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将爷
2020年,我写过很多与武汉疫情有关的文章。其中有一篇,有些逗比,有些嘴损,到现在文章仍的活着,是个百万+,有几次我想自删了,后来忍着没下手。
这个文章标题也很牛逼,叫《蔡莉、彭义香、王延轶、廖君,“武汉四大美女”的艺术分析》。大家可以再打开看看,后面可能就没了。
当然,这里面有两大美女都找过我麻烦——蔡莉、王延轶。这年头,没在刀口上舔血,都不足以谈写作。
但是,我现在想删了此文,倒不是因为怕那两个招惹过我的人,而是对另外两个,我多少有些难言的复杂心思——彭义香与廖君
彭义香当时是蔡莉书记下面的院长,他其实不是什么大美女,而是个大男人,或许就是抠脚大汉吧。我当时将其纳入“四大美女”来写,用笔还蛮狠的,就是想嘲讽一下这类行政官僚,真不像男人,一身软骨病。
毕竟,蔡莉治下的武汉市中心医院太惨了,当时媒体用的词是“血流成河”。那一年,全民都在狂批蔡莉。而彭义香作为院长,我的感觉,他也就跟慈禧太后身边那个李莲英似的——根都没留住,是太监呀。
当然,我今天想起这篇文章,不是因为蔡莉和王延轶,也不是因为彭义香,而是想到了那个廖君记者。这个大记者当时被舆论狂轰烂炸,后来就消声匿迹了。
有朋友说,这叫雪藏。
当时,这个大社记者被批,据称是67天写500篇稿件、90篇报道(平均每天9篇),这个记录太霸道了,绝对能挑战吉尼斯记录了。
我估摸,这辈子我也不可能每天写9篇,最终9天写1篇就能满足了。
不止在于数量之巨,更在于质量之惑。当时,面对她那汗牛充栋的报道,很多人揪住关于李医生等“传谣”医生被训诫、病毒不会人传人之类文章进行吊打。
不难想象,廖记者那时会成为怎样的出气口。其实,我对她也是有同情的,在那种环境下,我敢肯定,从职业工作讲,她当时肯定也是很拼的。而比较一下现在很多记者,廖记者其实还真不能算是坏人。
历史不记得任何人的委屈,它只记录贡献和耻辱。这是很现实也很残酷的事,所以,我们的人生如同文章,每一笔一划,都得用赤诚和真实去写。
今天想到这位廖大美女,是因为我有点想写记者的事了。
我盘点一下,这辈子,我基本没有批评过媒体和记者,去年写四大美女,多少也是蹭热点在拿廖大记者来充数。
我说过,不论是官方媒体还是咱这种自媒体,说真话讲传正义的,才是真媒体。换句话说,对老百姓来说,也只有真媒体和假媒体之分。说真话的就是真媒体,说假话的就是假媒体。
人艰不拆了。对媒体这个行业,我真的太懂了。这年头,还在这个行业讨生活,也太不容易了。所以,我基本不会批评媒体人,更不会对自媒体人开炮。
虽然,这个场域很多不专业行为,令我恶心。这也包括自媒体,其中男人装女人,女人以无知贩卖伪正义,我也真的醉了。
最近倒是想写篇相关文章,假如写西安那几篇文章没被灭,我标题可能就会写成“西安记者启示录:当记者从良心的崖边跌落”。经历太多事后,我是真怂了,不敢写得直接了。
在前面那篇《是时候清醒了:张文宏的“说出真相”“不愿带货”,才是国士无双的终极支撑》文章中,我写到“三个马雪娥”的事。
三家官媒采访对象,都叫马雪娥,而且还有三个身份,一是“怡康药店店员马雪娥”,一是“西安市水果店老板马雪娥”,一是“乡镇卫生院院长马雪娥”。
这事闹的,让全国一片嘲讽声,真算是一种盛世奇葩。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尽管三个“马雪娥”都戴着口罩,但大家看起来都觉得差不多,但很多人还是在怀疑这就是媒体请来的群演。
后来,有一家涉事媒体出来说,那是因剪辑粗心,录错名字了。对这个说法,很多网友回复也是“呵呵”二字。
就算你们这种危机公关的说法是对的,但媒体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也真是活久见了。如此透支媒体公信力,难道还不给老百姓批几句吗?
三个马雪娥,你们真以为自己比窦娥还冤吗?
可是,那一地茫茫大雪,你可曾听到人们内心的呼唤——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要重。
记者是无冕之王,这个身份原本是公识。
但是,现在很多记者却被视为“演员”。这两天,西安一个记者就上演了“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
很多朋友对这起事件的表达主题就叫“一个真敢问,一个真敢答”。
大家不妨看看西安这场新闻发布会上的这段视频,反正,我看了后,觉得一万匹草泥马在心中奔腾。
那个记者是这样提问的:
居家隔离期间,很多市民长时间在家看电视刷手机,会造成颈肩的疼痛,请问这种情况下市民应该注意什么问题?
一时间,被提问的专家煞有介事,逼格满满,拿捏腔调称:
这个问题问得好呀……
我擦,这是多么生动的养生表演节目呀。由此,老百姓终于明白,原来颈就是脖子,肩就是肩膀。
看完后,我都想用西北话唱一段附和:
你大舅你二舅都是你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真是一场极具太极神功和化骨绵掌的交战。一推一拉之下,防控成效卓然,民生关切无限,哈哈哈。
我看得有一种悲愤在心,记者到底应该问些什么?真是这种随便找个诊所或者问一下度娘就能解决的事吗?
没有追求真相,没有关注问责,说这些不疼不痒鸡毛蒜毛的事,这是尊重民意还是敷衍民意,不言而喻。 
看看这个传媒学界的教授老朋友怎么说吧:
配合官方表演,羞辱公众,有违最基本的职业良知,配合愚弄百姓,有些下作,有违底线伦理。
句句都说到我心里了。为了这口饭,让职业专业沦陷到这种地步,我真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作为自媒体人,我确实很同情现在媒体人,大家面临的生存艰难,其实是同样的,都是在戴着脚镣跳舞。
也正因如此,让我轻易对媒体人开炮,我会觉得良心上过不去。
但是,比起上面几种记者的庸、假、怂、装、演,下面这个记者真是既蠢又坏,已经是属于人渣型的下贱了。
如果说上面那些只些更多是职业化生存的被动选择,那这个叫刘畅的东西,就是在主动作恶了。
针对网友盯住女士因为延误就医流产的事,这厮说网友发声是“揪住一点,抹杀全部”,认为民意“偏执如此”。
说白了,这货就是在举起屠刀,对准批评者下手了。对了,颜宁也是为这事发声的,她也正是被刘畅这种烂货骂退的。
想想刘畅这种东西,不论是才情面容地位专业,都连颜宁脚后跟的老皮都不如。
这种畜生逻辑和腔调我听过很多次,每次都心痛到无法呼吸,都恨得牙痒。这就是扣帽子举棍子了。
其实,从来都没有谁在否认“整体”是好的。但新闻本来就是新的,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人咬狗注定是少数呀。
但是,刘畅以其狗逻辑,让自己变成一条恶狗了。要是按他的狗逻辑,得新冠的人是少数,不应该关注,任由他们去死算了。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是健康的,你得新冠不是给健康社会添乱吗?
值得警惕的是,如今这种跪舔越来越成为一些人作恶时的集体无意识。那个李毅教授会说,死了4000人等于没死一个,其逻辑和刘畅就是一致辞的。
这些人,也就是我一直说的,不爱具体的人,只扛着宏大概念,通过跪舔来吃脏食。
大家想想,哪一起危害公共健康安全,不都是发生在个体身上的?如果真要到出现大面积“女士因为延误就医流产”的时候才关注监督,那这个社会监督系统就失灵了,老百姓就一定支付出极大的代价了。
然而,像刘畅这样既蠢又坏还恶的东西,往往却是集权力宠爱于一身的人。这真是一件令我感到无比绝望的事,把这种烂人的行径是爱国,才是一种极致的耻辱。
没有人不知道你只有一身贱骨头,也没有人不知道你只是良知泯灭的投机主义。
作为一个卖文为生的写手,我一边承受巨大的压力,一边得到民意的馈赠,这正如到《国家与市场》的赫尔曼.施瓦茨所说:
我就干思想的买卖,鉴于其危险,稍微多收一点
发声不易,做思想的买卖,做知识贩卖所的伙计,底线就是不能丢失真诚、真实、真相,就是说出人们内心真正渴望听到的稀缺声音。
这个声音,归根结底,是对具体而微的个体之爱,而绝不能是刘畅那种跪舔麻醉下的人性迷失。
为了不让任何一个普通人被抛弃在荒岛,是时候警惕刘畅这样的恶狗之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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