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一年级小学生,在校内被撞身亡的第9天,他妈妈跳楼了……
5月23日一名小学生在学校内被老师开车撞倒身亡,就在今天,6月2日,被撞身亡男孩的母亲也在小区里跳楼身亡,这件事一经发出,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强烈关注,牵动着成千上万人的心弦。
我们的第一反应是:

太惨了,太惨了。

我们的第二反应是:
是什么把那个年轻的妈妈逼到24楼的窗户前,毅然决绝地跳了下去?
她生前悲恸地说:

“他(肇事司机)从孩子头上轧过去了,他轧了他的脖子……

我的孩子那么小,那么聪明,那么帅气……

他小时候磕破皮,扎个针,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被撞时该有多疼,多疼……”
一个无故丧子的母亲,是一个弱者,
是什么力量推着她走到聚光灯前,用舆论来解决问题,想必也是求助无门、走投无路的情况,
从她的角色和角度看问题,或许才是个体乃至社会真正应该做的,
但社会却将她推到了一个更残忍的地步,百口莫辩,悲痛欲绝最后以死明志,
事发后,事情处理得非常迅速,涉事教师被刑事拘留,两位校长被免职,一共260万的赔款,
于理而言,所有官方的操作丝滑而迅速,看似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但于情而言,两位老师、班主任、校长,没有一个人对死去的孩子说过一句对不起,
但是网友们关注的点根本不在孩子身上,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精致的外表上。
孩子妈妈只是想要一个真相,想要学校承担责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怎么到了一些网友眼里就成了得寸尽尺呢?
家属哭诉的场景呈现在网络,相关话题陆续登上热搜,大量网友罔顾孩子去世的悲痛事实,却对母亲的衣着打扮平头论足起来。
学校内可以开车,其实是一个安全隐患,男孩父母在得不到学校的回复,直接在学校门口拉起了横幅,要求学校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答复,给死去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没有道歉、没有解释、没有理解,从上到下的每一位看客,不无知但足够残忍,
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没什么,那只不过是一次汽车的越界,一场意外的事故,一场无意的网暴,
但那导致了一个母亲没了孩子,一个家庭没了母亲,
一个学校没了安全,一个社会没了信任。
提摩太・凯勒在《慷慨的正义》作出这样的结论:「对社会弱势者漠不关心、不及时伸出援手,其实是对公义的亏欠,忽视了God的恩典是行义的动力。
他认为没有对社会不公不义即刻采取积极行动的「不作为」,本身就是一种「漠视至高者交托任务」的一种卸责行径。因为「为穷苦和社会边缘人伸张正义,在圣jing信息中占有核心地位」,而且这样的生活反映至高者的性格。
试想如果自己有一天突如其来丧失工作、失去收入与一切人际关系,遭受差别对待其背后的原因竟然是族群、肤色、性别等等先天特质,甚至从此被这些具歧视性价值主宰时,会有怎样的想法和感受?倘若门徒认为这样被对待的方式是不合理的,应该被扭转的,那么我们就没有理由不「将心比心」地去采取行动改变这些社会制度。
至于采取行动的力道究竟该附上多少心力,凯勒也明白地点出:「我们花在穷人身上的金钱、时间,应该远远多于花在自己的娱乐、度假,或是花在跟重要的同侪同业一起吃饭、交际应酬」。
凯勒mu师也预料到门徒或教会可能会遭遇多元社会文化的冲击,甚至在阶级、族群、性别、环保和死刑议题等等多元议题上,对何谓「社会公义」有着截然不同的主张。
这时候,他提醒门徒应该「充分体认,并非只有门徒才看得出这世界有哪些事情需要我们去做」;此外,门徒也要「欢迎人并肩作工,视他们为与自己平等的同侪。」
作者重申:「要与至高者同行,我们必须出于怜悯爱人的心,去施行公义」的重要性。这项主张对当代公民社会的实践,也具有相当重要的启发。
至于弱势者的权利,就只能期待更多的「善人」从天降临,只要自己还不是「弱势者」,就不会想过问弱势者过得如何,或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责任;当然,有朝一日自己陷入弱势困境,也不会有人来关心自己。
这样的社会即使有完备的社会福利政策及法律规范,正义依旧不会实现。
换言之,无论是正义或权利,都必须在人与人相互关连的社会中才能实现;也就是得有人愿意把其他人过得好不好(即权利)当成自己的「责任」,「关怀」其它人的幸福。
这种「关怀」和「乐善好施」不同,因为关怀是一种人与人之间自然而然、长期相处、互相扶持的关系连结;而「乐善好施」的出发点只是基于「善人」内在理性道德判断的行为结果。
也因为这样,如果我们认清、承认每个人都有罹患疾病、衰弱老化、各种软弱和需要别人帮忙的事实,就应该会愿意将心比心地同意:一个社会可能缺乏正义之声,但却不能没有源自家庭和朋友的关怀关系;因为关怀关系是正义的基础,没有关怀就不会有正义被实践,因此,藉由互助合作学习打造美善的世界,这是每天都发生在教室之外,一堂永无止尽的公民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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