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汝州的具体位置,它处在河南的哪里,紧靠哪个城市,那里的风土人情怎么样,有什么样的历史掌故和名胜风景区,出了哪些名人?我统统不知道。
我知道前不久出了件全国没有的事情——
当地为了保护湖里的鱼类,保护水体的生态平衡,决定将20多万立方米的整座湖抽干,必须要抓住这条鳄雀鳝。

整座湖中的水全都被抽干,而湖里的草鱼、青鱼、鲫鱼、锦鲤们却也不知去向。

该不该抽干,我不作评论,因为我不是专业人士。赞成的,反对的,都各有道理。但兴师动众来抓一条鱼让我想到了下面这个14岁的女孩。
如果把抽水抓鱼的人力用万分之一到这个14岁女孩身上,我想,这个女孩就不会死。
也就是说,如果发烧了及时送到医院,原本是可以不死的。这个发烧对医院来说不是疑难杂症,这起少女之死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我看着上面少女的脸庞,是越看越心痛。
多么稚气的脸庞啊,端正的五官,修长的睫毛,光滑的皮肤,但眼睛却永远闭上了。
含苞的花朵,还没来得及绽放,就凋谢了。
原本可以避免发生的悲剧为什么不能避免,为什么不能及时送医院救治?
女孩父亲说——
呜呼,花季少女未来人生的路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就匆匆地不甘心地告别了她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等亲人。

告别了她的老师、同学、学校、课本、书桌。
告别了她的人生之种种梦想,告别了父母对她的种种期望,告别了她单纯而懵懂的对外界对世界的种种规划设想。
14岁女孩的父亲说:“那边说没有医生,只有一个护士。”
14岁女孩的父亲还说:“我们打120、110电话都打不进去。还打了其它一些部门的电话,要么占线,要么没人接”。
救命的时候,没有医生;救命的时候,电话打不进去,真是让人徒唤奈何?
在这一点上,当地有关部门肯定是有很大的责任的。
只要有一条做得好,14岁女孩就不会死。
看着少女天真稚气的面庞,我在想,如果我是女孩的父亲,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办?

除了拼命地打电话,好像也想不出办法来。在一个全封闭的区域,大门是关闭的,是和外界隔绝的,联系的通道只有电话。
但或者占线,或者无人接听,电话形同虚设。
我能怎么办?
那里除了忙得脚不沾地的护士,就是和我一样隔绝的邻居,我就是想发火想豁出去了也找不到人啊。

我能怎么办?

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长叹一声,很想很想写下这一句:但愿这是最后一个悲剧,但愿这是最后一个死于次生灾害的人。
但我又知道,愿望是好的,但死亡没落到自己人头上,谁也没法体会已亡人心中那求生的欲望,谁也没法体会未亡人心中滚滚的哀痛。
这样的次生灾害怎样避免,如何避免,是全社会都应该重视的事情。否则,你怎么能够保证不会落到你家人头上呢?
不管你是何种职业,身体何等强壮,金钱是多是寡,是博士还是文盲,在发高烧面前,在不能及时就医面前,你的生命都是脆弱的。
你和你的孩子都可能碰见这样的事情。
在雪崩面前,每一朵雪花都不是无辜的。
因此最好的结果,是当地有关部门认真追究在这次事件中有关人员的责任,坚决杜绝此类次生灾害的发生。不再有人在封闭场所,没医生看,电话没人接,因为发烧或者其它疾病不能及时救治而丢掉了自己的生命。
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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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傻子诗话:我原本写诗多年,这两年写时评很多,我在想,原来是在文学上有追求,想做中国最好的诗人,而现在我是在参与到社会的变革和进程当中,发出了自己微弱的声音,在这个社会的变革和进程当中,我也努力过了。
文学梦依然有,但又多了个社会梦,我会在求真求善求美这路上继续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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