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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挺乌反俄的公号手,说有人给他留言,留言者说他的格局太小,用一些空洞的自平博口号掩盖了俄乌事件后面的重大博弈。
此公号手当然不肯就范,甭说是自负满满的小名人,即使是纯粹公号消费者的普通人,只要他敢在朋友圈转发时政类的东西,都不是轻易能说服得了的。
于是此公号手长篇大论,用《西游记》《三国演义》《水浒传》等等文学故事中的故事,证明“大格局”如何扯淡,人类的幸福只在小格局中。
嗯,这就是所谓“岁静表、小清新”的理由。
大格局,就是关乎众多人类的顶层设计。
当然绝大多数人是不关心大格局的,跟他说他也理解不了,多半他会得出一些判断,比如“扯淡,胡说,阴谋论,与我无关”之类,文化水多点的会得出“岁月静好,坐看云起,悠然见南山”啥的。
事实上,尽管绝大多数人不喜欢大格局,更不理解大格局,但自古没有一个人能逃脱某种大格局的影响。

老聃理想中的“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当然是不错的,但这并不是这位“自然无为”的大师在主张逃避大格局,相反恰恰也是一种大格局的结果。即实现了“圣人之治”后的刍狗生活状态。
马恩学说刚诞生的时候,有几个能理解和接受呢?当时能够理解的西方人,也称之为“欧洲上空的幽灵”。而另外一些理解了它的知识分子,则把它当成了指路明灯。但无论是最初接受它的,还是反对它的,都是极少数知识分子,普罗大众只能是他们各自争取和说服的对象。
后来,接受这个学说的掌管了地球上最大的国家联盟,连最擅长“悠然见南山”的中国知识分子如号称“默存”的钱钟书们都没能逃脱;接受但修正了这个学说的,在北欧建成了据说是最接近天堂的国家群。不接受这个学说的,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成了人类的万世公敌。
而如今风水轮流转,当年接受了这个学说的民族扬言要彻底铲除之,而当年不接受这个学说的那些国度,正在用黑命贵、安提法、LGBT、取消文化、放荡主义、大重置等实践着它。
你当然可以一如既往地不屑大格局,也可能暂时或者永远理解不了大格局,但它以你无能为力无可奈何地力量影响着你,操纵着你,决定着你的一切。
设计和实践大格局的都是政治家,而他们的道义理论根源则来自思想家。百代皆行的秦政制,商君和韩非子是其设计者和实践者,他们这么设计的理论根源则来自老聃对“道(真理)”的阐述。浓缩为一句话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自视甚高的普京的大格局是欧亚主义,替他鲜明地表明这一构想的是哲学家杜金。但这看似野心勃勃的大格局,只是另一种大格局的退而求其次版。按照那种大格局,欧亚主义本应是一种全球主义,因为他们信奉的经典上明明写着要“传至地极”。欧亚主义只是目前力量对比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先求自保的权宜之计而已。
而普京的对手则是另一种大格局,或者说是另一种全球主义。众所周知普京N次表达了对苏联幕后那种大格局的憎恶,但他当前最大的对手们却接受了那种大格局。他们的愿景是没有性别界限、语言界限、民族界限、文化界限的全球化,最终把人类打造成一部高度精密的智能机器,每个人都是上面的一个零件,而系统的设计和操作者,是他们。

当前最大的意识形态之争,就是保守与自由(放纵)之争,普京代表前者,他的对手们如败登、施瓦布等人代表后者。这也是当前两个最大的格局。放纵必胜,保守必败,只是一个速度问题。它既有左派数百年理论灌输,更有人性天然堕落的根基。

吸毒的人,如果没有外界强力管制,他会越吸越多,直至死亡。所谓“不叫我们遇到试探”,就是因为人约束不了自己,只要条件足够,放纵永远无度。人类社会的熵定律,说的就是这种现象。
这次俄乌冲突的本质,就是这两种大格局的冲突,或者如亨廷顿所说的“文明的冲突”。

谁都知道,无论能否如普京所愿改造基辅,俄罗斯必然陷入长期的围困。但这不会出乎普京的预料,他认为只要稳住边界,守住东正基督教的“迦南地”,就有了如同当年约书亚一般的意义。并且用战争手段进入迦南的以色列人,也被外界重重围困。
后来迦南地的以色列人下场不好,几番内斗之后,信仰和国度都逐渐崩解;此战之后的俄罗斯,会比当年迦南的以色列人结局更好吗?未必,因为当年约书亚征战的时候,以色列人没有一个反战的。
不过有幸或者不幸的是,我们目睹了一场史诗级的争战。尽管充满了许多假新闻。同时都可以想想,格局我们的是怎样一种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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