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China to Peru ”纯字面意思上的“走遍天涯”。
第一次看到这个英文表述的时候觉得既玄奥又有趣,似乎对于“遥远”这个概念,人们在空间和心理的双重维度达成了广泛的共识。然而在我看来,从来没有遥远的国度,有的只是不曾尝试着去了解的文化
世界那么大,作为一个舌尖上的冒险家,我得吃吃看。
在手机上稍一搜索,很顺利地就在香港的中环一带觅得了一家秘鲁餐厅,从外墙涂鸦到窗口装饰,无不凸显着经营者的用心。我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通往南美洲的传送门。
斜坡上的秘鲁餐厅 | 作者 拍摄

01
 秘鲁菜
/ 原来是这样的美洲菜 /

提到美洲风味,更容易被念叨起来的似乎是巴西的烤肉、墨西哥的塔可和古巴的黑豆饭。然而谁能想到,在遥远的秘鲁,当地的人们竟然视颇具西班牙风味和疑似中餐样式的菜肴为家常菜呢?
“粽子、春卷、馅饼、海鲜炖饭……”是的,你没听错,我也没读错,说这句话时的我,也正翻着秘鲁菜的菜单兀自晃神。
秘鲁“粽子”作者 拍摄
秘鲁位于南美洲西部,疆域版图从安第斯山脉、亚马逊热带雨林一直延伸至太平洋的东海岸。丰富的气候特征和生物的多样性赋予秘鲁菜以无限的创意和灵感,悠久的地域文化和曲折的历史进程又促成了秘鲁菜的兼容并包形式多元
餐厅墙上的绘画 作者 拍摄
一方面,它深受原住民部落影响的传统烹饪,另一方面,它又保留了西班牙入侵者、殖民时期非洲移民,以及来自中国、法国、意大利、日本等移民带来的饮食习惯的印痕。
秘鲁菜喜酸、辣、甜,口感丰富,对于我这个初次尝试的人来说,每一口都仿佛在进行一场小型的烟花表演,可谓惊喜连连。
秘鲁南瓜汤 作者 拍摄

02
 我吃到的秘鲁菜
/ 寻常原料不寻常的滋味 /

本着“贼不走空”来都来了的出行信念,我们原本打算“浅尝”一下秘鲁特色海鲜馅饼、烟熏鸭胸芫荽饭和生渍鱼。谁曾想扎实的食材、扎实的份量、扎实的做法,愣是将我们最初的浅尝计划原地升级成了饕餮大餐。
这么说吧,在香港的秘鲁餐厅,我们为一向以量大管饱而著称的东北菜式,找到了一位位于地球版图东南角的实在亲戚。嗯,那句谚语说的很在理嘛!From China to Peru.
■ 秘鲁特色海鲜馅饼
秘鲁特色海鲜馅饼长得像一个加大大大版的肚脐眼,均匀的褶边和金黄焦脆的外壳无不体现制作者的用心。
秘鲁特色海鲜馅饼者 拍摄
切开厚实的饼皮,按耐多时的热气雀跃而出,虾、八爪鱼、帆立贝、青口、水牛芝士、洋芫荽合盘欢腾……
饼皮的酥、海鲜的嫩、面皮的香、食材的鲜、新出锅的热,所有的一切,再搭配上饼皮表面淋满的酸爽冰凉的阿根廷青酱,让人根本顾不上分辨这份内藏乾坤的“大块头”究竟该被称作“小吃”还是“主食”。
馅饼内藏“乾坤”者 拍摄
偌大的餐盘,竟然被“区区”两个馅饼就轻松摆满了,可以说馅饼刚一上桌,就令我们原本“浅尝辄止”的计划当场搁浅。
■ 生渍鱼
生渍鱼是一道很清爽的菜,尤其适合烈日当空的夏天。它的口味香辣清甜,并且带有柑橘味的清新
生渍鱼以一种叫做“老虎奶”的调料为腌汁,制作的原理有点像我们的冷锅串串,但食材却是生的。这道菜同时也是秘鲁的文化遗产,相传起源于约2000多年前的莫切文化,简直可以说是一道可食用的“活化石”了。
生渍鱼 作者 拍摄
吃饭的全程,我们都在致力于给新端上桌的菜腾地方,然而无论怎么腾空间都不够,因为秘鲁菜的份量实在是太大了。
■ 烟熏鸭胸芫荽饭
本以为烟熏鸭胸芫荽饭只是一例饭的常规大小,谁曾想,整口平底锅都端来了……你还真别说,在这一点上,到确实跟西班牙海鲜饭有异曲同工之妙呢,这个“锅”西班牙得背啊!
一锅烟熏鸭胸芫荽饭  | 作者 拍摄
不得不承认,经过汤汁的长时间炖煮,芫荽饭颗粒分明、口感饱满而明亮,实在是太好吃了。
铺陈其上的烟熏鸭肉受到了独特风味的祝福,脆嫩弹牙,既咸且香。鸭蛋滑嫩、鸭腿喷香,芫荽染色、增香
一锅烟熏鸭胸芫荽饭  | 作者 拍摄
就在这一片青葱碧绿之上,还有三两处微辣的黄辣椒酱点缀其间,别提口味有多惊喜了。一时间只恨好奇心太宽广,胃口根本装不下……

03
 秘鲁美酒
/ 佳肴须有美酒配 /

皮斯科酸酒是秘鲁的国酒,历史上,这种有魅力的液体甚至曾引发过战争。很难描述它究竟有多好喝,毕竟对于嗜酒之人,它的妙处是不需说,也不必说的。
皮斯科酸酒调的鸡尾酒  | 作者 拍摄
皮斯科酸酒澄明、清亮,漂亮的色泽里,仿佛集满了南美大陆全年最炽热、最耀眼的阳光。只是这阳光时常让人感到一阵阵幸福的眩晕,所以也就不必解释为什么它的酒精含量相当高了。
我点了一杯皮斯科酸酒调的鸡尾酒,里面加了蛋清和香料,口感很顺滑。
蛋清和香料的加入使口感更为顺滑  | 作者 拍摄
当然也可以不喝酒,将秘鲁特产的紫红色玉米榨汁,冰镇后随时取饮,也是一款很不错的消暑饮品。
紫红色玉米汁   | 作者 拍摄
精彩秘鲁,一餐根本吃不下。
我去香港吃秘鲁菜的那一天,天气也如秘鲁首都利马的夏日一般潮湿而炎热吗?海的气息裹挟着遥远的风土人情将我吹拂,在海的这一边,海的另一边其实也在翻涌。我又想起了聂鲁达的诗,尽管他是智利的。但远在远方的风,也和远方一样遥远吧。
“那时你在哪里,和谁,说着怎样的话?
为什么当我感到悲伤,觉得你在远方时
所有的爱会忽然而至”
秘鲁两名穿着传统服饰的女性  | 图虫创意
让我们一起用舌头去丈量世界吧~
 作 者 名 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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