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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书堂》·第165篇
内容来源 |  本文摘编自中信出版集团书籍
《反脆弱:从不确定性中获益》N·N·塔勒布(美) 
轮值主编 | 智勇  读书笔记达人 | 苗苗责编&值班编辑 | 少将
第  5970 篇深度好文:4956字 | 13 分钟阅读
笔记君说:
9月下旬,在华为全联接2021大会期间,华为轮值董事长徐直军表示,华为当下的战略目标就是活下去。在华为创始人兼总裁任正非的历次发言中,我们也可以看到,“生存两字出现的频率非常高
2020年华为销售收入8914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3.8%,净利润646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3.2%,研发投入1418.93亿元,同比增长7.8%。这样一家企业,为什么会如此注重“生存”?
做企业的人,容易把主要任务放在产生利润上,而忽视了生存和风险控制。其实,他们忽略一个致命点,较之于成功,生存的逻辑优先级更高。比获利更重要的,是要先考虑到生存问题。
世界充满着不确定性,就算是华为面对纷乱复杂的变化也不敢掉以轻心。我们该怎么做才能“生存”下去?
答案就是,反脆弱性。
尼采有句名言叫做“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强大。”
它可能意味着两种情况。
一种是“杀不死我的,并未使我变得更强大,但它让我幸存下来,因为我比别人更强壮”。
另一种则是“由于它杀死了别人,也就是消灭了弱者,我们种群当前的平均素质变高了”。
曾经有一篇文章声称,新的黑手党成员、苏联流亡者“在被关到古拉格后反倒越发强壮了”。
由于古拉格的监禁生活让身体较弱者纷纷殒命,活下来的都是身体强壮的人,会让人产生集中营使被关押者更强壮的错觉,于是便以为,这种考验对他们大有神益。
其实我们所看到的,是脆弱性(或者说反脆弱性)从个体传递到我先前所讨论的系统上。
幸存的种群比最初种群更强壮并不是从个体层面上来说的。
为了改善系统,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现如今,好多企业追求的不是有续生存,而希望它们积极地冒险,并被各种可能性所蒙蔽。
而这种局部而非整体的过度自信,反而有利于这些系统的健康发展。
例如,餐饮业之所以效率很高,恰恰是因为餐馆都是脆弱的,每分钟都有餐馆破产,而企业家往往忽视了这种可能性,因为他们总认为自己会战胜困难。
换句话说,一些被低估的风险甚至是自杀式风险,有利于经济的健康,只要不是所有人都承担了同样的风险,而且这些风险的大小和影响范围都非常有限。
说到这里,我们需要了解一个词“反脆弱性”。
一、颠覆认知的“反脆弱性”
1.什么是“反脆弱性”?
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概念十分陌生。
当人们提起“脆弱”的反义词,你听到的答案除了“强韧”之外,可能还有坚不可摧、结实、牢固、复原力强、坚固、防某些东西(比如防水、防风、防锈),除非对方听说过本书。
事实上,不仅是个人,许多学科领域也未将此概念弄清楚。
换种方式来看,正面的反义词是负面,而不是中性。
因此,正脆弱性的反义词是负脆弱性(所以我们称其为“反脆弱性”),而不是强韧坚固、坚不可等中性词。
用数学公式来写,反脆弱性其实就是在脆弱性前面加了一个“负号”。
与标注“易碎”相反意思的包裹上,按逻辑来说,应该标注“请乱扔乱放”或者“无须小心”的字样。
因为包裹里的东西不但不会受损,还会从颠簸和各类撞击中受益。
对“易碎”的包裹来说,最好的情况就是安然无恙。
对“牢固”的包裹来说,安然是保底的结果。
毕竟与“易碎”相反的情况,就是在最糟的情况下也能安然无恙。
2.从心理学角度,解读“反脆弱性”
有一天,我坐在美国政府顾问和决策者戴维・哈尔彭的办公室里,我发现了自己的领域依赖性。
在听说我对反脆弱性的看法后,哈尔彭提到了一种被称为“创伤后成长”的现象。


这是与“创伤后压力综合征”相对立的现象,指的是人们在受到过去事件的伤害后重新振作并超越自己。
在我们的知识体系以及所谓的习得词汇中,我们听到的更多的是更耸人听闻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而非“创伤后成长”。
但从“磨炼性格”这样的表达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一概念早已存在于通俗文化中。
大家往往关注的是随机性(脆弱性)带来的负面反应,而非正面反应(反脆弱性)
《杀不死我的必使我强大:创伤后成长心理学》一书的作者是英国诺丁汉大学心理学教授史蒂芬·约瑟夫,他是一名心理治疗师。
在过去20年中,史蒂芬帮助很多人度过了艰难的时期。作为一名心理学研究者,他翻阅了无数遭遇创伤者的个人陈述,他发现,人会在灾祸之后成长起来。
克莱默在几年前患上脑瘤,痊愈后的她却感慨道:“一颗高尔夫球般大小的脑瘤,赋予我的生命新的意义,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爱和感激,也让我变得更平和、更健康、更快乐,宛如涅槃重生的礼物。” 
二、那些隐藏在人类身上的神奇现象
1.过度反应的能力究竟从何而来?
过度补偿机制往往隐藏在最不可能的地方。
当人们经历长途飞行后,最佳的消除疲劳方法不是坐下来休息,而是去健身房锻炼。当人们拥有大量的空闲时间后,这些时间往往会被浪费掉。
因为,空闲时间会让他们无所事事、懒惰、无心向学,而一旦忙起来,他们往往会在其他任务上也更为积极。

过度反应机制或类似的机制,会使我们在有一点点背景噪声的地方更好地集中精力。
就好比对抗噪声的这些行为,反而会帮助我们集中注意力。
我们可以在欢乐的气氛中洞察到不和谐的声音,也能在喧声中辨识出不一样的信号。
因为,我们天生具备了过度反应的能力。
2.如何面对“非对称”?
“非对称”是指图形或物体对某一点或直线在内容、大小、形状和排列上所表现出的差异性。
每当乘客登机前,都会进行安检,查看他们是否携带了武器。
这些乘客被认为是恐怖分子吗?显然不是的,因为他们不太可能是恐怖分子,或者说概率极低。
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对他们进行安检呢?因为这里存在着非对称性。
如果假定为真(他们是恐怖分子),那么我们得到的回报将会很大,相比之下,安检的成本很低。

当一次事情发生时,你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那么你便处于一种非对称状态,且是不利的非对称。
在生活中,这种非对称状态非常普遍。
为什么“非对称”会给我们带来脆弱性?
以上面的包裹为例,它讨厌混乱的事物和状态。由此可以看出,它是脆弱的。
也因为它的脆弱,不管遇到什么事,它都会一无所有。所以说,它是非对称的。
相反,具有“反脆弱性”的包裹在摇晃中,得到的反而会比失去的更多。
换句话说,当我们“一无所失”时,我们获得的只会是利益。而这个时候的我们就具备了“反脆弱性”。
三、在不确定中受益的反脆弱事物
1.当随机事件无法影响我们时,我们就具备了“反脆弱性”
首先,我们需要先理清楚一个矛盾。
作为罗马帝国最富有的人,塞内加的财富共计3亿迪纳里。
3亿迪纳里究竟是什么概念呢?耶稣基督的12使徒之一犹大,仅仅为了30迪纳里(相当于一个月的工资),就把耶稣出卖给罗马政府,害他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如果一个人一方面坐拥财富,一方面又写着贬低物质财富的文章,那么他的文章可能就不那么令人信服了。
在另一个案例中,斯多葛学派的创始人芝诺,在遭遇海难后,便称自己十分幸运。因为现在毫无牵挂,可以全身心地研究哲学了。
遭遇不幸事件后,他的作品里反复出现一个关键短语——“一无所失”。
如此看来,斯多葛学派具有纯粹的强韧性:无论外部环境如何,都具有免疫力。不因命运的决定而变得脆弱,所以说,它是强韧的。

由此反推到我们身上,当我们摒弃贪念并且足够强大时,随机事件无法害我们失去什么,便也无法影响到我们了。
2.反脆弱事物,在不确定中受益
对于脆弱的事物来说,冲击带来的伤害往往会随着冲强度的提高,而以更快的速度加剧(直到达到某一水平)
举例1
一块重达10磅的石头,它造成的伤害要高于一块5磅重的石头所造成伤害的两倍,更远高于一块1磅重的石头所造成伤害的5倍。
道理很简单。如果你画一个坐标,纵轴表示伤害的大小,横轴表示石块的大小,那么这根线一定是曲线,而不是直线。这是非对称性的表现。
举例2
一次喝7瓶葡萄酒,然后在剩下的6天里只喝纯净水与柠檬汁的危害,比每天喝一瓶葡萄酒、连喝7天(倒在杯子里,每餐喝两杯)更严重。
每杯酒带来的伤害,都要比前一杯酒的伤害更大,所以你的生理系统会对酒精呈现出脆弱性。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对于脆弱的物体而言,温和冲击的累积效应往往低于等量的单一严重冲击所造成的单一影响。
极端事件对脆弱事物的伤害程度,远高于一系列温和事件造成的伤害。
如果我们把这一论点反过来,思考一下反脆弱性。
很显然,反脆弱性也根植于非线性与非线性反应的。
对于反脆弱物体来说,在一定限度内,冲击越强,益处越大(相应的,伤害也更小)

假设你从“你在这里”这一点开始。
在第一种情况下,当变量x增加,即在横轴上向右移动,获得的收益(纵轴)将比量x向左移动,即减少相同幅度时所受的损失更大。
该图说明了正面非对称性(左图)会带来凸性效应,而负面非对称性(右图)会带来四性效应。
当变量在两个方向产生同等幅度的偏时,凸性效应带来的收益会大于其损失,而凹性效应带来的收益则会小于损失。
如果你从波动中获得的收益比你失去的要多,那么你会喜欢更多的波动性。
四、如何才能与不确定性共舞?
1.迈向反脆弱性的第一步,需要先减少不利因素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通过降低自己暴露于负面“黑天鹅”事件的概率,让反脆弱性顺其自然地发挥作用。
当我们享用咖啡和甜点后,最后喝西红柿汤的感受,与用相反顺序进餐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在这种路径依赖的观点中,我们很容易就可以识别出脆弱性,而忽视它潜在的益处。
就像商人们容易把主要任务放在产生利润上,而忽视了生存和风险控制。
其实,这些商人忽略一个致命点,较之于成功,生存的逻辑优先级更高。比获利更重要的,是要先考虑到生存问题。

所以说,迈向反脆弱性的第一步,是减少不利因素,而不是增加有利因素。
2.利用杠铃策略,驯化“不确定性”
罗马作家普布里亚斯・勒斯曾写过:“你无法仓促又稳妥地做好任何事情。”
当事物具有脆弱性时,它破碎的风险会导致我们做的任何改善或提高它“效率”的工作变得无关紧要。除非,我们能够先降低它破碎的风险。
正如对一架坠机风险很高的飞机来说,“速度”多少毫无意义。因为我们知道,它有可能无法到达目的地。
这启发我们找到了杠铃式解决方案:针对不确定性的所有解决方案,都是以杠铃的形式呈现的。
“杠铃”在这里有什么含义呢?
我用杠铃(一个杠轴,两端加重,供举重者使用)来将极端情况分隔开。
“杠铃策略”不一定是对称的,而是表明它由两个极端条件组成,中间空无一物,人们也将它称为“双峰策略”。
我们从普通金融学的角度举个例子。
假设不受通货膨胀影响的情况下,我们90%的资金是以现金形式持有,或以所谓的“保值货币”的形式储存的,而剩下10%的资金则投资于风险很高或者说极高的证券,那么我们的损失不可能超过10%,而收益却没有上限。
如果某个人将100%的资金都投入所谓的“中等”风险的证券,那么他很可能由于计算错误而承受毁灭性的风险。

因此,“杠铃策略”解决了罕见事件的风险中,不可计量且易受错误估计影响的问题。
也就是说,金融杠铃策略的最大损失是已知的。
其实,反脆弱性是积极主动和保守偏执的组合。既消除了不利因素,保护自己免受极端伤害,同时让有利因素或正面的“黑天鹅”事件顺其自然地发挥效用。
再回到金融投资上,杠铃策略并不一定是以部分投资于抗通胀的现金、部分投资于投机性证券的形式呈现的。
任何消除毁灭性风险的策略都属于杠铃策略。
具有传奇色彩的投资者拉伊戴利奥送给进入投机性赌局的人一条铁律:“确保发生不可接受情况(毁灭或灾难)的概率为零。”
这样的铁律也让我们看到了杠铃策略的身影。
3.在生活中,我们该如何增强我们的“反脆弱性”?
①勇于承担风险
如果你勇于承担风险,那么你做什么都不会贬低自己所做的事情;如果你不承担风险,那么你做什么都不会使自己伟大。

②减少预测系统对我们的干预
当一个预测者在游戏中没有投注时,也就是不会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时,那么,对他人来说,这个游戏就是危险的。
就好比没有工程师睡在现场的核电站一样,它是不安全的。
③不要想着赢得辩论,而是要努力做到正确
以创业家为例,他们往往会犯很多错误,但这并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如果成功后,他们将会获得什么。因为,决策的一面带来的后果往往远大于另一面。
就好比登机时,我们没有证据表明某人是恐怖分子,但是我们还是要查看他们是否携带了武器;即便我们不认为水是有毒的,但我们依然要避免贸然去喝不明来源的水。
也就是说,我们不必想着去证明对错,而是要通过努力,把事情做到正确。
④重视关键要素
举个例子,当出现下面这两种情况时,你觉得哪种做法会比较危险?
一种是把一只熊误认为是一块石头,另一种是把一块石头误认为是一只熊。
其实,人类不太会犯第一个错误。

我们的直觉会让我们对发生概率最小的危害做出过度反应,并对某一类错误的形态信以为真。
那些看到像熊的石头而做出过度反应的人,他们具有生存优势;而那些犯相反错误的人,则将被基因库淘汰。
从更广泛的范围来看,比如在大自然中,意见和预测根本无关紧要,生存才是最重要的,而经济界也是如此。
总结
为什么在现代化的今天,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超前主义和现象?
因为,大的事物往往憎恶波动性,快的事物也一样。也就是说,现代的事物往往不喜欢波动性。
这个世界最大的魅力,就在于我们无法真正了解它。然而,它已经把最好的生存办法教给了我们,就是去拥抱不确定性。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笔记侠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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