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1703年6月17日-1791年3月2日)
18世纪的一位英国国教(圣公会)神职人员和基督教神学家,卫理宗的创始者。
他所建立的循道会跨及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和爱尔兰四个地区,他融合了阿民念主义的普救思想与福音主义思想,带起了英国福音派的大复兴。 
卫理宗在约翰卫斯里的带领之下,成为许多当时社会政治乱象的出路,包括监狱工作、劳工失业问题等等。卫斯理是位实践神学家,他将神学理念化成实际可行的社会运动。
约翰卫斯理──神的骑兵
来源/信仰的戰士(Heroes Of The Faith)第十四篇
转自《拾珍季刊》二零一二年  夏(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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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他是一个牧者的儿子。17岁便开始被人称为「小个子」,在一生88个年头中,从没有超过五呎五吋,也没有重过一百二十磅。
但这个一头梳洗整齐的白髮,配上淡红褐色眼睛的小个子,却是拯救英国免于道德丧亡的属灵巨人。他属灵的能力带来了空前的復兴,也培育了循道主义的生长。一生从1703年到1791年,无论在时间或影响上来说:在那时代中他都是其祖国最伟大的人。
他策马走过25万里,讲了42000篇道,写了233本书。在74岁那年,他仍催他那匹冒汗如雨的班点骏马在48小时内走了160里;84岁时他还骑马在80小时内走了240里。
约翰卫斯理出生、家庭、家教
这个循道会的创办人出生于一非常的家庭,其父是英国厄普卧(Epworth)一个穷困却是有学问的牧师,著有好几本书,其母苏撒拿(Susannah)是一个古典学者和语言学家,21年来,每天仍有充裕的时间去照料她19个孩子。在卫斯理苏撒拿的家庭教育中,自律是最要紧的一门功课;约翰与他的兄弟们每天早晨与下午都得自修3个钟头,自从5岁开始,他便读创世纪。不久便进修希腊文、拉丁文、希伯来文、数学,以至历史等。
每天饮食起居均得严守时间,任何活动只准在规定的时间内进行,不然的话,他们知道是会受罚的。约翰日后的生活显出,他从没有脱离过他母亲苏撒拿自律训练的影响。
「从火中抽出来的一根柴」
约翰刚满六岁,便得着有关他将来的另一个预兆的启示。
时为1709年2月7日的晚上,一阵猛烈的火焰吞没了整座牧师住宅。苏撒拿和卫斯理撒母耳带着一家人逃出去,正数点人数,看看有没有人不见了。
他们说:「哎!约翰仍在火场呀!」
当约翰的头突然在屋顶小阁的视窗出现时,他父亲立刻向火焰冲去,但却被浓烟和热气逼回。
一旁观的人大声向他叫喊:「朋友!上我的肩头来吧!」一下子三个人便叠起一条梯子来,就在屋顶下塌前的一刹那,最上面的人已把孩子从窗口抢救出来。
后来,约翰卫斯理称自己为「从火中抽出来的一根柴」。
上牛津大学
1720年的6月,约翰卫斯理便以自费生的身份被牛津大学录取。在学校,他是一个成绩出众的学生,对于宗教,也只是平平无奇,直到1724年,他得着学位后,仍未决定应在那方面继续研究。
他母亲在信上这样写着:「我至切的祷告是你能接受圣职,作你父亲的副牧师。
在他接到母亲的信的时候,约翰正读着一些感动他要作传道的书。
其中感动他至深的书也许是由一个偏执的医生写的「健康与长生」。
医生建议:「禁食是有益的,每早上来个冷水浴,然后骑马或散步,对健康大有帮助。」医生也鼓励早起的习惯。约翰把他的闹钟拨到四时:六十年后他说:「靠着神的恩典,我从未中断。
当约翰把他的感动告诉母亲时,她提议说:「小心地察看自己,看你是否靠着耶稣基督有一个正当的盼望。
约翰深以为然地听从她的建议,他定下每週的计划,包括每天两小时的「退隐灵修」;他写给母亲苏撒拿:「閒暇与我是拉不上关係的。」一个传记作家补充说:「而他们再没有碰头了。
他被选为林肯学院的院士、希腊文讲师和各级的会长;不久,年老多病的父亲便叫他回去助他一臂之力,约翰就这样离开牛津,只作了短短3年的教牧工作,他所有的经验就是这麽多。
「圣洁团」
当约翰重回牛津时,他的兄弟查理卫斯理正带领一组律己甚严的人热烈地追求公义。约翰加入,并作他们的领袖;他们的团契常被人嘲讥为「圣洁团」、「圣经虫」、「圣经迷」和「循道者」等;后来约翰在英文字典中解释循道者为「依循圣经指示的道而生活的人」。
「圣洁团」规定每星期有两天要分别出来禁食和祷告;他们立下详细的规条来引导自己的意志。在最早的四个会员中的三个,约翰卫斯理、查理卫斯理、和乔治怀特腓,都成了世界伟人。
父亲最后赠言
死亡敲响了厄普卧的牧师寓所,卫斯理众孩子被叫到父亲的床沿;息劳以前,他低声地对约翰说:「孩子!裏面的见证是基督教最强的佐证。
他把父亲的事安排妥当后,便取道伦敦,把他哥哥最近完稿的解经书献给卡罗来纳皇后(Oueen Caroline)。甫抵伦敦,便听见乔治亚州新殖民地需要一位宣教士,来把福音传给当地的印第安人。
有查理作他的秘书,1735年10月14日他便启航前往了;动身前四天他这样写着:「我此行之主要原因是希望能拯救我自己的灵魂。
海难中摩尔维亚弟兄临危不惧对他的震憾
在公海上他们遇上强烈的颱风。
船疯狂地颠簸,一班约翰称之为「蠢钝傢伙」的摩尔维亚教友开始安详地唱起诗篇来。如牆一样的巨浪直打在甲板上,把主帆都打碎了,水往船舱倾下。英国人尖声呼喊,而摩尔维亚教友仍继续唱他们的诗篇。
风浪平静后,约翰问他们:「你们不害怕的麽?
一个敬虔的人回答他:「不!我们不怕死亡。
翌日,摩尔维亚的牧者施旁根堡(Spangenberg)与约翰谈话,更叫他的思想迷惑。
他问:「卫斯理朋友!你认识耶稣基督麽?
约翰谦卑地回答:「我知道祂是世界的救主。
「不错!但你知道祂是否拯救了你呢?
约翰呐呐地答:「我希望如此。」但他一直不能忘记摩尔维亚会友这句精警深彻的问话。
在乔治亚州的工作并不如约翰卫斯理的理想,既感失败,两年后他便回到英国去。
在他的日记上,他悲歎地写着:「我去美国要引领印第安人归主,但谁引领我归主啊!我所有的,只是一个顺境时才心安的宗教。
回到英国,约翰与查理偶然结识了摩尔维亚的宣教师彼得‧波勒(Peter Bohler)。
一天,摩尔维亚的宣教师问查理:「有甚麽理由你希望可以得救。
查理轻轻地答:「因为我是鞠躬尽瘁地事奉神。
波勒不说甚麽,只是悲哀地摇头。
过了几天,约翰听说查理病得很厉害,他赶快去到他身傍。
他后来说:「我發现波勒彼得和在牛津的弟兄们,都给我清楚地看见我是何等缺少了信心。
约翰深受摩尔维亚宣教师的搅动,以至他计划要「离开传道的工作」;但波勒却劝他「传信心的信息,直到你得着为止。
两天后,约翰凭着信心把救恩传给一个已被判决了的罪犯,其反应实在是感人;罪犯见证说:「我现在已预备好去死了,基督已经把我的罪除去。
查理卫斯理、约翰卫斯理先后得救
然后,过不了几天,查理因着读了马丁路德的《加拉太书讲义》而完全相信了基督。
约翰仍在挣扎中,但他的时候快到了。1738年5月24日,星期三他打开圣经,读到「你离神的国不远了。
那天晚上,他参加一个福音派基督徒的聚会,当他听见别人念出马丁路德写的罗马书的序言时;他感到心中有「奇怪的温暖」。
他写着:「我感到在救恩上,我是单单信靠基督的。
18天后,他传出了有名的讲章:「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篇曾在牛津大学宣讲过的信息后来成了卫斯理大復兴的主题。
他得救后的第一个夏天,去探访摩尔维亚会宣教师的领袖新生铎夫伯爵(Count Zinzendorf);这德国人就是如此简单地勉励约翰:「我的弟兄!单纯点吧!」他进而奉劝约翰在伦敦也成立一个如摩尔维亚团体的基督团契。
约翰的灵裏被復兴的热情燃烧着,他紧抓着每一个机会去宣讲这简单的救恩信息,使得许多人归向主,但也带来不少其他传道人的批评拦阻。到1738年年底,全伦敦就只有三、四间礼拜堂的门是肯为他打开的。
约翰卫斯理得能力
约翰退到菲特小巷会(Fetter Lane Society)去,那是他接纳摩尔维亚弟兄们的建议而设立的。1738年的除夕,他们正举行守岁夜祷告会,卫斯理详录当时的情形:「约在凌晨3时,神的能力厉害地临到我们,许多人快乐地高呼,也有人仆倒在地,我们异口同声地说:『神啊!我们赞美你。』」
这个祷告会实在是卫斯理广大的事奉的开始,1739年4月2日,约翰卫斯理跟随怀特腓同到田野间佈道。他第一篇讲章的经文是「主的灵在我身上」。
布利斯托尔的名牧蒲脱勒主教(Bishop Butler)向卫斯理挑战,要他出席一个辩论会;他指控卫斯理:「你与怀特腓都是骗子!
当辩论越来越炽热时,卫斯理安静地问:「那麽你以为我当怎样行呢?
主教怒吼着:「我劝你从此离开我的教区!
我是普世教会的牧者
卫斯理仍是安详地反驳他:「我在地上的份就是尽我所能的去行善,我是普世教会的牧者,我应该听从神或是听从人呢?
约翰的大哥撒母耳也表示对他的田间传道深觉震惊。
下面就是约翰有名的回答:「神命令我去教导无知的,改变败坏的,和坚固善良的,人却禁止我在别人的教区如此行,但我看全世界都是我的教区啊!
当约翰和查理开始在学校的房屋内施行圣礼时,更多的圣公会牧师起而攻击他们,在伦敦他们被召到众主教面前,但教会高阶层人物严厉的申斥,不能拦阻那横扫整个城市的卫斯理的復兴。
约翰探访他父亲往日的教区厄普卧,和他自己的故乡。在一聚会中他自动请缨,要帮助那地的教区长罗姆裏先生(Mr.Romley),但被拒绝了。另一面,群众却聚在一起希望听见他的讲道,结果他们只听见教区长反对宗教热烈的说话。
到会众鱼贯离开礼拜堂时,他们听见佈告说约翰卫斯理将于晚上6时在教堂的坟场讲道。
聚会中,约翰用他父亲的墓碑作讲坛,好使会众能看见他。在会众的坚持下,结果他在另外的六个晚上也要爬上那块墓碑上呢!最后一次聚会结束后,他的声音全被那些要得救的人的呼求所淹盖;后来他说:「我清楚知道,我在父亲的墓上讲三日道胜于在他的讲臺讲三年。」因此约翰卫斯理和教会的裂痕便继续加深。
復兴运动始末
1739年的秋天,严寒的天气使这个田野佈道家不得不在伦敦一间荒弃的工厂内开聚会。这座古老的建筑物不久便被买下,成为这个復兴运动的总部。
当跟随他的人不断增加时,约翰卫斯理便显出他在组织上的特长来;他把大的团体分为较小的工作单位,称之为「班」,每一班有一「班长」,是直接向卫斯理负责的。
不久他开始在信徒中拣选一些人作传道的工作,并差派他们「出去到路上和篱笆那裏」来作他的助手。
卫斯理的声誉上升,反对他的怒潮也掀起;2000多人聚拢要听他讲道,捣乱的群众也不少。他被人投掷鸡蛋和石头;一次,他从一高牆上被人推了下来,便到警察局要求保护,他们冷冷地回答他:「你们这些循道派的人应对这些暴乱负责,因此你只好自己寻求解决。
又一次,约翰正忙着写作,暴徒用力敲他的门,要「把传道人揪出来!
约翰却有礼貌地邀请几个领袖进去,坐在椅上他安静地问:「你要我作甚麽呢?
其中一个呼喝道:「与我们到法官那裏去。
约翰谦卑地回答:「好的!
当这传道人离开时,他被暴徒围着,但其中一个领袖清楚地说:「他是一个诚实的君子,我们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在法院内,法官开门见山地问:「对约翰卫斯理有甚麽事要我办呢?
一段长长的沉默,然后其中一人迟疑地和盘托出:「大人!老实说:我發现他一切的错只在他讲的道比我们的牧师好。
另外一个插口说:「他使人在凌晨五时便起来唱诗篇。
「回家!别再滋事。」就这样决定了。
但另外一些暴徒却在卫斯理和他的新朋友回家时遇上了,传道人的口部被人残暴地击伤,当他被人在城市拖曳而过时,血从他的伤口喷出来。
在市长的门前,约翰被鬆了绑,但却不许他进去。
「杀死他!」群众呼叫着,他则靠在门边,因失血过多而感到晕眩。
约翰开始竭尽所能地大声祷告,一个彪形大汉勇敢地走到他身傍:「先生!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跟我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逼害不单没有挫减循道会友的勇气,反倒增加了他们的声望,无论卫斯理在甚麽时候讲道,总会有一大堆人聚拢在一起的,那怕是凌晨五点钟。
或在马背上,或是徒步,他总是不停地旅行。在旅程中,他便阅读或预备讲章,每年他大约会写上800篇讲章,真是不可置信。
他足迹踏遍爱尔兰、苏格兰和威尔斯,每处地方的工作都是果实纍纍的;反对与逼害不能胜过他刚毅有力的讲道。
与怀特腓不同的地方是,约翰卫斯理从来不让他的热心超越他的实际方法;他不断地委派传道人和设立会社,在他离世前,已经有超过13万人在他会社的名下,这还不把美洲的计算在内呢!
无论友敌对他的自律均感佩服的,因为连那不愉快的婚姻也不能穿破他属灵的甲胄。
其恆心也叫人惊歎不已,到80高龄时,他见证说:「我觉得现在与25岁时同样有力,我认为要归功于:(一)神的能力,使我能配上祂的呼召;(二)每年恆久不渝地保持超过4000里路程的旅行;(三)无论日夜均能酣睡;(四)在规定的时间起床;(五)没有停止的讲道;(六)感情的平衡,我对任何事都不挂虑的。
87岁那年,他皱纹的脸上仍挂着胜利的微笑,但他承认:「现在我是一个老叟了,我的眼睛模煳,右手也抖得厉害。」他补充说:「但是感谢神!在工作上我并未鬆弛下来,我仍然能讲道和写作。
最后的讲题,在赞美中离世
1791年2月22日,这个不屈不挠的年老十架战士在城市的礼拜堂讲了他最后一篇讲词,其经文是「当趁耶和华可寻找的时候寻找祂」。这正是一生工作的负担呢。
自此以后,他健康状况开始慢慢的衰弱下去。到月底,他必要卧床了,一天,他想拿笔来写,但已经力不从心;他的朋友自愿帮忙:「先生!我替你写,告诉我你要说甚麽吧。
这坚强的老人微声说:「没甚麽,只说神是与我们同在!」当朋友们挤到房间来向他说再见时,只听见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赞美你,我仍要赞美你!
他去世后许多年,史坦利院长(Dean Stanley)去访葬卫斯理的墓园,问看守的人说:「这个墓园是谁主持奉献礼的呢?
守园的人的回答是言简意赅的说:「主持奉献礼的,是神的圣僕约翰卫斯理的骨头。
其实历史可以指出约翰卫斯理所作的是远超过奉献一座英国的坟场。历史家一致认为英国在灵性与德性最败落的时候,他成了復兴的工具,使英国在灵性与德性上有一个新生。
他也被誉为循道会的创立人,虽然在他离世前仍说:「我或生或死都是英国教会的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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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传福音,始于2013年4月7日。
7年时间,总有一篇文章,给你带来爱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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