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将爷
今天是4月最后一天,我很久没有写像样文章了,在此,真心表示抱歉。
一是因为我这阵子有比写作重要一万倍的事要做;二是我接连写了几篇猛文全军覆没,自己心残,也让很多朋友错过。
简单例举其中四篇标题给大家看看:
最后这篇连说“叶财德”都不行,真是无奈之极。这类文章我后期如何处理,大家可阅读这篇《疫情人生启示录:余秀华说的高级绝不是太监能懂的》。
此外,最近我经济周转遇上困难,史无前例地连接几条广告,包括拼多多公益捐书和得到罗振宇阅读方法论。
本来,以人格志的影响力,我要像很多号那样,天天发广告,也很容易。我之前承诺过,不会那样操作。
有时整月都不发广告,打赏能支撑我极度低欲望人生,就行了。
因为我放弃在北上安家了,也不打算到日本去做公号。只要日子撑得住,生活过得下,就写得更纯粹些吧。
但广告,我偶尔还是会接的。凡是不满的,我建议取关。
有些人从不打赏,见我发广告就来骂,人性如此刻薄,人格如此矮化,这类人,既不可能有人生长度,也不可能有人生高度,我从灵魂深处看不起。
一个高质量公号,得有良性的闭环支撑。写作能力、广告打赏、流量安全,都是重要元素。指望作者喝西北风为你写,纵有心我也无力。
最近,中文互联网各个平台IP在开放强制显示,还榨出一堆“离岸虚假爱国生意人”。他们整天骂别人是“汉奸”,原来自己人在国外,做本土爱国生意。
闹得动静最大的是连岳。之前,他把日本说成一坨屎,现在却被发现他主动跳进粪坑里——他在日本做公号,被网友直接骂上热搜。
但实际上:

连岳今早还写了篇《我为什么在日本》,一会说去日本看病,一会说是去日本旅游,让网友玩“连岳反击连岳”的游戏:
为什么到之前说的“毒死人地方”去医疗,难道连岳是以毒攻毒,病得看来不轻呀!
日本到现在尚未开放中国护照的旅游签证入境,玩说去日本旅游是不是在打脸呢?
……
连岳说的这些话,只是用来安抚他的脑残粉。对智商在线来说,连岳在不在日本,不是问题根本,甚至根本不是问题。
连岳做爱国生意来割韭菜,属于做得很有技术,但价值严重无底线的那种。他上得权力宠爱,下得蠢货跪拜。做成这样,骂又能改变什么?
像连岳这种“离岸文化爱国商人”太多了,复旦陈平之前早被骂过了,别外一个教授都被传遭打了。
尽管这种“骂和打”体现巨大的民意,产生一定震慑力,但是,这种爱国生意名利双收,而且他们都被保护得很好,所以,骂是无法遏制他们疯狂的。
就像今天连岳漏洞百出很不诚实的公关文章“我为何在日本”,都有近700人打赏。这其实在说明,在中文互联网,“时与势”是属于连岳们的。
我激赏写手们谩骂连岳的勇气与激情,但并不认为很多文章包裹多少理性和智慧,也不认同这种谩骂能让他们找回文化良心。
作为写手,我更希望在文明智识理性的轨道上,靠专业能力来打败这种虚伪爱国生意的顶流,来唤醒更多的真诚真实真理。
不怕被大家笑话,我甚至在扪心自问,假如纯粹进行写作能力比拼,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写手,与连岳相比到底差距如何?
假如我来做连岳他们那种爱国文化生意,我可以做得那么大吗?
这种问题够直白的吧?我不想绕,就想真诚地说说我的思考。
与今天骂连岳的很多写手一样,我与连岳当然也有些渊源的。君子绝交,不出恶言。我从不谈什么交情,也真不愿意对其有恶言。
我也算是连岳顶盛时期的“第一读者”,有太多朋友有与他熟悉,有的说是领路人也不为过。上次,在北上与很多文人喝酒,席间骂连岳的人有很多。
我笑笑说,当年我看钟晓勇蛮憨厚的。
连岳写作有过几次转身,从情感作家到王小波门徒再到时事评论,从奥派经济学到社会达尔文主义再到现在间歇性隐秘媚权,可以说,在中文互联网写作中,他从传播力影响力角度,一直是顶流。
现在不写时事热点,还能有巨量传播和打赏,也只有连岳、和菜头等少数几人。
连岳公号打赏,长期在国内绝对头部,经常排在第一。哪怕是写超烂文章,都能如此。迄今为止,我只在今年2月份打赏上超过连岳一次。
那个月,我写了几篇小花梅。而从写作综合数据来看,在价值观不变节的情况下,我自认无法超越连岳。除非,不被删稿。
换个角度,假如我走某木、某平、某文之类路数,我可以肯定,以我的笔力视野,可以迅速超越这些人。
作为写作技术实验派,我做过各种写作训练和测试。其实,只要愿意试水那种跪舔文章,很多正派写作者也都能做到一剑开天门,速成顶级大号。
那就说一个秘密。国内爱国大V的顶流公号,几乎找不出几个不抄袭的。在那个写作阵营头部大号之间,都曾因为彼此抄袭残酷开战。对,他们也很卷。
当然,其中还有几个类似“青年大院”对冲式写作的大V,在通过大小号搞价值观双向通吃,双手互搏无死角抄袭割韭菜。
其中有一个,上回抄了一个价值观对面的大号,不得不进行暗中道歉。
相比于这些人,连岳算是他们中最有写作功夫的。而且,他不抄袭,简直快是他们的绝版了。这,我是高看一眼的。
毕竟,都是写作人,我无法因为价值观不同,我彻底否认别人的所有努力。
更何况,连“至道学宫”那种烂文都能获得巨量阅读和疯狂打赏,有连岳这样的人占据那种地位,我觉得也算是他们的体面了。
卿本文人,奈何作贼。大家骂连岳,或许这也是通感。
正因如此,我在想,能不能回到纯粹写作的层面,在价值观公共表达上,在文明和智识的轨道上,来打败连岳呢?
对此,我激赏的最顶流,莫过于六神、鹿鸣了,如今也多少怵于“不可抗力”,在表达力度与频率上,日渐收缩了。
其实,像连岳之类做爱国生意的,各方也都皆知他们只是工具人,并不是独立人格的价值信仰者。
这种本质,预示着他们风险其实也极大。网上对他们痛骂甚至喊打,这是真实的民意。
可以肯定的是,时代抛弃爱国贼的时候,连声招呼也不打。
毕竟,他们并不非只是学奴才跪着,对国家社会无害,在练膝盖承受力。
他们把韭菜喂成钢刺,制造大量“庸常之恶”,而且推向“人性极恶”,一定会形成反噬。
从这个意义讲,也只有从文化输出层面,完成最终的反击,才能将这些人的社会危害降到最低。
到底如何一边勇敢争取公共表达空间,一边在地板与天花板之间做更美丽飞翔?
文人当自强。
所以,比起痛骂连岳,我一直在反思如何让驳斥脑残观点和揭露真相的理性文章,既能写出来,又能活下来。
这,应该成为一种共同的文化挑战。
那么,比起痛骂连岳,如何批评出文化新高度,更应该成为共同追求。
(电影《老无所依》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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