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在经历了2019到2021连续三年的结构性牛市后,2022年并没有出现大家预期的“开门红”,沪深300指数反而出现了10%左右的下跌,而许多基金的调整幅度甚至比指数还要厉害。
对于基民来说,大家通常会在某个风格最高点大量买入,以至于一轮牛熊周期后,许多人的基金投资还是亏钱的。更重要的是,对于普通基民来说,产品的波动率和所获得的收益概率呈现了很高的相关性。波动越低的产品,越能提高大家基金投资的赚钱概率,也能带来安心的持有体验。最近,我偶然看到了海富通稳固收益债券基金的净值曲线,自从2018年以来这只基金的净值如同画出来的一条稳稳向上斜线。不仅累积了不错的收益率,任意区间的最大回撤也很低。
数据来源:Wind;数据区间:2018年1月1日—2021年12月31日
我们看到2018年到2021年的四个完整年份中,这只基金全部取得了正收益,包括2018年A股历史上第二大熊市,以及2021年极致的结构性行情。即便在2022开年市场的大幅调整中,这只产品也仅仅回撤了1%左右。
数据来源:天天基金网
我们再看过去连续8个季度的数据,每一个季度对应的宏观经济周期、股票和债券市场的阶段都不同,但是这只基金过去8个季度全部取得了正收益。事实上,如果把数据拉长,这只基金过去4年中的16个季度全部是正收益。
数据来源:天天基金网
那么海富通稳固收益债券是如何在不同周期下,都能取得绝对收益的呢?带着这个问题,我们也访谈了这只基金的两位基金经理,负责债券投资部分的陈轶平,和负责股票投资部分的江勇。我们发现,他们的“固收+”体系有几个特点:
1)绝对意义上的分散。无论是资产类别的分散(涵盖股票、信用债、利率债、转债四大类资产),还是具体个股和个券的分散、或者是风格的分散。通过足够的分散度,让他们不暴露在单一风险来源下;
2)广泛资产覆盖下的,多元化收益来源。能够在不同的股票、债券牛熊市场中,都获得正收益,背后是收益来源多元化,不依赖某一种资产或者风格,不奢望自己擅长的资产赶上风口;
3)追求任意时间点回撤不超过2%,低回撤才能更好创新高。从用户视角出发,任意时间点都有客户会买入。通过对回撤的严格控制,带来了更好的用户体验;
4)事前的风险规避。无论是债券还是股票,把风控的核心放在事前,热门赛道不太碰,估值和盈利不匹配的标的不买,不赚高风险下的收益。
绝对收益和相对收益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和投资框架。相对收益主要追求进攻性,在有机会的时候多获得超额收益;绝对收益主要追求防御性,在市场下跌和震荡的时候守住利润。对于基金持有人来说,绝对收益产品也更适合低风险偏好的投资者。
如果你无法承受基金产品20%以上的净值回撤,那么像海富通稳固收益债券这样的“固收+”产品,是不错的选择。
以下,我们也分享一些来自两位基金经理的投资“金句”:
1. (对比相对收益产品)最关键的差异是,绝对收益产品会多一层限制,必须保证每一次的回撤都是可控的
2. 反映到选股的角度,相对收益更看重股票的赔率,而绝对收益更看重股票的确定性
3. 我们希望保持一个客观的状态,市场环境是怎么样,我们就配置受益于当下环境的资产,并不是寄希望我们擅长的资产在风口上
4. 我们在市场牛市中,超额收益没有那么多,但市场表现不好的时候,我们超额收益会更多
5. 我们会从数据上衡量一个公司的盈利和估值匹配度,得出这个公司的安全边际,安全边际高低,并不是对应估值的高低,而是匹配度高低
6. 我们在任意时间,都力争把回撤控制在2%以内,并没有某个起始点或者终点
7. 投资的痛苦有两种,我们愿意承担踏空的痛苦,而不是回撤的痛苦
8. 我们的股票组合,整体是偏均衡的,并不是用量化来做因子的轮动
9. 两个人负责“固收+”组合,能体现各自的专业能力,一个人不可能债券和股票都研究很深
追求收益的稳
朱昂:能否先谈谈当初是什么契机,让两位进入到固收+投资这个领域的?
陈轶平 我是2011年10月加入海富通基金的,二级债方面的投资一直是固收投资中的重要部分。目前我担任海富通的固定收益投资总监和债券基金部总监,也负责一些“固收+”产品中的大类资产配置和债券部分的投资。
 江勇 我是2017年6月加入海富通基金的,此前在国泰君安期货资管做绝对收益的投资,主要覆盖商品期货之间的对冲套利。进入“固收+”领域也和我风险厌恶型的性格有关。
来了海富通基金之后,我做投资的整体思路也是延续了过去管绝对收益组合的想法,非常注重对回撤的控制。目前,我负责一些“固收+”产品中的股票投资部分。
朱昂:你们觉得做绝对收益产品,和相对收益产品最大的差别是什么?
 陈轶平 最关键的差异是,绝对收益产品会多一层限制,必须保证每一次的回撤都是可控的。在市场好的时候,绝对收益和相对收益都追求比较好的收益,但市场不好的时候,绝对收益要控制最大回撤。
可以说,绝对收益是双目标考核,既要在市场好的时候能跑赢,也要在市场不好的时候控制损失。
如何实现双目标?我们肯定在投资策略上进行一些妥协,一开始就想好不可能任何时候我们决策都是对的,要把做错承担的后果,控制在我们产品可接受的范围。
即便有了事前的各种保护措施,一个组合依然会遇到不确定性的风险,这时候就必须执行严格的投资纪律。在投资纪律面前,我们的观点并不重要。毕竟绝对收益是我们最重要的目标。此外,相比单目标的相对收益投资,我们会放弃一部分收益上的弹性。
 江勇 股票层面和陈总提到的想法类似,相对收益考核的可能是谁更猛,“固收+”的绝对收益产品,要求风控可控的情况下,实现较高的收益。这里面的前提就是风险可控。我必须要控制每一个阶段的最大回撤,一旦回撤过大,会成为产品抹不去的痕迹,甚至可能就追不回来了。
反映到选股的角度,相对收益更看重股票的赔率,而绝对收益更看重股票的确定性。
2018年以来,任意年度都有正收益
朱昂:能在不同市场的周期中都获得绝对收益很难,能否谈谈你们的绝对收益投资体系?
 陈轶平 首先,我们必须要有丰富的资产类别,如果只专注在某一类资产上,很难在任意时间都取得绝对收益。我们债券部分的资产分为三大类:信用债、利率债、转债,这三大类债券资产的投资策略不同,年度的收益贡献也不一样。
比如说2018年是股票的熊市,债券的牛市,那一年利率择时策略和信用策略的贡献最大。2021年转债策略和股票策略贡献了比较大的收益。我们的投资不偏重某个风格、不专注某类资产,均衡是我们最大的特点。均衡的好处是,总是能在大类资产中找到一些机会,并且规避一些资产的风险。今年转债策略没有特别大的机会,我们就相应降低在转债的仓位。
我们希望保持一个客观的状态,市场环境是怎么样,我们就配置受益于当下环境的资产,并不是寄希望我们擅长的资产在风口上。我们不敢说在单一资产有特别强的深度,但是资产的覆盖面足够宽。
对于我们这种策略,最不利的是2020年那种特别集中的行情。那一年市场行情集中在某几个龙头公司上,而我们无论是股票还是债券,持仓都是很分散的。也正是因为这种分散,让我们在2021年“核心资产”的下跌中,没有遭受损失。
我们不会给自己贴标签,说特别擅长某一类资产。股票和债券中的各类资产我们都覆盖,严格按照绝对收益的目标执行投资。
 江勇 陈总把债券部分的投资讲得很清楚了,我再说说股票这一边。显然,股票资产的波动要比债券大很多,即便我们试图把波动降低,也无法完全消除。所以,我们要达到的效果并非完全没波动,而是在牛熊市中都取得对沪深300的超额收益。
比如说2020年沪深300涨了30%多,我们权益仓位取得了5%以上的超额收益。2021年沪深300下跌了5%,我们权益仓位取得了20%以上的超额收益。
低波动绝对收益产品的超额收益分布,和相对收益产品不太一样。我们绝对收益组合在市场牛市中,超额收益没有那么多,但市场表现不好的时候,我们超额收益会更多。过去两年无论沪深300上涨还是下跌,我们的权益仓位都提供了绝对回报,并且是在较低波动的条件下实现的。
朱昂:我想问问陈总,债券投资这部分中,也会出现债券的熊市,也会出现细分资产比如信用债的熊市,你们如何在债券资产的投资中,都实现绝对收益?
 陈轶平 我们把债券收益的来源,按照不同资产划分。在信用债上,只要久期足够短,不做信用下沉,除非出现极端的违约情况,否则大部分时间都是有绝对收益的。我们在信用债上,就是不做信用下沉,以短久期为主,有比较好的流动性,提供每年的稳定收益。况且,信用债做久期策略,冲击成本相对较大。
有了信用债提供的稳定收益基础下,我们有20%的仓位做利率债择时策略,依靠久期去把握波段的机会。我们内部有一个量化择时模型,帮助我们去更好的把握利率债择时。
我们还有一部分仓位是转债,也是通过择时策略获取收益。相比于权益资产,转债可选择范围比较小,流动性也没有正股好,就更需要做分散配置。我们整体在转债上,偏重中小市值的公司,持仓不太关注这个票本身的发行量。我们希望达到的效果是,比配置大票转债弹性更好一些,并且能把一部分的资产Beta转化成Alpha。
我们在转债上,还有一个精选池,覆盖了大概20个转债,占我们总体仓位的三分之一。这些精选池的转债,是我们通过深入的自下而上挖掘出来,力求能带来Alpha收益,并且把转债组合进一步集中。即便如此,我们在单一个券持仓也不会超过净值的0.3%。
朱昂:这三大类资产的配置比例是怎么样的?
 陈轶平 信用债占大概60%仓位,提供基础收益。利率债波段使用最高20%仓位。我们的组合久期一般是2-4年间波动。转债占5%到20%仓位,根据我们的择时模型进行调整。
朱昂:再往上一层的股债配置比例是如何决定的?
 陈轶平 大部分时间,股债配置比例变化不大,股票整体在10%到18%的仓位。只有在某些特殊时间点,我们会做调整,降低风险暴露。记得2018年,我们把股票仓位降到了极低,还把久期拉长,那一年大部分二级债基都是负收益,我们还实现了正收益。
股债的配置比例变化,也是我们彼此之间商量后得出的结果。
朱昂:确实,2018年许多二级债基都是负的,你们如何做到提前降低仓位,取得了正收益?
 陈轶平 我们最初就想着降低风险暴露,并没有预判到会出现一整年的熊市。那时候的市场,已经不再是我们过去所熟悉的,我们就想着先控制风险。没想到市场跌了整整一年,我们也通过低仓位维持了一年。
安全边际来自盈利和估值匹配度
朱昂:再说说江总管理的股票部分,能否谈谈股票在2018年以来也有熊市,以及结构性熊市,如何在股票资产上,也实现绝对收益?
 江勇 我们是主动+量化的选股流程。我们的量化选股,强调有逻辑的基本面支撑,不是纯数据化的选股。我们会从数据上衡量一个公司的盈利和估值匹配度,得出这个公司的安全边际。安全边际高低,并不是对应估值的高低,而是匹配度高低。
这两年结构性市场的特征很明显,每年都有个别板块特别熊,也有个别板块特别牛。2021年食品饮料板块调整了很多,2022开年电气设备板块调整很多。我们始终认为,这些比较拥挤的热门赛道,并不是带来收益的最佳来源,反而是组合波动的主要来源。
我们对于热门板块,都会保持一定的警惕。2021年的“茅指数”调整,2022开年的“宁指数”调整,对我们的杀伤力都不是很大,因为我们在热门板块相对配置比较少。这也是我们做绝对收益和相对收益不一样的地方,一定程度上去规避拥挤且估值贵的板块。我们可能会错过市场上最好的机会,但也规避了较大风险。在个股选择时,如果没有安全边际保护,我们就不做配置。比如说,“茅指数”和“宁指数”最热的时候,我们都发现很难找到盈利和估值匹配的好公司。
朱昂:如何定义,并且规避拥挤的板块?
 江勇 拥挤的板块有很多特征,比如说机构持仓数据、交易数据、甚至是大家热衷探讨的话题等等。我们把这些风险指标拎出来,大致就能看到哪些板块很拥挤。这些拥挤板块不一定马上就会下跌,我们也未必要大幅低配,但至少可以不要超配。一旦我们不太能选出这个板块中估值和盈利匹配的公司,自然就会低配了。
我们这套选股体系,还是偏向自下而上做筛选,并不是做行业轮动。
朱昂:但你是做量化出身的,行业的能力圈肯定不如研究员,怎么通过自下而上来做选股?
 江这个问题非常好,你看我的组合,会发现持仓数量有200多个股票。既然我在深度研究上不如主动选股的基金经理,就通过组合的分散去规避风险。我希望整个组合呈现出盈利有增长,估值也合理的特点。
另一方面,从一个绝对收益的组合出发,单一股票或行业持仓过高都是有风险的。没有任何一个事情是100%确定的。事实上,最近市场跌幅比较大的,都是一些大家过去认为确定性很高的股票。
我的投资,既强调确定性,也注重分散。
任意时间争取回撤控制在2%以内
朱昂:投资中,风险和收益是匹配的,你们的风险调整后收益很高,实现了某种意义上的单位风险超额收益,你们觉得背后的核心是什么?
 陈轶平 这背后的核心是,我们覆盖的资产比较广泛,不同资产策略的关联度不高,每一个经济周期中,我们都能找到提供收益的资产。长期把我们在各类资产获得的超额收益合并起来,取得的风险调整后收益就很高。
朱昂:具体而言,2018年以来你们产品做出了一条很稳定向上的曲线,能否谈谈这是怎么做到的?
 陈轶平 我们在任意时间,都力争把回撤控制在2%以内,并没有某个起始点或者终点。我们的回撤目标,以净值创新高的位置开始计算。
这么做的原因是,任意时间点都会有客户申购我们的产品。我们希望让新买入的客户,同样获得持有的收益。即便是2022开年市场调整那么大的幅度,我们最大回撤也没有超过2%。历史上,我们最大回撤出现在2020年3月,当时由于疫情第二轮冲击速度太快,我们来不及减仓,出现了2.8%的最大回撤。
我们尽可能在2%的任意时间区间最大回撤控制下,取得每年6%到7%的正收益。
朱昂:但如果真的最大回撤要到了2%,这时候你们如何避免继续下跌呢?
 江勇 权益资产要完全不出现回撤,是不太可能的。我们定义的任意时间回撤2%,更多是对投资体系的压力测试。比如说,2022年开年以来,沪深300跌幅超过了10%,我们组合的最大回撤也就1%多一些。
我们的投资体系,经历过许多次牛熊的压力测试,即便在最差的市场环境下,我们也把回撤,做到了可控范围。
 陈轶平 投资的痛苦有两种,我们愿意承担踏空的痛苦,而不是回撤的痛苦。
朱昂:去年12月以来,你们只有1个点回撤,但即便用10%的股票仓位,可能也会超过这个幅度的回撤,你们是如何具体控制住回撤的?
 江勇 去年12月以来的下跌,主要发生在一些热门的板块上,我们的持仓在这些板块中都是比较少的。这些热门板块中,能自下而上选到具有安全边际的公司数量很少了,那我们既然选不到多少公司,自然就降低了风险暴露。
2021年之前,我们一直对食品饮料板块进行超配,一直到2021年初的时候,大部分“茅指数”股票的估值全部脱离了历史天花板,我们自然就降低了对这个板块的配置。我们的回撤控制,更多做在事前。要事后进行回撤控制,是很难的。
朱昂:你在股票组合上,会不会主动做一些因子的暴露,比如说大小盘风格?
 江勇 不会,这就变成赌市场风格了。我们是主动选股结合量化的方式,组合的根本是强调估值和盈利的匹配性,看重公司的性价比。我们的股票组合,整体是偏均衡的,并不是用量化来做因子的轮动。
基金经理为整体业绩负责
朱昂:在整个产品的组合构建上,你们是怎么做的?
 陈轶平 我们两位基金经理不是单独对债券和股票头寸进行分开考核,而是对最后的组合收益考核。这样的考核机制下,我们之间不会出现利益的冲突,也需要基金经理之间的彼此信任。你可以看得出来,我和江勇的关系是比较好的,有什么想法都能客观透明的交流。
我们也各自为自己负责的资产负责,债券部分我来主导,权益部分江勇来主导,即便也会互相就对方负责的领域有所交流和讨论。比如说,前段时间我们就讨论过转债资产,认为性价比不高了。股票回撤了很多,转债基本上没怎么跌,对这类资产就较为谨慎。
 江勇 我们的投资策略也不太一样,我是选股为主,陈总的固定收益是择时为主。我们的持仓也非常分散,不会出现股票和债券在某类资产都特别集中的情况。
朱昂:有些公司的“固收+”股债全部是一个人负责,你们是两位负责,能否谈谈这种模式的好处?
 陈轶平 两个人负责“固收+”组合,能体现各自的专业能力,一个人不可能债券和股票都研究很深。况且,两个人的时间精力肯定比一个人多。两个人合管的问题是,意见必然有不统一的时候,这就需要彼此能互相信任。
朱昂:你们认为,什么阶段下,这个投资策略会表现不好?
 陈轶平 任何策略,都会有表现不好的时候。我们会在几种市场环境中表现不好:
1)市场完全是同涨同跌的时候,比如说2015年的极端市场,我们即便做了分散也是躲不过去的,这时候分散持仓没有太大意义;
2)股债双杀,我们覆盖的所有资产都没有机会,这时候我的债券择时策略,也没办法找到结构性的机会。
市场是变化的,我们这个策略验证了4年多,效果还不错。如果市场的规则发生变化,我们的投资策略失效了,也是一种潜在风险点。
稳健收益产品有巨大空间
朱昂:如何看待这类绝对收益产品的长期需求空间?
 江勇 我觉得需求非常大,特别是在银行理财净值化之后,能代替一部分买银行理财的需求。今天,一些头部的绝对收益基金经理,也能管理上千亿的规模。目前我们这个产品的规模还很小,无论是股票还是转债持仓都很分散,策略的容量很大,还有比较大的上限。
朱昂:目前你们产品的主要客群来自哪里?
 江勇 机构客户,以及电商的线上零售客户占比较高。
我们目前主要的是偏机构,还有一些是电商的。
朱昂:现在这个时间点,市场也调整了不少,你们的思路是进攻还是防守?
 江勇 我们做“固收+”,一定是先把防守放在组合管理的思维中。我买个股,会先考虑如果犯错了怎么办?我买的公司都要有盈利增长,不是买特别便宜的公司。
其次,站在当前的位置看,如果没有回撤的约束,确实机会比风险更大了。
注:海富通稳固收益债券2017-2021年度净值增长率分别为-4.21%,4.94%,10.72%,7.87%,8.53%,业绩比较基准分别是2.75%,2.75%,2.75%,2.76%,2.75%。 数据来源:本基金定期报告。期间历任基金经理:陈轶平(2015/12至今),杜晓海(2018/4-2020/10),江勇(2020/10至今)。
根据银河证券分类,基金经理管理的同类产品:
海富通添鑫收益债券A类份额2020-2021年度净值增长率为3.27%、7.82%,业绩比较基准收益率为2.62%、3.93%。2020年度业绩为自合同生效日(2020/4/23)起计算。期间历任基金经理:杜晓海(2020/4-2021/7),陈轶平(2020/4至今),陈林海(2021/4至今)。数据来源:基金定期报告。海富通策略收益债券成立于2021/6,期间历任基金经理:江勇(2021/6至今)、陆丛凡(2021/6至今)。
风险提示:我国基金运作时间较短,不能反映股市发展的所有阶段。基金的过往业绩并不预示其未来表现,基金管理人管理的其他基金的业绩并不构成基金业绩表现的保证。海富通基金郑重提醒您注意投资风险,请仔细阅读基金合同和基金招募说明书,在了解基金的具体情况及听取销售机构适当性意见的基础上, 根据自身的风险承受能力、投资期限和投资目标,对基金投资作出独立决策。请注意基金收益波动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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