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是当之无愧的中国古往今来第一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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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事求是,原指一种治学态度,始于汉代,流行于清代。
后来毛主席援引实事求是,并给予新的解释。要做到实事求是,需要深入实际了解事物的本来面貌,客观全面的看事物,透过现象看本质,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事实往往是多面的。大家都听过盲人摸象的故事。同样的事实,从不同角度看,就会有不同的结果,也能得出不同的“是”。
评价毛主席更要实事求是。
怎么评价一个政治领袖?
如果我们看中国历史上的所谓“明君”,可以看几个标准:
首先看是否实现了中国的统一与和平?秦始皇、汉高祖、晋武帝、隋文帝、唐太宗,明太祖都做到了。袁世凯和蒋介石都没能实现中国的统一和和平。1927年东北易帜,只是形式的统一,随后就是持续的战争。毛主席实现了中国大陆的完全统一,完成统一的领土规模,在汉人建立的王朝中,首屈一指。
第二要看,是否保证国家不遭遇外国入侵。抗美援朝,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毛主席之后直到今天,中国领土从未遭遇过外国的入侵。这一点,刘邦有白登之围、李世民有渭水之盟,都没能完全做到。
第三看人口是否有增长。虽然文革十年生活水平没有提高太多,但人口有了显著增长。人口从建国的五亿人,增长到1976年的9亿人,相比之下,民国所谓“黄金十年”,人口几乎没有增长。1928年和1936年做了两次人口调查,1931年,国民政府内政部公布1928年全国户口调查的结果,全国人口总数为4.75亿,1936年中华民国人口普查:4.79亿。
第四看,是否建立了一套制度,死后,国家的统一和和平持续了多长时间。这一点,嬴政、杨坚、司马炎都不是啥“明君”。刘邦、李世民、朱元璋无疑更加成功。毛主席奠定的统一与和平,延续至今。
即使不看“其他”,毛主席的功绩,秒杀中国历史上的“所谓明君“是没问题的。
而更重要的,是“其他”,彻底改变中国,拯救中国的“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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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明君”只是换汤不换药。而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彻底改变了中国。中国共产党是真正的拆除掉了腐朽的房梁和立柱,重新修建了新的房屋。彻底打破了统治中国两千年的传统政治体系,搭建了新的,适应工业化时代现代国家的基本政治架构。
中国共产党,秋风扫落叶一般,把中国传统的宗族、乡绅、地主、士大夫、官吏体系全部彻底的打碎。在短短十几年时间,都走了很多国家几百年才走完的工业化道路。这个过程中,肯定会有个体的悲欢离合,也会有令人心碎的故事。
中国共产党,把曾经组织力全球倒数,一盘散沙的中国,变成了一个高度组织的崭新的国家。这种强大的组织力的余荫一直延续至今。
曾经读过看到一篇写朝鲜战争中50军的文章。志愿军50军,原本是国民党滇军60军起义后整体改编过来的,本来就是国军的杂牌部队。但改编后脱胎换骨,60熊变成50雄。朝鲜战争中屡立功勋。电影《英雄儿女》中高喊向我开炮的王成的原型,就是50军的士兵。为什么不过前后2年时间,这支军队就能脱胎换骨。这就是当年共产党的力量。2020年今天的中国,仍然受益于这套组织体系的力量。
这种组织力,可以追溯到三湾改编、古田会议、追溯到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初生的那个时刻。而设计和实施这套体系的人,就是毛主席。
这种组织力的产生,并不是很多人所想的那样,仅仅是由上到下,令行禁止的组织力。由下向上的民主,是这种组织力的重要来源。今天,我们说起三湾改编,大家的印象都是”支部建在连上,党指挥枪“。但三湾改编另一项很重要内容就是,在军队这个上级命令高于一切的地方,实行民主主义。
三湾改编实行民主主义的具体表现是设立了士兵委员会。士兵委员会通过选举产生,其任务主要就是政治民主和经济民主。当时的红军士兵回忆:“士兵委员会开士兵会时,每个士兵都有发言权。例如:班长派班公平不公平,哪位军官说话态度不好,士兵都可以在大会上进行指名批评。对经济上的意见,士兵同样可以在大会上讲。对排长、连长、党代表的缺点都有批评的权力。士兵委员会设有经济委员会或小组,管理连队的伙食,每个礼拜或每半个月,经济委员会要清算和公布账目,做到经济公开。”
那个时候的民主可不是说说而已。各级军队的财政,伙食尾子的管理,都是士兵委员会说了算。在军队这个最不民主的组织中实施民主,这是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创举。
士兵委员会虽然在1932年在共产国际的左倾压力下被迫取消,但共产党军队中的官兵关系之平等也远不是国民党能比的。解放战争中,连一级的士兵委员会得到了部分恢复。
今天很遗憾,这种自下而上的民主传统,没有被很好的继承。现在仍然有“民主生活会”,但是和当年相比,已经大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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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在黄炎培访问延安时,对黄炎培‘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率的问题,毛主席的回复是:”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这句话,现在有些批评者拿出来冷嘲热讽。但这句话是毛主席的真正心声。毛主席是一个民主的信奉者认为人民的智慧是最伟大的,认为“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 毛主席对精英阶层,一直有根深蒂固的不信任感;而毛主席对普通老百姓的感情,是热烈而真挚的。
然而毛主席并不认为西方式的代议制选举,就是真的民主。不认为代议制民主就能真的起到人民监督政府,政府不敢松懈的作用。他心目中的民主,是人人有权发声、人人起来负责、人人监督政府。
现在看,西方代议制选票民主,也根本不是是人人负责,人人监督的民主。相反,反而变成了一种选举制度天生神圣之下,无人负责,无人监督的政府。人民享受每四年一次投票的虚幻的对政治的主宰感和参与感,却没有任何办法真正改变体制的缺点。西方民主,每四年让人民发泄一次怨气,看上去好像稳定,但实际却难以革新改革。
后四十年的历史,也告诉了我们,毛主席的担忧,是有道理的。阶层固化,精英脱离群众,忽视群众的利益,这些问题都是会发生的。
毛主席并不信任选举,也不信任精英。那怎么防治阶层固化,让社会流动,怎么防止精英阶层垄断权力,脱离群众。如何建立一套长期有效的方式,永远的打破精英和群众直接的界限,实现彻底的阶层流动?
毛主席找的路,是群众运动,是永不停歇的阶级斗争。永远的阶级斗争是他心目中维护被统治阶层利益的手段。解放后,很多党的高级领导人都认为,以后的工作重点是经济建设。而毛主席认为还是阶级斗争。他认为,如果没有持续的阶级斗争,就一定会出现阶级固化,精英阶层会垄断权力,脱离群众。
他试图用群众运动的方式,让群众起来打倒脱离群众的统治阶级,让群众中的优秀者在斗争中脱颖而出成为新的统治阶层。
“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 毛主席试图通过这种治乱之间的折腾,打破精英既得阶层的统治,让群众中的优秀者在这种治乱循环中涌现出来,让社会流动起来。
1966年7月8日毛主席在韶山滴水洞”隐居“11天后写的那封信,值得一看。那封信应该是他心声的表达,他知道,后面要做的事情,对他意味着什么?无人理解,跌得粉碎。
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后两句,正是指我.......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
如果保证一个庞大的组织持续有活力,在任何地方都是难题。在商业社会中,大公司中也会形成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改革也不容易。有些大公司每过几年就搞一次组织架构调整,折腾一下,打破既得利益,发掘新生力量。
但是,折腾一家公司易,折腾一个国家太难了。
毛主席的顾虑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他的初衷也是好的。但是,他找的道路过于激进,最终失败了。那些所谓的在群众运动中脱颖而出的造反派,人品和能力上都远远达不到要求。天下大乱后,没能天下大治。
解放后,毛主席的很多问题,根本原因都是他太着急了,希望在有生之年解决所有问题。希望靠大跃进短时间内解决经济落后的问题,希望靠文革解决政治体制僵化的问题。也许,他知道他最终会失败,但不甘心,一定要在有生之年试一下。
读文革的书籍,从字里行间中,能看到毛主席晚年的焦虑、无助、痛苦。他能打败蒋介石,但也无法对抗人类社会运行数千年的规律 - “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八十多岁了,人老总想后事。中国有句古话叫盖棺定论,我虽未盖棺也快了,总可以定论吧!我一生干了两件事,一是与蒋介石斗了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岛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去了。对这些事持异议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几个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无非是让我及早收回那几个海岛罢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发动“文化大革命”,这事拥护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这两件事没有完,这笔遗产得交给下一代,怎么交?和平交不成就动荡中交,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风了,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 1976年6月
事物发展有其客观规律,思想超越时代太多,脱离客观规律一味冒进,结果就是失败。无论是大跃进还是文革,即使是毛主席这样的伟人,脱离了“实事求是”的原则,不可避免的也遇到了失败。
但是,那个时代建立的国家级的普遍教育、普遍医疗体系,深入最基层的政府组织,品类完整(虽然质量和效率都比较低)的工业体系,以及给每个中国人心中种下的人人平等不认命的信念。给改开后四十年的辉煌,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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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集体,彻底改变了中国传统的小农经济,让中国实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奠定了从农业国转型成为工业国的基础,构建了全面的,独立自主的工业体系。
土地改革,让农民获得了从未获得的东西。但客观的说,广大的农民群体,生活水平在1956-1976年这二十年,没有质的提高。他们为了国家,为了工业发展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今天人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在1949年前,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1949-1976年的主要矛盾是什么?是国家安全,而不是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当年,美国和苏联都制定了对中国的全面核打击计划。二十世纪上半的历史都告诉当时的中国领导人,如果国家安全不能得到保证,生活水平的提高完全是水中月,镜中花。卢沟桥的枪声响起,所谓的“民国黄金十年”戛然而止。
中国勒紧腰带研发出了原子弹,氢弹,洲际导弹,中国本土的国家安全得到了比较充分的保证。然后才是改革开放的经济腾飞。
前三十年的历史,有曲折,有污点吗?当然有。但瑕不掩瑜。前三十年在极其艰苦困难的环境下,为后四十年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我个人观点:大跃进而不是文革,是前三十年最大的污点,造成了最大的损失。大跃进,是彻彻底底背离了实事求是的原则,而主席发动文革时的一些担忧和顾虑还是可以理解的。当然,大跃进的责任,也不应该毛主席一个人承担。
文革之所以被后世人所牢记,因为大跃进受害最深的,是没有话语权的农民群体,他们的声音无人在意。而文革受害最深的,是精英阶层,是干部子弟和知识分子群体。
后四十年的历史告诉我们,毛主席那些担忧的是有道理的。如何解决毛主席当年也没有解决的那些问题,需要一代代政治领导人的智慧。那些问题,也许只有共产主义到来才能解决。共产主义实现之前,只能缓解,无法根治。
就算是缓解那些问题,一定要牢记“实事求是”四个字,不能急于求成,不能企图毕其功于一役。要抓主要矛盾,不要喧宾夺主。
毛主席犯过错误吗?肯定犯过,人无完人。但瑕不掩瑜,仍然是中国古往今来的第一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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