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Luzi。今天要讲的案件,因为包含很多耸动元素,在当时引发了热议,空姐、富商、婚外情、谋杀、下毒……这些关键词都让人充满好奇。
有记者追踪报道此案多年,在案发几年后,还有一些令人唏嘘的后续,我们一起来看看。
美女·空姐
1976年,杨旸出生在哈尔滨,后来在厦门长大。她的父母早年离异,爸爸留在东北工作,重组了家庭,母亲带着她去了厦门。
(小时候的杨旸)
后来,杨旸形容自己的性格比较倔强,完美主义,小时候母亲给她梳的辫子如果两个不对称,她就会哭闹着让妈妈重新梳好。
可能是因为父母离异,所以杨旸读中学时就住校了。她后来就读了厦门一所职业高中(这个学校和厦门航空有联合招生班),她在学校表现出色,曾做过学生会主席。
1993年,厦门航空的公开招聘有2000名应征者,一共只招25个人,杨旸脱颖而出,成为其中一员。这一年,杨旸只有17岁。
工作4年后,杨旸已经成为一名资深的空姐,她的工作表现比较出色,在示范组飞行,曾经被评为厦航的“十佳空姐”。
1997年,杨旸在飞机上邂逅了北京康泰房地产公司总经理、福建人顾春林。回忆起两人初遇,杨旸对顾春林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评价,“像一个快乐的推销员”。从这个评价中能看出,顾春林对杨旸表现得非常热情。
据杨旸说,顾春林当天在飞机上,一直频频跟她要咖啡和可乐等,并说自己不理解旅客意见卡等怎么填写,希望能留下她的电话号码,以便后续咨询。杨旸犹豫后,留下了自己的呼机号,呼机的回电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这样既不会驳了乘客的面子,也不会引来什么麻烦。
留了呼机号后,顾春林每次到厦门,都对她频频邀约,但杨旸只回了一次电话,也没有和顾见面吃饭。这个时期,除了工作外,杨旸有自己的目标——她准备去北京大学进修工商管理。
通俗爱情故事
杨旸对于自己的职校文凭一直不太满意,在父母的建议下,她暂停了工作(一说已辞职),去北大成人教育学院继续学业。起初,她学习比较认真,和同学关系也不错。有同学描述,杨旸身材好,长得漂亮,喜欢体育活动和芭蕾舞,但并不怎么出去玩,对买衣服这类事也不太热衷,穿着也很朴素。在校期间,还做过北大百年校庆的升旗手。
1998年,在北大开始第二个学期学习的杨旸,突然在宿舍接到了顾春林的电话。
距离初遇已过一年,顾春林却始终没放弃寻找杨旸,这次他能找到杨旸宿舍的电话,也是费尽心思。
因为杨旸把呼机留在了厦门,杨旸妈妈看到顾春林的信息后,给他回了电话。他在电话中不失时机地自我介绍,表现得诚恳、得体,于是杨旸妈妈将女儿的电话告知了他。
这次接到顾春林的电话后,杨旸的态度出现了变化,这个时隔一年还记得自己的乘客已经逐渐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第二天,顾春林就开着奔驰来北大找杨旸。
再回忆起两人这次见面时,杨旸的描述很梦幻。她说自己走出校园后,看到一辆奔驰车,就有预感那是顾春林,他带着一捧花,还喷了香水,笑容满面地等待她走过去。在很多报道中,也将顾春林的形象描述得近乎“完美霸总”,但翻看律师辩词等资料,就会发现,杨旸身高170cm,顾春林168cm,要比杨旸矮一点,年纪三十岁出头,比杨旸大十岁。
无论如何,顾春林对杨旸的追求不遗余力,21岁的杨旸逐步沦陷。除了惯常的鲜花相送、名车出游,顾春林甚至为了接近杨旸,专门报了一个北大的英语班。不过,他只去上了两堂课,就放弃了学习,但这个举动已经让他和杨旸的关系大大前进了一步。
顾春林成为杨旸在北京最亲密的朋友,没课时,她就打电话让他带自己出去玩。一次,杨旸的手烫伤,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顾春林,让他带自己去医院处理。他表现得耐心体贴,杨旸大为感动。
后来,顾春林给了杨旸一部专属呼机,她告诉记者,当时收到这部呼机后,就一直在等顾春林联系自己,在三天时间里,她饱受等待的煎熬,第三天深夜两点多时,呼机终于响了。此时,宿舍早已关门,回电心切的杨旸没细看信息,就从2楼宿舍用绳子爬了出去,到了电话亭,才发现,原来呼机的信息,只是运营商发送的一条天气预报。
这是个标志性事件,虽然两人还没有成为实际的男女朋友,但杨旸已经被顾春林的追求打动,时不时还会随他一起见生意场上的朋友和一些在北京的亲戚。杨旸生日时,顾春林在一家五星酒店的大厅,给杨旸摆了9999朵玫瑰。
顾春林原本住在距离北大约30公里的右安门,某天,他突然叫杨旸下课后去离学校10公里左右的高档小区——罗马花园。他叫杨旸去,是为了签租房合同。
这是一栋高档住宅,顾春林当时还带了其他一些朋友,杨旸有些意外,但还是默认了顾的行为,两人的关系算是在亲友面前公开了。随后,顾春林让她从学校搬去罗马花园,杨旸同意了。
急转弯
1998年秋天,杨旸和顾春林开始同居生活(据杨旸律师的辩词,顾春林是第一个跟杨旸发生关系的男子)。进修结束后,原本杨旸打算返回厦航工作,但在顾春林的痴缠下,她放弃了工作,选择留在北京和他一起生活。在此期间,杨旸的母亲和一名加大拿籍男子结婚,本想带杨旸一起出国,她也为了顾春林拒绝了。
两人生活在一起之后,杨旸渐渐发现顾春林的一些异样。顾是福建人,跟家里通话时会使用闽南语,籍贯是东北的杨旸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还是觉得他打电话时语气犹疑,对她有所隐瞒。尤其是她听到有关“孩子”的话之后,越发起了疑心。
杨旸没有直接询问顾春林,而是对家里同为顾泉州老乡的保姆旁敲侧击,熟悉内情的保姆顾左右而言他,只是告诉杨旸,顾人挺好的。杨旸基本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为真的了,顾春林在老家真的有妻子和孩子!她无法接受顾春林对自己的欺骗,与他当面对质。(另一说,是杨旸看到顾春林的全家福,顾的表弟说漏了嘴。)
被杨旸戳穿的顾春林反应很激烈,杨旸说,她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哭得这么厉害。
顾对杨旸解释说,自己跟妻子没有感情,其实一直想离婚,但是因为有孩子,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他说自己一直在寻找真爱,所以在杨旸之前,还交往过一个北京服装学院的女孩,但她找到男朋友后就离开了自己。他说自己一定会跟妻子离婚,然后娶杨旸。
虽然顾的这番辩白非常牵强,但杨旸还是被他的眼泪打动了。后来接受采访时,杨旸着重讲了顾当时号啕大哭,看得出她对此印象深刻。顾春林当时还向杨旸反复强调,责任在自己,是自己欺骗了她,她没有什么错。
这次谈话发生在车上,杨旸说,当时自己的心情也随着顾春林转弯的方向盘而急转弯,本来幸福的生活,也像是在一个急转弯后,进入了另一种真相。
恰在此时,杨旸怀孕了,一些报道中,将杨旸此次怀孕描述为她动了手脚,故意怀孕,顾知道后很生气,强迫她打掉;但在另一些报道中,又说怀孕事出意外,杨旸因为体谅顾春林,所以跟他商量后,就把孩子打掉了。不管哪种情况,年轻的杨旸做了人流,并长久地被这件事情影响。
没有收入的杨旸成为顾春林事实上的情妇,顾春林以孩子还小为由,拖延着他口中一定会发生的离婚。
时间来到1999年春节,顾春林和杨旸一起回了厦门,腊月二十九,已有家室的顾春林到了必须回泉州的时候。杨旸希望他这次回泉州,就能把离婚这事跟妻子商定,而顾明显还没下定决心。他跟妻子尚算和睦,还有儿子,他的父母对妻子也很满意。杨旸看他摇摆不定,于是在他开车回泉州时,提出要送顾一段,就和他一起上车了。
两人在车上因为离婚的事争执起来,杨旸赌气说自己这次就要一起去泉州找顾妻摊牌。顾春林也很生气,索性在车上就给妻子打电话,说自己要带女朋友回泉州,因为事出突然,妻子甚至以为他在开玩笑。
到了泉州后,杨旸失去了去见顾妻的勇气,只能先去酒店住下。隔天就是大年三十,还是无法鼓足勇气去顾家的杨旸只能自行打车先回厦门,不过她给顾春林下了最后通牒,希望他能趁这次过年,跟妻子把离婚的事说清楚。
这次,顾春林终于跟妻子摊牌了,顾母知道后也十分生气,这个年过得鸡飞狗跳,顾春林在春节后,就和杨旸一起匆匆回了北京。
但随后,顾春林的父母借口要来北京看病,也一起住进了罗马花园的房子,他们此行,应当是为了考察让儿子出轨的对象,顾母对“破坏”儿子家庭的杨旸印象并不好,甚至还发生了一次“劳力士风波”。
当时,顾春林的劳力士手表突然找不到了,顾的父母认为是杨旸拿走了。杨旸和顾春林因此冷战了一个多月,两人的感情渐冷。顾的父母无法说服儿子跟杨旸分手,只好默认了杨旸的存在,但仍不同意儿子离婚。
1999年,还有一次发生在停车场里的冲突,某天杨旸回家晚了,顾在地下停车场用挡车钢筋砸向坐在车里的杨旸,挡风玻璃被砸碎,有保安看到了这一幕。
到下半年,身陷感情囹圄的杨旸有了出国读书的念头,她想借机冷静思考一下两人的感情。她的父母都很支持,顾春林也没有表示反对,于是,2000年4月,杨旸去往瑞士,学习酒店管理专业。(有说法是杨旸此行靠顾资助,但未经证实。)
纠缠
在瑞士的杨旸没有获得想象中的平静,顾春林的越洋电话频频打来。她说,顾会为了找到她所在酒店房间的电话,把整个酒店的电话都打一遍。顾春林甚至故技重施,在杨旸不接电话时,打给杨的同学,说自己已经在瑞士机场了,同学不得不让杨旸接听电话。
顾在杨旸到瑞士的第一个月,就花了三万元电话费,杨旸认为,这是顾春林爱她的表现,她再次软化。每逢为期三个月的学期告一段落,放假时同学们都去欧洲各地玩,杨旸则是飞回国见顾春林。
虽然大部分时候,分离带来了见面时的热情,但更多时候,除了情妇身份给自己带来的困扰,杨旸还发现,顾春林身上有一些自己接受不了的习气。
比如,顾春林在生意场上的一些伙伴,都对包养情妇习以为常,平日他也总是在风月场应酬,一次,杨旸从瑞士回来找他,刚巧碰到他在KTV包房,和陪酒小姐姿态亲昵,两人因此争吵,杨旸当场把包砸在了顾身上。顾春林认为她此举不懂事,会得罪自己的客户,在回家路上,顾还用砖头砸破了杨旸的头,她去医院缝了3针,后来额头一直有疤痕。
其实,在追求杨旸时,顾春林就表现出几分狂妄,比如他曾对她说,自己要当“第一个中国总统”。只是当时杨旸只当作他心气高,有志向。最初她喜欢顾的原因之一,也是他比较有性格。
2000年7月,杨旸从瑞士回国时,得知顾春林要在现代城小区买房,他向杨旸解释,因为自己是香港身份,所以房子买在了妻子名下。虽然顾解释说,未来离婚了,财产也是自己和妻子一人一半,所以不会吃亏,但这很难说服杨旸。加上杨旸还得知,等自己一回瑞士,顾妻就要带着孩子来北京,越发觉得要顾离婚希望渺茫。
本来应该从北京返回瑞士的杨旸,在顾把她送到机场后,就悄悄转道去了泉州。
杨旸知道顾妻正打算办理香港身份,于是给她打电话,说自己是负责办理相关业务的,在走流程前,需要对顾妻进行身体测试。接着,杨旸拿出了自己从十支温度计中取到的一部分水银,要顾妻喝下,然后让她含了一片验孕试纸,过了十分钟,杨旸看顾妻还没什么反应,就又拿出剩下的水银让她喝。随即,杨旸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现场,并返回了瑞士。
事后,顾妻感觉异样,于是给顾春林打电话说了此事,顾猜到来人是杨旸,要妻子马上去医院检查。经确认,顾妻是汞中毒,但因为检查得及时,排毒后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杨旸此举让顾春林觉得她很阴毒,虽然没有报警,但两人关系明显转冷,后来才慢慢恢复了一些联系。
刺杀
时间来到2001年,从1997年开始,两人已经断断续续纠缠了4年。4月左右,杨旸回到北京。顾春林答应每月给杨6000元生活费,她没有住进他现代城的房子,而是自己租房住。
据一些报道,这段时间,杨旸又怀孕了一次,因为她认为顾春林始终不离婚,是因为他的儿子,所以她让自己怀孕了,顾春林很生气,甩了一些钱让她做人流,杨旸最终把孩子流掉了。
杨旸随后同意了妈妈想让她去加拿大读书的提议。这次出国,她准备未来在加拿大定居,和去瑞士一样,她也希望出国能让自己获得逃避感情纠葛的空间。顾也帮着杨处理一些签证的事务。
杨旸和顾春林这时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顾在现代城的房子甚至没有给杨旸钥匙,他们只是保持着若有似无的关系。但两人依然时不时争执,除了因为顾不肯离婚,还因为他时不时拈花惹草。
杨旸曾发现,在他纠缠着身在瑞士的自己时,还同时与其他女性保持联系。她试图跟踪顾春林,找出对方的“出轨对象”(似乎就是前文中,那名引发两人矛盾的陪酒小姐)。杨旸说,顾春林对她的这类行为非常反感,曾威胁她,“你信不信,我车后边有刀,你再干扰我工作,我非宰了你。”
6月27日晚上12点,杨旸打车到了现代城,顺便跟他商量签证的事。两人碰面后,顾春林态度比较冷淡,聊了几句后,顾接到了一个电话,就躲去洗手间打电话。杨旸认为,来电的就是那名陪酒小姐。
杨旸故意在顾春林接完电话之后,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两人在愤怒中发生了关系。
随后,杨旸一直睡不着,到凌晨4点左右,她拿了顾春林的手机和电话本查看,想确认是谁给他打了电话,是不是自己所想的人。顾醒来后,发现杨旸此举,大为愤怒,两人又大吵,隔壁两名邻居都听到了吵闹声。
在后来杨旸讲述的版本中,是顾春林首先掏出了凶器。他追打杨旸,并说:“就不该让你进来,上次就该打死你!”然后他冲去拿了一把刀,杨旸急忙夺刀,然后在抢夺中,不慎把刀刺进了顾春林的身体。
顾大喊救命,并再次与杨旸抢刀,混乱中,杨旸在顾身上刺了十几刀,自己的手也受伤了,直到她累瘫在地,而顾渐渐失去了呼吸。
杨旸把顾拖到洗手间,处理了房中血迹,并把凶器和染血的毛巾等物打包扔到了附近的小区。她返回自己租住的房子,拿了一个大行李箱,想回去把顾春林的尸体装起来(大概率是为了抛尸),但这个行李箱放不下顾。她只好又外出,去附近买更大的行李箱。
等杨旸买好行李箱返回顾的家中,发现保姆已经在报警了。她只好急忙离开现场,去附近的医院,把前一晚受伤的手包扎起来,并更换了租住的住所。她此时仍想出国,还在办理签证手续。
过了三四个月,10月8日,杨旸去加拿大使馆办签证时,被人发现并举报,警察将她抓获。
女囚
美丽的空姐变成了女囚,媒体蜂拥而至,有记者拍下杨旸照片,她在铁窗后凝望镜头,眉宇间充满忧郁。
死者已逝,两人之间的种种过往,主要也由杨旸讲述。一些细节得到了周遭人的印证,比如杨旸起初确实不知道顾的已婚身份,以及后来顾每月给杨6000元生活费。
因为杨旸离开顾春林的房子前,还随身带走了他的手机、手表等财物,并开走了他的奥迪车,所以,杨旸被以故意杀人罪和盗窃罪同时起诉。
2002年9月9日,一审判处杨旸死刑,她提出上诉。2003年8月8日,综合顾春林欺骗杨旸在先等情况,法庭改判杨旸死缓。
后来,她在狱中成为文艺骨干,经常主持狱内的文艺晚会,还成为笛子独奏员。
2004年春节,杨旸母亲回国,母女俩在杨旸入狱后第一次相见。母亲老了很多,在她出事后,母亲膝关节坏死,一条腿被截肢,这次见面后,母亲还要再做第二次手术。
众多报道让很多人都知道“空姐杀人案”,2006年年初,有一名叫作王军的内蒙古青年写信给杨旸所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说自己遭到女友背叛,对方还霸占了他出钱买的房子。他看过杨旸的经历后很受触动,决定如果能见她一面,就重新开始生活,见不到她,自己就去杀了“那个狠毒的女人”。
副监区长孙淑娟看到此信后非常着急,急忙给王军回电,在电话中劝解他,并说杨旸也带话给他,“杨旸还让我转告你,如果能从头再来,她一定不会做这种糊涂事的,她劝你别步她后尘,等到失去了一切才后悔莫及……”
最终,王军打消了“复仇”的念头。
梳理杨旸和顾春林情感道路的时间线,就会发现,他们以情侣身份,心无芥蒂相处的时间,其实只有大概半年,随后就一直反复纠缠在顾是否离婚这件事上。两人之间吵架甚至动手,都是常态。
法官后来评价杨旸的行为,是在“争取一份不属于自己的幸福”。我想,杨旸可能一直认为,她是在争取“本该属于自己的幸福”。
要直面自己已经得到的“幸福”突然崩塌,是很艰难的。在两人纠缠的过程中,杨旸几次试图通过出国等方式,逃避令她无措的感情状态,但她始终没有成功,除了顾的主动联系,我想,也有她自己还是不忍切断两人关系的原因。
杨旸在二审时,在法庭上说,她认为自己跟顾春林,是“实质上的夫妻关系”,自己性格比较倔强,处理事情比较容易偏执,现在的结果,“既是偶然,也是必然”,但是特别不值得。
杨旸面对的感情困局,是她始终不肯正视,顾春林从追求她时就是已婚身份,一个带着已婚身份,费尽心思追求只有一面之缘的空姐的男性,从最初就不可能是良人。那这份所谓的“幸福”,其实本就是幻梦一场。
主要参考资料:
一滴血救了杀人空姐 法律与生活 2005.3
为空姐杀人案辩护 陈枝辉
警法目录 玫瑰与刀
空姐杀害已婚男友忆爱恨情仇
《女囚档案》丁一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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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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