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自:第一哲学家(ID:firstphilosopher
理查德·费曼 / 图源:atomenergiainfo.hu
知道星星如何发光的人
对我们来说,理查德·菲利普·费曼也许不像牛顿,爱因斯坦那样尽人皆知,但他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在你对他好奇的那一刻,你就面临着爱上他的危险。他源源不断的好奇心就像一个永动机,让我们以为他会永远充满激情和活力,永远乐此不疲地和这个世界开着玩笑。
实验狂魔
费曼对物理产生兴趣有一定的必然性,他的父亲是一个崇尚科学并且有着先进的教育理念的人。小时候,费曼常常坐在他父亲的腿上,听他的父亲读《大英百科全书》,父亲从不苛求费曼记住那些抽象的名词,而是用现实中存在的东西为费曼解释书本上的知识。这样轻松、有趣的交流,使费曼产生了对这个世界的探索欲。
10岁时,费曼就有了自己的家庭科学实验室,用来改装收音机和实验物理原理。他有一个“得力助手”,是他年仅1岁的妹妹,薪资是每周4美分。“助手的职责”是把手伸到冒着火花的实验器材之中,器材中有微弱的电流,伸进去的手会被电到,然而这样做的目的竟然是让他的朋友们吃惊。想必这妹妹是充话费送的吧?
恶作剧大王
1942年,费曼加入“曼哈顿计划”,那时的费曼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博士。但是,没过多久,费曼就成了那个科研基地里,最不可忽视的家伙。
不仅仅是因为他解决了众多物理界大佬的燃眉之急,主要还因为其让人哭笑不得的恶作剧。
费曼常常在开会期间偷偷溜出去撬别人的锁,并且还得意地通知他们,开他们的锁很容易。他会在开会时站起来说:“我们有重要的机密,我们不能把机密保存在这样的东西里,我们需要更好的锁”。
有一次,费曼趁其他人不注意,打开了所有存放工作资料的保险柜,并在每一个保险柜里放一张纸条。一时间引起全体人员恐慌,结果一看保险柜中的纸条写着“请看xx号保险柜”,下一个保险柜中仍然写着同样的话,以此类推,直到最后一个保险柜中的纸条上写着“猜猜看,这是谁干的?
在后来的日子里,费曼在基地的身份有了些许改变,他不仅仅是一名研究者,还兼任着研究基地的开锁工作。如果有人想打开某个保险柜或是上了锁的抽屉,偏偏知道密码或是拥有钥匙的人不在,他们都会把费曼找来,问题迎刃而解。
他让物理变得性感
费曼是一个神奇的人,他可以破解存放机密文件的保险箱,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揭开了阻挡人们入门物理学的层层障碍。
从1950年到1988年,费曼在加州理工学院任理论物理教授。费曼的课堂轻松有趣,他抛开了传统的教学体系,由自己安排教学内容,在教授知识的同时也常常妙语连珠,引人发笑。人们根据他课堂上的录音,整理出来《费曼物理学奖义》这套讲义勾起了人们学习物理的热情,是许多人的物理学入门书。他独一无二的费曼技巧和费曼图流传至今。
可见,作为一个高校的物理教授,费曼的影响不仅仅局限于他教过的学生,还有千千万万的后代人;也不仅仅局限于物理专业的学生和研究者,他的作品专业却不晦涩,对物理一窍不通的人也可以从中找到乐趣。
费曼语录
⚪ 我宁愿要无法回答的问题,也不要不能质疑的答案。
⚪ 我一向认为一个人要有“你干嘛在乎别人怎么想”的态度,我们要听取别人的意见,加以考虑,但如果我们觉得他们的看法是错的,那就没什么好顾前怕后的。
⚪ 当世界变得更复杂时,它也就变得更有趣了。
⚪ 我们力图尽快证明自己错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进步。
⚪ 科学知识是一些确定性各异的说法——有的很不确定,有的几乎确定,但完全确定的一个也没有。
⚪ 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会发现科学表述的不是什么是对的或什么是不对的,科学表述的是不同程度的确定性。
⚪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个艺术家,他有些观点我真是不敢苟同。他会拿起一朵花,说道:“看,这花多美啊!”是啊,花很美,我也会这么想。他接着会说:“你看,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会欣赏花的美;而你是个科学家,只会职业性地去层层剖析这花,那就无趣了。”我觉得他在胡扯。首先,我相信,他发现花很美,其他人和我也能看到,不过,我可能没有他那样精妙的审美感受,但是毋庸置疑,我懂得欣赏花的美。而我同时还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我会想象花朵里面的细胞,细胞体内复杂的反应也有一种美感。我的意思是:美不尽然在这方寸之间,美也存在于更小的微观世界,这朵花的内部构造也很美。事实上,一些进化过程很有意思,比如,一些花开始有了颜色,就是为了吸引昆虫为自己授粉;这就意味着昆虫也能看到颜色。
⚪ 科学的另一个价值是提供智慧与思辨的享受。这种享受在一些人可以从阅读、学习、思考中得到,而在另一些人则要从真正的深入研究中方能满足。这种智慧思辨享受的重要性往往被人们忽视,特别是那些喋喋不休地教导我们科学家要承担社会责任的先生们。
⚪ 我是原子的宇宙,也是宇宙中的一个原子。
⚪ 别愚弄你自己,记住,你是最容易被自己愚弄的人。
⚪ 科学是我们学到的关于如何避免自欺的知识。
⚪ 理解世界的最高境界是欢笑和广博的同情心。
费曼的艺术作品
晚年,理查德先生沉醉于美术世界的线条与结构,他觉得他对于艺术的热爱是和对物理的痴迷有密切联系的——两者都是在发现和表达自然世界的美妙与复杂。通过画笔,他表达着对于自然之美的赞叹之情。他认为尽管世界中所有的事物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不同,但是它们却惊人地有着相似的组织,遵守着通用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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