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形势下,《中国的鹰派》和《美国的鹰派》都各自在国内政治中占据着主导地位。
虽然战略竞争的基调无法改变,但具体思路上却存在分歧。
以美国为例。
经济鹰派认为,中美竞争大局从根本上讲是由中美两国自身国力的消长决定的,而国力的基础即经济实力,因此美国应当以保证对华经济优势地位为第一目标。
战略鹰派则认为,美国需要利用好已布局多年的盟友体系和海外军事基地,从战略/地缘政治角度打压中国,短期的经济利益需要从属甚至让步于战略利益。
拜登是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出身,经历过冷战时期与苏联的博弈,立场比较倾向于战略鹰派。
他的对华政策是在不过度限制贸易的情况下垄断某些可能威胁国家安全、产业升级的先进技术,协调打造“集体西方”阵营,将中国拖入一个相对不利的长期竞争框架内,类似美苏竞争的模式(框架A)。
特朗普是商人出身,其支持者以中低收入者群体为主,喜欢短、平、快,做事追求立竿见影,属于极端经济鹰派。
设想一种可能发生的场景:2024年共和党重新回归,将经济鹰派的秉性发挥到极致,最终迫使中美硬脱钩,从此走上一条未知之路(框架B)
接下来的话题,便围绕这条“未知之路”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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