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击关注
这是啥?
UCA青少年精神心理健康讲座系列的第三讲笔记总结和感想

划重点!
⭕️ 如何区别精神心理健康病症和青春期的正常情绪波动?
⭕️ 很多时候,孩子不愿意和父母对话,怎么办?
⭕️ 怎样让孩子感受到来自父母的全然接纳和无条件的爱?
⭕️ 如何说服孩子接受专业帮助,包括药物等治疗呢?
⭕️ 抑郁症都有哪些治疗方式?
⭕️ 成功的孩子也会抑郁吗?
免责声明:本讲座仅作为科普,不能作为心理疾病的诊断和治疗。如果有具体的问题,请与您当地的治疗机构联系。
八月一日周六下午,美国华人联合会 UCA举办了青少年精神心理健康讲座系列的第三讲,“认真对待青少年的抑郁症”问答专场。
前两场讲座非常受欢迎,很多听众表示受益匪浅【文末有链接列表供阅读收藏】。因为大家还有很多疑问,所以此次讲座再次请到前两次的嘉宾,括精神科专家医生和咨询医师,以及两位华裔青少年。几位嘉宾再次线上聚到一起,为我们做了问题解答专场。将近五百人参与了这次在线会议,错过的话请抽时间看看下面的视频记录,聆听这些非常宝贵和有意义的肺腑之言。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GiYbTLZlvY
主持本次讲座的是 Dr. Paul Li 李秋波先生。嘉宾有Dr. Weiyang Xie 谢维扬博士,Dr. Juliana H. Chen,Dr. Justin Chen。还有两位青少年嘉宾 Tim He 和 Sandy Chen。文后附嘉宾简介。(因为两位陈博士同姓,下文直称其名以区别。)
一 识别抑郁症
许多家长问,如何区别青少年精神心理健康病症和青春期的正常情绪波动?
青春期的青少年有时会有较大情绪起伏,因为生理心理各方面的不成熟而更易受外界环境影响,包括peer pressure(同龄人之间的压力)、家庭影响等。但是谢博士指出,精神健康出了问题,会表现为长期持续和程度严重,一般会有多种表现和症状,不仅仅是一时的悲伤或者反叛性的一些情绪反应。每个患者的抑郁症症状不一定相同,通常可能会出现长时间的情绪低落,各种负面的情绪, 有的会有生理症状,比如没有胃口,头痛或肢体疼痛,突然嗜睡或者经常失眠等,严重的有极度自卑,乃至自残或者有自杀倾向的言行。
Juliana还特别指出,精神健康问题虽然会有很多征兆,程度上会更严重以及时间持续更长,作为家长也要知道,有的青少年病症表现则不那么明显,所谓的duck syndrome好比一只浮在水面的鸭子,看似轻松愉快,实际它的脚蹼在水下一刻不停地在努力划水。有些青少年看似一切正常,父母如果询问也是回答一切都好,但是其实他们在暗地里独自挣扎。
Juliana补充说:
1. 精神疾病是可以治疗的,如今精神科已经有比较成熟的诊断方式和治疗手段。作为一名精神科专业人士,他们正在努力做的,就是在我们的社区尤其是亚裔群体里普及精神健康的认知,对抑郁症去神秘化,打破我们亚裔群体和文化里常见的对抑郁症及其他精神疾病的无知、忽视或者误解
2. 很多人会问为什么,纠结于孩子得抑郁症的原因。我们要知道,导致抑郁症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社会的外在的因素仅是一方面,比如家庭学校的压力,文化的影响等;但是还有生理和心理因素,包括遗传,性格倾向等。
3. 另外,抑郁症不仅仅表现为伤感,在青少年身上,还往往表现为易怒,极度焦虑等,也会可能伴有头痛,肢体或其他部位的疼痛。
两位青少年嘉宾 Tim He 和 Sandy Chen 分别讲述了自己身患抑郁症的经历,包括初期的感受,接受治疗,和父母交流等经历,反思和心路历程。
二 跟孩子怎样沟通
李博士结合上述回答和家长的其他问题,问到,家长其实都希望了解孩子的心理精神现状,知道交流的重要。但是很多时候,孩子不愿意和我们对话。怎么办?
Tim 分享了自己的经历和看法。他觉得,父母能够和孩子共享一些兴趣是进一步交流理解的基础。他举例说自己的妈妈曾经和他一起玩游戏,以便与他建立共同话题,加深对他的了解。他的妈妈还因为他学萨克斯管而深入研究这个乐器。他开玩笑说,妈妈在我上大学前,估计比我自己对萨克斯管得了解还多。确诊Tim的抑郁症后,一开始Tim对治疗尤其是药物有抗拒心理,他妈妈就为他找到了也患有抑郁症的同龄朋友,帮他与他们联系。与同龄患者朋友的接触和交流,很好地帮助了他解除因患抑郁症而感到的羞愧,以及对药物等治疗的纠结抗拒。这些都让他觉得不再孤立无助,很好地帮助了他控制病情,走出抑郁症的阴影。
Sandy谈到家长不应该给孩子太多“交流”的压力。在孩子不想开口或希望独处时,家长要允许孩子有一定空间。交流时,请家长不要抱有评判的态度(don't judge)。如果父母采取审判的方式与孩子交流,孩子以后就不会再愿意向父母敞开了。Sandy 提到,有时父母的行为比他们的语言更能表达他们的爱与支持。她讲到自己的妈妈常常把削好的水果送到她的房间。这样的小举动虽然简单,但她明白这是妈妈关爱她的表现,让她感受到,父母是在她身边的,她并非独自一人承受。
Juliana博士对两位下一代参与座谈并讲述自身经历表示了钦佩和感谢。她也再次强调了和孩子一起做事来建立与孩子的亲密关系的重要。作为同样是在美国长大的一名华二代,Juliana表示她在感激一代的奋斗同时,也清楚一代与二代之间由于文化及语言交流导致的障碍,以及由此引起的二代在成长中感受到的特别压力:比如要为家族争光,要对得起父母的牺牲,惧怕失败,因为“不成功”或者精神疾病等引起的严重愧疚感、负罪感。
李博士作为华一代家长,强调说,我们家长的确需要破除对精神疾病的认知误区。要让孩子能够向我们敞开心扉。我们首先要学会接受孩子,包括接受孩子的缺陷。我们要承认,每个人包括我们自己,其实都是有缺陷的。所谓人无完人。我们要让孩子知道,我们的爱和接受是无条件的。
谢博士补充说,家长要做好倾听者,在交流中不要过度分析、批评或评判。当孩子讲述自己的感受经历时,家长一定不要加以否定, don't invalidate their experience。简单实用往往才是最好的帮助。要表示理解孩子的所感所受,聆听并接纳,让孩子知道你一直都在。
很多家长害怕问孩子有无自杀的念头,认为这种提问会催化孩子的自杀倾向。谢博士强调,家长不必有这类顾虑。研究表明,这类问题不仅不会引发孩子的自杀念头,反而在孩子真有这类念头的情况下,因为对此的提问和回答,而可能会给孩子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此会对孩子有帮助。所以如果家长有这个疑问,一定不要犹豫去询问孩子。同时,家长要警惕各种危险信号,比如显著的情绪变化,直接或间接的关于自杀或死亡的言语,严重忽略个人卫生,或自残等行为。家长一旦发现问题或者有担忧时,要及时寻求帮助。
Juliana博士也强调说,家长在与孩子的交流中,做好聆听者是最重要的。她还特别强调,如果家庭本来没有很好的交流氛围,这时候尤其要有耐心。改善家庭交流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时间。另外,她补充说,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非常重要。一般可以先找孩子的儿科医生。所有儿科医生都有关于儿童和青少年精神健康方面的基本专业知识和培训,他们也会给出进一步的建议包括推荐心理医生和精神专科医生。如果是在校学生,家长也可以询问学校的咨询师,他们也会提供帮助和进一步建议。当然,如发生紧急情况,急救室ER永远是第一选择!(注:以前讲座里也提到过自杀热线等专门热线电话。)
正如李博士说的,家长如何和青少年交流,这是一个大话题,值得专办一个系列讲座。
三 得了抑郁怎么办
如果孩子精神健康出了问题,如何说服孩子接受专业帮助,包括药物等治疗呢?
Tim 之前就提到了自己一开始对药物治疗的抗拒,他也提到了他的妈妈为之做出的努力,包括为他找到同龄患者来交流和互助。他也说起自己更小时候服用的治疗多动症ADHD的药物不是很好,以及他服用抗抑郁症的药物的体会,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见到效果。
Sandy 说自己一开始不愿意让父母操心,也因为感到羞耻和愧疚,所以很长时间里一个人扛着,没有告诉父母自己的抑郁症状。严重的时候,她曾经整个夏天里穿着长袖,只为不让人看到她胳膊上自残的伤痕。直到她终于难以支撑下去并几次试图自杀,最后一次幸好朋友的警惕,及时通告了她的父母,才将她送往急救室,因为严重的肝损伤而住进ICU。如此接近过死亡门槛的她呼吁青少年朋友们,如果你有抑郁症状,一定不要放弃,要及时告诉你的父母或身边的朋友,要坚持寻求帮助。不喜欢的咨询师可以换,她自己就曾换掉最初不喜欢的咨询师。药物效果不好,也可以换药。她也曾用过不合适的药,服用后副作用较大,后来就换了药。
Juliana博士作为专科医生指出,现在有很多种抗抑郁药物,病人的确可以也应该经过试用来选择合适自身的药物。精神专科医师会根据病人对药物的反应,药物的有效作用及副作用,来调整用药。病人本人和家长,都要有信心和耐心。
两位医生博士都表示,家长在孩子对治疗有抵触时,要保持耐心,不要逼迫孩子,要给孩子一定时间来做接受治疗的准备。
四 抑郁症的治疗
家长们也问到,抑郁症都有哪些治疗方式?
Juliana博士给大家做了一个简单介绍。她说,抑郁症的治疗方法,一般分以下几大类:
1. SSRI (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 类的抗抑郁药物治疗。此类药物也适用于焦虑症(anxiety) 以及强迫症 (OCD)。常见药名如prozac等。需要注意的是,抗抑郁症的药物不可能立竿见效,都需要一定时间。不像抗菌素一般以天或周计,抗抑郁药物是需要按月计的,一般要连续服用几个月才能见效。另外,这类药物临床的副作用很小,一般最多伴有轻微胃部不适或者轻微头痛。医师会对药物的使用严格监控,一旦发现明显副作用,会及时换药或调整。还有,这类药物不会影响孩子的性格及生长,也不会上瘾。所以病人和家长都可以放心。
2. 咨询治疗 。对轻度的抑郁心理咨询永远是治疗的首选。(前期讲座里也提到过,包括认知行为咨询治疗等)。而对于中度到重度的抑郁,研究表明心理咨询和药物治疗的结合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案。
有家长问到电惊厥疗法 ECT (electroconvulsive therapy) 。Juliana医生的回答是,一般不会使用此办法,这仅使用于极端严重的病症。
五 自杀问题
讲座开始时,Justin博士因为信号故障原因而未能加入。此时他的信号恢复,正好给讲座做了一个极好的总结。
他首先感谢了UCA举办的这个亚裔青少年精神健康系列讲座,感谢其他几位嘉宾,尤其是两位华二代勇敢地站到台前分享自己的亲身体验。他本人一直致力于打破亚裔少数族裔作为模范族裔而对精神健康问题讳疾忌医的问题。
作为TJ 高中(全美著名高中 Thomas Jefferson High School for Science and Technology, VA)的一名毕业生, 他特意提到了TJ 最近发生的一名华裔学生的不幸自杀。除了深表痛惜之外,他回忆说,自己当年在TJ四年的压力也的确非常大,甚至超过了后来的医学院实习期。(注:众所周知,医学院的实习相当辛苦并常常超强度。)
Justin 指出,很多时候人们会责备自杀者自私。大家需要知道,抑郁症会很大程度地扭曲病患者的认知,让患者绝望,感到无助,同时非常羞愧,以至认为活在世上是亲人的累赘。自杀者不是因为自私,而是认为自杀之后就不再是家人的负担了。
成功也不是抑郁症的解药。Juliana医生制作的纪录片“寻找卢克”,是关于2015年哈佛华裔学生 Luke Tang的自杀。Luke作为哈佛大学的学生,在家长和常人眼里是成功的。
所以我们不要把抑郁症神秘化或污名化,要认识到抑郁症是一种病症,而不可以简单地说,”坚强点”,“挺一挺就过去”。
最后,Justin 描述了前几年他返回TJ做一个关于“长期的成功”的讲座的经历。在关于学生感受到过多压力的问题的讨论中,他发现在场几方都在彼此抱怨。家长抱怨学校给学生提供了过多过难的课程,学校抱怨家长对孩子推得过度,而学生呢?他们认为是整个环境出了问题,让他们感觉压力山大,为了上名牌大学在拼命。Justin 也说,他在波士顿,发现哈佛, MIT的学生也感受着同样的压力。学生们对“成功”的定义是如此狭隘而往往不切实际,导致他们深陷痛苦。
Justin由此给大家提出以下问题,希望每一位听众思考: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那些“成功”的代价是什么?我们大家都做了什么而导致当下的系统致使那些青少年自杀?我们如何做出改变?
主持人李博士总结说,关于什么是成功,又是一个重大话题。
六 孩子成功的压力
作为家长听众,我的感想:
上次讲座中,两位华二代的亲身经历就极大地触动了我。听他们讲述自己的痛苦和挣扎,除了钦佩他们的勇气,也非常感谢他们愿意站出来,为帮助华裔社区群体更了解精神健康而付出努力。作为一名家长,我对他们的家长所经历的艰辛与痛苦也有深刻共鸣。在此,同时祝福孩子和他们的家人。
我想,作为父母,最担忧和害怕的一种状况就是Juliana博士提到的duck syndrome。在一切看似无恙的平静状态之下,我们家长如何发现问题,又如何有效帮助孩子,避免悲剧的发生,这是我们很多家长的困惑。最近发生在身边的TJ学生自杀事件,让我和其他认识孩子的家长们都极度震惊。这段时间,除了悲痛之外,我一直反复问自己,我们作为家长,到底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要让悲剧重演。
作为家长,首先需要提高我们对精神健康的认知。平时紧密注意观察孩子的言行。一旦发现问题,及时寻求帮助。如果孩子确诊患有精神疾病,也不要绝望,要有信心,相信抑郁症是可以控制甚至治愈的。
正如讲座嘉宾们提到的,孩子们如果得了精神疾病,不能简单地就说,这是孩子太软弱,挺一挺就行,be strong,just get over it。正如他们得了生理上的病,比如感染了什么病菌病毒或者得了感冒,我们会带孩子去看医生,如果是病菌引起的,会吃抗菌素,我们不会仅仅告诉孩子 just get over it。同样,我们家长一定不可以忽略孩子精神的疾病。
我们亚裔的文化更多含蓄。我们常常不善于或者不习惯去用语言来明确表达我们的感情,由此会造成两代人之间的感情隔膜或误解。
亚裔下一代在成长过程中,本来就因为原生态家庭和外部大环境的文化和语言差异,比较容易出现身份迷失,感觉孤单,被歧视,被形象固化等等。亚裔学生在升大学的过程中更是遭受巨大压力,有来自家庭和周遭的,也有来自制度和社会层面的歧视与不公。所以我们作为家长,就必须加倍努力,去了解孩子,支持孩子,和孩子们站在一起。
我也想到,很多时候,我们非常爱孩子,而我们的下一代,其实也是非常地爱我们。Tim 和 Sandy 都表示,在成长过程中,由于理解父母作为第一代打拼的艰辛,孩子们不愿意把自己的精神病痛作为问题让父母为他们担忧。他们都曾长期与抑郁症自我抗争。这其实是很危险的。我们两代人都必须意识到,精神疾病同样是一种病,需要得到诊治。我们必须彼此信任和依靠,才可以同孩子一起战胜疾病。
青少年更多的是希望家长在那里,他们需要一定的自我空间。我们要尊重孩子的空间,不能随时随地“追逼”着孩子和我们交流。同时我们也要让孩子知道,我们一直在那里,随时愿意倾听,随时愿意提供帮助。我们必须要掌握好这个“度”。
无论是这方面的专家,还是公益事业的热心人士,以及关注青少年精神健康的家长和青少年自身,我们需要一起努力。
附录 讲座嘉宾简介
Dr. Paul Li, 李秋波先生,康乃尔大学博士和商业管理硕士, 国内获武汉大学学士并中国科学院硕士学位。李先生虽然是金融投资咨询业合伙人,却热心亚裔下一代精神健康公益事业。
作为一名父亲,在经历了丧子之痛后(其子十八岁时因车祸丧生),李先生感悟到美国第一代亚裔移民家庭中亲子关系存在的独特问题和挑战,以及亚二代在成长过程中的情感需求匮乏。他于2015年成立了李佳信慈惠基金 (Calvin J Li Memorial Foundation),致力推动对亚裔后代成长的支持,并在马里兰州立大学设立了 李佳信(Calvin Li Endowment),支持有关亚裔精神健康及发展方面的研究。他活动于教会和社区,致力推动亲子对话,父母教育,提升社会对亚裔孩子成长问题的关心和意识。
Dr. Weiyang Xie 谢维扬博士是一位持照心理学家和精神健康医师,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咨询博士。谢博士在印第安纳州圣母大学 (University of Notre Dame) 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她擅长的临床知识包括对情绪障碍,焦虑,自杀,自残行为的干预和预防。谢博士也是UCA青少年心理健康专家顾问。
Dr. Juliana H. Chen 为罗切斯特大学学士,耶鲁大学医学博士,在哈佛大学医学院完成了成人精神病学住院医培训,在麻省综合医院完成了儿童和青少年精神病学培训。现任麻省综合医院的儿童、青少年精神病科执业医生,也是该医院跨文化学生情感健康中心的执行委员,以及哈佛医学院精神病学讲师。临床兴趣包括家长对孩子的引导,通过家庭参与关注心理健康问题,帮助孩子增强心理承受力和整体身心健康。她曾与麻省综合医院关注年轻人精神健康的克莱中心合作制作了纪录片"Looking for Luke "(《寻找卢克》)。该片记录了2015年哈佛华裔学生唐章浩 (Luke Tang)自杀后,他的亲友和同学的悲痛和反思,并试图揭示他选择自杀的原因。Juliana致力于减少人们对患有精神疾病的自卑感,帮助美国亚裔家庭正确理解心理健康问题。
Dr. Justin Chen,目前是马萨诸塞洲综合医院的精神科执业医生,哈佛医学院助理教授,哈佛医学院精神病医学教育副主任。他还是MGH跨文化学生情感健康中心 (www.mghstudentwellness.com) 的执行董事和联合创始人。该联盟正在通过三方面努力来理解和促进多族裔人口心理健康:教育和初级预防,研究和咨询;治疗和转诊。陈博士曾获得耶鲁大学的学士和医学博士学位,以及哈佛公共卫生学院临床有效性的MPH。他在马萨诸塞州综合医院/麦克莱恩医院的综合训练计划中完成了在成人精神病学的住院实习。Justin 毕业于大华府地区著名的高中 Thomas Jefferson High School for Science and Technology。
后续
If you have not done so, we would like to hear your feedback after you attended the webinar or watched the recording please fill out the survey here:

https://tinyurl.com/UCA-Survey
扫描关注UCA美国华人联合会
微信公众号UCA-BMXSJ北美新视界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