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先生，赛先生，哪里才是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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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冯伟

作者简介：

冯伟牧师，曾就读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经济系，宾州州立大学环境经济学，及RPI环境管理专业。他在国內慕道，来美两个月后重生受洗。1998年蒙神呼召全职事奉，就读于美中浸信会神学院（Mid-America Baptist Theological Seminary）。2001年到纽约上州罗城（Rochester）植堂，任罗城华人胜利浸信会主任牧师至今年6月。从7月起，任北卡华人福音基督教会主任牧师。曾任《生命季刊》董事，《举目》杂志主编。他与大学同窗王静结为连理并育有二女、一子。

01 | 寻求与迷茫

我曾经是一个很坚定的无神论者，也是一个人文主义者，一个追求高尚，追求自我超越的人。

什么是德先生和赛先生呢？北京大学29号楼前原来有一个由S和D组成的雕塑， D是democracy（民主）德先生，S是science（科学）赛先生。因为北京大学是五四运动的参与者组织者之一，所以在校园中就有这样一个纪念雕塑。

一说到德先生大家就觉得有点敏感，实际上民主是在24字核心价值观当中的一个，所以谈民主应该不是一个很敏感的题目。民主是个好东西，这是《人民日报》的讲法。

我们今天是谈信仰和福音，首先第一点想和大家分享的是，大家知道中国近代社会有两场运动，他们之间间隔70年，一个是1919年的五四运动，还有一个是1988后一年在中国所发生的那一场风波。

在那场风波初始，我感受到人性当中有追求善良和美好的一面。当时很多的倒爷（小摊贩）和板爷（蹬三轮车的），他们文化程度也不高，平时也会强买强卖、漫天要价等等。但那时候他们就热心的捐款，在六月三号晚上冒着枪林弹雨来抢救伤员，送到北京各大医院。

这些是人性中温暖的东西，当然后面很快现实像一盆冷水泼下来。在高压之下有彼此出卖，不择手段等等这些。我的一个老师，是一个坚定的人文主义者，他当时就鼓励我们，虽然看到让我们失望的一面，但是不要气馁，我们要把社会建造的更加的公平、公正、公义等等。后来上大学的时候因为那场风波的缘故，学校新生第一年要去陆军学院军训，我在军校当中很快就成为团支部副书记，教官们鼓励我写入党申请书，我当时也是受宠若惊，就准备写了。一天晚饭之后一些同学在聊天，一个同学说起，他最看不起那种人，“把*酒*留*寺”的时候喊口号很起劲，现在又很积极靠拢。我当时立刻脸通红，他讲的不就是我吗？我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这样的虚伪！所以我就把写申请书的念头彻底打消了，就给自己定下一个原则，军事方面的训练认真参与，政治方面的我就玩世不恭。所以一年到头我也没有写申请书，教官对我很不满意。

后来我们在军训快结束的时候有一次拉练，从河南南部走到湖北北部，进大别山革命老区。拉练中间有次歇脚的时候进入一个村子，我们看见一间很大的房子，外面看就是那种茅草屋，进去发现居然是一间教堂，因为前面有耶稣的画像，有十字架，一排排长凳。所以我第一次进教堂是穿着一身军装进去的。教堂门口的老乡脸上洋溢着很自然、很美的笑容，热情地看着我们这些戴眼镜的“军人”。直到今天，那幕场景常在我眼前，不能忘却。

我在陆军学院开始抽烟。那时能够偶尔去区队长宿舍一起抽烟吹牛也是一点小小的特权，很是得意。回到北大后，更是抽烟喝酒讲脏话，与一群朋友胡混，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颓废。我的理想是追求高尚和完美，但是在自己的生命当中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02 | 星空与太初

我读书吊儿郎当，但是读天文学这门课的时候我非常认真。我们大气空间天文专业宿舍的同学人手一本《时间简史》，就是史蒂夫霍金所写的，讲到大爆炸的理论，当时对我的影响非常大。首先需要声明，我并不是说神就是通过大爆炸创造宇宙，只是分享当年的一个无神论者如何被最新的天体物理学理论震撼，开始反思自己的无神立场。

大爆炸理论认为宇宙本是一个奇点，无限小的体积，无穷大的密度，极高的温度，也没有时间的存在。然后突然不知什么原因，在10的37次方分之1秒到11次方分之1秒再到6次方分之1秒的极短时间里，开始剧烈膨胀，温度急剧降低，基本粒子开始出现。如同一次规模巨大的爆炸。

在大爆炸开始1秒之后，经过一系列的湮灭，剩余的质子、中子和电子的速度降低到相对论性以下。在大爆炸发生的几分钟后，宇宙的温度降低到大约十亿开尔文的量级，密度降低到大约海平面附近空气密度的水平。质子和中子结合，原子核开始形成。根据大爆炸理论，如此浩瀚的宇宙，奇妙的粒子，居然是以如此不可思议的快速开始形成！可是当我们讲到圣经说神用六天（不是六秒，不是六分钟，而是六天）创造了宇宙万物的时候，却有很多人在质疑。

大爆炸理论刚提出来的时候，很多科学家不接受，因为其“有神论”色彩太浓。无法回避的问题是：在奇点时刻即使爆炸初始，所有物理规律都是无效的。科学无法解释，却进入哲学乃至神学领域，面对“第一因”的问题。无神论无法回答“谁让大爆炸开始”这一关键问题。

大家可能听过一个故事。牛顿的一个朋友，是个无神论者，曾有一次去看望牛顿。在牛顿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太阳系的模型，那个朋友看到这个模型说做得这么好，每个行星都在自己的轨道上面都可以动的，这是谁做的？牛顿知道这个朋友是无神论者，就故意回答说没有谁做的，这是碰出来的。那个朋友说根本不可能。牛顿就跟他说，你对这么一个宇宙，你都相信它是这样随机的形成，怎么会不相信这样一个小小的模型是随机出现的？对这个朋友的“无神论信仰”产生很大的冲击。

再进一步和大家分享关于热力学第二定律。这个定律也叫熵增加原理，即在一个封闭的系统当中，其熵永不减少。

熵增加原理就是说任何的物质，它的混乱度会越来越高。比如一样物体，若没有外力帮助维持，不会越来越新，只会慢慢变旧变坏。任何封闭的系统当中，都是混乱度越来越高，宇宙是一个封闭的系统，他的熵应该也是永不减少的，应该也是愈加混乱的。

如果宇宙的年龄越久，比如真的是几百亿年的话，那么一个难题就越大：为什么这个宇宙仍然是如此有规律？除非有一个超越自然的外力，在不断维持宇宙的规律运行。圣经告诉我们，神不但是创造的主Creator, 也是维持的主Sustainer，“用祂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希伯来书1：3）。

03 | 科学与谦卑

再给大家举一个很具体的例子，我们知道自然界当中绝大部分的物体都是热胀冷缩，只有极少数的物体是热缩冷胀，有这种反常的膨胀。水在0摄氏度到4摄氏度之间，它是有反常膨胀的。我们从小，物理老师不会讲为什么，也讲不出来为什么。我在纽约州，美国东北待了20多年，那边一到冬天是冰天雪地，湖泊池塘河流，甚至最冷的时候我去看过冬天的尼亚加拉大瀑布，都被冻的水流很窄，两边全都冻起来。那么好了，要是没有水的0~4摄氏度之间的反常膨胀，所有的这些湖泊河流全都会一冻到底。你即使再深，都是一个大冰坨子。但是就因为有着0~4摄氏度之间的反常膨胀，只要这个湖它够深的话，那么上面是一层的冰，有时这个冰很厚的。我们到冬天带孩子到冰面上去玩，然后看到冰里有气泡，冰底下水里有鱼在游，你都能够看得到的。

过了冬天一开春以后，春暖花开，这些鱼儿又继续活跃起来，他可以过冬。要没有这个反常膨胀的话，水里的这些生物根本都活不了的。一开春水面上漂浮着许多死鱼死虾死乌龟等等，对不对？其实我们都看不到，因为早死绝了，水里什么都不会有。

后来我又去学环境科学，那些生态系统，水里面、水上面、天上面都是互为作用的，若水生系统被破坏，对整个生态系统的破坏力是极大的。神对亚当夏娃讲，你们要管理天上的飞鸟，水里的鱼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请注意是一起来讲的，要一起来管理没有分开的。

水如果是全范围的反常膨胀，还可以理解，它偏偏就是0度到4度，在这4度之间。低于0度热胀冷缩，高于4度还热胀冷缩。如果没有神，这又是为什么、谁做成的？对我这样一个曾经的无神论者，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无法回答。

再举一个例子。我们认为圣经里面讲童女怀孕是典型的神话故事因此不相信，至少20多年以前还是这样认为。不经过一男一女的结合，一个单一的性别就产生了新的个体，怎么可能？我现在可以问大家，今天20多年以后，我们人类的科学技术能不能够达到所谓的童女怀孕，不经过两性的结合，繁殖出来一个新的个体？我们已经可以做到，就是所谓的克隆。不单是克隆羊，克隆猴子，从技术上讲，克隆人已经没有问题，只是因为不符合伦理不应当实行。如果人都可以达到，我们还说这是神话吗？神的话早就已经讲。对神来说很容易做得到。

同样的，仅仅不到一个世纪以前，那时若说人类可以到达月亮上，还会被认为是天方夜谭一般的神话故事。不是吗? 嫦娥奔月，典型的神话故事。但是今天，人类不单已经登月，而且还准备飞去火星。很多曾经的“神话”，现在连人都可以做到了。若是神真的存在，对祂又有什么难事呢？我们人有限的理性思维又怎能限制住神呢？

很多朋友可能也是学科学的。我们崇尚的理性主义，现代主义，科学主义，基本上就是一点：科学至上，理性至上。只有我的理性通得过的我才去相信。可是你是否注意到这样一种科学主义、理性主义或者是现代主义，实际上已经是自己在创造一个偶像，所谓的偶像就是把某一样东西当成了神。

对我们中国人最好理解的，我们常常讲所谓的拜金主义，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是什么？就是把金钱当成神。在你的人生当中什么是居于首位的，有 first priority，就是你的偶像，实际上就是你的神，你就是在为这个而活。所以“主义”中文的翻译很好，一个“主”字在里面。“主义”是什么？基本上你把“主义”用“至上”来代替就可以。

理性主义、科学主义、经验主义…… 都是这样：理性至上，科学至上，经验至上。科学至上就是把科学当成了偶像，当成了神，这种态度就不对了。真正的科学家是不会崇尚科学主义的。科学并不是他的神，科学只是一个工具，只是研究的一个对象。

科学主义和科学态度的不同是什么呢？科学主义是一种骄傲的态度：我的科学不能证明的我就不信。科学态度恰恰相反，科学态度是一种客观的态度，是一种谦卑的态度：我不会因为我不能够证明它，我就轻易的不相信它。

04 | 进化与创造

面对圣经的时候，我们就说我的理性通不过，无法证明，我不能接受。但是我们讲到进化论的时候，却是不同。这种宏观的进化论，你在实验室里面能够重复吗？也是不可能的。而我们在自然当中的观察也是恰恰与其相反的，可是今天我们还是乐此不疲的去相信。进化论今天其实已经成为了一种宗教。

到底是神的创造，还是所谓的自然选择？甚至今天很多基督徒在这方面也有点含糊，说也许神用进化来创造。实际上神不需要用进化来创造，如果他真是神，只要一瞬间神就能够做成，圣经讲神说有就有，命立就立。他的话语就是极大的能力。

我在国内还读书的时候，我爸爸从美国带回来一些中英双语的读物，都是传福音的材料。他不是让我要信耶稣，那时候我爸爸还不信耶稣，只是想帮我学英文。我记得我打开一个小册子，上面说进化论可信吗？我当时把它丢到一边，我说这些基督徒实在是太愚昧了，连进化论都不信，我连看都不看。这就是所谓的科学主义，科学至上，蒙蔽了人的眼睛。我的科学理性，成为了我的偶像。

后来在国内大学期间寻求信仰的时候，到了新华书店去买圣经，买不到圣经，能买到圣经故事，我就买回来看。看创世纪，我说这个是神话故事写得太不精彩了，为什么太不精彩？神说要有什么就有什么，然后6天以后这宇宙就造完了，跟我们中国的神话--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后羿射日--比起来差远了。

信主后我明白了，凡是创世还需要道具的，需要斧子的，需要七彩石的，需要弓箭的，这些都是在按照人的形象造神。按照人自己的想象来，这个叫神话。圣经是神的话，神的话是有力量的。

神不需要道具，更不要所谓一套人的理论去帮助他，不管是自然选择或者是什么。

那么关于进化论，我自己不是学生物学方面的，但是我就从这样一个科学的态度和大家一起很客观的探讨。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是这样讲的，“我不愿意假装不知道物种突变的记录是何等的贫乏，在保存得最好的地层中也找不到大量的过渡生物来连接每一地层前后所出现的生物。这是我的理论最大的困难。”其实这句话本身就有一个漏洞。

什么漏洞？进化论若是真的，不需要到地层下面去找。可是今天放眼望去，所有活着的这些生物，不管是“低等”，还是“高等”的，都是符合圣经所说的“各从其类”，找不到活着的过渡生物--“中间环节”。什么叫中间环节？一半像两栖动物，一半像鱼，既不是鱼也不是两栖，或者既不是两栖也不是爬行，或者既不是爬行也不是鸟，或者既不是猿也不是人，这叫中间环节。这样的生物今天没有活的，一个都找不到。

所以达尔文才说要去找过渡生物的化石。但他又承认：“化石的证据（缺失）是反对进化论的最大理由”。

实际上我们知道直到今天，这些中间环节化石还是挖不到。有人说不是有始祖鸟化石吗？要知道，到今天被声称是始祖鸟的化石前后一共只有12个。有的被人质疑是假的，有的残缺不全，有的声称遗失找不到了，这是很令人质疑的。其实当今即使是进化论学者，对始祖鸟的定位仍然有很大争论。比如北卡大学教堂山分校的Dr. Alan Feduccia, 是著名的生物家也是进化论学者，就在1993年2月5号的科学杂志上发表文章，认为所谓的“始祖鸟”不过是鸟。

所以像前面所说，如果这样一种宏观的进化论是真实的话，为什么我们要去地底下找中间环节的化石（并且还找不到）? 应该是今天我们周围的世界上仍然还存在着许许多多宏观进化的现象，许多从一个物种正在进化到另一个物种当中的过程。活着的过渡生物，如今不但应该有，而且应该有很多，可是一个都没有！仿佛现在宏观进化完全停止了！

一次有人这样来问我，说因为我们人的一生很短暂，一个人活几十年，人类历史若是几千年，你怎么可能看到这么样一个漫长的可能是几十万几百万年的进化？我说你误解我的意思了，不要说我只活短短的几十年，我哪怕只活一瞬间，就用我人生的这一瞬间对整个的自然历史做一个横切面，在这样一个横切面当中，一定就会遇到许许多多正在进化的物种、活着的过渡生物被我们遇到，这才对。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今天完全看不到宏观进化，只有各从其类。

值得深思的是，只是假说、有极大漏洞的进化论却被那么多人高举，到底是为什么？今天的美国大学和学术机构当中，我们以为好像是学术自由，你可以发表自己的任何见解和观点，实际上不是这样的。我们看到今天的美国社会，在很多问题上都是高举“政治正确”，压制言论自由。同样进化论也是他们的政治正确，也是他们的偶像、他们的宗教。所以作为一个真正信靠神的基督徒，你会受到许多的排挤和压力。

05 | 证明与降服

我想和大家分享罗马书一章20节：“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我们前面所讲的内容，并不是试图去证明神的存在，而只是借着所造之物，让大家一同去思想。

如果你去看圣经，圣经没有证明神存在，圣经是宣告神的存在，创世纪一章第一节“起初神创造天地”，直接宣告神的创造。

我也算是一个学过科学的人，我们都知道科学很有限，很多顶尖的科学家都是信神的，有人说你们举那些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90%多都是信神的，是因为那个时候基督徒的比例也很高，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可实际上今天的科学家仍然还有许多是信神的，我自己服事的教会里就有许多弟兄姐妹从事科研的，作教授的，他们都是很好的基督徒，为什么？因为科学越发展，我们就越发现人的渺小。

苏格拉底的学生曾经问过他，说老师你的学问比我们大很多，为什么你还那么谦卑？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苏格拉底里画了两个圆圈，一个大圆圈，一个小圆圈，他说小圆圈是你们的知识领域，大圆圈是我的知识范畴，外面都是未知。我的面积比你们大，但是我的周长也比你们长，我接触的未知就更多，我怎能不谦卑？今天的科学态度应该是我们更加的谦卑，我们越是仰望星空，我们越是看到神所创造一切的精妙，就越让我们来赞叹这一位创造宇宙万物的真神。

我们没有一个人有能力证明谁的存在，神是超越我们的。所谓证明，从来是高的证明低的，高的研究低的。我服事的教会里，有不少弟兄姐妹是做生物医学研究，他们常常要到实验室去解剖小老鼠。从来都是人在研究老鼠，你不会看到老鼠去研究人。

有时候我们传福音也遇到类似问题。有人问，你说神存在，你把耶稣叫来给我显现一下，我看见我就信了。我说对不起，我实在做不到，我比他低太多了，我没有能力去吩咐神，我也无法证明祂。如果我能够吩咐祂、证明祂，你不要去信祂，你信我就行了，因为我比祂还高。

和大家所分享这些，是盼望我们人能够真正的谦卑。英文有一句话叫做“If you want to understand God，you must stand under God。”如果你想要认识神，你要站在神的下面。不是站在神上面，我们人不可能高高在上。我们也不可能和神平起平坐。只有谦卑地来到他的面前，祂的下面。

同样关于民主的题目，我今天也没有时间去做展开，但是请大家不要误解，我们这里不是在讲一些敏感的政治话题，讲一些敏感词等等。我曾经也是一个追求民主自由的人，来到西方这么多年，我发现没有一种制度是真正完美的。

当然民主是个好东西，特别是比起人类历史上曾经有过的一些政治制度来说。但是不要忘记是民主把耶稣送上十字架的，对吗？“他们的声音就得了胜”。你看当今的美国社会也显示出来民主许许多多的弊端。如果人不真正认识神的话，不真正让神的真理原则、圣经的教训超越一切，成为社会根基的话，人会偏行己路，甚至发生the tyranny of the majority（多数人的暴政），今天这些正在美国发生。

06 | 三个A的信靠

最后我想请问慕道的朋友，你愿不愿意拣选生命之路？总结就是三个“A”。第一点是Admit，承认自己是一个罪人，不能靠自己从罪中得拯救。第二点是Acknowledge,相信耶稣基督是神成为人，来到世间，为你的罪钉死在十字架上，第三天死里复活。第三点是Accept，接受耶稣基督做你的救主和人生的主宰，真正谦卑地到他面前来，跟随祂，成为一个神所喜悦的人，成为一个蒙福的人。

如果你愿意，请打心底作以下这个祷告：

“亲爱的主耶稣，感谢你爱我。神成为人，来到世间为我的罪钉死在十字架上，第三天死里复活。我愿意认罪悔改，打开心门，邀请你住到我的生命里来，做我的救主和人生的主宰。我愿意一生一世跟随你，成为你所喜悦的人。奉主耶稣基督的名，阿们！”

（亲爱的慕道朋友，如果您读过此文后，作了文章结尾的决志祷告，请告诉转发给您的基督徒朋友，或者和我们通过微信后台联系。愿神祝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