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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实力男作家小辑
文/路内、袁凌、曹寇
编者按:空间新书推荐栏目推介最新上市的好书,本期是70后实力男作家小辑,推荐路内、袁凌、曹寇位作家的作品《关于告别的一切》《记忆之城》《这件事到底有没有意义》。他们是这个时代最好的70后作家之一,他们用真诚的笔触和幽深的目光叙说存在和意义,这样的作品值得认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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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告别的一切》(节选)
文/路内
钟岚去世时李白人在台北,繁体字出版商将他拉到一家电台做直播,嘉宾向他提问:为什么在你的小说里,十几年前的大陆那么性自由、性开放,会不会是你在胡编?口音曼妙的女主持人插嘴道:那几年我在北京工作,我可以证明,确实是这样的。李白回答:我们就是这样长大的。他感到一丝冒犯,来自遥远的过去,又说:这股风气可能是台商带来的,他们每个人都娶好几房太太,夜总会常客,还普及了各种助长威风的药材。
很多年前,在到处游荡的火车上,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在小城市夜总会陪舞的女孩,我们聊了一路。她告诉我,有人给她介绍了两个台湾男人,一个是养猪的,一个是养鸭的,这两个人她全都没见过,他们需要老婆。她问我到底应该嫁给哪个,我无法回答。后来,她快乐地决定,嫁给养鸭的,理由是鸭子比较有趣。
“我希望你们不会因为这个故事而发笑。”李白结束了这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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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电台,打开手机,随即接到冯江的短信:遗容安详。街道传递着一种他曾经在梦里体验到的热带气息,出版社的编辑陪着他走了一段路,他仍然保持着边吸烟边游荡的坏习惯,令台北街头的民众侧目而视。经编辑提醒,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站定抽烟,立即有一位阿公跑过来借火。“我刚才撒谎了,”他醒过神来,对编辑说,“性自由的风气不是台商带到大陆的,他们那种,更像纵欲。”
“您怎么说都行,在台北,商人并不是很受尊重的一类人。”编辑说,“鸭子的故事我也能理解。”
“理解了什么?”
“理解了人是如何将羞辱奉还给这个羞辱了她的世界的。”
“你理解得比我更好,令我不敢轻视宝岛的作家。”李白从口袋里摸出钢笔,找了张纸,用繁体字写下钟岚的死讯,交给编辑,“请为我选一份台湾的报纸,发布这一讣告。”
夜里,他撂下同行的作家,独自走出旅店。账台的台湾妹子拦住他,求他不要再在房间里抽烟,隔壁客人投诉了,照理可以罚他一万台币的(看在他每天都留小费的份上)。李白问隔壁怎么会闻到烟味,妹子说,您抽得太厉害,通风管道传过去的。李白想说隔壁叫床的声音也传到了他耳中,也是通风管道,又记起别人提醒的,不要随便和台妹讲这些,会被告性骚扰,最起码一万台币罚款逃不掉。

他走上街头,在骑楼下随意找了家小店吃东西,然后坐着看街景,一些店铺正在打烊,一些至为陌生的人正在用他熟悉的台腔交谈,那是来自过往年代的歌曲和电视剧中的语调,它们并不重要,从未影响过他的人格。在台北,这座既远又近的城市,他没有什么可以等待的人,没有多余的话要讲,没有亏欠和满足。他保持淡漠,又找了家小店,要了杯咖啡,坐在街边整夜抽烟,整夜守着某一颗星。“没有人必须忠于自己的前世——前世,这个词本身就意味着背叛。”他整夜说着这句话,多年前他曾经这么回答钟岚,但他并不能解释清楚何为背叛,何为重生。
他错过了钟岚的葬礼,一如错过了她一生中的所有邀请。他曾想象自己的晚年生活应该是穿一件半新不旧的丝绒睡衣,趿着拖鞋走进她的饭馆,要一份炒饭加一份鱼片。他不再写书,仍然矫情,继续抽烟,用最过时的观念谈谈那个世代的人与事。他将失去睿智,成为糊涂蛋,终有一日在她的看护下挂掉。我被卡在一个虚妄的位置上了,这很要命。李白在松山机场寻找吸烟室,同行的作家告诉他,这里没有。他最终在免税店买了瓶威士忌,现场开封,一路喝上了飞机。
我送你到一万米高的平流层。他坐在舷窗边发出低语,然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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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李白,吴里人,1975年12月生,笔名李一白。过气作家,不婚主义者,青少年怀旧浪漫男(直至中年)。十岁时其母与人私奔,不知所终。谈过十几场恋爱,写过两三本书,长篇小说《太子巷往事》曾入围陈量材文学奖。父亲李忠诚,农机厂副厂长,救火英模,未来的阿兹海默症患者。本书记载了这对父子自1985至2019年之间的人生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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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内是小说领域中的“年鉴学派”,他以编年的叙事结构,以记忆为调度,试图提供一份现世的记录,让个人成长史混迹于故土的时代变迁。《关于告别的一切》展示给我们的是热情的记忆,痛苦的不堪回首和随意挥洒的语言混合,是在雪崩似的大量联想、甚至议论中重获的时光。这部小说如同路内的其他小说一样,提醒我们,这里虽有成长史,但其中暗藏着诸多反成长的碎片,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小人物如何在步入大秩序中,依然不屈不挠地表现出其无秩序的焦虑及不满,也就是说,作品中如果有一种秩序的话,自然也包含着跟现在秩序相反的秩序。
——程德培
《记忆之城》节选
文/袁凌
大桥以两根巨大的柱子支撑,斜拉桥面穿越宽阔的江面,车辆驶过时有微微的震动。桥身两侧有半人高的护栏,但我不敢靠近俯视,担心着瞬间失足,似乎过于宽大黑暗的江面和高度,有一种巨大的吸力,会把微小的我拉下去。我感到自己无法抗拒那股吸引,即将翻越不高的栏杆,纵身跃下,坠入坚硬的江面。坚实的柱子似乎会给我依靠,我走向它寻求援助,但它过于巨大的灰色身体没有可以亲近之处,伸手无法触及。我在这座大桥上全然是孤单的。
桥底黑暗的江面,有两处航标灯火,微弱的马灯光,下面黑压压的体积,是礁石。一艘载货的大船,货压得与船舷齐平,缓慢地上行,似乎一点儿也没有移动,是铁质水流中的另一块礁石,像是已在流动中锈蚀死去,只有长久能看出一点点活气。江流也像是铁质的。我不敢长久凝视这艘大船,它铁锈敞开的平面含有磁性,散发吸力,将使人纵身一跳,被铁砧的重力榨为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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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以前在鱼城没有的感觉。即使是坐两路口到菜园坝火车站的皇冠大扶梯,也没有这样的眩晕感。大扶梯虽然坡度高过视线,会在眼前竖起来,有倾倒过来的危险,但毕竟可以手握扶梯,而我眼下不敢去触碰桥栏本身。这是一个我全然陌生的鱼城,它不再像吊脚楼依托一根柱子立身在悬崖,长久维持逼仄卑下的生活,试图摆脱两条江流自然的限制,而是变得更巨大,不只是交通而已。大桥上少有车流行人,无人知我命悬一线。
“那个舞女,就是在这里跳江的。”陈天说。
我着实震动了一下,像是大桥在此刻微微晃动,有一种要摔下去的恐惧,赶忙伸手扶住钢丝护栏。陈天看了看我,继续说,根据水上派出所的调查,那两天有人曾经在这座桥上目睹一个女子跳下去,身形很瘦,推测应该是小芹。
我实在难以完全想明白,她是哪里来的勇气,从这样令人眩晕的斜拉桥上跳下去。也许人的内心死亡之后,肉体的死亡也就不那么可怕了。但也许她只是像我一样俯视江面,却被江面过于巨大的磁性吸了下去。她肯定是把那个防水小包紧紧捆扎在身上,才免于在巨大的冲力中吹散;但或许由于她的身体过于枯瘦,失去了水分和重量,只是轻飘飘地落入江流之中吧,和我们发福累赘的中年躯体完全不同。
不论怎么说,这里是她人生的最后时刻,是告别鱼城和世界的最后地点,可能就在我站立的地方。她不愿意停留在多年来未完成的故事里,终究自己选择了结尾。
坐在洪崖洞的茶楼里远眺,果然看见江北鱼嘴的大剧院,已经建好的它,外表是暗绿色的玻璃钢,中心屋顶叠伏拱起,看上去更像是一座落下的铁锚。它似乎是在寻求本地的某种东西,但玻璃钢的材质和几何体的造型却提醒着,它跟筷子楼一样,不是这块土地生长之物。在它的脚下,是一片露着红壤的荒地和杂树林,几个“老鱼城”站在江边狭窄的一溜沙滩上垂钓,情形和大剧院平台上完全不同。
那里原来是一片宽阔的沙滩,轮渡在江边靠趸停泊,坐轮渡的人们走过狭窄的跳板,落脚到沙滩上,再顺着旧日缆车的斜坡,缓缓走上一片古旧棚屋的江北。在那片棚屋里,我采访过一个用一辈子写了一本自认为是“大书”的孤身老人,他的大书仍未完成,但纸张已经霉变,关节风湿让他不能直立走路,适于下陷棚屋的屋檐。屋顶的青苔,和城门洞下的不同,比地上生活的颜色鲜明得多,像是他那本大书想呈现给世界的成果,却无人注意。
“鱼城变了。它在顺从、满足外来的想象。”我说。
两座建筑都是在前任书记治下开工的。陈天说:“你闻到了桂花香没有?这也是他引进的,不光银杏树而已。他打击那些老板,不光是政治。那些老板不懂,以为你当你的书记,我们不惹你就行了,还照从前的方法活。但他就是不想让你们照从前的方法活。”书记下台之后,这个过程并未中止,而且似乎到了一个临界点,人们忽然发现了一个不同的鱼城,从胶片和镜头里走了出来,虽说它并不怎么属于本地人。
譬如压住朝天门的来福士广场,虽然想与隔江大剧院的铁锚造型相对,模仿扬帆倾斜的姿势,但体量却过于庞大,压住了脚下发掘的古城墙。陈天觉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有顺从。”
“它顺从了,所以死了。但是死了,才有活下去的可能。”这座广场已经取代朝天门码头,成为鱼城新的网红打卡景点。
但眼前的景致与从前住在棚屋里的人无关,他们远远迁离了这里,到了视野之外的地带。就像姑且坐在茶楼里的我,这次来鱼城是了结我和鱼城最后一点纸面上的关联,免除每年三百六十元档案加户口挂靠费的赎价。
“鱼城是大都市,你把户口转回老家做啥子嘛。”陈天说。
是的,多年来我不愿想到这个结局,自己的身份回到那个偏僻小镇,从考大学“跳龙门”,兜了一圈之后回到原地,连去香港也不能自由行。但我更怕年复一年接到那个一成不变的女声电话,我害怕她慢腾腾的四川普通话,害怕那个伴随着023区号的座机号码,提醒我不是鱼城人,不会自如地说这里的方言,也不是这国家任何一个地方的人,只是暂时容许被挂在这里,像一张勉强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随时可能被揭下来。
昨天上午,女户警穿制服的胳臂一挥,那个骑缝钢印不动声色地盖上,看起来手续是如此容易,以前来回的奔波折腾以及悬心,像是原本不存在,我有过的牵扯终究结束了。曾有过的租屋,一两件自己买的电器,肺部患过的病痛,和租屋楼下的喧嚣一起消失,只在我肺部留下钙化的阴影。我从来不曾是这里的人,比不上公园前墓碑上一个被镇压的“反革命”的名字,一份在南坪印刷厂的机器里印出来的蹩脚报纸,被人匆匆一瞥后卷曲在街角。像一个遗落了相机的观光客,来过又走,没有留下曾触及的什么。
内容简介
《记忆之城》是知名作家袁凌创作的非虚构自传体小说,故事记录了大学毕业后的主人公来到“鱼城”之后的数载光阴。身为一名社会新闻作者,他接触了许许多多生活在“鱼城”的普通市民,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感受到在城市的光鲜外表下,一个平凡群体日常讨生活的挣扎和坚忍。工作之余,与身边好友、自己恋人、报业同行等人的相处,以及鱼城历经拆迁、改造后的场景,都让主人公对自己的生活状态产生了摇摆和怀疑,经过一场病痛的洗礼和对自身精神世界的探索之后,他也寻得了让身心和解的方式,让鱼城里的种种化作记忆,成为其人生成长中的一道痕迹。
小说采用回忆式絮语的方式,道尽了大城市中底层人士的辛酸遭遇。层叠交错的山城风光,光鲜亮丽的重建城市,其实离不开那一群为之默默奋斗的人。“野生作家”袁凌以他擅长的敏锐视角和跳跃性的文字风格,为自己和读者描绘了一个细碎而真实的“鱼城”。
本书为腾讯年度非虚构作家袁凌的自传体小说。一座山城,两个时代,由平淡的表象窥探内涵的底色。它们沉睡多年,需要一次复活的机会。“野生派”作家袁凌,继《我的九十九次死亡》《青苔不会消失》之后又一部剖析自身与社会的非虚构小说。作品曾获新浪好书榜年度十大好书,新京报·腾讯年度华文好书。
《这件事到底有没有意义》节选——对食
文/曹寇
小张和老钱是一对年龄相差二十岁的朋友,但小张从来没有使用过“忘年交”这种词来向他人描述二人的友谊。
“忘年交是什么?忘掉年龄的交配?交配本来就不该有年龄限制,”有一天老钱在喝酒的时候,瞥了眼邻座的一个小姑娘,振振有词且声音越来越大地说道,“小张,我的前女友跟你差不多大。实话告诉你吧,如果我现在找女朋友,你这年纪的,我都嫌大。”
没错,邻座这个小姑娘明显要比小张小。因为是背对着邻座,小张不便急于回身窥视那个小姑娘的反应。当初二人进饭馆吃饭,很难说他们不是因为这个小姑娘的赫然存在(对比于其他桌子上那些扶老携幼吃饭的人)才落座此桌的。怎么说呢,这个小姑娘长得确实不错,像电视上那个谁谁谁。当然,她不是一个人在吃,男朋友或干脆就是丈夫与之“对食”(老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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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或丈夫在饭间曾起身上过一趟厕所,小张和老钱不免对他一米八的身高和粗大胳膊上的刺青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以小张对老钱的了解,如果此人独有一米八的身高或独有刺青,老钱会遵从多年来的习惯,趁机举杯向小姑娘远远地示个好。而如果小姑娘有较为积极的反应,老钱自然会以“应邀”的方式挪坐过去……多么遗憾,此人身高和刺青双备,老钱只好作罢,和小姑娘一起静候男友或丈夫厕所归来。
身高刺青在场,老钱敢于如此高谈阔论,说明他喝大了。兴许邻座这对“狗男女”(老钱语)被老钱的气势震慑住了,看起来就像闻听此言很识趣地结账走人(男搂肩女搂腰)了,再不走就得忍受夺妻之恨似的。二人不禁目送这对狗男女款款出门,及至他们消失在玻璃窗外的夜色之中。走了,看不到了,二人这才发现饭馆大厅里的灯光太过明亮。灯光直射之下,老钱的秃头熠熠生辉,而脸上垂挂的皮肉倒显得异于平时的苍老。
虽然小张从来没有见过老钱口中那位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前女友,老钱也对小张口中的娜娜欣欣表示怀疑。但可以肯定的是,老钱曾有过一段婚姻,且儿子在北京的大学毕业后也在那里找到了一份相对体面的工作,而小张,年近四十,孤身一人。很难说,二人之所以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不是建立在都单着这一点上。他们都需要女人。区别在于,老钱是过来人,其对婚姻的失望和攻击,让至今未婚的小张感到自己就此话题丧失了发言权。你老兄毕竟没经历过婚姻生活嘛。也偶尔让小张暗自庆幸(尤其是老钱说到前妻的虚荣和庸俗,以及夫妻之间龃龉和磨难之时)。对女人的需求,老钱认为求欢比求偶更加真实可靠。


“难道不是,婚姻本来就是世俗生活的重要内容,还有什么比‘两口子’这种东西更俗的?说白了,婚姻就是制度,就是体制。就说你吧,你当初好好的公务员不干,要当什么自由人,对不对?难道你现在还想进体制?”老钱质问小张。
小张无言以对。
“找女朋友就对了,就说刚才那个小姑娘,多好。你为什么不跟人家要个电话加个微信什么的?你真以为自己没有一米八就抖豁1?瞧你也是一身肥膘,人家一根膀子纹了条龙,你两根膀子都纹,谁怕谁啊。”
没办法,小张只好配合着老钱一起发出干瘪的笑声。小张确实找不到什么话来说。好在他及时敛住了笑,问:“对了,你刚才说‘对食’,什么是对食?”
老钱没有立即回答什么叫对食,而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说道:“小张,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社会上老是吃亏吗?”
小张:“什么?”
老钱:“你吃就吃了没文化的亏。”
大概是为了帮没文化的小张补课,老钱决定带小张见见世面长长眼。
城南白马巷是一条古董街,除了各种玉石字画的铺面,更多的是周末来自四面八方赶来摆摊设点的地摊,笔墨纸砚,瓶瓶罐罐,糟朽的木头,锈迹斑斑的铜疙瘩铁疙瘩,倒也琳琅满目,花花绿绿,看花人的老眼。老钱的课堂就设置于此。
如果小张没记错的话,他不止一次听过其他朋友提起老钱十多年前热衷于收藏的逸闻趣事。鉴于其时马未都还没上《百家讲坛》,也鉴于小张和老钱其时还没有成为朋友,所以下述是否属实,存疑,姑且存录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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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2014年,曹寇和几个作家好友做了公号“反常”,进行写作和文学评论,引起很大反响。本书收录的28篇作品,是曹寇以在“反常”公布的文章为基础,进行增删和整理而成,代表着他近年来的写作成果。这些作品比起他早期的作品,更加成熟、广阔、有生活质感,写出了人生的方方面面、纷纷扰扰。
曹寇把这28篇作品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9篇,写亲密关系,包括《妻子》《丈夫》《母女》等。第二部分9篇,包括《张德贵小传》《在杭州》《朕好伤心》等,是对世界、对他人的观察;第三部分10篇,包括《幸福的童年》《我们发现了石油》等,更多是取材于童年和想象。
名家推荐
曹寇的小说,机灵淘气,它好像生着无数的手脚,每一条都是活的,你按住这一侧以为你把握住了什么,那一侧便立即张牙舞爪。
——《人民文学》主编施战军
曹寇不是那种迷恋于“暴力叙事”的作家,他的叙事比那些与恶童形象相关的“暴力叙事”更狠毒。他的语言更锋利,在生活和道德的脂肪上插得更深。
——文学评论家 张柠
活动时间自发文起至2022年07月6日8:00整,获奖名单将在活动截止后公布。
作者简介
路内,小说家,1973年生。著有《少年巴比伦》《慈悲》《雾行者》等。
袁凌,单向街2019年度青年作家。出版《生死课》《寂静的孩子》《世界》《青苔不会消失》《我的九十九次死亡》等书,发表长篇小说《记忆之城》等。
曹寇,1977年生,南京人,作家、编剧,以短篇小说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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