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似乎正在进入一个美学时代。

行走在城市中,常常能看到身着汉服的人,路边的落叶被保留了一整个秋天;城中街头巷尾的书店由“以物为主”的售卖,变成“以人为主”的恬歇;人们品尝酒的美好,也谈论起天人共酿的情怀……从大到小,从外到内,从遥远的荧幕到切实的生活,人们对于美学的感知越来越明显,一个崇尚美、向往美、追求美的时代,正在无声浸润着每一个人。
曾几何时,人们更愿意为高效、实用的物品消费,在生活中贯彻更多、更快、更大,而现在人们乐意为“美”买单。这种变化的根源,还需要从每个中国人的文化基因说起。
在中国文化的河流里,每个朝代都有人为美学提供诗意的注解:骑马追到唐朝,有“我辈岂是蓬蒿人”的李白;穿过北宋曲折的街巷,有“我心安处是吾乡”的苏轼;而明代静谧又庄严的建筑里,有“知行合一,方为至人”的王阳明。任朝代更迭,他们所代表的美学,从未被遗失。
太阳底下没有新事,但有新词。2023年,社交平台被“citywalk”占领,有人说这是对“附近”“人与人连接”的回归。
古往今来,citywalk有很多近义词,比如出现于20世纪70年代的“轧马路”,又比如起源于南北朝时期的“散步”。而史册留名的那场散步,也正是当下被网友玩坏的梗——“怀民亦未寝”。
北宋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苏轼看到“月色入户”,便“欣然起行”,与张怀民月下漫步。他写下“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从苏轼当时的境遇可知,《记承天寺夜游》并不是一时兴起的游记。彼时,距离苏轼被贬黄州已经四年了。四年中,他经历过一朝贬谪的痛楚,也经历过人情凉薄的酸辛。四年后,友人怀民也陷入同样的境地,一如当初的他。
于是,苏轼主动邀他月下漫步,那是一种感同身受之后的宽慰。如今,网友们争论张怀民到底是真的失眠,还是被苏轼叫醒,但无论如何,苏轼和张怀民在月下citywalk的友情总是真切的。
在不久之前的水井坊·井台美学盛典上,通过时下最前沿的AI技术,重现了三位世人所熟知与称道的古代美学“顶流”——苏轼、李白、王阳明。三个人各有各的美学落点,其中苏轼说道:“我这人就是喜欢交朋友,今天我是为交友而来。
放眼整个大宋,苏轼都是朋友最多的人,风光时有人为他锦上添花,落难时有人为他雪中送炭。
元丰二年,有人从苏轼的大量诗作中挑出他们认为隐含讥讽之意的句子,一时间,朝廷内一片倒苏之声,史称“乌台诗案”。在他因此被关押的130个日夜里,众多好友为救他四处奔走。已经罢相的王安石,奋力上书“岂有盛世而杀才士者?”因此,苏轼免于死罪,被发落往黄州。
苏轼曾在给弟弟苏辙的信中写道:“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见天下无一不好人。”苏轼交朋友,不问贵贱,但从本心,所谓“人有片善便能与之交”。被贬黄州后,以卖酒为生的潘丙,在西市开药店的郭遘,以及热衷公益的古耕道,都先后成为他在黄州的挚友。
苏轼有一首词《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作于黄州。词中的王定国是苏轼的朋友,他受苏轼“乌台诗案”的牵连,被贬后北还。词中的女性角色是王定国身边的侍女柔奴。
在词的下片中,苏轼问她:“岭南条件很艰苦啊,处境应该不太好吧?”
没想到柔奴的回答:“此心安处是吾乡。”
苏轼会意,哪里让自己心安,哪里就是归处。他这一生三起三落,只要身边的人是他的心安之人,那人生便可以“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竹杖芒鞋、雪泥鸿爪,苏轼让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有了具体的美学象征,成为一个符号,在他和朋友的起落人生中回响,也在千百年后人们呼朋唤友的活用中一次次回响。
假如李白遇见苏轼,一定是在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苏轼喜欢喝酒,虽然并无酒量,但即使看人喝酒,也一样过瘾。
李白举杯高歌:“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而苏轼自叹:“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苏轼像是在与现实斡旋中被身边人治愈的我们,而李白则是所有人心底难以抵达的那个超现实的自我。
作家郝景芳说:“李白一辈子无法进入中年。”
中年之前的李白遵循着传统知识分子的轨迹:渴望进入朝堂,渴望功成名就,渴望报效国家,渴望遇见明君。但积极入仕的他,虽然进了皇宫的门槛,却被唐玄宗当作他娱乐的弄臣,而不是助他安邦治国的权臣。
今人将他与“打工人”做比,拥有与领导不同的想法,既是个俗人,又试图超然,在追求主流与保持自我两个地带挣扎。许多打工人在迷茫中徘徊,躺不平也卷不动,只能在“为了获得生活,必须先抛弃生活”的无奈中蹉跎岁月。
但李白显然不同。他做不成俗人,他对自由的创作有着丰沛的渴望,并始终为之坚持。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家叶嘉莹先生曾说:“李太白是不羁的天才,不喜欢受约束,所以他是突破的,要打破这个约束。”
故而李白仅在长安待了3年就仓促离去。他说:“我志在删述,垂辉映千春。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
经历过繁盛、苦闷、豁然开朗等复杂体验后,他开始自洽和接受,在诗里,李白得到了一种完全的自由。
他写“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虽然愁闷四下无人相伴,但此时的他不必违心符合,没有规则牵绊,通透坦然。
他写“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地白风色里,雪花大如手”,“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在他的诗里,身体是可以直接交付给天地的,人是可以跟明月高山交心的,时间是以百年为单位的,流动的生命力喷涌而出,直抵人心,超然又激荡。
杜甫在《寄李十二白二十韵》写李白“剧谈怜野逸,嗜酒见天真。”
杜甫作此诗时,李白已到了晚年,被统治者放逐,到人生最后时刻都怀着“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的遗憾,却奇迹般地,将那股少年的热血真挚保留了一生。

四川江油李白故里纪念广场

此后千百年,只要他的诗还在,诗中的草木鸟兽、男女情爱、田园牧歌、人世百态便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不断塑造着中国人的精神底色,言有尽而意无穷。
在水井坊·井台美学盛典上,李白说:“今天,我可就为美酒而来。”在场者无不心领神会,双方遥遥相对,喝着酒,暂时放下了芜杂,拥抱人生的清澈。
李白在《将进酒》中写: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有人要做“饮者”,就有人想当“圣贤”。
明宪宗二十年,有一状元之子问学堂先生:“什么才是第一等事?”
先生说:“当然是好好读书,高中科举,就像你父亲那样,才是第一等事了。”
状元之子摇头说:“状元时时都有,恐怕并非第一等事。”
先生说:“那你觉得什么才是第一等事?”
状元之子认真地回答:“做圣贤才是第一等事。”
说话的“状元之子”便是后来创立”阳明心学“的一代圣贤王阳明,时年十二岁。
王阳明少年时,明朝已经建立了一百多年,早已过了鼎盛之时,一直处于与北方的战争状态之中。所以他所思所想不为读书应试,而是保家卫国,十四岁时甚至策马闯荡居庸关一月有余。
父亲为了安其心性,决定为他娶妻。谁知他在婚后携妻返回的路上,拜访了理学大师娄谅。
王阳明问娄谅:“圣人可学而至吗?”
娄谅非常肯定地告诉他:“圣人必可学而至”。
王阳明问,怎样才能成为圣人呢?
娄谅答:“格物致知”。
王阳明回到家中,就开始刻苦的格物。他来到自家后院的一篇竹林中,盘腿坐下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竹子看:“我倒要看看你有这么道理。”就这么看啊看、格啊格,七天七夜以后,王阳明倒下了,发出一声无数人喊过的口号:“中计啦。”这就是哲学史上著名的“守仁格竹。”
三十二岁那年,他发现每日公事之余,总有同僚和学子聚在他身边做学问,于是,他开始正式纳贽收徒。王阳明收徒有一个前提条件,他要求,凡是想拜他为师的,必须先立志成为圣人。如果不是立志成圣的,他一概不收。
此时,距离他立志成圣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他仍然在坚持。这种坚持在当时是有代价的。由于他的“心学”与当时主流的程朱理学相左,一度被人抨击为异端,又在官场遭奸臣所害,流落贵州烟瘴之地。
到贵州后,三十六岁的王阳明幽居山洞,在洞中见日出日落,观草木枯荣,他看破了荣辱得失,但对生死之事尚且无法释怀,心想:如果是圣人处在此种情形,会依什么道而行呢?
他找来一副石棺,将自己置于其中思索,不舍昼夜,有一天晚上,他忽然领悟,圣人之道,就在内心,求之于本心即可。他在深夜里兴奋地高呼,将身旁的仆人们都惊醒了。

心学发源地,王阳明在贵州修文龙场悟道处

后来他被派去剿匪,剿匪本身不算显著的历史功绩,但在那两年里,他明白理论既不能吃饱饭,也不能打败土匪,要想达到目的,还必须脚踏实地去做,也就是“知行合一”。
王阳明此后的仕途便都成为“阳明心学”的实践。他48岁那年,宁王谋反,被派去平叛的他没有兵符,用假传圣旨之法,令地方出兵,仅仅35天,一场危及江山社稷的叛乱就被平复。
中国传统儒家追求的最高境界是三不朽,即所谓立德、立功、立言。立德和立言的儒家学者有很多,但三样都做到的,只有王阳明。所以后世说王阳明是“第一完人”。
王阳明终生肺疾缠身,只在世上停留了57年,离开人世前,他唤学生进去,学生问“您还有什么遗言?”
王阳明微笑,说:“此心光明,亦复何言。”遂瞑目而逝。
他一辈子用志不分,只做了一件事。穷尽毕生之力的精神看不见摸不着,却可以转化为改天换地的力量。
很多人遗憾于仰慕古人风华,却无从对话,所以当水井坊利用AI技术,让李白、苏轼和王阳明一同出现在2023年,寰宇坍缩于时间之中,不同空间的分隔让人们于线性时间的流淌之中回溯过往、着眼当下,在探讨美学的思想碰撞中,推演今日的美学时代。
水井坊利用AI技术,让李白、王阳明和苏轼一同出现在2023年
在水井坊·井台美学盛典现场,观众们也真切感受到古往今来人文智慧对创造的渴望,领略到一辈子做一件事情做到极致的坚持,体悟到亲人、挚友、伙伴等人与人之间情感产生的火花和留恋。
而这都汇聚于水井坊·井台所创的酒中美学之中。
古语云:“饮酒者,乃学问之事,非饮食之事也。”无论是旷达的苏轼,还是“酒仙”李白,抑或是与“饮酒亭”毗邻而居的王阳明,酒,是他们的慰藉,是对生命的肯定和辩护,是巨大生命力的体现,是精神信仰的载体。
在现场,苏轼说:人生啊,就像这杯酒一样,有着芸芸众生的故事。李白也说:美酒历来就是为美好的时代而生。
无论生活在哪个时代,每一个灵魂都需要有所依凭:当我们寄身茫茫人海,经历着后现代社会中原子化的冷暖人生,蓦然回首,会发现这些喜怒哀乐,其实早与古人心意相通——美好天地,挚友相伴,乘风破浪,高歌把盏。对于求新的渴望和创新的胆识,古往今来有志者从未改变。美学并不是一味地遵循古制,而是应当有时代的面貌。
这也是水井坊之所以能够600余年不断累积人文底蕴和美学精粹,不断传承与创新,以一生只为酿好酒的坚守,终于酿出水井坊·井台,开启中国高端白酒时代,更开创酒中美学的原因所在。
水井坊博物馆
而在水井坊·井台美学盛典中,水井坊·井台系列新品——井台逸品也在万千期待中揭开神秘面纱。这一个“逸”字,代表着超脱尘俗、清新自在、不拘一格的人文精神,也是对超然洒脱的人生态度及美好生活的致敬。而这种精神,不论是苏轼的逸趣,李白的逸才,还是王阳明的逸志,在他们三位古人身上都体现得的淋漓尽致。
水井坊·井台系列新品——井台逸品
水井坊首席市场与数字商务官周苑忻表示,“井台逸品就是对这种人文精神的具体演绎,让最美好的品质,贡献一个新的‘无处不在的美学演绎’,让更多美酒陪伴美好生活。”
杯盏之间,方寸世界,中国有数不尽的一叶扁舟,无数次的独上高楼,说不完的对酒当歌,只要找到契合时代精神的打开方式,我们的世界也会有鸿雁、有明月、有斜阳、有美酒。
美学,氤氲在酒之中,在人之间,在中国人的文化基因,潜藏在我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无处不在。
文中部分图片来源:东方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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