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爪哥
农村老年性交易
在网上看到一个故事。
江西的一个农村,一名盲人老人丢了4万块钱。
民警到现场后,他一口咬定钱是村里的“大脑袋”偷的。
而这个“大脑袋”,不是一般人。

他在村里最大的作用,就是骑着摩托,载着性工作者,把她们送到这些农村老人的家里去。
一次70元,“大脑袋”从女人手里拿20元提成。
这位丢钱的盲人老人,丢钱时正在和女人“办事”,中途听见了衣柜有响动,但没多想,后来才发现钱丢了。
这件事,撕开了一个隐秘的现象:老年人的性交易,在这些难以监管的农村里,非常频繁地发生着。
特别是独居、单身多年的老人,他们是失足女们的主要客户。

后来,随着老伴们的身体逐渐年迈,一些有家室的老人也成了客户。
事情爆出后,惊呆了不少人。
我们一直是羞于谈“性”的,尤其是在农村。
世俗的认知里,老人就应该是端庄的、“正经的”、无欲求的,而这种偏见和漠视,让老年人最基本的感情和欲望也变得见不得光。
无处安放的性与爱
2016年,有一部电影——《盛先生的花儿》上映,它直接展示老年人的性与爱,坦诚表达出老年人对爱、陪伴和性的需求。
电影《盛先生的花儿》
这个平时让后辈难以直视、谈之尴尬的问题,被刻画得真实又动人。
正如电影表达的,身体的老去不能代表欲望的消失,也不意味着性别被模糊,他们依然是有需求的男人和女人。
性能力和性行为从来都不只是年轻人的专属。
在城市里,一些公园就是老年人情欲的发泄地。
北京的菖蒲河公园里,聚集了一群大爷大妈,他们不是来遛弯的,而是来相亲。
有一位胡大爷,62岁,两年前老伴去世以后,已经谈过好几次恋爱。
他毫不掩饰地表示,来公园相亲,就是为了满足性需求。
他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一天四次。
在接受采访时,胡大爷三句不离“性”。
当被问到,觉得自己做过最浪漫的事是什么时。
胡大爷也毫不避讳:
“就是在大栅栏电影院,我们就那什么了。”
老年人的性生活,比我们想象中的更疯狂。
很多年轻人接受不了胡大爷赤裸裸地谈性,说他“老不正经”、“越来越不要脸”。
可实际上,胡大爷并非是个浪荡子,反而是深情的好伴侣。
妻子重病多年,他寸步不离地照顾,一直都处于无性婚姻的状态。
尽管生活很艰难,胡大爷还是尽心尽力陪伴妻子到她人生的最后一刻。
妻子撒手而去后,他一个人守住空荡荡的房子。
与其说胡大爷是放荡,倒不如说,这是他排遣悲伤和孤独的方式。
但很显然,老年人的性生活,哪怕已经放在明面了,依然很难被接受。
在城市里,除了相亲,跳广场舞、找保姆也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一种隐蔽方式。
有人说“广场舞已经成为老年人的陌陌”,这话看起来偏激,但的确反映了老年人寻求陪伴、爱与性的渴望。
老年艾滋,难以启齿
在我们的文化中,向来都是耻于谈性。
尤其是对于老年人的欲望,常常是沉默和回避的,更不要说性知识和风险的普及。

但恰恰是这种态度,反而滋生出更大的问题。
2019年公布的一项数据显示,中国老年艾滋病感染者9年内翻了5倍,令人震惊!
北京一位50多岁的老人,通过跳广场舞结识了很多性伴侣。
他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没有生育能力,完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
而且,他也低估了自己感染上艾滋病的可能性。
于是,他染上了病。和他发生关系的 50 多名女性中,有十几个已经查出患上了艾滋病。
不仅如此,李先生得知自己患上艾滋病后,就觉得丢脸,也迟迟没去正规医院进行治疗。
2015 年,浙江一名91岁的老太被确诊艾滋病。老太丧偶20多年,独居在义乌闹市区。
由于一个人住,她有时候会收留一些捡破烂的流浪汉,既可以排遣孤独,还可以收一点“住宿费” 。
几年来,先后有两到三名60多岁的男性,要求和她同床共枕,崔某也稀里糊涂和他们发生了关系。于是,就这样,她染上了艾滋病。
性知识和安全知识的缺失,成了孕育艾滋的温床,把这些老人本该安享的晚年,扰得一团糟。
全社会对老年人的性生活避而不谈,往往只会让问题如惊雷般乍现。
其实,在“性羞耻”中,使劲折腾的这些老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孤独、寂寞、精神无所依。
与其说他们需要性,倒不如说他们更需要陪伴,更需要爱。
这些孤独的老人们,心中承载着无处安放的情感,身体也逐渐老去,生活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但生而为人,无论年纪多大,我们的欲望和需求始终是相似的。
老年人同样有着正常的心理和生理需求,这些需求不应该被道德和耻辱的枷锁所束缚。
在忙碌了大半生之后,老年人的晚年,需要我们给予更多的关爱和支持,让他们能够享受自己的人生。
作者: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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