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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号:小叶子妈妈的自留地

今天这篇文章和育儿关系不大,纯属个人兴趣,如果大家看完觉得意犹未尽,不妨留言或者点赞让我知道,提醒我以后选题可以避开或者多写点类似的。下周会发亲子欧洲游,可以期待一下~
最近看了两篇文章,话题巧合的一致,一篇来自纽约时报的名为"为世界末日做准备的超级富豪",一篇来自卫报的名为"为什么新西兰成为硅谷亿万富豪的首选避难所"。作为生活在硅谷的一枚小百姓,对这种实际离自己很远但又好像很近的话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大家分享一下。这两篇的原文链接我放在文章最后,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找来读。
富豪们和我们的想法肯定是不一样的,超级富豪们和我们的想法那是超级不一样,这就是我读完最大的感受。我每天想的是工作上的问题、孩子的教育、家里人的状态等等,反正不会想世界末日了要怎么逃生。但是,对于美国这些亿万富豪们(super rich),他们更担心的是世界末日来临时怎么样可以生存下来,他们为此做的准备绝对real......大开脑洞。
以前提起生存主义(survivalism),我们联想到原始森林里的樵夫,囤积大量食物的妄想症患者,甚至是末日论者。最近几年,生存主义已经影响到美国最富裕阶层,无论是硅谷还是纽约,技术高管还是对冲基金经理。
Reddit的联合创始人和CEO Steve Huffman身价6亿,2015年他做了激光近视手术,但并不是为了外表好看,而是为了“提高在自然灾害或者人为灾难中幸存的几率”,毕竟如果灾难发生,必须依赖眼镜才能逃生对效率的影响太大。而他在上学的时候,就像我们的学生时代,对地震啊、流行病啊根本没什么兴趣。“你看,我有几辆摩托车、几把枪和弹药,还有些食物,这些足够我在家里扛一段时间了。”这就是他当时的想法。
在Trump上台前夕,各种竞选活动暴露出美国日益严重的分歧,越来越多的人在考虑新的出路。Antonio García Martínez作为一名前Facebook的产品经理和畅销书作家,在太平洋西北部的一个岛上买了五英亩土地,并且配置了太阳能发电机、发电板以及弹药。当他和他的湾区朋友讨论他的“小岛项目”时,他的朋友们也会介绍自己进行的末日准备工作。
在Facebook私人群组中,富裕的生存主义者会交换有关防毒面具,掩体和逃生地的信息。一位投资公司的负责人表示,“我有一架加满了油的直升机,还有一个带有空气过滤系统的地下掩体。”这些准备工作可能算比较极端的,但是“我的很多朋友都会准备枪支,摩托车和金币,这些已经不算罕见了。”
而卫报这篇,给我们揭示了这些super rich心目中最佳避难地——新西兰。不知你是否记得美国总统大选中,唯一支持Trump的硅谷科技大佬Peter Thiel。他曾参与创办Paypal,是Facebook的早期投资者,同时也写过著名的<从0到1>。去年他被曝出通过特殊方式获得新西兰国籍,并买下新西兰Lake Wanaka旁边一处占地相当大的湖边物业。这之后,多名硅谷新贵被披露在新西兰置业。LinkedIn的创始人Reid Hoffman表示“去新西兰买房已经成为一种暗号,一旦对上了,我们会就末日避难这个话题讨论下去”,而且“硅谷富豪们有极强的危机意识,很多人都在远离核大国的地方购置避难所”。
Thiel对世界末日的未雨绸缪并不是凭空来的,对他影响至深的书<The Sovereign Individual>直接表明未来自由民主国家将会消亡,取而代之的是松散的企业城邦联盟,而新西兰是这类新主权个人居住的理想地点,是信息时代财富创造的首选住所。Thiel也在公开场合表达过新西兰是一个乌托邦。新西兰被众多富豪pick和风景秀丽关系并不大,这些富豪们更看重她孤悬海外的地理位置和稳定的政治经济环境。
硅谷地处地震带,过去几年小震不断,每次小震发生后,网上的地震急救包就会脱销,可见不少人被这些小震不断刺激神经。而除了自然灾害,富豪们更担心政局动荡和社会冲突。Robert H. Dugger之前在金融业做说客,1993年成为全球对冲基金Tudor Investment Corporation的合伙人,退休后专注于慈善事业及投资,他表示“这个圈子中的任何人都认识一些担心美国正朝着俄罗斯革命方向发展的人”。而对这些富豪来说,他们一方面用手中资源竭力把社会往他们想成为的样子塑造,另一方面也在积极准备着各种“后路”。
从历史上看,人类对世界末日的迷恋总发生在政局不稳和技术变革时期。“在十九世纪末期,有各种各样的乌托邦小说,而每一部都有对应的反乌托邦小说。”斯坦福大学历史学家Richard White说。Edward Bellamy在1888年写的<Looking Backward>,指出在2000年会出现社会主义天堂,造成极大的轰动,全国各地出现“Bellamy Club”。而Jack London在1908年出版了<The Iron Heel>,书中构想了一个在法西斯寡头统治下的美国,其中不到1%的人掌握着全国70%的总财富。当时,美国人正惊叹于科技的进步,与此同时也在抗议低工资,恶劣的工作条件和贪婪的资本家。“这非常像今天,从某种意义上说,政治制度已失去控制,无法处理越来越多的社会问题,财富分配严重不均,工人阶级忿忿不平,人们的寿命越来越短,感觉美国即将走到终点。”
商业巨头开始变得不安,1889年,即将成为世界首富的Andrew Carnegie,写了一篇表达对阶级矛盾担心的文章,他指出“相互无视”和“相互不信任”在僵化的阶级之间出现。标准石油公司的John D. Rockefeller是美国第一位亿万富翁,作为基督徒的他意识到要回馈社会。他写到“能够购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的新奇感很快就会消失,因为人们最想寻求的东西是无法用钱买到的。”Carnegie后来创建近三千个公共图书馆,Rockefeller创办了芝加哥大学。两人都致力于“改变产生这些弊病的源头”。
当然不是所有的富豪们都是生存主义者,硅谷智者Stewart Brand,是一位作家和企业家,Steve Jobs称其是自己的灵感来源。在上世纪60,70年代,他出版的<Whole Earth Catalog>因为混合了嬉皮士和极客精神而吸引了大批追随者。他在70年代探索了一阵生存主义,他说,“总体来说,我觉得‘世界会完蛋的’这个想法很奇怪。”
为什么呢?因为在他77年的记忆中,这个世界弹性的一面给他的印象远甚于脆弱的一面。在过去十年中, 这个世界度过了大萧条以后最严重的金融危机,及时抑制了埃博拉病毒而没有造成大的瘟疫,日本在海啸和核危机后也依然坚挺。能考虑到“怎么保护我和我的财产”是很简单的,但更有意义的问题是是“如果人类文明能够像以前一样持续运转会怎么样?如果能够持续进步我们应该做什么?”
我们这一代确实在经历社会的显著进步和财富的不断增长,富商巨贾用相对于自己身家并没有多少的资源为可能造成严重后果做一些风险对冲好像并不是很那么匪夷所思。
两篇文章原文:
https://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17/01/30/doomsday-prep-for-the-super-rich
https://www.theguardian.com/news/2018/feb/15/why-silicon-valley-billionaires-are-prepping-for-the-apocalypse-in-new-zea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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