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通过八个方面对《天文学大成》岁差观测实例的剖析,发现:哥白尼照抄《天文学大成》的这些观测数据,并非是来自所谓公元前后432年间四位天文学家的实际观测,而是149615151528版《天文学大成》真实作者的层累虚构和伪造。这种虚构与伪造说明:《天文学大成》并非是公元前2世纪和公元2世纪喜帕恰斯与托勒密的作品。这无疑对古希腊天文学史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_____ 既然古希腊天文学史虚构,那么,所谓的古希腊文明史还可信吗?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precession observation examples of the Almagest in eight aspects, this paper finds that Copernicus copied the observation data of the Almagest not from the actual observation of four astronomers in 432 BC, but from the layers of fiction and forgery of the real authors of the 1496, 1515 and 1528 editions of the Almagest. This kind of fabrication and forgery shows that "The Great Success of Astronomy" is not the work of Hippocus and Ptolemy in the second century BC and the second century AD. This undoubtedly made a big question mark on the history of astronomy in ancient Greece!
   《哥白尼》在《天体运行论》第三卷第二章,回顾了在其之前提摩恰里斯、喜帕恰斯、门涅拉斯和托勒密等四位天文学家报告的测量数据,包括5个恒星(谷穗、狮子座)至夏至点和3个恒星(天蝎前第三颗星)至秋分点的测量数据,共计400多个字。
(波兰)哥白尼著《天体运行论》 /叶式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第三卷第二章截图
    根据这400多个字记载的数据,哥白尼指出,从提摩恰里斯到托勒密,在整个432 年期间, 二分点和二至点每 100 年飘移1°, 移动了4 1/3度,它们的移动量与时间的比值固定不变;而早在哥白尼之前1528版的《天文学大成》,根据喜帕恰斯和托勒密测量的(前后266年)狮子座至夏至点的距离29 5/6度与32 1/2度,移动了2 2/3度,也同样得出岁差1001度的结论。
    由上述哥白尼回顾照抄的观测数据可见,从提摩恰里斯到托勒密时间跨度432年,从喜帕恰斯到托勒密时间跨度266年,两组观测数据之计算结果“岁差百年1度”,竟然能做到如此扣丝合缝的吻合,从观测误差不可能完全相同的角度看,似乎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于是笔者通过使用高精度的现代天文软件Stellurium进行了回推计算,发现四位天文学家的观测数据与其所称之观测年代相对应的天象数据根本不相符合,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经深入剖析,笔者发现这些数据原来是为满足“1001度”这个预设的结论而进行的虚构伪造。
      剖析过程如下:
      1、按照其观测数据,如谷穗与夏至点的距离为82 1/3度,求解82 1/3度所对应的年代,考察其是否与所称之观测年代相一致。【结果:所有观测数据对应的年代,均与其所称之观测年代不相一致
       2、按照其所称之的观测年代,求解,如谷穗与夏至点的距离,是否与其所测量的82 1/3度相一致。【结果:所有其称之观测年代的计算数据,均与其所报告的观测数据不相一致
      3、将12两组计算数据与其报告所例举的数据,进行比较和综合分析。【结果:所有观测数据均与实际天象不相符合;均与岁差大周期以及周期内岁差不均匀的波动范围不相符合。
       4、对托勒密详细介绍其利用两台仪器(星盘)以月亮为中介、观测太阳、狮子座、月亮位置并计算狮子座与夏至点距离的岁差实例,从天文原理、计算方法、分点位置等多个角度进行了剖析,发现其利用太阳与月亮(在夏至点附近)大致成90度经差的模型(太阳距月亮92 1/8度,狮子座距月亮57 1/6度)并不成立,因为当时太阳黄经为333469.6秒并非为0度;而太阳黄经为0度那天,天空并无月亮。【实际上是按照春分点位于白羊座的按图索骥,当时春分点已经移动到双鱼座。(清华道人)
     5、误差分析:喜帕恰斯观测狮子座到夏至点的观测误差值为3449.5秒,而托勒密的观测误差值却为13424.3秒,而且是使用两台观测仪器(星盘),其误差度之大十分反常,实际上是按图索骥所获得的数据。266年内的分至点移动值实际是3.638度,但托勒密的计算值却是22/3度,分至点移动误差率约为26.72%岁差值误差约为37.30%432年内哥白尼根据《天文学大成》的数据计算出分至点移动4 1/3度,而实际上是5.9756度,误差约1.65度,分至点移动误差率约为27.48%岁差值误差约为38.32%也许有人会说虞喜501度差了21.57年,《天文学大成》百年1度差了28.43年,都是观测误差所致,没有啥可挑剔的;其实不然,二者的“误差“ 根本不是一回事,虞喜的观测并没有误差,参见本文第8条之详述。什么是观测误差,像哥白尼根据阿塔尼可信数据推算出的“66年”(7.8%)、郭守敬的“66年又8个月”(6.9%)、明代的69年(3.6%),相差三、五年以内甚至是小数点位上的微变,才是正常的观测误差。【反常的观测误差,如此大的误差率,说明所谓四位天文学家的观测数据以及托勒密以月亮为中介的观测实例,纯属是为证明“1001度”的预设而虚构伪造。】
    6、对上述观测数据进行图解分析,说明这些所谓的观测数据实为时空错位的数据拟合,旨在证明“岁差1001度”的预设。图中左侧为哥白尼照抄之观测数据所对应的真实年代,右侧为与其所称之观测年代实际相对应的数据,中部为可满足“1001度”虚构拟合的时空错位的数据。
-1《天文学大成》岁差百年1度的虚构
-3 按图索骥解析(清华道人)
      7、不同时代的四位天文学家,观测恒星距分至点距离的目的何在?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分至点必定是太阳所在的位置,且是不可直接目视观测量的;但四位天文学家都在观测恒星距分至点的距离,比如,“谷穗(角宿一)夏至点的距离为82 1/3度”;除了中国古人365.25古度二十八宿系统利用旦、昏、子夜之南中天(中星)、日影长度、日出没方位等在星图上间接推算分至点与个节气位置的办法外,不知西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目视观测来解决这个问题,至少笔者没有发现西方文献的相关记载。
     按照“谷穗(角宿一)夏至点的距离为82 1/3度”的表述,说明只有观测者已经知道夏至点的位置在哪里,然后才能知道恒星到夏至点的距离是多少。显然,这种对观测数据的表述,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达到验证“岁差百年1度”之预设目的,其与历法有何相关看不出来;但其为说明岁差的目的性显而易见,也就是说只有在刻意为了证明或说是验证“岁差1001度”的情况下,才会有这样表述的“观测记录”。
      8、为何1528版《天文学大成》作者会预设“岁差1001”这个数值而不是其它数值?笔者判断恐是受到了来自中国一些关于岁差数值的影响:一是受325年虞喜 “501的影响,二是对《宋书律历志 卷十二》元嘉二十年(443)何承天上表之文中“尔来二千七百余年,以中星(单星)检之,所差二十七八度”记载的误读,认为“岁差是百年1度”。
    需要说明的是:东晋(325年前后)虞喜发现“尧时冬至日短星昴,今二千七百年乃东壁中,则知每岁渐差之所至”,是通过双星(昴、壁)检之而发现“岁差”,发现了“恒星东行、节气西退”之规律。所谓虞喜岁差“501是这样求得的:“2700/54 =50/1度”, 此计算看起来没有问题;但问题的关键是:昏中星西移54度并不等同于冬至点也西移了54度,而是意味着冬至点西移了【周天365.25/ 4 -  54 = 37.3125度】,应该是”2700/37.3125 =72.361”,换算成今度计算则为:71.32。考虑到太阳视运动速度不均的因素,这已经非常接近现在的岁差平均71.571度的水准了。要点:昏中星与分至点星宿之间的经差,是且是【周天365.25/ 4】,按照今360度制就是经差90度的关系。虞喜不该用“2700/54而应用“2700/ 37.3125”才对。所以说在计算方法上,他的一时疏忽,导致与获得高精度岁差数值的机会擦肩而过了。显而易见 “岁差501度”并不是观测精度和观测误差的问题,而是计算上用错除数的疏忽。这的确是一个令人十分惋惜的不应该出现的疏忽。倘若没有这个疏忽的存在,也许千年后《天文学大成》抛出的岁差实例有可能会是另幅“模样”了。
   《宋书律历志 卷十二》元嘉二十年(443)何承天上表之文中,除了“尔来二千七百余年,以中星检之,所差二十七八度”一句之外,并不存在其以“所差二十七八度”计算岁差为“百年1度”的记载;这都是后世学者主观判断强加于何承天的不实之词;他们根本没有读懂何承天是如何以中星(单星)检之的。这个“所差二十七八度”,是黄昏时分目视观测位于东南152度方位的“虚宿”与南中天180度方位之间的角度(180-152=28);这个28度显然不包含从南中天180度方位到尧时昏中星虚宿之间的角度;因此是不可以据此28度与2818年或说是2700年进行岁差计算的。如果要进行岁差计算,只能利用其赤经差2H36M36.36S,计算结果当为:2818/39.15 = 71.98/1度。
     综合以上八个方面的剖析,笔者认为:哥白尼照抄《天文学大成》的这些观测数据,并非是来自所谓公元前后432年间四位天文学家的实际观测,而是1496、15151528版《天文学大成》真实作者的层累、虚构和伪造。这种虚构与伪造说明:《天文学大成》并非是公元前2世纪和公元2世纪喜帕恰斯与托勒密的作品。这无疑对古希腊天文学史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哥白尼刻意说明其“照抄”了这些天文学家报告的测量数据,但对其谬误视而不见;哥白尼引用“百年1度”与自己观测之“711度”比较,旨在说明其“分至点岁差不均匀”的推论,但错误的“百年1度”却导致了其对“不均匀程度”的严重误判。
     笔者真诚地希望地球村的天文学大家们,特别是国内那些言必称希腊的史学专家们,能否在百忙之中抽点时间,品读一下哥白尼在《天体运行论》第三卷第二章文首的400多个字,就笔者上述7个方面的讨论分析逐一做出客观的、科学的回应甚至是批驳、批判,以不负天文学家、史学家的桂冠与历史责任之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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