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Anna L
课程学校:上海IB课程
英语成绩:托福111,SAT1550
GPA:41/42 年级Top10%
录取轮次:ED
就读学校及专业:约翰霍普金斯 生物医学工程专业
夏校:无
体制内一路上来的Anna,偶然一次听到一所IB学校的讲座,为学校阐述的“为世界做点事”的理念动容了,萌发了出国的想法。加之自己以后想从事医学相关的领域,Anna的父母知道后,也了解医学领域是国外的资源更加好一点。Anna的父母一直以来的期望就是:人生最终的目的是自己能够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如我们所愿,过上自己的人生,过的幸福。所以在Anna自己想清楚了之后,也是尽全力支持和理解Anna。而Anna也非常努力的做好自己的各种事情。
见面时,有时拖着一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有时背着书包,戴着粉红色的耳机套,然后她拿出她招牌的手账本,上面清清楚楚地列着她想了解清楚的问题,如果没了解清楚,就孜孜不倦地问下去。那时她知道自己英语还不够好,每天都花不少时间把自己关在小阳台背单词(“我属于背了就忘那种”,她直言。)她偶尔的放松就是看看番,贴贴手帐。然后托福,高一她从70-80多分的水准,一点点咬到105+,高三再到达111,其中口语一直是Anna的弱项,直到ED申请的前1个月托福口语才考到25分。SAT第一次1400,二战直接刷出1550,标化之战成功完结。
因为家庭条件相对普通,所以我们没有选任何昂贵的课外项目,在能满足“科研”需求下,先用好学校的一切供给,实在不够的再寻找外部资源。
10年级,我们找了科学社等体制内机构底下的项目,商业属性较弱。她说,想研究抗生素。各种protocol自己上网研究了个遍,最后还是卡在了实验试剂上,太贵,搞不到。
11年级,唯一做了个比较高含金量的海外线上科研,第一次申请结果拿了个waitlist。Zi老师感到非常难过,一个真正对科研如此感兴趣的同学,为什么一路这么不容易,写信给招生方细问才知道,waitlist的原因是觉得笔试时学生的英语写作能力不够,怀疑申请时的材料是别人加工的,而事实是,我们Zi从来不代写材料,只做基本的proofread,所以马上把她原稿交过去,澄清了事实,有惊无险,录取了她最想去的分子生物方向项目。对于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Anna很认真,做得很细致(细到哪个公司的试剂,多少温度,放多久那种),教授当然也感受得到,她得到了很好的成绩和推荐信。最后,她的对结肠癌的proposal被项目的期刊提名,项目没有选错人,幸好我们没放弃。
也是因为这一连串科研“不果”的经验和经历,她摸索了很多很多没走过的路径,98%都是走不通的,2%可能走通,也没有资源和条件实现。她的高中科研史,跟很多打开就是N篇一作二作的简历比,简直是一部“失败”史。但是这才叫,科研。因为有这些真实的失败经历,她也探索出了一条路径:当医生,一辈子治病救人太有限。制药,最有效率。但是制药,纯粹生物化学的办法 ,经过她探索,仍然不是最高效的。因此一定要有工程学的方法和思维。因此,JHU的BME(生物医学工程)成了她最好最适合的选择。
到了暑假,开始写文书。讲故事,她不是好手。但她擅长说理分析,且真诚。刚刚开始听她讲各种发生的事,家族经历过的冲击,在学校里的交友云云,她的意志力,她的兴趣爱好,当然还有各种科研细节。断断续续,但是总是没有等到一篇最连贯和流畅的。总是没有找到那个真正拔节生长的点。最后发现,她真正最有体会和感受的,还是她对人类命运的各种琢磨。她说,有一个暑假,她觉得非常难受。那一刻她觉得一切都崩塌了。以前她相信人类或许有可能长生不老,而医药的使命就是去接近这个可能。她甚至做了个演讲表达这个话题。结果研究一深入,她发现不对了,长生不老能真的让人幸福吗?这是一个符合伦理的设想吗?如果不是的话,那我的“理想”何处安放?Zi特别能体会和理解,这种底层系统的崩塌是多么的“challenging”。
回顾整个申请季,Anna和我们说,申请就是:重新定向以及反思总结的过程,但人生并不只有申请。
重新定向是指申请过程中是不确定的,比如我最开始是生物化学的大类,可以有不同的选择,分子生物学,合成生物学等等,或者是工程学院下面的免疫工程,生物工程等等,我也是在通过一次次的科研实践中、和别人的互动中,慢慢的梳理出自己最想要的是:可以有实际应用,用生物化学实验室的方式,借助药品让更多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让他们有多种选择的空间。所以JHU是很符合我的一个选择,并且JHU可以随便的换课,随便的选课,如果到时候我还对其他的学科兴趣,比如哲学,文学,我也可以再做选择,不会想把自己拘束在那一个小小的领域,如果拘束的话人生就少了很多的乐趣。
反思总结是说,申请不只是高中三年或者是11年级的暑假开始到12年级的上学期结束,往前推其实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从变成人开始的那一瞬间就开始了。申请的那个当下是一个对过往的反思和总结,文书是让自己看到自己是一个什么人,让大学看到我是一个什么人,梳理自己18年的人生经历中过的怎么样,你成长的如何,你的家庭环境是怎么样,你为什么有这个想法,你为什么做这个选择。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不会追溯到很久以前的自己的,但其实那些也是自己的一部分。我就会很在意自己或者大家为什么做出了这个决定那个决定。
请允许我们谦卑地与各位分享她关于challenge my belief的主文书的其中一段:
My pursuit of the philosophical meaning behind medicine led me to an interesting personal discovery. I had always viewed medicine through an external lens, judging it’s efficacy by the degree to which it might help others. What I realized, however, was that medicine is deeply personal for me; it is a way in which I can interact with the world. Through medicine and pharmacology specifically, I can silently and humbly play my role in the grand scheme of the human experience.
(我对医学背后的哲学意义的追求使我有了一个有趣的个人发现。我以前总是从一个外部的角度看待医药,根据它对人的帮助程度来判断它的疗效。然而,我意识到,医学对我来说是非常个人化的;它是我与这个世界互动的一种方式。特别是通过医学和药理学,我可以默默地在人类经验的宏伟计划中,发挥我一点点谦卑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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