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书评丨作者:英豪主编:李贤丨排版:Jonah
世界变化太快,信息获取越来越便捷,每天的新闻经常是噩耗,这个世界“突然”变得越来越不安全了,天灾人祸“时常”发生,但这世上还有盐,还有感动人、温暖人心的真人真事。
几年前,读了一本纪实作品,叫《和平之子》,这本书让我久久不能忘怀,不是因为它有趣,而是因为严肃;不是因为它让我轻松,而是因为让我感动;不是因为它是小说,而是因为它是真人真事;不是因为它通俗易懂,而是因为它的深刻。
《和平之子》这本书读起来让人沉重,而且恐怕有些人不一定读得下去,因为这本书真实地记录了文明与野蛮的碰撞,书中大量描写了野蛮部落之间的残忍与杀戮。他们以博得人的信任而设下圈套,他们以友爱为幌暗藏杀机(仇恨),他们以短暂的和平来酝酿新的杀戮……他们先用友谊将人喂肥,待到“猎物”不施加任何防范之时,便扯下面具,大开杀戒。
为博得人的信赖,部落之间不仅将友谊化作手段,即便是骨血的亲情,也在他们的习俗(文化传统)下沦为喋血的屠刀。信赖是虚假,背叛才是真实!
他们是新几内亚原始森林中的部落之一——沙威人。
沙威人以背叛亲情与友爱为生存手段,他们猎人头,食人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血债定当血偿。诸部落间争战不断,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沙威文化中的暴力和背叛因素——为屠杀而用友谊将猎物喂肥传统,成为他们生存的第一根柱石。
沙威人中间虽战火弥漫,但也并非没有太平之日。为了谋得生存,抗击强者,沙威人通过和平之子来达成部落间联盟。部落间通过将其部落中一婴儿作为和平之子与其他部落彼此进行交换,和平之子有生之日,结盟的部落都会信守盟约,维系和平。一旦和平之子死亡(无论是自然原因还是人为原因),缔约即刻失效,结盟的部落再没有和平的保证了。各部落均会善待和平之子,甚至好过本族婴儿。沙威文化中的和平与信任元素——通过和平之子来缔结合约的习俗,成为他们生存的第二根柱石。
(新几内亚人族群)
但这孱弱的和平之子果真能为部落带来真正和平吗?他不能带来持久的和平,他赢得的和平只是暂时的,一旦和平之子死亡,和平便如飘渺的炊烟。甚至有的部落尚未交出本族的和平之子给异族时,如果他们突然转变,打消和平的观念,他们会将业已接受的和平之子分割并活生生地吃掉。
真正的和平究竟在哪里?
当沙威人听说部落中出现一个新的人种——图安人(沙威人对白色人种的称谓),起初是迷惑,后来听到图安人用着稀奇古怪的工具,诸如枪,斧子,肥皂…便担忧,当他们亲眼见到图安人乘飞机而来时,便望风而逃,余者面对图安人,则是战栗。
沙威人,也是人。他们也会恐惧,也会颤惊。当他们面对天外来客时候,他们也有我们遇到陌生事物时的不知所措,甚至是恐惧。
沙威人的两块柱石,像两条拐杖,凭着它,他们在人类历史中行走了几千年,又因着对超自然力量与冥灵的恐惧,在沙威人中间滋生了对生存与死亡的迷信,这种迷信成为沙威文化柱石的凝土。
及分阿生(Gefam ason),沙威人对死者的哀悼仪式。
沙威人死后,死者并不立即埋葬,而是在闷热的天气中等待九天,待到尸体发臭,生蛆,他们宁愿呼吸着充满死尸恶臭的空气。这仅是“及分阿生”的第一阶段。
之后,死者的亲戚在坟屋下“热烈而忘情地跳舞”,恸哭的声调愈来愈高。这是“及分阿生”的第二阶段。
(新几内亚人葬礼)
有一个人把手高高举过尸体,发出尖锐的声音,仿佛自天而降。他把握紧的拳头打进腐烂的尸体空洞里……然后,他在极度的情感刺激下头晕目眩,轻轻地坐在平台旁(《和平之子》第二十三章,233页)这是“及分阿生”的第三阶段。
其他哀悼者扶住了他,把他待到长屋里,让他坐在草席上,刚煮好的西米立刻端到了他面前。他用弄脏的右手拿西米送到嘴里吃,那些哀悼者以不可思议的热情围绕着他大声哭泣。他们已经表达了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阶段的哀恸。(《和平之子》第二十三章,233页) 
“旅蒙”和“旅蒙”的话。
旅蒙’就是一条毛毛虫蜕变成飞蛾来逃避死亡,并冲出茧子让新的身体活下去的情形。它可以形容蜥蜴或蛇通过蜕皮来逃避死亡的方法。(《和平之子》第二十三章,236页)
“旅蒙”的话。据说很久以前,人类也拥有再生的能力,可以永无止境地一直活下去。可后来有一次,一条蜥蜴和一只卡拉苏鸟彼此辩论。作为再生象征的蜥蜴说,人类应该永远免于死亡的权势。而那只鸟自身就很容易死亡,它是死亡的象征。卡拉苏鸟坚持主张人类应该像它一样终归死亡,甚至早该砍伐树木建造第一个坟屋。
蜥蜴一直在说:‘更新!更新!’这些就是‘旅蒙’的话。但是鸟儿一直在说:‘腐朽!腐朽!’争论就此持续下去,蜥蜴最后放弃已见面而听从了鸟的意思。从那个时候起,人类就会死了。
(新几内亚人)
有一天,‘旅蒙’的话还要回到我们中间。从那以后,凡是活着的人都要像蜥蜴和毛毛虫一样重新改变身体,人间不再有死亡。(《和平之子》第二十三章,236~237页) 
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已经给他们显明。自从造天地以来, 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1:19~20)
图安是人,沙威人也是,二者却在寻求 的路上迥然,生存方式使二者被判为文明与野蛮。文明国度硝烟四起,野蛮部族亦纷争不断。试问: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谁是真正的主宰?真正的和平,在哪里?
因有一婴孩为我们而生,有一子赐给我们,政权必担在他的肩头上。他名称为奇妙,策士,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和平的君。(赛9:6)
沙威人凭着部族中的和平之子而换来了部落间的短暂和平,但这种和平之基建立在有限的人之上,当缔结盟约的和平之子死亡之后,盟约也就自动废去了,因而这种和平只是暂时的,因为部族的和平之子不能永活不死。
当沙威人从图安人口中得知麦欧柯顿(整个宇宙之真正的主宰)事先就知道人类会蔑视甚至杀害他送给他们的和平之子(他的爱子耶稣基督)……事实上,凭着麦欧柯顿的智慧,使耶稣流血的人们反而得到了一个赎罪的机会,用以止息上帝对人类的愤怒……(《和平之子》第十八章,191页)
图安用救赎类推法,将永活的和平之子——耶稣基督,取代了沙威人有限的和平之子——沙威种族中的婴儿,将他们不断追求的‘旅蒙’的话转换成麦欧柯顿之道(上帝之道)。至此,沙威人的心灵之门被打开了,他们的第二柱石——“和平之子”成为打破已存在数百乃至数千年的价值体系的秘密武器,他们以真正的属灵真理洗涤自己的习俗与意念,使自己与麦欧柯顿和好。
既然藉着他在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成就了和平,便藉着他叫万有,无论是地上的、天上的,都与自己和好了。(西1:20)【另有:“你们从前远离神的人,如今却在基督耶稣里,靠着他的血,已经得亲近了。因他使我们和睦,将两下合而为一,拆毁了中间隔断的墙,而且以自己的身体废掉冤仇,就是那记在律法上的规条。为要将两下藉着自己造成一个新人,如此便成就了和睦。既在十字架上灭了冤仇,便藉这十字架使两下归为一体,与神和好了。”(弗2:13~16)】
他使别人从死里复活,他自己从死里复活了!耶稣宣称自己是复活的主和生命的源头!……他的话就是‘旅蒙’的话……他们首先借着内在的圣灵影响你们的心,并根据圣经的应许,在基督再来时让你们的身体得到更新!(《和平之子》第二十三章,2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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