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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想表达,
却要赌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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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全国放开,《阿凡达·水之道》发光发亮,电影院似乎喘了一口气。
下一秒,海南电影节拖欠青年导演百万奖金的新闻就冲上热搜。
不同于几年前,大家还喊着挺过影视寒冬。现在,所有人心中都有个疑问,中国电影还有救吗?
如今遍地开花的创投打着各式的旗号,权威和资本高高在上地说这个时代没有被埋没的电影人才。
浩浩荡荡的艺考大军,每年从几万人里挑出十几个精英,名校的考官们坚信自己眼光毒辣,挑中的都是好苗子。
那中国电影为什么还全部玩完?难道是这届青年电影人不行?‍‍
我们来好好捋一捋,创投和艺考,两个中国电影行业最直接的晋升路径,这些年埋没了多少人才。
在目前的体系下,青年创作者让权威和资本看见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电影节创投。
创投第一步是剧本。
筹划一个工业体系下的长片剧本需要多久?
我身边那些入围创投的朋友,完全脱产状态下,最快的闭关写了一年。
没有完全脱产,用副业养着自己的,最慢的花了五年才完稿。
然后,只有剧本就可以了吗?你还要有一部拿得出手的概念片,或者过往短片作品,否则即使入围创投,路演之后,也很难有资方敢于投资你。‍‍‍
一切准备就绪,就能成功了吗?当然不是,几千个投递项目,入围的寥寥数人。
所以,想要进创投,就得先脱离生活,去做一个耗时数年的赌注?
靠脱离生活来完成一个基于生活体验的创作,时间和金钱把创作者的门槛无限拉高,没有豪赌几年的勇气和殷实的家底,就不能实现拍电影的第一步。
这晋升路径,这行业现状,确定不是中国足球?
也许有人会说,创作和踢球不一样,青年创作者们,只要你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一定能获得机会。‍‍‍‍‍‍‍‍‍‍‍
你破釜沉舟了,你熬完了所有步骤,终于拿到了创投的邀请函,真的就能完成自己心目中的作品吗?
那可不一定。
二、
「轰轰烈烈的创投后,
是无数黯然退场的电影人,
通过创投的少数,
后来怎样了?」
说两个我身边的例子。
第一个人,老L,他用了四年的时间,在出租屋里写完了自己的第一部长片剧本。
四年的打磨,孤注一掷的勇气,堪比大师的才气,使他真的成功了!
剧本几乎入围了所有内地电影节创投,拿了无数创投奖项。
可这样的天才被看见了么?
很遗憾,没有。
在对接了无数的资方和制片公司之后,他的长片依然是一个无限延期的拍摄计划。
今年他34岁,是第七个年头,
那个用心血沉淀出来的故事,至今也没等来属于他的那句“action”。
第二个人,是老L的朋友,他比老L更进一步,不仅拿到了无数创投的头奖,还拿到了名导的监制。
所有的投资一拥而上,看到剧本又全部散去。
被权威认可却没被资本认可。
在无数电影节的繁华落尽之后,他的项目,除了多了一些头衔,再没有任何进展。
在他33岁那年,他终于拿到了一百多万的投资拍完了自己的第一部长片。
但是给他投资的,不是制片公司,也不是平台上的资方,而是他根本不懂电影的亲戚。
投资的理由是——
“赶紧拍完,年纪不小了,拍完找个正经工作,结个婚吧。”
成片上映,在业内大获好评,可他的生活却没有什么变化。
这两个人,已然是创投中的“幸运儿”,在电影节创投的浮华之下,还有无数个创作青年,付出了生命中最好的时光,花费了昂贵的代价,最后连门槛也没摸进去。
在这个时代,创作好像变成了奢侈品,我只是想表达,但是我要赌上我的一切。
这无疑是一场隐形而又血淋淋的创作霸凌!
每个电影人在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之后,大多数仍然触碰不到电影导演的门槛,这场基于每个个体的豪赌里,受伤害的还有中国电影。
谁说电影一定得是个奢侈的艺术?
电影界怎么不可以做一场白话文运动呢?
巨大的创作代价,让电影创作永远处在电影人的小圈子里,伤害的是整个创作环境。
社会撕裂出的各个圈子里,电影节创投上明星和权威轮番上阵,好像社会上关注度更高了,但内容却一直电影人小圈子里自嗨。
搬砖的工人能成为诗人,但这辈子都不会想当个电影导演。
但本该是人人都可以拍电影,电影不光是个工业更是艺术,更是发声的工具表达的途径。
高高在上必然会让艺术失真!
这些傲慢和门槛让中国电影越来越脱离中国人的生活,越来越让中国人看不懂。
权威主流的评委,追逐利益的资本,把控了未来电影预备役的人选。
三、
「一张纸,
一支笔,
一个淘汰的印章」
抛开创投,我们把创作的现有路径,再往前倒一倒,回到艺考。那个进入电影科班的唯一路径。
我认识一个高中生小刘。他从小泡在电影院里,阅片量少说5000+,各种电影理论烂熟于胸,别说考名校了,名校大四的学生拎出来,也没几个比他见地牛逼。
最后某名校发榜,他离有效名次差了几名,而他另外一个同学,花了100w+,几乎没有花什么力气,就拿到了一个好名次。
但是落榜了就是落榜了,家里没有钱再支撑他复读,他去了某地的一个二本,几乎每个月都跟我吐槽,在这样的学校里,什么也学不到。
即使学到了又有什么用呢,错失了名校的圈子,在这个行业就是错过了山门,走不了官道,攀峭壁上山,有几个人能爬到山顶?
这样的人,只是行业外成千上万的个例之一,这些年的影视行业,科班学习、蛰伏数年的路径愈发困难,但是你错过了这个路径,可能永远就与这个行业无缘了。
现在各种创投,各种计划层出不穷,但是他们依然是被抛弃的群体,
而被科班、创投排除在外的无数个小李和小刘,没有人管他们,没有人教他们,他们可能有牛逼的经历,有好故事,有一腔热血,但是无处可使。
和足球界简直如出一辙,莫德里奇如果生在中国,永远是个放羊娃。
天才导演生在中国,仅仅艺考这一关,他都得扑街。
这只是一场考试,几个考官,就把持了中国电影预备役的准入门槛。
一张纸,一支笔,就给你盖上了一个名为“你不行”的印章。
可笑的是,这个印章居然被所有人承认了,落榜的艺考生真觉得自己不行了,这个行业也觉得他们不行了,你没有名校的背书,你啥也不是。
你想获得创作机会?难如登天。
很多时候,真的是这些艺考生不行吗?
当然不是,在这个荒谬的制度下,考官们不配。
四、
「一张精心编织大网,
那张网吃人,
连骨头都不吐」
在这个时代,影像创作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话语权却被一帮人垄断了。他们说这个好,那个不好,编织了一张巨大的华丽的网,在网的中央,有耀眼的宝石,在网的边缘,挂满了创作青年干瘪的尸体。
他们给这个网起了个名字,叫“电影行业”。曾经我们挤破头想扎进这个浮华的,骗子扎堆的,充满了欺骗、霸凌、剥削、伪善的电影行业。
现在我们不想了,那张网吃人,连骨头都不吐。换句话说,电影史上如此多电影运动,青年们聚到一起,建立电影界的水泊梁山,可不是为了被招安的。
到底谁才是中国电影的预备役?权威们说了不算。
五、
「纵观电影史,
打破现状的,
永远是青年」
这个现状,我们永远打不破吗?我们要么放弃,要么就必须被剥削吗?‍‍
当然不是,我们需要一些“勇”,需要振臂高呼,需要抱团取暖。
对于电影而言,青年既是贯穿于世界电影史发展脉络的书写对象,也是电影创作的重要参与力量。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左翼电影中的青年,结伴彷徨在人生的十字街头,在黑暗之中摸索、探寻,最终走上不同的道路;在电影之外,纷乱之中,许多年轻的电影人投身于左翼电影的创作,试图通过电影触及真正的现实生活。
他们成了。
六十年代,法国新浪潮电影中的青年游荡在街边,疏离于社会,似乎总是处在一种悲伤与虚无的精神状态里;也是在电影之外, 一批对电影充满热忱的迷影青年,特吕弗、戈达尔、里维特、阿伦·雷乃等人,他们以反叛之姿改写了电影美学的固有传统,使得新浪潮蔓延至德国、日本、巴西、以及中国台湾、香港和内地。
他们也成了。
九十年代,第六代电影中的青年内向、敏感,带有一些神经质,作为时代里的个体经受各自的命运,承担着必然的焦虑与迷茫;依旧在电影之外,刚刚离开学校的第六代电影人被时代放逐在电影制作的非中心地带,却以顽强的精神开辟出独立的制片方式,并最终走向更多的人。到晚近的杭州新浪潮、藏地新浪潮……
其实,观众也在期待着更加年轻的目光、语法、青春,让电影容纳不停转动的世界进而迸发各种想像与永恒的生机。
什么样的电影是好电影?权威们说了不算。名校说了也不算。
谁说了算?你,生于民间长于民间的你,千千万万个勇敢的你。
六、
「不迷信科班,
创作者绝不需要
高高在上的门槛!」
而那些进入名校科班的中国电影预备役们,他们真的行吗?
多少名校科班的学生,他一生中最高光的时刻,就是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
多少人抱着那个名校的高傲,晃荡了很多年,压根就从来没想过创作。
创作必须要野蛮生长,创作者绝不需要高高在上的门槛!
就我而言,我在“科班”生涯的那些年。
我为了创作而创作,我会去资料里探寻苦难,于是我的恼怒带着我知识的高高在上,我的共情始终带着怜悯,我的愤怒夹带着我的立场,最终我带着立场的有色眼镜,拍出了一个真空的虚假世界。
科班的创作者们,有意无意的脱离了大众的生活,“名校科班”的傲慢让他们听不到真实的声音,永远带着有色眼镜,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打转。
当然,有问题的从来不是“科班”知识本身,而是被打磨掉的看见生活本身的能力,是局限于电影圈子的狭隘视角。
而你,生于民间长于民间的你,经历了多样的,真实的生活的你,你脱离了创作者本身的小圈子,与这片土地的每一个人都感受着同一种悲与喜,
你怎么就不能创作呢?你怎么会比“名校科班”差呢?
七、
「必须敢拍,
必须不断地拍,
必须想拍就能拍!」
资本和学术权威在塑造中国电影的未来。
创投、艺考、大师班,不会让你获得权威话语,更不会让你有捷径可走。
在旧的秩序下,什么都不会有变化,社会的船头几天都能改变方向,更何况一个电影呢?
推倒资本和权威垒起的层层砖墙,也从来不是无力可使。
你创作出来的东西权威不喜欢、资本不喜欢,不代表人民大众不喜欢,即使第一次失败了,也不代表之后就不行。
纵观历史,那些闪闪发光的历史人物也很少有第一次创作就一鸣惊人的。
而电影失败的代价太大,只容得下一鸣惊人的天才和破釜沉舟的勇士。
缩短创作成本和精力迫在眉睫!
必须敢拍,必须不断地拍,必须用最低成本拍,必须想拍就能拍!
创作只需要一个冲动,一个表达的欲望,为自己、为他人、为社会都可以,就这么简单而已。
一个人的力量面对高墙或许微小,但是联合起来,形成一股势,并非无路可走。
因此,‍‍我们成立了非必要短片实验室。‍‍‍‍‍‍‍‍‍
一个共创互助、低成本完成行业敲门砖的创作团体。
我们打磨了系统的付费课程及社群,社群配备了完善的制片指导体系
演员郑恺先生的猎豹影视,《无名之辈》《煎饼侠》的出品公司乐动花开,两家一线影视公司将为学员们投资出品两部短片集项目。
短片集的所有导演和主创,将直接从非必要短片实验室成员中选拨。
同时,我们还建立了一个免费的,提供公益课程、免费活动、免费创作分享的电影社群
我们邀请了一批资深电影人、青年电影人、影评人,作为常驻公益导师和嘉宾。
我们试图形成一个勇于探索,致力于打破现状的电影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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