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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想早点休息,没想到从早到晚尘灰飞扬,弄得我不得不写几句。
先是听说那粒灰砸得正能叫兽沈逸断粮了;接着听说那粒灰砸到了正能作家六六的老父母头上,砸得老人家快不行了;最后又听说那粒灰直接把正能经济学家郎咸平的老母头上,直接把老人家给砸过世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是既想哭又想笑。我想哭。因为我从来见不得老人和孩子受苦,我绝不会在别人老母亲的坟头蹦迪,更不会盼着别人的家人出事,所以,在这里,我首先祈祷郎叫兽的母亲一路走好,再祈祷六作家的母亲千万别出事。
我想笑。因为,没想到一天没饭吃沈叫兽就放弃了正能婊的基本修养,那就是即便饿死也不能叫唤;没想到,怼芳芳的六六、把武汉人的不幸仅仅当作写作素材的六六终于成了别人的写作素材;没想到,眼里从来没有庶民艰辛而只有宏大叙事的郎叫兽终于也知道祈祷悲剧别再重演了。
不过,我不会笑。因为从那些辱骂芳芳的人至沈逸、六六、郎咸平身上,我看到了什么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我看到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更看到了什么才叫“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为此,我对头顶的天空充满敬畏。
写公号以来,因为总是忍不住为苍生说人话对power说实话,我不仅成了老茶客,而且屡屡为正能婊围追堵截。
(昨天我被风一个视频号一个公号,是他干的吗?反正收到了他这些信息,不仅恐吓风号,还隐隐约约拿我家人要挟我)
我写武汉人的泪,他们骂我递刀子;我写西安人的苦,他们骂我是行走的50万;我发魔都人的视频和音频,他们骂我是卖XX。辱骂我也就算了,他们还要恐吓我,甚至连我家人也不放过。恐吓我也就罢了,他们还要告我的密,反正不让我闭嘴不罢休。
我的天。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成了递刀子?难道他们的妈被他们的爹家暴了,邻居实事求是报个警就成了递刀子?难道递刀子的不是他们爱家暴的爹,而是想救人的邻居?
我不过是希望我们的社会更文明我们的同胞更幸福更有尊严而已,怎么就成了行走的50万?这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像我这样痴心不改不说人话就会死的家伙,哪里只值50万?分明是个无价之宝啊。因为,“一句真话的分量比整个世界还重”,一个读书人的真话是从灵魂深处涌出的语言,你可以花钱买来一切,却永远买不来一个读书人的真话。因为,“一个健康的社会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在一片听到耳朵起茧浑身人皮疙瘩的赞声中,最美妙最珍贵的声音是那个戳破XX新装的声音。
你可以为50万出卖我,因为你的灵魂一片荒芜,你的人格一文不值,但我虽居陋巷一箪食一瓢饮,却绝不会出卖我的文字我的灵魂我的人格,因为,我的灵魂无价,我的人格无价,我的文字无价,你懂吗?
而我一介庶民哪来的本事卖X?我连我家的旧房子都卖不了,因为那下边的土地是农村宅基地,我们根本没资格买卖。你说让我怎么卖X吧?更何况,如果为沪上那些忍饥挨饿无路可走的人说几句人话就成了卖XX,那写“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屈原是不是该被册封为卖XX始祖啊?
我们的问题在哪里?我们的问题不在于有我这么一个不说人话会死的读书人,而在于很多人至死都没说过一句人话,还有很多人为了不让我说人话恨不能让我去死。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那些只因我说了几句人话就拼了命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啊,你以为你对那粒灰免疫吗?辱骂方方的巴黎恋人被那粒灰砸中了,现在死生未卜。六六被那粒灰砸中了,现在欲哭无泪。郎咸平被那粒灰砸中了,成了可怜的不孝之子。你说,你能比六六和郎咸平更有能量更能保护自己和家人免遭那粒灰的伤害不?你可能连巴黎恋人都不如啊。
是的,除了塔尖那极少数,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承受不了时代的一粒灰,且那粒灰也绝不会因为你够听话够谄媚够正能,就不往你身上砸,而我发现,那粒灰最爱砸的就是那些叫不醒的和那些装睡的。
而你以为当你被那粒灰砸中时,谁会帮你?告诉你,你崇拜的、打call的、点赞的,都不会帮你,只有我这种被你辱骂、攻击和伤害的,才会帮你。是的,当巴黎恋人患癌无钱医治,昔日“战友”嫌她丢了他们的脸,恨不能她早点死,是我们为她捐的款。当西安那个没有卫生巾的女孩哭成了泪人,是我们为她发的声。
我们做那些,不是为了图你们的感谢。我们做那些,不过是因为:“他们来X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接着来XX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X会会员;他们再来X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他们最后来X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我们做那些,不过是因为 “那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我们做那些,不过是因为“发声会让你付出代价,但沉默会让你成为代价”。
我们做那些,不过因为我们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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