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先进科技+文化创意的完美结合,才会创造出新的经济增长点。推荐深度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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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朱民(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院长)
对话嘉宾
黄志澄(著名航天技术专家) 
董云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宇航学院科研副院长) 
沈明高(广发证券首席经济学家) 
刘雨霏(航天加工程技术研究院常务副院长) 
韩松(新华社对外新闻部副主任、科幻作家)
编辑整理
《卫星与网络》
精彩指数
主持人:欢迎大家参加这次圆桌讨论。地月空间的经济问题,我觉得是当前最时髦、最热的,而且是最具挑战性,最具想象空间的议题。刚才我们听到很多专家做了非常精彩的分享,从技术、产品、商务,一直到融资,有一个几乎完整的产业链。 
接下来,让我们请在座的几位嘉宾,进一步的做一些分享和讨论。
黄志澄:
托夫勒写过一本畅销书,叫《第三次浪潮》,大概是在2003年,他到中国出席活动,有记者问他第四次浪潮是什么,他认为是太空时代,当时也有人提出来是否应该是人工智能。 
受他的启发,我写了一本书叫做《航天科技与社会第四次浪潮》,没有托夫勒的书畅销但是销路也不错。我在这个书里面第一肯定了,我同意他的观点,第四次浪潮是太空时代。第二个我提出了,还需要50年时间。第三个我认为需要分阶段实施。我也提出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建设阶段,建设太空的基础设施,估计需要20年。第二个是突破阶段,要把关键技术突破。第三个是产业化阶段。
从20世纪初,到现在已经走过了20年。回顾前20年,我认为有三个好消息,但是也有三个不确定性。
三个好消息,就是商业化在航天各领域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从运载火箭、到卫星、到空间站,再到地月空间,都得到了一定商业化的发展。我们最近可以看到NASA鼓励几十家民营公司去参与重返月球项目和建设月球基地。而我们中国也已经成为世界上第二强的民营商业航天。
第二个好消息就是运载发射的费用正在下降。以SpaceX为例,它的回收火箭成本大概降了一半,原来发射费用是1公斤1万美元,现在降到5000美元左右。
第三个好消息就是出现了一些新的经济增长点,即低轨互联网星座。在美国来讲,另外一个阶段就是太空旅游,目前还在准备阶段,虽然还没有爆发,但是像蓝色起源、维珍银河这些公司,他们已经在进行积极地准备,最快在今年或明年就可以实现。
但是我们也看到有三个不确定性,第一个不确定性是航天系统的费用下降,并没有达到预期。原来美国人希望费用下降两个数量级,现在只下降了一半,一个数量级都还没有到。这个就带来不确定性,未来20年能不能突破,能不能再大幅度地下降,这是关系到我们太空经济能不能赚钱最根本的一个地方。
第二个不确定性,就是空间站的商业化没达到预期,导致目前美、俄、欧盟谁也不愿意接手即将到期的国际空间站。
第三个不确定性,是整个太空经济的GDP增长没达到预期。公开数据显示,2018年航天产业产值是3600亿,增长了3.3%,这个增长的幅度不是很快。
但总的来说,我还是谨慎乐观的,对未来太空经济,特别是中国的商业航天,还是很乐观的。
董云峰:
我给大家分享一个观点,大家都知道创新是发展的源泉,我们国家也把创新作为一个国家的战略。航天创新是最具有特色的,航天在人类活动面上,从科学、技术、工程到产业经济整个都能够覆盖住,像今天这个论坛到场的嘉宾就来自方方面面,有科学技术工程,有产业和经济,也有媒体和科幻作家。
产业链的创新,过去我们国家重视的还不算够,所以现在还在不断发展,努力早日进入创新型国家行列。按照我国科技创新“三步走”战略,到2020年进入创新型国家行列,到2035年左右进入创新型国家前列,到2050年要成为世界科技强国。所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因此,搞航天这件事,未来是有无限的想象空间的。 
第二个我想给大家分享一下,想给一个设想点个赞。这个设想认为大概在2050年的时候,热核电站基本上应该能够成功了,成功以后,农业、畜牧业基本上就可以实现工业化的生产。到那时,人类在地球上对地球资源的利用已基本穷尽,所以由此可以想象人类会转向外太空,对行星资源的探索,那是人类最关注的事情。
所以从这两个方面,我认为太空探索和开发将真正引领人类发展的方向,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
主持人:刚才黄先生说产业化需要50年,现在已经过去20年了,还有30年,董先生也说成为科技强国需要50年。那我想问一下广发证券的沈明高先生,50年,您怎么看待融(投)资问题呢?
沈明高:
50年融(投)资的话需要很有眼光。
从整个太空经济的角度来看,从美国登陆月球开始计算,过去的50年,是“叫好不叫座”,也许未来50年,能“又叫好又叫座”,这还是有可能的。
刚才黄先生也提到,2018年全球航天的产值是3600亿美元,而摩根斯坦利的预测是到2040年达到1万亿,我还看到另外一个预测是美林美银做的,到2045年是2.7万亿美元。
仰望星空的行业,产值预估相差1万亿美元,这不算过分。
但是这说明了有一个很大的空间,也就是说如果从现在到2045年前后,太空经济或者空间经济,它的规模将增长十倍,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但是即使到2045年,按照美林美银的预测2.7万亿美元,也只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全球GDP的3%,全球GDP大概是85万亿美元。所以,光靠太空经济来引领世界经济的增长,它的量肯定是不够的,这是直接的影响,但是它更多的影响是一个间接的、带动整个经济的影响。 
我个人觉得未来空间经济,它的潜力主要体现在三大方面:第一个方面,有更多的国家来参与。曾经我们很难想象在中国也可以讨论航天经济,尽管我们早就有导弹和卫星。但是现在我们的量级不同,我们现在的GDP是美国的2/3。同时像印度还有其他一些国家也都已经参与进来,所以说未来航天产业的竞争将加剧,竞争通常对整个行业发展水平的提升是有利的。
对中国来讲,我认为有三个优势值得关注。第一个优势就是规模的优势。刚刚主持人问,未来50年这么长时间的一个投资,能不能投得起?这个就要考虑规模经济,我们14亿人口,人均投一点就投得起。
主持人:那也不能把14亿人口都送进太空。
沈明高:
不是,规模经济的意思,比如说1000亿美金,但是摊到人多的地方单个成本就比较小了,就是有一个规模经济的概念。
第二个是产业链优势。我们做过一个分析,现在全球制造业产业链最全的是三个国家,中国、美国和德国。产业链强,对这个行业的发展是有帮助的。 
第三个,叫工程师的红利。中国工程师的人数跟美国现在差不多。当然也存在结构等问题,刚才也谈到人才不足的问题,但是工程师人数规模作为一个基础,是未来产业成长的非常好的一个条件。
所以说这三个优势对中国来讲是非常有利的。
主持人:下面有请刘雨霏院长分享一下对于太空经济的见解。
刘雨霏:
世界经济的新出路在不在太空,对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毋庸置疑,只是很少有人说出来或者研究的人还不够多,另外可能信心不足,那这个信心不足更多的来自于对这个行业的不了解,也是因为航天产业宣传推广得不够,但是并不代表它没有出路。
首先,我们对地月空间经济的理解应当提升到人类生死存亡的高度来理解。
地球的环境不断发生着周期性的变化,由此导致的生物大灭绝已经发生过很多轮。我们最为熟知的就是白垩纪晚期的恐龙灭绝。正如齐奥尔科夫斯基说过,地球是人类的摇篮,但人类不能永远待在摇篮里,我们是要走出去的。因此,人类需要发展一系列的技术和生存手段,来抵挡极端环境带来的灾难性后果。其中航天技术是最为重要的内容之一。
有着70年发展历史的航天技术已经很成熟,而月球及其开发,是人类走出摇篮,并终将以此为新的起点,飞向更远的行星。当人类把多个星球变成自己的定居点时,人类也就成功地进化为了一个多星球物种。这个物种的生命力,将会更加旺盛而坚韧。地月空间经济的探索与发展,是向这个目标迈出的第一步。
主持人:您觉得在有生之年,人类可能移民到月亮上吗?
刘雨霏:
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好,我很希望进行这样的讨论!大家可以想想,如果当年没有莱特兄弟发明飞机,今天的大多数人还只能在狭小的区域里度过一生,不可能到全球各地去旅游和从事贸易活动,地球不可能成为地球村。所以,总要有一些充满梦想的人去努力开拓新的空间。马斯克等商业航天探索者所从事的正是实现这些梦想的事业:有一天,在多个星球往返和旅行,也许会变得很容易。当年,谁会想到去往地球的另外一边,只需要几个小时呢?当那一天来临,地球人也许会对来串门的我们的后代说:原来‘外星人’就是那些勇于探索,不断冒险,从来不停止脚步的飞出去的地球人!”
我们对马斯克进行深入研究后发现,他的经济模式其实都在太空经济的背后,是它的品牌带来了系列的新的技术的开发和应用,包括由品牌产生的衍生经济,但是未来它不一定自己能享受得到,但这不意味着现在不去开拓。
主持人:刘院长还是很谨慎,我问她,我们这一代人能上月亮吗?她说也许只是开拓者。我们也邀请了科幻作家韩松先生,您梦幻的地月空间是怎样一个概念?
韩松:
我有两层身份,一个是媒体人,一个是科幻作家。
从媒体人来说,我觉得太空经济确实非常现实。最近我感觉到最大的一个转变就是,走到任何一个地方去采访,(当地政府)都会(安排)去看航天的团队,都在谈太空经济、商业航天。
另外一个从科幻作家的角度,我觉得太空和航天这个领域,几乎是所有领域中,唯一一个落后于科学幻想的领域。比如人工智能的发展就能超过科幻作家的想象。而航天,举个例子,美国很著名的科幻小说《2001太空漫游》,描写2001年人类已经在月球上建基地,但是到现在2019年了也没有实现。
还有一个分析认为,从“旧航天”转移到新航天这个概念,中间有巨大的屏障。
主持人:你怎么理解“旧航天”、“新航天”? 
韩松:
首先航天人必须转换观念,从以前都是国家、政府、军事、国防安全任务,要转化到商业、市场、经济层面。而且不光要转变航天人的观念,还要转变政府的观念、商业客户的观念、军队的观念,甚至还有美国人的观念。
主持人:韩先生有两重身份。作为一个记者,他观察到航天工业已经成为普遍的、各个地方激励发展的产业,但作为一个科幻作家,他觉得现实远远落后于想象。 
总体来说,五位嘉宾都对未来充满乐观和信心,也充满了冒险的精神。下面请各位嘉宾各自回答一个问题,未来短期之内,最有发展潜力的技术和领域?
黄志澄:
当前比较被业界看好的领域有几个,第一个就是低轨宽带星座。上世纪90年代的第一次低轨星座浪潮中,引领者是铱星,虽然失败了但后来获得了重生,现在也赚到钱了。这一次低轨星座浪潮的先行者是一网和马斯克的星链星座。第二个是太空旅游,美国认为太空旅游是未来太空经济的主要增长点之一,包括空间站旅游,我认为空间站要赚钱的话,就送人上去旅游嘛,一个人几千万美元,就赚回来了。
第三个能赚钱的就是火箭。火箭不光是发射卫星,也可以为太空旅游发射飞船。
主持人:感谢黄先生给我们点出三个短期可以商业化的点。董先生,您认为短期商业化的空间在哪里?或者说哪一个场景、哪一个产品、技术是短期内最有前景的。
董云峰:
我还是从重要性来考虑吧。按照马斯克的第一性原理,什么是最重要就是需要去做的。
第一个重要的,我认为是频谱资源,即近地空间频谱的动态调整和合理使用。发达国家现在有资本、有技术可以做这些事。我们国家也要参与,也要做好规划,这个非常重要,这是全人类的资产。我们是一个大国,我们也就有责任去维护世界正常的、文明的发展,这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个责任。我们有实力才能担当起这种责任,我认为我们国家必须组织力量、通过军民融合去做这件事,这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个,就是月球的开发。如果人类以后真的走向太空、向别的星球移民,月球有很大的发射优势,月球的引力大概是地球的1/6,如果多次发射的话,显然在月球上发射具有显著优势。所以未来在月球上建立基地,建立完整的工业链,这是真正人类未来非常重要的事。我认为这才是激动人心的事,值得我们大部分人热血沸腾干一把。
主持人:董先生把这问题提到了人类和宇宙文明的高度。
沈先生,广发证券对这个问题研究很多,您觉得短期内最能融资的项目的热点和技术是什么?
沈明高:
因为我不是航空航天的专家,我就从经济和金融的角度来理解一下。
第一个是低空、低轨经济。中国现在低空空域不发达,例如直升机、小飞机、私人的飞机不发达,跟我们的空间管制有关系,但是我觉得未来低空包括低轨道的开发,这一块的商业价值巨大。当然需要有政策、空域管制等一系列的配合。
第二个我认为还是跟通信相关,未来无论大数据、人工智能,都需要大量的数据的传递,所以低轨通信星座是比较有前景的。 
主持人::刘院长您认为短期内我们从商业化,从经济的角度,能发展的技术和产品在哪里?
刘雨霏:
这要从两个方面来看。作为企业家,首先要活下去,所以要从眼前来看,最能快速见到经济效益的肯定是航天技术的应用。而航天技术转换与应用将成为太空经济第一个获得正向现金流的领域。
航天技术的应用,几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航天技术与数码相机》,因为中国今天在相机领域非常遗憾地变成了一个代工厂,可是以前我们有海鸥等很多品牌的相机,但是今天每个人手上拿的相机都是进口的,莱卡、尼康等等。但是我们有非常好的自主可控的航天技术,如果把航天技术转化到相机上,同时把它的品牌打造出来,在工艺上也加强的话,那么来算一下市场,相机从两千元到一万元,然后再到发烧友级别的十万、二十万元,再到骨灰级的一百多万元,可以推箱子跑、开着越野车守在山里守在沙漠里拍照片。这完全是一个千亿级、万亿级的市场。
可是航天技术的应用方面,我国一直发展得不够,我也一直都在推动航天技术的运用。
从长远的、战略的层面来说,是整体品牌的打造。作为一个企业家不能只是看眼前的利益,一定要去做战略上的布局,而战略上的布局我认为做的最好的是马斯克,人们只看到SpaceX要送人类上火星这一个点,其实人人都知道他短时间内去不了火星。但我看到的是由一个个点连成的线和面,马斯克是一个真正的会挣钱的人,他的特斯拉,可以用最少的品牌投放费用,因为他的回收火箭、他的火星计划为他个人甚至特斯拉打造了品牌,带来了无数的粉丝、口碑及销量。 
主持人:刘院长说的第一点就是,航天技术如果转化应用于经济生活,例如相机的话,那几乎是无限的。然后第二点是这个市场是需要战略和推广的,我觉得刘院长您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推广人。
刘雨霏:
我只是一个实践家,我正在努力做最大的商业航天平台。
韩松:
我觉得是太空旅游。只有旅游是最简单的大众太空经济,而且可以迅速地国际化。你想想,飞到月球上,看到地球升起,去的路程两天,在月球上呆两天,回来路程两天,这比爬珠穆朗玛峰有意义多了,对吧?
但要解决三个系统,地月转移系统、能源系统、通信系统。
主持人:台下听众有没有问题?
观众:
大家都提到太空旅游,现在最触手可及的是亚轨道的太空游。我想问在座的各位嘉宾,如果现在这个旅游产品已经有了,你们愿不愿意去?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就是你们愿意花多少钱?
主持人:这个问题问得很聪明,第一个,你们愿不愿意拿你们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第二个你们认为合理的价位大概是多少? 
刘雨霏:
我认为这方面在20年左右一定能获得突破,随着载人航天技术的发展,成本就可以降下来。我个人接受的是2000万人民币左右。
主持人:蒋总(金海洋公司总经理),你的价格是多少? 
蒋方:
太空旅游,轨道飞行现在国际上的价格是5800万美元,俄罗斯曾经一度报价6000万美元;亚轨道飞行国际上的平均价格是200万人民币左右,20万美元,最低的有报价10万美元左右的。未来我希望我们提供的轨道飞行价格在1亿人民币以下。我认为我们中国人值得拥有。 
观众:
刘院长,请您预测一下我们国家的政策,现在是越来越走向开放,那么未来航天科技集团、航天科工集团的这些资源,不管是火箭、发动机还是卫星,你认为多少年可能会真正开放,我认为我们中国商业航天的春天就在那个时候。
刘雨霏:
政策推动真的不能等政府,因为很难说是多少年,如果要做破局者,你就要去另辟蹊径,像《卫星与网络》打造的平台,就是从消费端来倒推商业航天,当盘子是100亿以上的时候,就可能能够推动政策的变化或者行业的变化。
主持人:与其等,不如去闯。董先生的看法呢?
董云峰:
我认为是需要一个合理的方案。不是你等在那儿,等着别人给你一个答案,你提出一个方案来,这个方案合理,我认为包括政府,包括央企都有强烈的愿望。
主持人:所以作为企业家应该去尝试。
还有别的观众有问题吗?
观众:
我想问一下韩松先生,我是您的粉丝,而且非常喜欢看《科幻世界》。当时您提到太空旅游这一块我非常的感兴趣。我想问一下,作为一个平民百姓,我可能接受的价位就是10万元人民币一个往返,不管是低轨道,还是去月球也好,像我这样的愿望有可能在什么时间能实现。 
主持人:又是粉丝又代表了普通老百姓的愿望。十万人民币可行吗?
韩松:
可以,现在已经有把骨灰散在太空的服务,未来可能可以把骨灰放在月球上,建一个墓碑。
黄志澄:
我认为关键是要降低运输系统的费用。我们中国一定要在这方面创新,来降低运输的费用,未来要降两个数量级才行,至少要降一个数量级。
刘雨霏:
我们今天讨论的是经济,我们要站在经济的角度上来讲,我们首先挣的钱一定是高端市场的钱,宝洁进入中国的时候牙膏是十块钱一支,但是中国的牙膏只有一块钱一支,先把高端市场占领同时让这些现金流去冲击行业的变化,你才是一个真正具有商业头脑的人,你才能去谈太空经济。
沈明高:
刚才黄先生说关键是太空运输成本要降低,我觉得这个实现起来有可能比大家想象的要快,为什么?因为民营企业的参与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最终可能会重新定义运输的成本。太空运输成本的瓶颈解决后,也许实现较普及的太空旅游,包括实现10万元价格,用不了20年。
主持人:在座的嘉宾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我觉得这是个好事。从技术从产品,既仰望星空、也脚踏实地。当马云和马斯克在讨论火星和地球的时候,我们在讨论实实在在的地球和月亮之间的经济问题,这真是一场精彩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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