因为得了新冠以后,把它把人的免疫能力都消耗光了,人的抵抗力严重下降,本来其他处于平衡状态的疾病完全失控,因为这些已有的所谓“基础病”突然缺少免疫力的抵抗失控而死亡。所以,疫苗的作用和价值都是严重受限的,受制于人本身天然的免疫系统。如果想改变这一点,新产生的潜在问题可能要远远比其解决的问题大得多,是不可能轻易被接受的。
mRNA疫苗理论上说并没有改变人的免疫系统,但它是直接通过基因传递的特异性,这已经有些让人担忧了,因为这是替代了人免疫系统识别过程,那么很自然地就会使我们担忧一个问题:用多了会不会导致人免疫识别能力退化和下降?
这就如同不用人的嘴和牙齿,将食物用机器嘴磨碎后通过插管直接送入人的胃里。机器嘴肯定比人天然的嘴和牙齿“先进”啊。例如,人需要补钙的话,可以从骨头中获得,人的牙齿没法咬碎大多数骨头,机器嘴却可以把任何骨头都咬啐。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还要人的嘴和牙齿干嘛?如果是得病了有可能一时没别的办法、只能临时插管,不通过嘴直接把食物送到胃里。但平时对没病的全体人类怎么能普遍采用插管的方法呢?无论如何,这一点是很清楚的,mRNA疫苗绕开了人的巨噬细胞、T细胞和B细胞的自身识别功能,无论其针对新冠的功效如何,这样的疫苗注射多了,人的免疫系统识别能力会发生什么变化一定会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我们充分相信,依靠人类的基因科技,直接操作mRNA肯定比人天然的免疫系统识别能力更好一些。汽车肯定比人腿脚更好,所以人类现在出门就上车。那么人的腿脚长期不用肯定要退化。我们现在经常会去人为制造锻炼和行走的机会,不为别的,只为让被汽车省略使用的腿脚不会退化。如果mRNA疫苗太多使用,人类自身免疫系统的识别能力退化了怎么办?如果会退化,如何去给免疫系统再装备“跑步机”?人的腿脚退化一点,只是走路不像原来那样利索。但如果免疫力退化,那对人类就是毁灭性和灾难性的后果了。
但凡人体不使用的部分,都很可能会有退化的问题。这早就已经是被充分证明的、普遍存在的规律。所以,我们提出的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多人无边无际想象的mRNA疫苗会改变人的基因,而是一个非常肯定的、现实的负作用。
疫苗能起的作用有多大,事实上与人得了相应的病以后获得的免疫力有多大基本是一致的。人得了天花可以获得终身免疫,所以天花疫苗就可以一次种牛痘,终身能免疫。但是,人得了新冠后所获得的免疫力不能保证人避免再次感染,新冠疫苗就会同样如此。如果新冠疫苗产生的免疫力远超过人直接得病后天然获得的免疫力,那么它很可能更加不能被接受。因为它肯定是只能通过改变人天然的免疫系统功能才能获得。这个方法新产生的问题远远比其解决的问题要大得多。
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mRNA疫苗是不可被接受的关键原因。
它越是比天然的得病后获得的免疫力更有效、更科学、更先进,就越是不可被接受。新冠不会毁灭人类,但mRNA疫苗却真是有可能。如果只是偶尔注射一次mRNA疫苗,就如同偶尔坐一次汽车,不会有腿脚退化的问题存在。但是,如果解决问题是建立在要长期地、不断地注射新冠mRNA疫苗,它导致人体免疫系统退化的可能性就是必然的。
对待人类天然的肌体,我们要有充分的敬畏之心。不要随便去替代。
从以上对免疫系统的了解可以明白,最好的方式是能够增强人先天性免疫能力。这也是可以为中医基本思路提供一定支持的方面。先天性免疫能力是广谱的,它并不依赖于对病原体的了解,并不是专门针对特定的病原体。先天性免疫能力增强了,对任何变异后的新冠病毒都会有抵抗能力,并且对其他病原体也会增强抵抗能力。
3.有没有新冠特效药?
从科学上说,我们当然不能绝对说新冠就不可能会有特效药。但是,我们依然是可以有基本的一些药理学规律,以及新冠药物研发现状,算是新冠近亲的感冒药物、流感药物研发现状,其他病原体疾病的药物研发现状等来给出一些原理性的判断。药物一般有多种药理作用途径:
  • 直接能杀死病原体,但却对人的正常肌体负作用可接受。
  • 通过增强人体抵抗力杀死病原体。
  • 改善、减弱甚至消除疾病对正常肌体产生的病变。
  • 其他。
人们常把能直接杀死病原体的药物称为特效药。这个药理的困难在于:在人肌体之外要杀死任何病原体都是非常容易的,关键在于杀灭的同时还不能对人正常肌体有危害,这一下就难了。病原体大多也是生命体,一般来说,生命体越是复杂,就越是脆弱,越容易被杀死。可是人体是最复杂的,病原体常常是远比人体更简单的生命体。所以要做到杀死病原体的同时,却对人体极少负作用,在理论上就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病原体中相对最复杂的是寄生虫。我们现在很少听到寄生虫类的疾病,因为对付寄生虫往往容易有特效药。例如,血吸虫病,特效药有口服吡喹酮,一般最多服用一个星期,就可以直接把体内的血吸虫全杀光了,而且对人的负作用很小。即使到了重病阶段,口服吡喹酮依然有特效,可完全治愈。这个曾经在毛主席七律诗《送瘟神》中称为“华佗无奈小虫何”的传染病,曾经让中国历史上陷入“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的境地。解放后最初是采用消灭中间宿主钉螺的方法清零了。2019年血吸虫病的发病人数是113人。现在事实上它并没有绝对清零,但我们已经与它共存了。
青蒿素可以杀死产生疟疾的疟原虫,后者从生物学分类是一种原生动物,从生命复杂性看,它与病毒之间还隔着一个原核生物。按英国学者Thomas Cavalier-Smith提出的生物分类方法,疟原虫属于真核域、色藻界、顶复门,顶复门都是寄生在细胞内生存的原生动物,比病毒的复杂性高多了。这也是屠呦呦能有运气找到对付疟疾特效药的药理学理论空间所在。血吸虫则属于比原生动物的色藻界更复杂的动物界、扁形动物门。
越是简单的生命体,要开发出成功的特效药就越难。新冠是一种单链RNA病毒,这个东西在其寄生的宿主之外的时候都算不上是一种完整的生命,已经有点介于生命体和非生命体之间的形态。它可以算是最简单的生命体。因此,要开发出能杀死它却对人体没有负作用的药物就是难度最大的。
不只是新冠病毒,从目前来看,很少有针对单链RNA病毒类疾病的特效药。感冒和流感是长期与人类伴随的单链RNA病毒类疾病,到现在都没有特效药出现。所有针对新冠的药物,从药理研究的结果看,最多就是能抑制病毒的繁殖,甚至就只是能缓解一下疾病的症状,让人好受一点。到现在,并没有出现任何能大规模杀灭新冠病毒,却不对人产生负作用的特效药。否则就像特朗普理解的那样,既然消毒水能杀死新冠病毒,那给人注射消毒水不就是新冠特效药了吗?
除了流行性感冒、普通感冒之外,麻疹、腮腺炎、小儿麻痹症、传染性肝炎、乙型肝炎、艾滋病、疱疹性角膜炎、性病疱疹等等都是病毒引起的疾病。所谓抗病毒类的药物,其药理学原理一般都只是通过各种途径抑制病毒的繁殖,而这种抑制从作用机理上看,往往就很容易出现各种负作用。这也是病毒类的疾病往往都很难治,主要都是靠人自身免疫力把它抗下去的原因所在。如果不能把它抗下去,就可能成为死亡率较高的病症,如艾滋病等。如果是DNA类型的病毒,变异相对较小,还可能会有一次注射、终身免疫的疫苗存在。例如天花就是DNA型的痘病毒。但对单键RNA类的病毒,因其变异太快,非常麻烦,疫苗逃逸问题很严重。
病毒按核酸类型的分类。ss:单链,ds:双链。一般情况下RNA 是单链,DNA是双链结构,但也有其他很多不同形态,双链RNA和单链DNA,甚至还有环状的、超螺旋的DNA结构,这里就不深入讨论了。
所以,听到有人说“新冠特效药”时,你就得多长个心眼仔细了解一下,有没有真的能直接在人体内杀灭病毒的作用。从科学的角度看,我们当然不能绝对说以后永远也不会出现新冠特效药,但从目前看,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说“别太指望”,至少从现在所有国家、包括但不限于美国、英国、德国、瑞典、日本、中国等国的最好医学科技水平来说,还看不到任何药理学上的希望存在,也极少有同类成功的先例可资证明,甚至于可以说:从目前的药理学理论上说,除了直接从痊愈病人血液中提取抗体外,其他途径的药理近乎于不可能。但痊愈病人血浆又很难产品化,成本太高了。
幸运的是,人类的免疫系统就是针对新冠的特效药,只要有足够的支持和时间,到了特异性免疫阶段,基本上都可以把新冠病毒杀光。ICU、呼吸机等等的作用不是直接杀灭病毒,而只是为病人续命。只要命足够长,使人体内特异性免疫起来了,自身就可以把新冠病毒全干掉,病就好了。因此,新冠病毒必须不断地在不同人类宿主之间进行传播。如果传播停下来,要么宿主死掉,要么体内的新冠病毒死光。不会说得新冠的人病好了,体内还有部分活着的病毒长期存在。从目前来看,新冠病毒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与人共存的病毒,只能是你死我活。
以上就是为什么对新冠只能采用清零,并且清零很容易实现的科学原理所在。
三、与病毒共存的标准定义
什么叫“共存”?现在中国传染病防治法规定了三类传染病,甲类2种,乙类27种(含新冠),丙类11种,总共40种。除了新冠以外,其他传染病我们都算可以被认为是共存了。所谓“共存”,简单点说就是“不会采用封城和全社会大规模检测的方法,也不用年年不断地打疫苗”。这个“共存”的定义从目前看应当可以获得最多数人的认可,也比较符合现实。除新冠外,从其他39种已经共存的传染病情况看,至少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1. 是否接受共存与单纯的死亡率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是极为关键的。在已经共存的39种传染病中,死亡率从完全为0到接近100%(狂犬病)的都有,艾滋病为29.5%(2019年),肺结核为0.385%(2019年)。显然,是否共存与死亡率多少完全无关。认为现在新冠死亡率已经达到0.1%,与全球流感平均死亡率接近是完全错误的观点,本身就是一个弥天大谎。
  2. 与共存相关的因素或判断依据是什么呢?是单位时间内发病总人数与死亡总人数。以2019年数据为例(此后受新冠影响太大,难作参考)中国感染总数最大的是流感,当年发病总人数为353.8213万人,死亡269人,死亡率是万分之0.76(0.0076%),比媒体上支持共存论观点的人宣传的全球0.1%平均死亡率低一个数量级的差别。对比之下,2021年流感发病人数是66.8246万,死亡总人数只有4人,死亡率下降到了百万分之6,比2019年低了100多倍。还有网红专家宣传什么“国际公认0.46%的死亡率是可接受的”,所有这些全都是毫无依据的忽悠。所以,不要再用死亡率、尤其是流感的死亡率来忽悠人。2019年死亡人数最多的传染病是艾滋病,发病为71204人,死亡20999人。排第二的是肺结核,死亡为2990人,发病为77.5763万人。
  3. 2019年全国法定传染病甲乙丙类合计发病总人数为1024.4507万人,刚过1千万。到底新冠年发病总人数到多少才可以被接受呢?目前并没有人认真研究这个问题。我们简单点说,总不能超过其他39种法定传染病总人数吧。因此,我们可以简单地把年发病总人数1千万以内,平均每天低于2.7万人,作为判断是否可以与新冠共存的标准之一。
  4. 即使艾滋病年死亡2万人左右,肺结核年死亡3千人左右,已经是国家除新冠外高度重视的传染病。因此,年死亡总人数1万人以内,在1千万发病总人数标准下对应的死亡率0.1%,这是中国社会对新冠可以接受的心理底线。请注意这里我们提到0.1%死亡率,绝不是我们接受这个死亡率数字,而是1万人以内的死亡总人数。但是,仅仅香港一个城市,今年因新冠死亡的人数都达到8千多了。如果全中国传开,其死亡人数显然是远远不可能被接受的。
  5. 尤其要特别强调,现在与流感共存,前提是不用年年打疫苗。拿打过新冠疫苗后的发病和死亡数据,与现有真正共存(不打疫苗)流感的数据相对比显然是不公平的。
  6. 不能有显著的后遗症
综上所述,不用靠14亿人年年打疫苗,年发病总数1千万以内,年死亡总数1万人以内,感染后不会有后遗症。这样四个标准必须全部具备,才是共存的合理前提条件和完备标准。
真正的共存就是除了发病严重的人去医院看病开些药外,极少再做其他事情,不再注射疫苗、不再核酸检测、不再戴口罩、不再封城、不再隔离、感染了也不会有后遗症。不能说年年靠打疫苗就有资格叫共存。因此,现在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真正有资格叫共存的。等注射疫苗产生的抗体基本衰减没了再看看,他们是否受得了。那时才能评价是否可以真正算共存。有些反对中国清零政策的理由是说:其他国家都共存了,经济活动正常,如果中国坚持清零会与世界脱节。事实正好相反,看看现在国际海运是堵在什么地方?不是堵在中国港口,而是堵在共存的美国港口。中国清零了,港口才能运转正常,而美国等共存了,总有疫情存在,港口运转就不正常。这又是一个忽悠人完全不动脑子的案例。
为什么我们强调将“不再年年打疫苗”作为判断标准?我们宁愿接受全社会大规模核酸检测,但不能接受年年打疫苗,为什么?其实只要说一个最简单的专业事实就足够了:疫苗产品以及药物都需要最严格的高风险的三类医疗注册证,而核酸检测产品只须安全性要求最低的一类医疗注册证。这说明什么?从专业角度看,核酸检测的安全性要求本身就远远低于疫苗。毕竟疫苗是要注射到人体内的东西。
但凡用低风险的一类医疗证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用高风险的三类医疗证去解决?
 四、与病毒共存的可能性
前面我们基本都是从支持清零,批评共存论的角度进行讨论的,但也进行了共存评判标准的中性讨论。人们可以不同意这个标准,但必须要说清楚为什么不同意,并且要先拿出自己认为合理的、有确切数据的共存评判标准,然后才有资格去谈是否应该共存的问题。当前全世界鼓吹共存论的人有判断是否应该共存的科学标准吗?没有。你连最基本的科学评判标准都没有,凭什么说应该共存?仅提与流感对比的死亡率数据是完全不科学的,纯属忽悠。
一切没有科学的共存标准为前提的共存论都是忽悠。
我们前面提出了共存的标准,所以就可以依据这个标准科学地讨论一下,未来是否真有共存的可能性。这是站在支持共存的角度进行的科学讨论。
有人以奥米克戎的毒性弱,或者说新冠的毒力会越来越弱为依据支持共存论。这些理由在科学上都是不能成立的。但是,我们前面提到的新冠传播力越来越强的事实,却会成为支持未来可能实现共存的一个理由。这个表面看起来可能很违反直觉,但是,中国有句俗语叫“物极必反”。新冠传播力越来越强的发展结果,最后却可能会导致这个传染病可以共存,甚至会导致它更容易被清零!原因何在?
人得了新冠痊愈或注射疫苗后,会有一个时间段抗体处于高位。在这个阶段会阻止新冠的感染。这是为什么在方舱医院隔离的那么多阳性人员在一起,不会有交叉感染问题的原因所在。但经过一段时间后(目前看是半年到一年),抗体水平就逐渐地越来越弱。弱到一定程度又会具有受感染的可能性。这会带来什么后果?如果新冠传播力不足,会经历半年以上的时间才能传遍全社会,那样即使一时产生了抗体,半年后又不断地衰减到和没有抗体差不多的水平了。注射疫苗产生的结果也是类似的。但随着新冠传播力的不断增强,强到半年内就可能传遍整个社会。那么,这不是就会陷入一种真正群体免疫的状态了吗?这样在新冠爆发性传播一段时间后,全社会成员或大部分人都会处于抗体的较高水平,病毒传播会迅速陷入低位。
更进一步推导,如果在这个低位进行全员核酸检测,受感染者数量处于相对较少的水平。社会就有能力把他们隔离起来,其他人此时还普遍处于抗体的高位,既不容易受感染,又不容易传播。这就相对较容易进行清零。
以上过程导致的结果是什么呢?就是最终会使它处于一个较低的流行水平,或者很容易被清零了。
以上是共存论最强的、最科学的支持理由。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共存论并不是把共存与清零相对立,而是共存是清零最佳的策略和条件之一。问题是:那些支持共存论的人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原因解释很简单:他们压根就不是真的希望与病毒实现共存,不是去从科学的角度严肃地寻找出路,其目的和动机就是纯属想忽悠。
我们反对共存论不是说共存绝对不能被考虑,而是我们拥有比全球所有共存论者都更加科学的共存理论。
那么按照这个共存理论,中国应该怎么做呢?首先是我们绝对不能现在就采纳共存的策略。原因在于:
  1. 现在还不能证明以上共存的可能性达到了满足共存的四个标准。既然我们已经清零了,欧美坚持要现在就共存,那可以让他们先行先试,等他们试得充分证明了可以满足共存的四个标准,我们再去共存也不迟。如果证明不了,也让他们充分理解共存的路是走不通的。这也有利于我们做清零的思想工作。不着急,让子弹多飞一会儿。
  2. 这个分析的可能过程并没有考虑两个重要因素:一是受到新冠感染是否会有后遗症问题。如果有,那么人群中反复受感染会使全社会人员后遗症问题越来越严重。二是没有考虑人为因素或生物战问题。如果是人为设计改变的病毒,那么它的走向就不是按自然演化的规律进行。
  3. 共存与清零不能看成是完全对立的策略。能够实现共存的条件,也更有利于清零。我们现在既然已经清零了,为什么要回过头去共存呢?完全不会有得病的机会,难道不是比得可以共存的小病更好吗?
  4. 从目前新冠流行状态来看,已经清零之后维持清零的代价,一定会远远比共存的代价更低。考虑问题一定要有前提,我们已经清零了,这就是最重要的前提。中国不是要在“清零”和“共存”之间作策略选择,而是要在“已经清零基础上持续维持清零”与“本来已经清零了却人为地搞共存”之间作策略的选择。这和已经普遍感染基础上选择清零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欧美搞共存如果不是别有用心,就是自己现在没办法清零。
  5. 共存前的“疫情洪峰”问题。上述共存的技术可能性讨论时,从清零到共存之前,必然会遇到一个“疫情洪峰”。只有在洪峰过后,才能进入平缓阶段。如果中国选择共存,这个疫情洪峰会有多高?可以参照一下美国和韩国的数据。美国的疫情洪峰值为100万,韩国为66万。再与其总人口为基数计算,美国(总人口按3.29亿计)疫情洪峰时日感染率为0.3%,韩国(总人口按5200万计)为1.27%,是美国的4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异?新冠的传播力并不单纯取决于病毒本身,而且与人口生活密度有很大关系。美国即使在城市,除了市中心CBD金融区有高楼大厦外,其他地方基本都是平房的HOUSE。但亚洲尤其中国现在城市全是极为密集的高楼生活区。因此,如果中国采用共存策略,疫情洪峰值参考韩国更为合理。但即使按照美国的数据计算,疫情洪峰值也将达到423万人!一天发病的人数比流感一年发病的人数还要多20%。如果参考韩国数据计算,仅中国大陆的共存“疫情洪峰”值将为1.27%×14.1亿=1791万!一天发病人数比其他39个法定传染病一年发病人数的总和还要多75%!中国城市里生活人口密度普遍如韩国首尔一样,到时疫情洪峰冲上2到3千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这将是中国采用共存策略后,必将面对的日新增病例的惊天峰值数,只需1个星期就会新增上亿甚至几亿的发病人数,冲垮一切防疫的堤坝。疫情洪峰是新冠流行过程中大量国家普遍证明了的问题。那些网红专家们居然会认为它和流感差不多,还有任何专业素养存在吗?这就是为什么如果上海不清零,很快中国就会面对每天新增一个上海人口的发病人数。
国芝加哥,除了市中心的金融区,稍远一点就全是平房。美国的城市基本都是这种格局。
能猜得出这是哪个城市吗?如果不说是首尔,猜成亚洲任何一个稍发达一些地区的大城市都不为过
高楼群一望无际的上海。
能说得清这是中国的哪个城市吗?一望无际的高楼群——中国人的最爱,也是新冠病毒的最爱。别说是省会,就说它是中国的二线甚至三线城市也一点都不为过。
猜猜这个是中国几线城市?三线城市的蚌埠!美国和欧洲的一线城市里有几个高层建筑能有这么密集的?
经济并不算发达的云南省元江县城。只是一个在中国经济不算发达地区的县城都密集到这种程度了。
是不是已经开始有点芝加哥的势头了?但这只是中国的一个县城——义乌。
城市的高楼林立一方面给人一个现代化的感觉,可另一方面人口生活工作密度的过高,也会使通过气溶胶传播的传染病极易爆发。
为什么就算世界上所有国家都接受共存而中国绝对不能?因为今天的中国已经是世界上最不能承受疫情洪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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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简介本文作者汪涛,曾为中兴通讯国际市场管理体系的奠基人,现为析易船舶总经理。文章2022年5月4日发表于微信公众号 纯科学隐形战争 —— 如何从战略相持,转向战略反攻(上)),风云之声获授权转载。
责任编辑陈昕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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