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今晚,心情很难平复,回看自己今年4月份写的文章《愤怒有什么用?》,里面说到我那时候好像达到了愤怒的顶峰,但如今看来,没有最高,只有更高。想写点什么,但好像认知还暂时接管不了情绪,那就允许自己在情绪里呆一会儿吧。
作为存在主义心理治疗的热爱者,这些日子里,存在主义心理治疗大师罗洛·梅的一句话总在我心里盘旋,分享给大家。这是愤怒的又一条用处,或许也是最重要的用处:
This anger, aggressiveness, and hostility often express the patient’s most precious effort toward autonomy, his/her way of trying to find some point at which he/she can stand against the authorities who have always suffocated his/her life – suffocated it by “kindness” as well as exploitation. (这种愤怒、攻击性、敌意往往表达了来访者追求自主性的最宝贵的努力,这是他们在试图寻求一个对抗权威的落脚点,对抗一个一直在用“善意“以及剥削来窒息他们生命力的权威。)
愤怒是一股强大的能量,有时它是自我内在力量的爆裂性释放,谨慎不要被它吞噬,而是要驾驭它、善用它,握住自己的自主权,建设性地行动,无论可以挪腾的空间有多小。
另外我特别喜欢的一个心理治疗流派是系统式治疗,它时刻提醒我:每个人都是系统的一部分,每个人的言行都在影响其他人的言行,这是一条循环因果的反应链。往大里看,个体的选择无足轻重,无甚用处;往细微处看,每个人的选择都会荡起涟漪,都有其意义。
我的选择是什么?“Stay present with the pain of the world for as long as it would take to ease it. ” 与世界的痛苦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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