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摇滚乐手郑钧曾说过:“艺术家都疯了,都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而精神病人都出院了,做了艺术家。”
2014年10月19日,行为艺术家帕夫伦斯基挥刀割下自己的耳垂,抗议政府用“被精神病”的方式打击政治对手。
他是不是疯了?
裸体行为艺术已经够疯狂的了,还拿到把自己的耳垂割下,常人如何做得到?
艺术家后来成了精神病的似乎要比一般人多。Kay Redfield Jamison在一个综述报告中总结到“创造力和情感障碍是紧密联系着的”,历史上有许多这样的“天才疯子”的先例。
莎士比亚也说:“疯子、情人和诗人,都是满脑子结结实实的想象,疯子看见的鬼比广大的地狱里所能容纳的还多。情人和疯子一样癫狂,他从一个埃及人的脸上会看到海伦的美。诗人转动着眼睛,眼睛里带着精妙的疯狂,从天上看到地下,地下看到天上。”
这位艺术家从格调自己耳垂的行动中感受艺术的魅力,在外人看来有些行为也是不可理喻的。
他最终被警察带走了。
艺术家和精神病都使用“原始的认知”。精神病人的原始认知占优势,所以他们在某些条件满足时,更容易进行艺术创造。
大多数科学家认为:每一个人都有创造力(天赋)和病态。他们把人分为四种:
  • 创造力和病态都很强烈的人,他们往往能成为天才;
  • 创造力和病态都平平的人,他们都是平常人,甚至是平庸人;
  • 病态严重但创造力有限的人,他们将变成精神病患者;
  • 病态轻微但富有创造力的人,他们会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但不能成为天才。
艺术家有些象精神病,但是他们显然不是;精神病可以说成是“醒着做梦的人”,但是我们却不能说做梦的人就是精神病。
但是请问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艺术家彼此之间是可以理解的,而精神病人彼此之间是无法理解的。梵高当年更厉害,他吧自己整个耳朵都割下来了。他们之间一定能够互相理解。
我们任何人都可能对其他领域的事情有非常高明的见解,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让这些见解落地,就必须回到这个领域的共同体当中,用他们已经有的术语,已经习惯的方式,顺着他们当前要解决的问题的方向表达出来,才能被接受。
否则呢?就只能是一个外行的胡说。可能也有一点道理,但是终究无法落地。
这个答案很醒脑,它提醒我们,我们可以做任何特立独行的事。但是请注意,必须在可以互相理解的共同体中,必须保持和社会最低程度的连接。否则,一个行为哪怕看起来无害,本质上也是一个精神病人的状态。
另外,当我们自豪地说自己有“特色”的时候,请注意,你的特色能够被多少人理解?
心理学家阿尔弗雷德•阿德勒《自卑与超越》中说:
所有失败者、神经病患、罪犯、酗酒者、问题少年、自杀者、堕落者、娼妓,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他们缺乏从属感和社会兴趣。他们在处理问题时,都不相信这些问题可通过合作的方式加以解决。他们赋予生活的意义是一种属于个人的意义。他们的兴趣也只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们的目标是争取一种虚假的个人优越感。他们的成功也只有对他们的自身才有意义。
谋杀者在手上握有一瓶毒药时,可能会体会到一种权利之感。但是,很明显地,他只能使自己相信自己的重要性。对别人而言,拥有一瓶毒药并不能抬高他的身价。事实上,属于私人的意义是完全无意义的。意义只有在与他人交往时才有存在的可能。只对某些人意味某些事情的一个字,是在是毫无意义的。我们的目标和动作也是一样。他们的唯一意义就是对别人的意义。每个人都努力想是自己变得重要,但是如果他不能体认人类的重要性是依他们对别人生活所做的贡献而定的,那么他必定会踏上错误之途。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