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乘搭两馆号邮轮-欧洲航线
我是你们的船长,两馆菌

在这里,我们将带你用艺术的眼光游历世界城市
开启一场与众不同的城市文化之旅
深入了解当代艺术与城市之间的联系
对话多元世界
🌍
我们相信,如果将城市比做人
那么他们也会有其独特的灵魂
历经辉煌、没落、变革...
两馆在此邀你一同,和Ta聊聊
他们的百年岁月
这一站,是伦敦。
🇬🇧
🇮🇹🇫🇷🇩🇪🇳🇱🇪🇸
上一站,我们乘搭伦敦地铁,
观望了地铁里的艺术。

这一站,我们来到伦敦地表,
看看公共艺术如何把伦敦变成
一座1577平方公里的艺术馆。

伦敦,街楼密集,各色人等熔于一炉。
它不仅是当下的国际大都市,还曾是世界上最大帝国的首都。数百年来,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移民至此,不断丰富着伦敦。
多元的文化在此交汇,伦敦的城市形象始终鲜明,一贯的人文精神和机智风趣,以及包容带来的无限活力。这让塞缪尔·约翰逊感慨“如果你厌倦了伦敦,你也就厌倦了生活。” 因为“伦敦可以包容一切生活”,他补充道。
那么这座古老的城市是如何让自己充满活力,不断更新又保有城市特色,让到访的各色人种都爱上它的呢?不得不说,公共艺术,在伦敦的城市建设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两馆菌带你游走于伦敦街头的艺术作品,感受公共艺术如何从方方面面活化一座城:不但装饰了伦敦,帮助旧城改造,还向公众传播艺术与创意,又邀请公众参与、激发思考、与城市生活结合。
从纪念性公共雕塑到活化城市
公共艺术常常指被安置在公共领域的艺术品。从形式上而言,有的是专门为其所在地点创作的,如人物雕像、纪念碑和装饰雕塑等都是我们最熟悉的公共艺术形式;有的公共艺术则是短暂的,例如表演、涂鸦、海报和装置。从内容上而言,公共艺术有三个基本属性:公共性、艺术性和在地性。它不仅改变景观、与周边环境形成独特联系而产生意义,还是艺术家对所处时代和地点的思考、表达,从而激起我们观者的感觉和思考。
正是基于公共艺术的特性,让其与城市公共空间的规划发展密不可分。最早,也许可以追溯到古罗马时期,广场上的雕塑。而公共艺术在欧洲的普遍兴起,不得不提17、18世纪时,巴洛克式的装饰型建筑。建筑体上除了浮雕装饰外,还有许多人物圆雕。
伦敦街头建筑上的公共雕塑,图片@Google
19、20世纪后,欧洲大城市的街头、广场、公园被装饰上更多的独立公共雕塑。而伦敦作为欧洲老牌的大城市,随着时光流转,一尊尊公共雕塑陆续地伫立起来。
伦敦街头的公共雕塑,图片@Google
这些公共雕塑,或是出于纪念事件、人物,塑造着一座城市的共同记忆;或是取材于神话、宗教,用以装饰伦敦人享受的户外空间。
驾驭战车的布狄卡,Thomas Yhornycroft, 1850年,伦敦西敏寺桥头,图片@Pinterest
自二十世纪中叶起,后工业时代让伦敦老城区经济和社会问题涌现,政府亟须制定城市复兴政策。政府开始不仅关注城市经济,更关注城市环境、市民生活质量,最终确立了“以文化为主导的城市复兴”策略。更要求“艺术家在所有重要城市规划、设计项目中的重要角色。”
英国著名雕塑家亨利·摩尔 (Henry Moore)在议会大厦旁的雕塑刀锋,图片@Google
同时,后现代主义时期的艺术提倡“生活就是艺术”、“人人都是艺术家”,公众平等享有艺术资源、参与艺术创作的思想,让公共艺术蓬勃发展。于是,伦敦街头不再只有传统的纪念性雕塑,现代、后现代、当代的公共艺术开始出现。沉闷的伦敦城焕发了活力。
英国著名艺术家安东尼•戈姆雷(Antony Gormley)在伦敦国家剧院National Theater的装置,图片@Google
充满色彩的公共艺术让古老的伦敦城变得轻盈。尤其是在CBD、高楼林立的办公区,一件公共艺术就能轻易地改变压抑的氛围。
美国艺术家Steven Gontarsk创作的Ob o8, 位于伦敦Central St Giles piazza,图片@Pinterest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公共艺术持续装点着伦敦。
由英国当代艺术家David Batchelor创作的Chromorma, 由35个彩色灯箱组成, 位于伦敦的Liverpool street estate,图片@Google
伦敦不仅有大本钟,在伦敦金融城Canaer Wharf还有六个双面时钟。Tic tok tic tok……呼应着当代伦敦人来来往往的忙碌节奏。
Six Public Clocks, Konstantin Grcic, 1999, 位于伦敦的Canaer Wharf,图片@Pinterest
当代城市里的公共艺术依旧承担着塑造集体记忆的功能。正如这个,成千上万的陶瓷罂粟花从伦敦塔中倾泻而出,像深红色的血液瀑布一样在其周围流动。该公共艺术名为“血腥的土地和红海”,是为了纪念一百年前英国参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每个罂粟花都象征着一个失去的英国和殖民地士兵。
陶瓷艺术家保罗·康明斯(Paul Cummins)和舞台设计师汤姆·派珀(Tom Piper)于2014年创作的罂粟花装置,位于伦敦塔,图片@Google
以同样的材质、不一样的艺术语言,一件公共作品,让一座传统的旧建筑具有了当代感。
Square the Block, Richard Wilson, 位于伦敦Kingsway,图片@Google
伦敦是世界金融中心,它将自己定位为全球加密货币的有力竞争者。当代公共艺术常常会参与讨论城市话题。正如Federico Clapis创作的这件公共艺术,一位未出生的婴儿在母体里拿着数字设备。艺术家希望借以引发公众对加密货币未来的思考。
Crypto Connection,Federico Clapis,位于伦敦South Bank,图片@Google
一些大型的公共艺术项目甚至会改变整座城市的整体面貌。欧洲最大规模的公共艺术项目“Illuminated River”便是以伦敦泰晤士河为设计改造对象。
图片@https://illuminatedriver.london
由国际著名灯光艺术家Leo Villareal与伦敦建筑与城市设计事务所Lifschutz Davidson Sandilands共同创作,从横跨泰晤士河的17座桥梁自身建筑轮廓中提取灵感元素,利用灯光变化让桥梁、河面、船只等环境因素发生丰富的交互。
图片@https://illuminatedriver.london
从建筑附属、纪念雕塑到活化街区、呼应城市生活、引发城市讨论,公共艺术,毫无疑问已经与伦敦的城市建设密不可分
旧城改造的利器
在以文化复兴城市的政策核心下,伦敦的旧城区改造与文化创意之间产生大量合作空间。20世纪中叶,包括伦敦在内的许多西方国家开始探索将老工业区或城市边缘地带打造成文化创意园,或者引入文化艺术机构、作品,以改善地区面貌。
伦敦的东区曾是街道狭窄、房屋稠密的贫民区,几乎没有任何文化艺术的踪迹。随着城市更新的需要,政府决定改造东伦敦。
众所周知,2012年的伦敦奥运会会场便是选址在了伦敦东区的老工业区斯特拉福Stratford。“文化奥运”是该届奥运会的口号。伴随着奥运场地及外围公园的建设,超过35件永久或临时性公共艺术项目陆续展开。奥林匹克公园的规划强调艺术应当是公园与生俱来的一种特质,而非添加物。因此,建设初期就与艺术家共同设计。
其中,最著名的公共艺术莫过于英国当代艺术家安尼施·卡普尔的作品。卡普尔为 2012 伦敦奥运会设计巨型雕塑“阿塞洛米塔尔轨道”高达 120 米,由钢铁框架构成循环动态的外形。这是英国最高的公共艺术品,站在其观景平台上,人们可以俯瞰奥林匹克公园全景以及欣赏伦敦的天际线。
Arcelor Mittal Orbit,Anish Kapoor,2012,位于伦敦Stratford,图片@Google
同样位于伦敦东区的砖巷Brick lane,原本是一条由古老而朴素的砖楼堆砌而成的街区。随着越来越多复古店、市集在这里聚集,又有各国的涂鸦艺术家们来这里创作,如今的Brick lane成了伦敦追求复古潮流人士不可错过的地方。

Brick lane里随处可见不羁的灵魂,图片@Google
不乏一些著名涂鸦艺术家的作品。比如这只鹤,来自比利时涂鸦艺术家ROA的手笔。ROA最有代表性的涂鸦就是黑白素描般的各种巨型动物,鹤、刺猬、松鼠等等,用以表达自己对人与自然关系的解读。
ROA的涂鸦,位于伦敦Brick lane,图片@Google
说起伦敦的涂鸦,就不得不提当下全球最著名的英国涂鸦艺术家,班克斯(Banksy)。神秘的班克斯在世界各地留下了讽刺又反叛的涂鸦作品。他在伦敦国家剧院National Theater附近的墙面留下的代表作《女孩与气球》荣登“英国人最爱艺术品”排行榜第一名。
女孩与气球,班克斯,2017,位于伦敦国家剧院附近,图片@Google
伦敦街头随处可见的班克斯的作品。在拥有班克斯涂鸦作品的大城市里,还有“班克斯之旅”,方便游客在城市里寻找班克斯的脚步。
班克斯伦敦之旅,图片@http://banksylondontourapp.co.uk
伦敦街头的班克斯涂鸦,图片@Google
“想象一个城市,人们可以在任何他们希望的地方创作艺术,每一个街道都是上百万种色彩与短语。当你等公交车的时候再也不会觉得无聊,这个城市就是一个每个人都被邀请的大派对,并不是只有房地产商和商业大亨。”
——Banksy, 2005
当代艺术的展示空间
当我们讨论海绵城市、智慧城市会是未来30年的城市时,未来500年、1000年的遗产城市又会是什么呢?联合国将文化、艺术、历史、科技作为遗产城市的重要指标,因为文化和艺术都是永存的。伦敦作为一个有文化传承的城市,一直在各领域建设中推动当代艺术发展,面向国际声援当代艺术。
在伦敦,不需要进到美术馆里,人们只要走在伦敦街头巷尾,总能遇到现当代国际艺术家的代表作品。伦敦的城市空间,也为艺术家们提供了丰富的展示空间。
3 Men Walking,朱利安·奥皮Julian Opie,2008,位于伦敦 St. Mary Axe,图片@https://www.sculptureinthecity.org.uk
朱利安·奥皮( Julian Opie )是英国最杰出的视觉艺术家之一,也是新英国雕塑运动的参与者。
Hammer (blue),迈克尔·克雷格·马丁(Michael Craig-Martin),2011,位于伦敦30 St. Mary Axe,图片@https://www.sculptureinthecity.org.uk
迈克尔·克雷格·马丁(Michael Craig-Martin)来自都柏林,是英国概念主义的重要艺术家之一。
Flowers That Bloom Tomorrow,草间弥生(Yayoi Kusama),2010,位于伦敦1 Great St. Helen's,图片@https://www.sculptureinthecity.org.uk
草间弥生是日本最著名的当代艺术家之一。该作品中的波点,是她作品中的经典元素。
Roman Standard,翠西·艾敏(Tracey Emin),2005,位于伦敦St Helen's Churchyard D,图片@https://www.sculptureinthecity.org.uk
翠西·艾敏(Tracey Emin)是世界知名、最为人熟知的英国当代艺术家之一。她曾代表英国参与威尼斯双年展。
Love,罗伯特·印地安(Robert Indiana),1999,位于伦敦99 Bishopsgate D,图片@https://www.sculptureinthecity.org.uk
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罗伯特·印地安(Robert Indiana)那一直是美国现当代艺术中最杰出的人物之一,被誉为美国波普艺术运动 “英雄”。他在集合艺术(assemblage art.)、硬边绘画(hard-edge painting)和波普艺术( Pop art)的发展中都扮演着重要角色。他的公共艺术作品“LOVE” 也成为了一枚经典的流行文化符号,曾在曼哈顿、纽约、伦敦等大都市展示。
More Really Shiny Things that Don’t Mean Anything, 瑞安·甘德·奥贝(Ryan Gander OBE), 2011, 位于伦敦 Undershaft,
图片@https://www.sculptureinthecity.org.uk
瑞安·甘德·奥贝(Ryan Gander OBE)是英国当代艺术家。作为一位概念艺术家,Ryan用了数千个城市里闪亮而无用的物件,形成一个大球,仿佛它的核心具有磁性。
Fulcrum,理查德·塞拉(Richard Serra) ,位于伦敦Broadgate,图片@Google
理查德·塞拉(Richard Serra)是美国著名的雕塑家,录影家,极简主义艺术大师。他的艺术作品以金属板材组构壮观抽象雕塑而闻名。
Stack Blues,肖恩·斯库利(Sean Scully),2017,位于伦敦Lime Street,图片@https://www.sculptureinthecity.org.uk
肖恩·斯库利(Sean Scully)出生于都柏林,在伦敦长大,1970年代中期定居美国。肖恩是战后抽象主义绘画中重要的代表人物。作品被超过150个国际主要博物馆收藏。他致力于捕捉当代城市生活肌理,并解释其内在结构。
Apple Tree Boy Apple Tree Girl,保罗·麦卡锡(Paul McCarthy),2010,位于伦敦1 Undershaft,图片@https://www.sculptureinthecity.org.uk
美国当代艺术大师保罗·麦卡锡(Paul McCarthy)是美国最具挑战性和影响力的艺术家之一。他的作品以极具叛逆精神和深刻本能闻名,创作媒介多样,规模从袖珍到庞大无所不有。
除了出没在伦敦街头的艺术作品,伦敦著名的特拉法尔加广场更有一个自1999年以来,持续运作的“第四基座”艺术项目。特拉法尔加广场有四个基座,其中三个基座上已安置有历史名人雕像,只有第四个基座一直空着。英国皇家艺术协会决定将“第四基座”持续用于国际知名艺术家们展示作品的临时性基座。让这个形制传统的广场,能持续变化不一样的当代面貌。如今,“第四基座”成了英国最著名的公共艺术项目之一。
2013年至2015年,德国艺术家卡塔琳娜·弗里茨奇(Katharina Fritsch)展示的《公鸡》(Hahn),图片@Google
2007年底至2009年初,托马斯·舒特(Thomas Schutte)展示的《酒店模型》(Model for a Hotel),图片@Google
2015年至2016年,概念艺术家汉斯·哈克(HansHacckes)展示的《礼物马》(Gift Horse),图片@Google
2016年至2017年,大卫·舍里利(David Shrigley)展示的《非常好》(Really Good),图片@Google
最为特别的一次展示,当属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的《一个和其他》(One  & Other)。葛姆雷的作品常关注自身人体,以金属铸造成大型人体展示。《一个和其他》同样关注人,但却是真人互动,替代了静止的雕塑。
葛姆雷从34520位志愿者申请中挑选了2400人参与,安排他们从2009年7月6日至10月14日的100天里,24小时不间断地轮流在基座上待1小时。志愿者可以在基座上做任何事情。公众,成了艺术创作者,参与了“第四基座”艺术项目。在此期间,特拉法尔加广场成了人们饶有兴致聚集的地方。人们在基座上,有演奏、有求婚、有跳脱衣舞、有发表演讲……
“第四基座”上的公众作品,图片@Google
《一个和其他》的参与者们,图片@Pinterest
除了在市中心里随处可见的公共艺术,伦敦非中心地区同样遍布了艺术的痕迹。伦敦的规划者们还像策展人一样,为公众设计了一条游览这些公共艺术的动线。这便是“线(The Line)”项目。
来自“线”项目官网www.the-line.org的步行地图
2015年开放的“线”项目是伦敦第一条现当代艺术步行路线,从伊丽莎白奥林匹克公园(the Queen Elizabeth Olympic Park)到格林威治半岛的O2体育馆(The O2)之间。“线”的规划,不仅打造了一个户外展览空间线,鼓励参观者走进现当代艺术,还带人们发现伦敦城市里不太知名的地方和一些野生动物、文化遗产。
“线”项目沿路的艺术,图片@www.the-line.org
沿着“线”行走,半岛工业历史的回响与伦敦雄心勃勃的现在融为一体,在这样的背景下,体验世界一流的艺术。三小时的徒步里你会遇见亚历克斯·钦内克(Alex Chinneck)、理查德·威尔逊(Richard Wilson)、安东尼·戈姆雷(Antony Gormley)、乔安娜·拉吉科夫斯卡(Joanna Rajkowska)……
“线”项目沿路的艺术,图片@www.the-line.org
结语
散落在伦敦的公共艺术,无疑像它的K6电话亭、红色双层巴士一样,成了一张充满魅力和惊喜的城市名片。伦敦不再只有雨天和忙碌,还有随时邂逅的艺术。伦敦给了太多艺术家、文学家灵感,人文精神已经深入伦敦。因而,它要展示出来,让艺术变成城市的肌理。
在伦敦寻找艺术,还需要进美术馆吗?伦敦,本就是一座1577平方公里的艺术馆。
文:Lucy       
编辑:Richelle / YAN
责任编辑:刘将威
*如需转载或引用本文,请在后台告知,并注明出处。
往期站点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