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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张是之。
今天是世界读书日,我在微博上简短写了几句话,偷个懒直接分享过来吧。
1、不要在「世界读书日」才想起来读书,如果只是今天才想起来,很可能就是装一装,三分钟热度。坚持日拱一卒,进一寸有一寸的惊喜。
2、不要想着「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不是说中华崛起不重要,而是你这个目标太过高远,反馈周期太长、频率太低,会让你很快失去信心和斗志。
相反,你要为自己崛起而读书,你崛起了中华也差不都就崛起了。中华崛起怎么判断不好说,你的崛起很容易判断,提升自己竞争力,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实现阶层跃迁。
3、读书未必能直接帮助你实现上述目标,但也许给你锦上添花,增加一些竞争力。
4、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带着问题去读,带着疑惑去读,带着目标去读。所以要读的开心,要能答疑解惑,要能实现目标。
5、输入输出,积极寻找正向反馈渠道,可以是微博、公号、头条,都行,关键是要有交流和反馈,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别自己一个人闷头读,否则很难坚持。
6、脸皮要厚,内心要强,挨骂在所难免,说什么都会有人骂。坚守自己内心的善良和理性就好,不必和他们对骂浪费时间。
7、很多书不必读,浪费时间,学会甄别。
8、不要高估读书的短期效果,也不要低估读书的长期效果。
上面是我的签名版,下面的是一篇旧文,在原来公号上发过。

最近讨论权利与权力的问题比较集中,这篇也许能帮助你更好地理解这些问题的细节。部分做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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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什么是自然权利,才能知道如何分辨善恶
文丨张是之
关于善恶问题,一定会有人疑惑,那么什么是「恶」?如何来定义恶?谁来定义恶?
虽然之前文章也有涉及这个问题,但我们今天就再来简单回答一下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
1.读者的疑惑
有两个读者的留言应该是很有代表性,他们的看法分别是这样的。
看法一:
凡事都有利有弊。「恶法非法」的弊端在于「恶」与「非恶」或「良」在现实中往往存在一个模糊地带。
所以「恶」与「非恶」,如何界定,谁来界定,这是个难题。
搞不好,指着某法为「恶法」,就会成为一切抗法的借口,从而导致社会失序。
看法二:
如果我来辩论的话:恶法非法的核心在于善恶是主观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善恶标准。
社会是一个整体,个人认定的恶,可能并不是社会整体认定的标准。
所以当一个人认定一个法是恶法时,不能认定这条法律是非正义的。
反之也是。比如在某些时代,大多数人认为同性恋是恶的,在某些时代,大多数人又可以接受同性恋。
所以善恶的评价并不代表正义。法律的核心是正义,而不是个体的善恶。
而人类对于正义的认识是演进的。人类始终在追求正义的路上。
两位读者都对这个问题有更进一步的思考,在说出我的观点之前,我们再来看下薛兆丰老师对权利这个问题的看法。
2.常见的一种权利观
薛兆丰在「得到」的课程第 54 讲,专门讲权利问题的,注意是权利(Right)不是权力(Power)。
他这一讲的标题是:权利是人赋的而非天赋的。观点可以说很明确了。
请允许我再摘录几段薛老师的讲义:
关于能力和权利之别,他说:
能力取决于你自己能够占有多少,而权利取决于社会愿意给你多少,维护你多少。
关于你的权利从哪里来的问题,他引用美国著名律师、法学家艾伦·德肖维茨的著作《你的权利从哪里来》(Rights from Wrongs:A Secular Theory of the Origins of Rights)。
这本书的英文名,直接翻译过来就是,权利来自错误。
简单讲就是,权利是人们通过不断试错得出的。
也就是他这一讲的第三个小标题:权利来自于人类的经验教训。
薛老师原文:
所以权利来自于错误,正确来自于错误。是我们过去惨痛的教训,让我们一点一点地前行,一点一点地改变我们的社会制度安排。
由此薛老师得出了他的第四段内容,标题是:权利需要社会上其他人的共同认可和执行。
所以薛老师认可并引用阿尔钦关于产权的定义:产权是一种通过社会强制而实现的,对某种经济件物品的多种用途进行选择的权利。
3.薛老师被自己的案例所证伪
薛兆丰老师自己坦诚,他深受三个学派的影响,芝加哥学派、弗吉尼亚学派和奥地利学派。
而薛老师的观点很显然是芝加哥学派实证经济学的观点,强调研究现实世界「是什么」而不是「应该是什么」。
理论强调「可证伪」但又没有被证伪,强调研究真实世界。
薛老师的这一讲的权利观,如果按照证伪性的要求来「挑毛病」的话,其实是很容易被证伪的。
比如说「权利来自于人类的经验教训」、「过去惨痛的教训,让我们一点一点地前行,一点一点地改变我们的社会制度安排。」
这个找正面的例子确实可以找到很多,尤其是在改革开放的这四十多年来,我们从计划经济的教训中走出来,走向了有特色的市场经济。
但证伪的意思是说,只要找到一个明确的反例,就足以证明理论是错的,就应该被抛弃。
我们把视角的范围稍微拉大一点,全球范围看,什么「权利来自于人类的经验教训」,你就会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别的不说,就那薛兆丰老师自己非常熟悉的反垄断问题。
薛老师的专著《商业无边界:反垄断法的经济学革命》,可以说从理论到案例,戳破了反垄断问题很多虚伪的面纱。
应该说,关于反垄断的问题,这本书足以让我们吸取很多的经验教训。
一说惨痛,不一定就非得是饿殍满地的人间惨剧。好好的企业被迫拆分,这也够惨的。
薛老师现在名气大了,需要在娱乐圈发展,很多反垄断问题他不便再发表看法。
但我坚信薛老师作为一个学者的良知,如果他在这本《商业无边界》中的观点还没有发生改变的话,他内心一定会反对《反垄断法》的立法,以及这部法律实施以来的所有案例。
注意,是所有反垄断法的案例,薛老师一定都不会支持。包括整部反垄断法,薛老师也不会认可。
薛老师的观点如果没有改变的话,他一定会看到,反垄断法充满了对权利的疑惑、不解,以及进一步的侵犯。
反垄断的问题,这里就不展开了。
重点是,美国在反垄断法领域的教训,那些惨痛的教训,丝毫没有引起我们中国人的警醒和警惕。
恰恰相反,中国非常急切认真地引入了美国整个反垄断法的框架体系。
所以说,薛老师认为的「权利来自于人类的经验教训」,在他自己的这个领域就出现了足以证伪的证据。
为什么?因为薛老师以为的「教训」,挡不住政策制定者以为那全都是「经验」。
你以为值得反思警惕的,结果人家当成了宝贵的学习经验,全盘引进。
4.历史也不支持薛老师
前面我们把美国的经验和中国的现实横向拉开来看,发现我们并没有实现薛老师说的权利来自于人类的经验教训。
纵向的看,恐怕历史也不支持薛老师的权利观。
小事就不说了,我们说点大事——计划经济。
计划经济的历史,对共和国历史来说,是头一回。
但对于中国历史来说,那可不是什么新鲜事。
王莽改制,把实行了几百年的土地私有制改回国有制,并在工商业实行垄断经营和价格管制。
最终权力的「胳膊」没能拗过市场的「大腿」,以失败告终。
王安石变法,那也是计划经济的典范。
世界历史呢?远的不说,就说苏联 20 世纪三十年代的大饥荒。
那也是计划经济的人祸,不是什么天灾。
嗯,都说我们的华夏文明脉络没有断,这很好,说我们的历史文明传承的好。
可传承的这样好的历史文明,我们从王莽的改制、从王安石的变法,从苏联的计划经济中吸取教训了吗?
好像没有吧?历史告诉我们的是,我们是「摸着石头过河的」。
那些历史上失败的经济实验,造成的比战争还残酷的人间惨剧,难道就不足以成为人类的「经验教训」吗?
大事如此,小事又何尝不是呢?局部小范围的计划经济,从来没有消停过。
所以我说,历史也不支持薛老师。
说「权利来自于人类的经验教训」,真的是有些枉顾现实。
5.权利来自哪里?
薛老师说:权利需要社会上其他人的共同认可和执行。
阿尔钦说:产权是一种通过社会强制而实现的,对某种经济件物品的多种用途进行选择的权利。
貌似颇有几分道理,可有个绕不开的问题,那就是社会上其他人的为什么要共同认可和执行?
我们不能说因为看到的现象如此,所以就是这样的,这叫现象解释现象,这不科学。
一定是有一定的观念、理论或逻辑,让那些所谓的社会的其他人来认可,然后才是执行。
即使是社会强制执行,也必定是「师出有名」才行,不可能随随便便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所以薛老师和阿尔钦说的是现象,现象背后的那个逻辑,那个为什么要这样做的逻辑,才是权利的真正来源。
理解了这个来源,才能够理解善恶的评判标准。
(时间来不及了,未完待续。)
原文写于2021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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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课经济学 | 智慧集结号】一年精读四本经典。知识点一点点的过,一点点的学。从哲学基础、方法论到基本公理、定理和规律,从个体行动再到宏观层面的经济周期,奥派经济学的体系是庞大而又不失精致的。从第 1 季到第 4 季,在智识之旅上风雨兼程、跋涉探险,你我继续前行!长按以下二维码识别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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