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相信最近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人工智能几乎在以光速般的在发展。
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就可以见证AI超过人类群体智力的一天了。
可是，我很遗憾的看到，在个人智力越发重要的今天，我们的孩子们却在默默承受我们人类工业化革命后造成的各种污染、有毒化学物的（对大脑的）侵害。
我决定结合我家的亲身经历写这么一个系列，叫《人工智能都临近奇点了，人类的孩子却在毒害下变笨》
敬请期待。
今天这篇文章要揭露德国常见的婴幼儿含氟维生素D片对孩子大脑可能产生不利影响。
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发出来，因为这可能会让很多妈妈焦虑（尤其是生活在德国的妈妈们）。但是不说这个问题，在未来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孩子被动摄氟，这对孩子们还在发育中的脑有潜在不利影响。
本文涉及的一些产品也在某宝上卖得火热，很多国内的妈妈们一看是德国产品，就闭眼入：
*图中已销往中国的，就是这边德国医生经常会开给婴幼儿父母的儿童含氟维生素D。
但国内和德国的情况很不一样，比如国内的饮用水含氟量本来就比德国高不少，再乱吃含氟产品反而会害了孩子。
所以我建议，如果您是留德妈妈，且家里的孩子已经过了每天服用维生素D的阶段（德国官方建议，每个婴儿需要从出生起服用400 – 500 I.E.的维生素D直到第二年夏天，所以夏天生的孩子需要服用到两岁，而冬天生的孩子只需要服用到一岁半），就不用继续看文章了。
您就请记住，以后不要再给孩子喝氟化水、吃氟化盐了。
但是，如果您家里有两岁以下的孩子，并且每天服用的营养补剂中确认含氟，或者计划在德国生孩子，我建议您一定要认真读一读这篇科普。
不要让孩子的脑健康，为系统性的错误买单。  
 我家的“抗氟”经历
前一篇文章《在爱牙日谈谈为什么我们从来不给孩子用含氟牙膏》，我谈到了我家的“抗氟”经历，可以追溯到七八年前。
那时，我差点就闭眼入了一款在德国相当常见的儿童维生素D（上面某宝上在售的那款），准备寄给国内刚出生的小外甥。
可德爸发现后，立刻把它从礼物盒子里拿出来扔掉了，并批评我“千里投毒”。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氟，对于儿童的脑可能有长期的不良影响。
几年后安哥在德国出生，我再次遇到了这个问题。
德国依然非常重视新生儿维生素D的补充。从孩子一生下来，医院就会免费发放维生素D片剂（500 I.E.），要求父母每天给孩子一粒。
你没猜错，德国医院发给我们的，果然还是含氟维生素D。我们拿到手的是下图这款，其中含有每片0.25mg的Natriumfluorid（氟化钠）。
有一次助产士来回访我们对新生儿的照料情况，发现医院派发的VD（上图这种）并没有开包，以为我们忘记给孩子补VD了，还很生气。
德爸解释说，他不能让孩子吃这款有氟的。并给助产士看了孩子在家吃的是这款不含氟的：
这是德爸早在孩子出生前就在网上订好的。
助产士老奶奶不屑的说，“你们也太小心了，德国都是给孩子吃这个（含氟款），现在补充氟，有利于孩子未来的牙齿。”
德爸听后立刻反驳她说：“可如果要以损害孩子的脑子为代价，我宁可孩子坏牙。”
助产士奶奶愣在了那里。显然，她也没听说过氟和脑子有什么关系。
我常常觉得德爸是“低情商”人的典型代表，经常跟人说话不留情面。助产士老奶奶人很慈祥，我从来都不好意思跟她呛着说话。
然而，在我了解氟对孩子的脑发育有何种危害后，我真的感激德爸。
在关键问题上的强硬，确保了孩子从一生下来，就避免接触到很多毒害物质。
*近期会写一系列关于神经发育毒素对儿童脑发育影响的科普，希望孩子大脑健康成长的父母，请关注本公众号后续的文章。
氟化物不是生长必需的营养素
你可能会问，不吃那点氟，宝宝的成长会不会因此少了一些重要的营养素？
“毕竟那是医生给的啊......”
所以开讲之前，我想强调：
氟（Fluoride），本来就不是人体生长所需的营养素。
(图片来源：https://sciencenotes.org/what-is-fluoride-fluoride-vs-fluorine/)
在 20 世纪 50 年代的美国，人们曾认为，氟化物是一种身体健康所必需的维生素或矿物质。那时的牙医认为，童年时期摄入氟化物，对于未来健康的牙齿是必要的。因此，“缺氟会导致蛀牙”这种观念，在当时就像“缺钙会导致骨质疏松症”一样普遍。
可事实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医学或科研机构把氟化物认定为人体必需营养素。比如：

不仅如此——
氟已在国际上被认定为“神经发育毒素”！
如果说我之前写的雾霾对儿童智商的负面影响还是间接证据，那氟化物降低儿童智商就已然是科学定论了。
学术论据（选择性阅读）
💡你知道吗？让西方世界注意到氟损伤脑认知功能，是中国儿童的智商损失数据换来的。
众所周知，因地理环境等原因，我国很多地区的地下水都天然存在较高含量的氟化物：
*图片来源：《Groundwater Arsenic and Fluoride and Associated Arsenicosis and Fluorosis in China: Occurrence, Distribution and Management》。
图中蓝色为高氟（>1mg/L）地下水区域，红色为高氟地热水区域，绿色为主要的有饮用水氟中毒的省份）。
以前，在长期生活在高氟饮用水地区的人群中，很容易看到氟斑牙（dental fluorosis）的出现。
这是一种在人牙齿上留下白色的条纹、斑块等影响美观的牙齿问题。
“氟斑牙的产生是由于在生命的前8年中摄入过多的氟化物引起的。它对牙釉质的损害是永久性的。 ” [6]
但氟斑牙可不只是牙齿不美观的问题，它往往伴随着“智商受损”的问题。[7]
2012年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发文 ，报告了一项来自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 (HSPH) 和沈阳中国医科大学的研究人员的一项合作研究，他们综合了27项研究（绝大多数来自中国高氟地区的数据），发现强有力的证据，表明摄入氟化物可能对儿童认知发育产生不良影响。
该研究于 2012年7月20日 在线发表在《环境与健康展望》(Environmental Health Perspectives)上。[9]
他们发现，高氟地区的儿童智商得分明显低于低氟地区(<1 mg/L)，其IQ的平均损失大约为7个IQ值。
正是这一系列的科学报告震惊了像美国这样的长期给居民提供氟化水的国家，促使美国公共健康服务中心（Public Health Service）把居民引用氟化水从1962年设定的1.2ppm/L降低到了现在的0.7ppm/L。[10]
2014年3月，著名的医学杂志《柳叶刀》发表了一篇哈佛大学科学家Philippe Grandjea关于“发育神经毒性”的评论 [11]，得出的结论是氟化物是已知会损害发育中的大脑的11种化学物质之一（其他的还有汞、铅、砷等）。
发育神经毒素能够引起广泛的脑部疾病，例如自闭症、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学习障碍和其他认知障碍。这种伤害往往是无法治愈的，而且是永久性的。
氟化物会对脑有什么影响？
氟化物会影响高级神经功能，尤其是
智力
。

学术论据（选择性阅读）
关于这一点，长期呼吁抵制氟化水的网站
fluoridealert.org
里面有非常详细的总结，我引用如下：

  • 超过 200 项动物研究表明，长期暴露于不同浓度的氟化物会损害大脑，尤其是在碘缺乏或铝过量的情况下；[12]
  • 74项人类研究将中度高氟化物暴露与智力下降联系起来；[13]
  • 超过 60 项动物研究报告称，摄入氟化物的小鼠或大鼠的学习和/或记忆能力受损；[14]
  • 12项研究（7 人，5 动物）将氟化物与神经行为缺陷（例如视觉空间组织受损）联系起来；[15]
  • 3项人类研究将氟化物暴露与胎儿大脑发育受损联系起来；[16]
  • 9母子研究将孕妇尿液中一定水平的氟化物与其后代的智商降低联系起来。[17]
不同的研究已经发现，脑内的海马体（学习记忆中心）、杏仁核（我们的情绪中心）、小脑（运动和平衡）、大脑皮层（逻辑、推理、长期记忆）等对我们有重要意义的脑区，都是进入脑内的氟化物的聚集场所。[18]
氟化钠在这些脑区的聚集，会扰乱局部组织的代谢紊乱，从而引发一系列退行性变化。 [19]
*氟化物毒性对大脑代谢的影响
虽然关于脑损伤的研究，主要是用比较高计量的氟化物作用于动物的脑得来的实验结果，但近期已经有研究表明，低剂量的氟摄入，也已显示出脑细胞生化变化，以及脑内炎症反应的迹象。这些浓度与一般人群中报告的血清氟化物水平上限相似。[20]
甚至，当实验大鼠服用相当低计量的氟化物时，就已经能观察到学习记忆能力的受损。[21]
对于脑功能较为完善的成年实验动物尚且如此，幼年期发育中的脑则会对哪怕低剂量的氟化物更敏感。
新生儿在氟化物面前如同“裸奔”。

德国含氟维生素D之所以让我和德爸无法接受，是它被系统性地推荐给每一位新生儿父母，并以医生（或助产士）的权威形象来下医嘱，一般没有相关知识的父母，很容易就忽略这个被夹杂在里面的“氟”。
但是刚刚离开母体的小婴儿，根本就不具备在神经毒素面前保护自己的能力。
学术论据（选择性阅读）
1. 婴儿吸收氟的剂量更高
和摄入同体积水的成人相比，每单位体重婴儿所吸收的氟化物可比成人多400％。[22]
2. 婴儿尚未发育完全的肾脏排泄能力也远不如成人 
一个健康的成年人可以将约50%的摄入氟化物通过尿液排出体外。然而，婴儿只能排泄出10％到20％的氟化物。 
也就是说，会有高达80~90%所摄入得氟化物最终留在婴儿体内。
也许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喝用氟化水配制的配方奶粉的婴儿产生氟斑牙的机率更高。[23]
3. 氟可以轻易进入婴儿的脑
健全的血脑屏障可以帮助阻隔一部分血液中的氟进入到中枢神经系统，使得其氟化物水平仅为血浆中水平的20%左右。[24]
但是，婴儿的血脑屏障在出生时并未完全形成（6个月左右才能功能完善），这使得氟化物可以更轻而易举的进入婴儿的大脑。
可以说，新生儿的脑在氟化物面前基本就是“裸奔”状态！ 
那么，不谈剂量而谈毒性是耍流氓？

那咱们就研究一下损伤智商的氟剂量：
推导过程（建议阅读）
欧洲食品安全局（European Food Safety Authority, EFSA）曾在2013年发表过一份《关于氟化物膳食参考值的科学意见》。[25]
该意见由EFSA饮食产品、营养和过敏源专家组（EFSA Panel on Dietetic Products, Nutrition, and Allergies Panel, NDA）制定，旨在为不同年龄段的适宜氟摄入量提供指导。
NDA专家组审查了关于氟的现有科学数据，重点关注其必需性、生理功能、摄入不足或过量与健康结果之间的关系，以及欧盟通常摄入量的分布情况。 
根据数据，专家组得出结论，氟并非必需营养素，因为没有证据表明氟具有其他元素无法满足的生理功能。虽然氟对牙齿健康有益，但对于人类的正常生长和发育并非必需。
考虑到氟对牙齿健康的潜在益处和过量摄入与牙齿氟斑病的风险，专家组为不同年龄段建立了适当摄入量（AI）值：
NDA小组得出结论，对于儿童（7个月起）和成人，所有来源的氟化物的 AI 可设定为每天 0.05 mg/kg 体重。
非常遗憾这个文件里没有给出0-6个月的婴儿的适当摄入量。但是，咱们姑且用7个月的数值来计算。
以我家娃为例，我家俩娃出生时都有4kg多，那么他俩出生时最多每天能摄入的氟含量应为：
0.05mg/kg * 4 kg = 0.2mg
但是你再看看德国医院推荐给新生儿的含氟Vd片里的氟含量是多少？
我查看了德国市场上几种主流的可以用于婴幼儿的含氟维生素D片（如下图），它们都是每片同时含有500 I.E. 维生素D和0.25mg 氟化钠（Natriumfluorid）
“Falls vom Arzt nicht anders verordnet, wird als übliche Dosis ab Ende der ersten Lebenswoche täglich 1 Tablette zur Herstellung einer Lösung zum Einnehmen (entsprechend 500 I. E. Vitamin D3 und 0,25 mg Fluorid) verabreicht.（除非医生另有规定，否则从出生后第一周开始，通常的剂量是每天 1 片，用于配制口服溶液（相当于 500 IU 维生素 D3 和 0.25 mg 氟化物）。）”[26]
0.25mg > 0.2 mg
这还是按我个头大的两个娃算的，一般来说，正常孩子出生时大概也就3kg左右。
如果一个新生儿是3kg，按照欧盟的指导每天不应摄入超过0.05mg x 3kg = 0.15mg的氟。
那医院推荐我们吃的这种维生素D片就更是超过了一个普通婴儿所应限制摄入的量了！
0.25mg > 0.15 mg
别忘了，0.05mg/kg 还是给7个月以上的婴儿的推荐量。
要记得，0-6个月的婴儿连血脑屏障都没有完全建立起来，80-90%的吃下去的氟都留在了体内啊！
就这么生生的每天喂超量的氟进去啊！
《意见》作为欧洲联盟政策制定者和卫生专业人的指导材料，是基于2013年以前的最好的科学证据得出的结论。
我很遗憾，这样一份重要的指导文件，在德国，竟然被系统性的忽视了！
你可能要说了，不就是前几个月吃进去的有点多么，等孩子超过5kg后，每天吃0.25mg氟进去，不就不显得多了嘛。
且不说前六个月每天都让婴儿的大脑以“裸奔”的状态接触神经毒素是不可逆转的损伤，
你以为氟化物的来源只在这含氟Vd里呀？
别忘了孩子六个月后，差不多开始萌发第一颗牙了，你最耳熟能详的那句牙医的叮嘱是什么？
“为了防止龋齿，宝宝从长第一颗牙的开始，就要使用含氟牙膏。”
所以，如果你是一个在德国的一向听医生话的家长，你的孩子从6个月开始，不但每天通过维生素D片摄入0.25mg氟，还有每天儿童含氟牙膏里吞下的0.1（500ppm每天两次）或0.2mg（1000ppm每天两次）（具体计算方法见《在爱牙日谈谈为什么我们从来不给孩子用含氟牙膏》）。
总摄入量就可达到0.4mg。 
下表是《关于氟化物膳食参考值的科学意见》列出了根据相关参考体重计算的儿童和成人年龄组的适当摄入量（已做四舍五入）。
*图片来源：欧洲食品安全局《关于氟化物膳食参考值的科学意见》
别忘了还有水中的氟化物。
如果婴儿不是母乳喂养的，假设从出生开始就喝奶粉，每天就会摄入大量用于冲调奶粉的水。如果这个婴儿不幸喝下的是氟化水（比如美国和加拿大的一大部分地区），那么婴儿期摄入氟的含量就相当多了。
所幸德国严禁氟化饮用水，因而德国整体的饮用水的含氟都量低（<0.2ppm），这部分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可国内的妈妈们要注意了：中国城市饮用水氟化物的标准为1ppm，农村为1.2ppm，远超德国水平啊！
如果家里没有安装能过滤重金属的净水器，孩子不但从水中摄入氟化物，还要从高价从德国买来的Vd片中按顿服用有毒的氟化物！
还要在各大小育儿博主的宣传轰炸下，让宝宝从六个月长第一颗牙时就吃含氟牙膏、从一岁起就用含氟量巨高的材料来涂氟（可高达22,600 ppm！！！）......
再回来说德国这边。有的妈妈可能会觉得，0.4mg，没超标啊！
我要特别提醒妈妈们，《意见》里给出的这个适当摄取量（AI）0.05mg/kg是在考虑“对牙齿有益”和“氟斑牙”之间妥协出来的一个值 。[27]
也就是说，这个0.05mg/kg都不是“氟斑牙”产生的临界值（而是大于）。
但是，对脑细胞的不良影响，恐怕在产生氟斑牙之前，就已经有了。
虽然很多研究表明，有“氟斑牙”的成人和儿童，比没有“氟斑牙”的个体，智商和认知能力都较低。
但是已经有研究报告，即使在没有严重氟牙病的人群中，也发现尿氟浓度（范围0.24–2.84mg/L）与智商降低之间的剂量反应关系。（尿氟每增加 1 mg/L，IQ 降低 0.59 分）[28]
特别是，有动物实验已观察到，哪怕不足以引起氟牙现象的较低剂量的氟化物，都已经能对大鼠的脑发育带来负面影响。[29]
以上这些研究提示，氟化物对脑的损害很在目测可见的氟斑牙产生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那么，现在要讨论一个可能让让你扎心的问题了。
冒着损伤脑的风险吃下去的氟，真的能帮你保护牙齿吗?
系统摄入氟化物，
是否真的有利于预防龋齿？
殊不知，让婴幼儿以吞咽氟化物的方式护牙是个早已过时的观念。
1950年代时，牙医曾经认为摄入氟化物可以为婴儿的牙齿提供“萌发前”的好处，即使婴儿的牙齿尚未萌出，氟化物仍被认为对将来的牙齿有益。 [30]
但在1980年代，牙科研究人员就开始发现这种观念是错误的。
学术论据（选择性阅读）
这一点可以从氟化饮用水的使用上来看到。世界上有一些国家在大面积的往饮用水里加氟，比如美国、澳大利亚和一部分加拿大地区。
*图片来源：Wikipedia “Water fluoridation by country”
*红色越深的地区水氟化的程度越高，但是，虽然这些国家的龋齿率在这些年来在下降，可同一时期的非氟化水的国家的龋齿率也在下降。
*图片来源：www.fluoridealert.org

上图为1970-2010年间引用氟化水的国家（红线，美国、爱尔兰、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和饮用非氟化水的国家（蓝线，冰岛、意大利、日本和比利时）12岁儿童在蛀牙、缺牙和掉牙问题出现情况的比较。
可以看出，无论居民是否长期摄入氟化水或氟化食盐，牙齿问题都在急剧减少。
“虽然龋齿的患病率因国家而异，但在过去三十年中各地的水平都大大下降，现在全国的龋齿率普遍很低。无论水中氟化物的浓度或含氟盐的使用如何，这种趋势都会发生，它可能反映了含氟牙膏的使用和其他因素，可能包括营养方面。” [31]
这是因为，牙齿的氟化物含量与牙齿是否会形成蛀牙，本来就关系不大。 
越来越多的专业机构开始接受这个说法了。比如，美国牙科协会杂志报道[32]称：
“牙齿发育过程中加入的氟化物不足以在龋齿保护中发挥重要作用”，这远非使牙齿终生坚固 。
“重要的是，这意味着在牙齿矿物质发育过程中以 20 到 100 ppm 的正常水平掺入的氟化物（即使在有含氟饮用水或使用氟化物补充剂的地区）也不会显着改变矿物质的酸溶性。即使外层牙釉质的氟化物含量较高，例如 1,000 ppm，它也不能比氟化物含量较低的牙釉质更好地抵抗酸引起的溶解。”
美国疾病控制中心CDC终于在1999年接受了这一新的认识：
“人群中龋齿的患病率与牙釉质中氟化物的浓度没有负相关关系，较高浓度的牙釉质氟化物并不一定能更有效地预防龋齿。”[33]
对于儿童和成人来说，防止龋齿主要是靠牙齿萌出以后，通过局部（而非全身系统性射日）施加氟化物来达到。
如果婴儿的嘴里没有牙齿，不需要给它添加氟化。而当婴儿长牙后，就更不需要吞咽氟化物了。[34]
所以，系统性的摄入氟化物，并不会更好的解决牙齿问题。
对婴儿来说，在牙齿萌发之前吞咽氟化物更是几乎毫无价值。
所以，基于氟化物对婴幼儿的潜在威胁，以及氟化物并非人体所需的任何营养物质的事实，就连一向热衷于各种添加氟来护牙的美国人都不给婴儿开氟补充剂了。
1994年，美国牙科协会 (ADA)、美国儿科学会 (AAP) 和美国儿科学会 (AAPD) 推翻了他们长达数十年的建议医生为新生儿开氟化物补充剂的政策（虽然他们并没有停止氟化水）。 
查到这里，想到德国儿科给德国孩子们开的这种含氟维生素D片，竟要让孩子们吃一到两年！
我真忍不住要吼一句，德国新生儿科，你们是怎么了？你们还活在上世纪50年代吗？！ 
专业牙医怎么看含氟Vd片的问题？
我再次咨询了好友——已考取荷兰牙医执照的博士牙科医师小伊妈妈。
听到德国医院从孩子一出生就要求给孩子喂氟化物的做法，让她很吃惊。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做法。
我问她，也许是我不了解，血液里的氟化物供给给牙齿根部，是不是真的可以帮助保护牙齿？
她不认为这样对牙齿有任何益处，反而会因为可能摄入过量的氟而导致氟牙病（甚至氟骨病）。
她也不明白德国为什么这样做，荷兰饮用水含氟量也不高，但也没有给孩子从一出生就口喂氟化物啊。
你看看，专业的牙医（至少邻国荷兰的）也不认可这种做法。
当时间来到2022年，安妹出生后，我们再次在德国医院领到了含氟维生素D。
身着医师服的儿科医生一边拿着这含氟维生素D片，一边认真叮嘱我们一定要在出院一周后给孩子每天吃一粒这种500国际单位的Vd片，“因为这对她的骨骼和牙齿有好处”。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指导我们给孩子喂神经毒素，我忽然意识到，有时候，很多身着专业服装被认作专业人士的人，在他们自认为专业的侃侃而谈时，并不真的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当一切变得流程化时，很少会有人去反思这里面可能存在什么问题。
安妹也一天都没吃过含氟维生素D片，但运动能力惊人：
三月翻身、四月开始爬，五月坐稳，六月扶站，七月扶走，肉眼可见的胳膊腿都相当有劲。她的牙齿也在快到六个月的时候就开始往外冒，健康的很。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氟本来就不是骨骼发育所必须的呀！
各位在德妈妈们，我感谢你们有耐心看到这里。如果你家里有还在吃这种含氟维生素D的小孩子，我强烈建议你马上停掉！
去换不含氟的Vd片，谷歌一下“Vitamin D ohne fluorid”，很容易买到。
这篇文章涉及到保护孩子们的脑发育，如果可以，还请转发给你身边所有家里有两岁以下孩子的妈妈们，感谢！
另外，如果你知道我们能够如何行动和呼吁，来推动德国医疗系统如何改变这个做法，请通过下方二维码联系我。
让我们一起，为孩子去行动，去改变！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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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https://pubmed.ncbi.nlm.nih.gov/17916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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