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我病倒的第12天了。
到现在为止,咳痰一直挺严重,并且似乎仍然看不到要好的迹象。
手有些抖,身子无力,今天头还开始疼。
刚才测了血氧和体温,一切正常。
又测了一次抗原,阴性。
发烧第一天测了次抗原,阴性;第二天再测,阳性;之后便一直没测,直到今天。
第12天了,连我都觉得有些奇怪。
其实在病倒的第四天,跟很多朋友一样,经历了高烧、咽喉疼、全身虚汗这几首程序,我感觉自己已经基本好了,甚至可以说是好到身轻如燕。
正是基于“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心理,想着何时不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于是那天在户外走了2个多小时。
街上人很少,车也很少,连树叶都被扫得干干净净的,只有阳光,在清冽的风里静静流淌,提示着一个城市的无尽的忧伤。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品味城市的忧伤,我自己的忧伤就来了。
那天回来后,我发现自己咳嗽加重了。
原本咽疼消失后,仅有轻微的咳。
但是也没太当回事,就觉得这可能也在既定程序里。
没想到这咳嗽就这么一拖,竟然拖到了今天。
我不知道这个咳嗽,跟我那天的户外活动是否有关,但病情前后的变化,的确挺让人生疑。
我想可能是冷空气侵入肺部,也或者是又感染了新的毒株,反正看不见摸不着的,就凭自己那点医学常识瞎想。
在最需要医学专家的时候,专家们全部变得面目全非,这时候唯一相信的,就只有自己朴素的肉体判断。
恰好网上又看到跟我类似的情况:以为自己好了,以为终于可以开启新的生活了,结果更凶险的病情却刚刚开始!
更严重的,甚至为此失去生命。
比如清华大学的张君老师:张老师60岁,经历一系列症状后自我感觉好多了,于是受邀到昆明进行学术交流,还在大会上做了主旨报告,没想回京后病情加重,不幸猝然离世。
而这样的例子并非孤例。
在我轰然病倒的时候,我以为高峰正在过去。
一是周边城市我经常联系的所有朋友,无一例外,全部倒下;
二是连我独住在南方山谷里的妹妹都感染了,那么还有多少人可以幸免?
可是刚刚看看新闻说:疫情高峰即将到来!
对,是“即将”!
也是啊,正在经历的这一波,应该是以大城市为主,那么接下来的,将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小城市或乡村蔓延。
于是想到遥远的农村,想到很多像当年我父母那样的农民,别说觉得病情好转,就是身体还病着,也要硬撑着起来干农活。
农村医疗基础薄弱,农民朋友的医学知识也相对有限;而一旦碰到“假愈”现象,后果将不堪设想。
生病这段时间,最大的感受,是对于跟新冠有关的一切的深深的厌倦。
一个病毒一个话题,反反复复楞是折腾了三年。
上上下下,鸡飞狗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各种丑恶乱象真是看得够够的,真的再也不想听不想看了.......
所以当这场高热终于降临的时候,我有意屏蔽了跟新冠有关的一切信息。
结果我发现:不行!不管你有多么厌恶,你以为看得有多够,你还是需要在这些信息里打滚。
在此恳请某些所谓的医学专家们,百姓已经如此艰难,你们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摸摸良心,别再表演了行吗?
真的好累啊!
2022年12月24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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