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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Joanne、Lee
再过80几天,就要进行2020年大选了。在投票之前,我们必须问自己:我是保守派,还是“进步主义”?或许您对“保守派”的含义并不明了,在下面这段视频里,受访嘉宾,年轻的凯蒂·帕夫里奇(Katie Pavlich)言简意赅地告诉我们:“注重个人责任,自给自足,对个人行为、前途和职业负责”,这就是保守派的价值观。反之,如果凡是依赖政府,让社会或他人为自己的行为和前途负责则是自由派的价值观。年轻的黑人保守派女活动家坎迪斯·欧文斯(Candace Owens)则是从美国黑人被民主党用福利换选票的政策奴役的痛苦现实,认识到了保守派价值观的无比珍贵。
我们在美的第一代华人都多多少少经历过政府包揽一切的日子,我们都清晰地记得那时是何等的贫乏、窘迫、痛苦和压抑。因此,我们渴望依靠自己的双手和智慧,为自己和子孙后代打开生活的新局面,所以我们才毅然决然地背井离乡,来到这块传说中的“希望的土地(promising land)”。
我们是当然的保守主义者!我们理所当然地反对包揽一切的“全能政府”,因为那就意味着高税赋、低效率、懒惰、腐败和专制。
下面请看保守派电视节目主持人马克·莱文(Mark Levin)(参阅本平台对马克·莱文的介绍《维基百科为什么要处心积虑抹黑马克·莱文(含音频)》)在他的节目《生活、自由和莱文》与凯蒂和坎迪斯的访谈:
主持人莱文:你好,美国!我是马克·莱文(Mark Levin)《生活、自由和莱文》节目主持人,和两个很棒的客人,凯蒂·帕夫里奇(Katie Pavlich),
主持人莱文
:你好,凯蒂!

帕夫里奇:很高兴见到你。
主持人莱文
:还有坎迪斯·欧文斯
(Candace Owens)
,你好!

欧文斯
:很高兴见到你。

主持人莱文
:年轻,聪明又知性的保守派,欢迎你们参加这个节目。

凯蒂·帕夫里奇于2010年获得亚利桑那大学广播新闻文学学士学位。拿到学位后,2010年去华盛顿特区,做了新闻编辑,一位townhall.com的特约编辑,市政厅杂志、福克斯新闻频道投稿人。现在是五个部门无处不在的多技能新闻达人。
坎迪斯,您因您的评论而出名,您又是”美国转折点(Turning Point USA)”保守倡导组的城市签约主管。您曾在罗德岛大学攻读新闻学士学位。您说“够用了!”就离开了学校。2016年,您建立了 socialautopsy.com,在网上发起了对学校霸凌现象的揭露,并致力于提高学生自我保护的社会分析能力。我对此很感兴趣。二位来自不同的背景,都是保守派,是吗?
受访者
:是的。

主持人莱文
:但来自完全不同的方向。

我一直在思考的是:怎么才能吸引人?如何对来自不同背景、不同社区的人伸出援手。因为我个人认为,保守主义是社会的粘合剂。请谈谈你们为什么是保守派?

帕夫里奇:撒切尔夫人说过:生活的真相就是保守。这也是我之所以是我的原因之一。我在一个保守的家庭长大,父母是小企业主。所以保守实际上是我们身份的一部分。我们从来不会说,这是左派观点,那是右派观点;或说这是民主党,那是共和党。那只是谈话。我六岁那年,曾写信给比尔·克林顿,谈及关于税收。我认为,他拿走我们的钱是不公平的,我们又没有花他的钱。他在给我回信中辩驳说,人要交合理份额的税之类的套话。我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但是你知道我是美国革命的女儿,我爷爷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我们家族很多人是军人。这成了我成长的一部分。直到高中,我才知道,挂在我们车库里一张戴着牛仔帽的人像,原来是罗纳德·里根。我父母在亚利桑那州弗拉格斯塔夫(Flagstaff)五英亩的一块土地上把我抚养长大。我们的生活方式就是保守的:注重个人责任,自给自足,对个人行为、前途和职业负责。这就是为什么我是保守派。保守就是我身份的一部分。
主持人莱文:坎迪斯,你不是也是那样长大的吧!
欧文斯
:不,我不是。

主持人莱文
:你只是近期才认定自己是保守派的,是吧!告诉我你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欧文斯
:我通常说,我之所以成保守派,是因为我本来是自由派。生长在黑人家庭,无疑让我学到很多。社会对黑人有很多偏见:自由派、民主党等,在公立学校系统,几乎成了定论。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因为共和党人是种族主义者,他们想伤害黑人群体。而且我从个人不同的生活经历认为,我总有理由为我生命中的过错抱怨这个世界,个人没有责任。他们告诉你,你任何时候都有你应该抱怨的人,因而总是指责所有别的人,而不是从自己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样就会一直错下去。2016年大选后,我目睹我们的好总统入住白宫,于是舆论变得怪异。媒体用了他们所能找到的极端过激的言辞说服我,他是种族主义者,是性别歧视者,他厌弃女性。甚至有人说他乱伦,于是就有了那个可怕的、关于伊万卡·川普的故事。还有人说他是强奸犯。我说,这就太奇怪了。我是从小在家里听着嘻哈音乐长大的。在很多那些音乐和歌曲中,川普一直是广受赞赏和尊重的。怎么突然间他就变成了一个种族主义者了?那时我不得不问自己一个问题:会不会有人用“种族主义” 作为争取黑人选票的一个话题?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主持人莱文
:凯蒂,保守主义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帕夫里奇:保守主义对我来说,就是限制政府的权力,严格遵守宪法。几乎对任何问题,政府都不是解决的办法。而你的社区,你的家庭才是。从立国开始,我们就弃绝了这种通用途径。生活方式回到天路客来美洲的样式。保守就是你自己要对你的未来做出选择,并对自己未能从失败中吸取教训而承担责任。个人的进步和成功,取决于自身的权力和努力,而不是依靠别人。日子是你自己要过的。你的股东和老板会给你升迁或成功的机遇,然而能否把握机会并获得成功,则全靠你自己。
主持人莱文
:坎迪斯,保守主义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欧文斯
:反过来说,自由主义对我是捆绑,而保守主义是自由和释放。它给了你对生命中的各样事情承担责任的自由。这是我们国家的立国之本。任何来到这个国家的人都穿着衣服,每个人身上的衣服决定了他是谁。我是从我的祖父那里学到保守主义的。不过那时不知道这个名词,也不晓得那些法则是属于保守主义。祖父是从一个共享作物的农场开始他的劳动生涯。从五岁开始,就拼命地干活:在农场摘棉花,把烟叶铺开晒干。他现在已经是农场的主人了。这就叫美国梦。而我们现在由于政府变大,个人变小而已经放弃了它。

主持人莱文
:从哲学的角度看,这至关重要。你把它直接联系到你和你的家庭。保守主义是关乎个人主义吗?

欧文斯:绝对是。
主持人莱文:很清楚,保守主义是关乎一个保护所有个人利益的自由圈。这个圈子永远都不应该被政府渗透?请问,今天在校园里的年轻人中,这是不是很诱人的思想?我是说,当我年轻的时候,我常常去校园里争斗,我必须这么说。我从来都是少数,因为教授们都是集体主义者,是终身的。他们有些是麻&刻&丝煮意者,听起来都很时髦。我们必须与他们斗。我觉得和我一起战斗的那些人更聪明些。今天校园里是不是还是这样,或者更糟糕。
帕夫里奇:据我所知,家长们对于把孩子送进学校感到非常紧张。因为他们不知道学校对学生灌输的是什么。但对我来说,进入一所自由派的大学,在政治系和新闻系的教授面前扮演好斗的角色,更加坚定了我守护一个保守派的原则,坚守自我。
我每天都受到挑战,我必须为自己辩护,提出另一个有效的论点。当涉及到其他学生时,我总是带头尝试召集保守派发言人,与管理层抗辩,因为他们通过向我们收取这些荒谬的安全费来侵犯她的言论自由权。所以我想说校园环境可能并没有改变, 真是太糟糕了。我每学期都在大学校园里讲几次,但除了麻&刻&丝&煮意、射&惠&煮意,校园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思想的空间,我了解到的是,学生们可能会接受这种思想。
但当你问他们什么是社会主义时,他们又无法定义它;当你开始指出,例如你们每一个人都穿着不同的鞋,每一个人有不同风格的背包,或不同风格的iPod,或不同手机,这本来都属于平凡的事情,但事实是:在射&惠&煮意,供&禅&煮意,和麻&刻&丝&煮意下,这些各人的生活特色都是不允许的。但是您永远不能怪罪学生,尤其是一些他们从未被告知过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去这些大学校园是我的义务。只是简单地提出观点的另一面,即教室内不曾有的观点。我总是要求那些不认同我观点的人来,我让接待我的任何团体,邀请大学民主党人来,邀请大学射&惠&煮意者来,邀请他们来听。你们的教授已经对我的演讲说了很多坏话,尽管他们从未见过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甚至不知道我要讲什么。他们可能不认同我的观点,他们可能会离开,但所收获的是,这些人一旦听了我的演讲,随后来找我,说:“看!我来了,但我还是不认同你的观点,但至少我知道了你的思路。甚至,更大的收获是:当他们来了,说:“我原先是完全不认同你的,但现在我认同了。我要去告诉十个朋友,让他们知道今晚我学到了什么。”
主持人莱文:你是新闻专业的?
帕夫里奇:对。
主持人莱文:你上过新闻课程,这是你的专业吧?
帕夫里奇:正确!
主持人莱文:那些灌输极左言论的人,还有这个囯家的白人记者,几乎所有人,都在传播着同一种声音,只有极少数例外,对吧?
欧文斯
: 是的,肯定是灌输,我可以这么说,

 今天,比起我上学时还要糟糕得多,而我们谈论的只是五年的差异,这是我今年在大学校园中所观察到的。 
主持人莱文:你在大学校园里?
欧文斯: 是的,我们在校园里做巡回演讲。很可怕,实际上很可怕,他们拥有一种“圣洁”的观点,而作为一个保守主义者的你,是不可能在校园里不被抵制、不被抗议、不被 … 的。学生们为了淹没你的声音,他们还排起长队,同时高声播放音乐。
现在,我们在《美国转折点》上不谈论任何争议,我们相信自由市场和资本主义。这是国家的建国原则。学生们讨厌这观点,但他们并不像凯蒂所说的那样令人讨厌。他们不讨厌那是因为他们所形成的这些想法,来自于他们被灌输了对自由巿场和资本主义的仇恨。所以我说
大学校园是不折不扣的自由主义灌输营地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要唤醒美国黑人。这是我的首要任务,这对我来说是极为重要的。(通过校园灌输)最终也曾让我变成了一个自由主义者,也曾让我以为也许射&惠&煮意可以拯救世界。

这是我们今天在这个国家面临的最重要的争战,而保守派所做的错事就是把教育系统交给了左派,让他们接管了,这是我们今天最重要的争夺战。
主持人莱文: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我的意思是它本质上是一种意识形态上的垄断,然而,这是我们被告知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的地方。
曾几何时,当我上大学的时候,虽然我是少数派,但从哲学角度来说,我们还是有一些保守教授的,但现在越来越少了,所以我们才有这种意识形态上的垄断 ,
尽管这样的学院有成千个,但也有例外,如希尔斯代尔学院(Hillsdale College),还有其他少许几个,但它们属于例外 ,我们该怎么办呢?
帕夫里奇:我认为需要更多保守派教授,但这是当今世界上最不容易的壮举…… 
主持人莱文:让我说…因为学院的任人唯亲。他们从自己的学校挑选教职工,他们挑选那些在意识形态上狂热的人,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一直在研究这个问题,我们如何打破这种垄断?
帕夫里奇:我认为,首先,我们看到的事实是纳税人在资助这些政府机构,所以我们称它们为公立学校。它们实际上是政府机构,特别是在大学方面,他们不断地去他们的州立法机构要求更多的钱,但工作效率和结果却更低。公共层面上的大学,政府层面上的大学,对他们发布的任何东西都是不负责的。所以他们不关心你读了四年,五年,或六年,只要你付钱。他们也不在乎你有没有社会学的学位,实际上他们可能更喜欢这个,但却没有效果。他们并不是想给人们找份工作,所以我们该如何改变?
首先,你要跟州立法机关谈谈大学是如何拿走了你们缴纳的税款,但却在实际上没有产生任何可以为学生提供真实世界中工作所需的结果,而不是让一个女性在学习期间背负10多万美元的债务。撤回一些资金,以你所了解的,看看他们到底把钱花在什么地方。
当我上大学时,我会在每周四的广播节目中曝光在大学里,在我的教室里发生的事情,教授在教室教些什么,他们将钱花在什么地方了。我记得他们在校园里建了一堵假的边境墙,阻止学生去上课,这些就是向学生收费的目的。这就是家长们要支付的,这就是纳税人为之买单的原因。所以,从内到外把它暴露出来是很重要的。让校友们可以看到,然后说我不再把钱捐给这些大学。相反,我将钱提供给实际上在校园中有所作为的保守组织。 
起诉大学也是关键,因为他们认为自己不会被任何人追究责任。但是当他们侵犯学生的权利时,诸如火灾之类我们就代表学生起诉了学校,ADF(Alliance Defending Freedom,基督教法律援助机构)也起诉了。说:“看,您们以为可以通过引进一些保守派发言者,以简单地提供些不同的观点就可以霸凌的夺去学生的第一修正案权利?我们不再忍受了,学生们的宪法权利既适用于校园也适用于校外
主持人莱文:待我们回来时,我想知道您的想法 —— 我们大学校园中对这种意识形态垄断的处理方式。我认为这些都是很棒的主意,正在发生的巨大事情,但我认为这正是我们国家年轻人面临的最大问题。大家别忘记收看我们的“莱文电视节目”,几乎每个工作日晚上都有,从crtv.com/mark上收看,加入我们或者给我们打电话:844-LevinTV。顺便说一下,他们是那么的爱这个国家,我想是的。红、白、蓝(凯蒂穿蓝裙,坎迪斯白衣红裤)我们原是没有这样的计划,但他们这样做了。
参考链接https://youtu.be/UQCipqsjsW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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