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木
排版/毛噜噜

编辑/彼方
“毕竟毁的是大家共同的童年，我们非常具有创作热情。”
在今年传媒大学动画专业的毕设展映上，有这样一部作品，在此起彼伏的“毁童年”和“重口味”的声音当中，让现场观众爆发出了无法克制的大笑，报告厅内外顿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而在爆笑之外，我们也能看出主创们埋藏在网络MEME下的讽刺和对公主童话的反叛精神。那么这样一部充满欢乐恶搞的作品的幕后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呢？

今天小趴给大家带来的「AniOne线上展」专访是——来自中国传媒大学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的刘嘉航、孙雯洋、龙聃旎同学共同带来的毕设作品《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刘嘉航、孙雯洋、龙聃旎
中国传媒大学
让我们先来欣赏一下精彩的影片吧！
-故事简介-
王子和公主们的追爱三部曲，希望大家喜欢。
-作者介绍-
孙雯洋
邮箱：[email protected]
导演，原画，背景
龙聃旎
邮箱：[email protected]
编剧，分镜，人设
刘嘉航
邮箱：[email protected]
制片，原画，后期
-人物设计-
-静帧展示-
-团队专访-
学术趴：在主创一开始的选题构思的过程中，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想要创作这样一部在“沙雕”和“恶搞”中解构经典“公主”童话的作品的呢？各位主创眼中的“公主”是什么样的呢？
刘嘉航（小绿）：我们讨论选题的时候考虑到人手问题，本打算做一个很短的（3分钟以内）画面简单短片，找参考素材时看了一个ins动画短片账号cartoonbox，里面就有好多恶搞ip的短动画，我们很喜欢，小孙就决定把恶搞经典ip作为毕设选题之一，小孙当时就说出了和选题相关的一些点子，也就是故事的雏形。敲定是在一次答辩时老师很喜欢，才决定采用的。
本来也不是打算做公主系列，只是一开始的两个故事雏形主角都是公主（cartoonbox里恶搞的也是公主），才打算把它做成公主系列的。我们没有想过对公主的形象有太多限制，但这么短的故事也很难塑造生动的人物性格，我们就没有太想过公主的形象应该怎样。
孙雯洋（小羊）：我们最开始其实想了好几版故事，并不是最开始就想要做公主或者恶搞类型的动画，可以说是阴差阳错。
其实我们最开始想要做地很深刻，为此想了很多不错的能表达立意的片段，但是最后这些片段都难以全部整合成一个完整故事，后来我们干脆把有意思的片段单独拿出来构成新的短故事，比如现代生活中大家常常遇到的问题—脱发，比如社交软件的泛滥带来的择偶标签化等等。我想说短片故事要讲清楚可能用原创角色比较麻烦，因为没有前因后果故事框架。
正巧那段时间小刘和我们分享了很多Cartoonbox的动画，我们仨都很喜欢，三个人一讨论，一拍即合。因为第一个故事雏形用的是公主形象，后来觉得干脆做一个系列，就继续沿用公主了。其实我们写了四五个公主的故事，但是有些没那么精彩，有些又不好表达，最后呈现出来就是这么三个故事了。
关于我心中的公主形象可能是就是很俗套的公主形象，大裙子，闪亮的饰品，反正还是迪士尼还有一些欧洲动画或者电影给我留的影响毕竟多，对于公主的形象很难修改。
人物设计参考
最初的人物设计图
龙聃旎：毕竟毁的是大家共同的童年，我们非常具有创作热情。把三个公主形象放置在现代文化与童话交织的设定中——这么做不仅仅是出于我们自己的兴趣，这样的创作手段早就十分流行了，老故事时空的挪移，新旧价值观的碰撞，甚至是最滥大街的穿越题材，都在做同样的事情。
无论是往前推还是往后放，人们通过表面上提亮故事，拉近观众与故事的感同距离，从而获得更深处的思考。我们虽然不致力于探讨出那样玄妙的伦理思辨和未来假想，但有一点肯定能确定：那就是这些现实矛盾通过经典动画人物的表演出来，喜剧效果肯定十分充足。
学术趴：本片标题“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本是庄严的婚礼誓词当中的一句，但却在字面意义上十分契合本片的内容，和短片本身一起构成了一种解构中略带讽刺的效果。能谈谈选择这个标题和赋予本片讽刺气质时的心思和构想吗？
刘嘉航：选标题时她们本来是想取名为致命女人（和那个电视剧同名），我没有很喜欢，后来这个标题本来只是选定的片尾曲，但这个字面意义还挺贴合片子剧情，又多少听起来有点正经，刚好和内容有个反差，大家都觉得不错就通过了。
龙聃旎: 本来我们选择的标题是感觉有点别扭，虽然故事里的女人确实致命，但在答辩介绍项目的时候…完全说不出口。(笑)后来总结了一下我们三个故事的共性，选用了一句知名度更高的爱情誓词。
除此之外，Till Death Do Us Part 也是我非常喜欢的奇想乐队的同名歌曲。
孙雯洋：这个标题其实阴差阳错（怎么感觉我们什么都是阴差阳错），就是聃旎小绿说的那样，开始想再玩一点梗，后来觉得和女人关系不大，主要是死亡这个题材，所以就随她俩定了。
龙聃旎：不过我们想要讽刺的也并不是爱情本身，而是当代影视剧、世纪动画电影所形成的文化认识。很多时候童话故事也只是抽象出来的人生哲理，它的现实是非常琐碎的：情感主题，阶级壁垒，个人的勇气，这些东西放置在任何一个现代人的身上，都很少被品味出同样的美感。我们于是赌气借用了这样一个看似美好的标题，就是为了把观众骗进来，表演一个童话的去理想化。
学术趴：“悲伤蛙”和“马男”这样的网络meme与网络流行动画的元素在本片中大方的出现，而本片的角色造型和表演以及搞笑桥段中也有着很多互联网文化元素的神韵。请问各位主创们在短片的角色和表演上有过什么样的参考呢？主创们的创作过程中又主要受到过哪些文化内容的影响呢？
龙聃旎：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哈…不得不说您看得太细致了，我平常确实是一个互联网文化成瘾深重的人，每天没有一些追求，主要的爱好就是看毫无意义的搞笑视频…然后还要发给我的组员，浪费她们的时间。
刘嘉航：“马男”这个构想还要感谢于海燕老师，一次商讨毕设的时候她和我们提出来，我们觉得有趣就采用了，其实不是参考那个马男来着，只是单纯觉得马骑马很有趣。表演上参考了很多表情包和meme视频，我们看了太多无意义互联网Tik Tok视频。
孙雯洋：我们故事创作其实是一个故事线确定然后每个画面大家商讨能不能加一些有意思的元素，这些笑点，元素，肯定不能和时代脱节，所以就将平时大量看的热点还有meme融入进去，马男其实是源于白马王子这个词，最开始想用白色的马，后来觉得如果两个马长地一样比较有意思一点，也多亏海燕老师的帮忙。
悲伤蛙是她俩的想法，我就负责加进去，没啥发言权，本来觉得大家不会注意到的，只是个背景哈哈哈哈哈。也确实可能因为我们真的看了太多无意义互联网视频了。
龙聃旎：我的角色表演设计和故事风格，很大一部分都来源于我非常喜欢的一位艺术家：@casdvp (又：cas van de pol)，他有非常多恶搞迪士尼电影的动画作品，他的表演特别灵动，在油管上就可以观赏。我要是有他们一半好笑就好了,他们每出一个新作品我都会边看边想:”可恶, 为啥不能是我想出来的?”
还有就以魔性与黑暗出名的欢乐树朋友系列, 还有阿甘妙世界。我们的故事情节发展很多都参考了他们这种暴力荒诞的思路。
学术趴：片中有的一些成人化的要素，在为现场观众带来开怀大笑的同时却也是在国内的学生毕设作品中不多见的，各位主创是如何看待在毕设作品中展现这样有些“重口味”的成人要素的情况的呢？
刘嘉航：哪里有成人元素！没看出来，可能主题和部分镜头不适合未成年人观看，但考虑到毕设展映那天主要观众成员都已成年就好像也没什么不合适，爱看不看这都受不了可以外边儿去看天线宝宝。
龙聃旎：哈哈…这是可以说的吗？我们最终播出的已经是口味比较清淡的版本啦，在最初构思故事的时候其实已经忍痛舍弃了非常多的成人元素，大家看到的成片从故事走向和人物表演上看都会更加含蓄一些。
无论是成人要素还是其他比较富有争议的内容，我认为主要看有没有添加的必要。比如我们的故事，它的主题是爱情和死亡，我们想要探讨的是爱情童话的暗面，这个选题本身就比较的成人化。既然确定了这样的主题，畏手畏脚反而会导致最终的效果两头不讨好，想要看童话的人觉得太粗鄙，想要看反叛的人觉得不尽兴，使得最后讨论得根本就不够充分。故事层面是这样，再从我们自己创作的心态出发，我认为毕设是为数不多能充分展现个性的创作展出机会，既然自己喜欢这样的表达方式，就大胆地去发挥吧，人唯有做自己的时候最精彩。
这里的成人要素我姑且理解为是暴力和颜色内容吧。有的时候大家会觉得这些并不是非常高级的幽默手段，但不能否认的是，成年人获得的快乐与共鸣大量来源于此，因为它们确实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被我们讨论。只要能够把控住恶俗与恶搞中间的微妙界限，不增添对人物无必要的嘲弄和摧残，不会让人产生反感情绪，成人元素的使用是无伤大雅的。
不过要我说的话，《直到死分》基本上也就是有一些亲吻和滋血的镜头，并不算特别的少儿不宜。对生活的失望无光，偏见与排异，对盲从的鼓励..等等，这些才是不适合孩子看的内容。同时也要感谢我们的学校，给我们的展出平台还是比较开放和自由的，使得我们的作品得以呈现。
孙雯洋：聃旎太会说了，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回事，成人要素可能因为最开始我们定义这个动画就是做给同龄人看的，再自私点说，其实就是想我们仨做出来给自己留点快乐和记忆，可能因为最开始就定义好了年龄段，想玩的东西，想表现的画面，就没想有些元素成人或者不成人。
但是一方面我们其实有担心展映地方有些不能播，多次小心翼翼询问老师，一方面抱着“别人说的话随便听一听自己做决定”心态最后做完了，其实网友也有反应自己家宝宝在旁边不知道有没有看懂，但是自己觉得很好笑的，所以我觉得可能这些所谓成人要素对于小孩来说是看不懂的，但是要给我侄女什么的看这个的时候我还是会尴尬。
学术趴：这张戏仿“黄金矿工”的海报设计十分有特色，能谈谈这幅海报的设计想法和过程吗？
孙雯洋：因为三个人都不想画海报所以…最后因为我们三个都喜欢玩黄金矿工，是真的很喜欢，所以小绿就着手画了这版海报。说实话她俩商量画各种经典海报我都没参与，我一心沉淀在凡尔赛海报上，然后凡尔赛海报是我画的！（自豪）
本来想作为蒙骗观众以为我们是奢华内涵少女动画，但是因为，因为前面说的大家不想画海报，我画完就来不及上海报了。
刘嘉航：这个海报设计是想将玩梗玩到底，我和组员一起头脑风暴了很多经典构图，有些方案由于不够合适，比如我还想过肖申克的救赎，但由于角色识别有困难就没有采用，当时有将我们画的海报草图拿给朋友来看，她觉得黄金矿工会比较有趣于是才采用的。后来想画凡尔赛的玫瑰版本我觉得也可以，只是那个没有在规定日期前画完。
龙聃旎：选用这个海报主题，完全是为了讽刺我们三位主创在毕设前期玩物丧志，根本不开始动笔…一整个寒假在家啥也没干，天天沉迷黄金矿工和植物大战僵尸。我们做了挺多的构思草图的，有各种致敬经典的海报方案，植物大战僵尸呀，披头士走斑马线呀，不过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们最爱的黄金矿工。
这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平和但是暗潮涌动的游戏，玩家很难掌控自己的所得，而且就算已经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不是宝藏，还是得保持矜持，等待一个漫长的脱手过程。玩家之间还可以相互坑害，非常符合我心目中对爱情与情感的印象。
学术趴：本片使用了对于很多网友们来讲非常熟悉的，在许多网络搞笑沙雕视频中常常出现的“有梗”的音乐，同时也在这种熟悉当中达到了非常好的搞笑效果，主创们能分享一些在音乐使用上的想法吗？
龙聃旎：这些有梗音乐因为最初被网络文化，也就是沙雕视频捆绑着传播，已经非常符号化了。它们在我眼里是等同于音效的。
至于音乐的使用，还是要结合自己作品的叙事和剪辑风格。如果我们通篇都只铺一些衬托情感基调的音乐，肯定没有这些有梗音乐效果好，起不到助推情节、增补笑点的作用。然而，如果全片只采用这些断开的音效音乐，会使作品综艺感太强，不适合一个原创的故事短片。
刘嘉航：音乐上就是突发奇想觉得能用就用了，我觉得玩梗还很有趣的。玩梗的片段只要贴进去不那么突兀就贴了，只是我个人认为片子整体的音乐节奏比单独的某个贴梗音乐更重要。那个黑人抬棺就很好，改了配器后前后还可以前后接起来。但也有的由于剪进去发现节奏有问题，最终决定去掉的。
龙聃旎：有的同学明显是做了很大的妥协，至今都怀恨在心的。
孙雯洋：音乐这边我没啥参与的，就有些地方玩的梗有一起商量，然后我负责对接一下，其他音乐这边一般都是小绿和聃旎边打架边决定的。
学术趴：我们还注意到在短片中的有些地方使用了一些配音的人声音效，能分享一些配音和制作音效过程中的一些有趣的点子和故事吗？
龙聃旎：人声音效这一方面，我们在初步设计表演的时候就已经有大致的想法了，关键是在于这些想法的实现。出于成本考虑，故事里大部分角色的配音都是我们自己解决的，出乎意料的是效果还不错。
刘嘉航：感谢音录的胡雨恬同学！她真的有帮到很多，有些点子（比如Happy Birthday的红灯那边）还是她想的！其实人声来模拟音效的片段其实不那么多？只有一段是地图翻船那里。如果是说人声配音的话感谢配音演员，真的很专业！他自己在录音室就很快配完，没需要太多指导。比预期效果好很多！
孙雯洋：感谢为我们制作音效的同学，她们一直都非常支持我们，一直在尽量满足我们一些比较无理的要求（笑）。以及一名没有留名的好心的播音专业同学，他的微博：@一只包子菌。那天进录音棚，我们就在苦恼没有男性声线的问题，没想到音效的同学马上找来了一个靓仔。这位靓仔非常专业也非常耐心，而且他自由发挥的配音喜剧效果特别充足！音录的同学一直忙到片子最后，在一些音效创意点上其实比我们更专业，给的意见也非常非常好！真的太感谢他们了，人声方面因为当天我有事情，其实大部分是我们的朋友—三日以东（微博）和聃旎配合出来的。再次感谢大家！！
龙聃旎：其中有一个镜头是王子狂吻公主的脚背，无论是技术还是心理上的配音难度都比较大，音录同学请来的专业配音同学也很认真地给我们配完了。配完之后，这位同学告诉我们：这是他的荧幕初吻。录音棚里大家顿时爆笑。在录音棚里待了八个小时，快活极了。只是当时我们心中担忧，不知道这样专业的配音人才会收多少钱，结果这位同学配完音，飞也似地走了，根本没要任何酬劳…那一刻我和我的组员们高兴极了。当然，心中也非常地感激，在这里再次感谢这些热心的同学们，这些人声配音及音效给作品本身带来很大的提升。
学术趴：主创们在毕设展映上的发言中表示创作这部动画就是想为观众们带来笑声，回过头来，主创们在创作中有没有总结出什么怎样用动画给人带来笑声和快乐的感受和经验呢？
刘嘉航：经验上还是有一点点，我们的笑话很多都是由网络meme和一些永不过时恶心的元素（如屎尿屁什么的）构成，这本身和童话故事就是个对比。不过除此之外我认为还是有铺垫却又是和前面剧情有所反差才是我想要的效果，无论如何相比那些恶心元素，经过铺垫符合逻辑却又过于夸张的内容（比如人马小孩）我会更喜欢一点，相比一些刻板符号化的表演，这种设计对我来说会更有趣一点。
孙雯洋：我很喜欢聃旎说的一句话，好的动画表演是让人去模仿，而不是一直模仿真人。其实我个人觉得喜剧效果真的没有那么好拿捏，每个人喜欢的，享受的幽默都不大一样，我们贯穿全片的就是很多反转，其实真的要说好笑还是因为时代笑点的累积，音效，一些meme元素，这些东西已经经过一番沉淀被大部分人认可好笑，放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能做出喜剧效果。
在人物动作表演真的是三个人都费尽心思，一些片段也是，我个人觉得非常有意思的一些预估的爆点，都是我们聊天突然出来的点子，然后把我们三个人都逗乐了才放进去，所以可以说最开始的笑点是被我们三人认可的，哪怕两个人觉得好笑第三个觉得不好笑我们都舍掉了。动画表演真的不好做，想要人物动作让人发笑我们还是没有做到很好，好在大家玩梗真的玩得不错。
龙聃旎：二维动画理论上来说，根本没有物理限制，因此它的表演空间非常大，所以在我心目中非常适合用来做逻辑的爆破。反逻辑反预期占据了我们故事中大部分的笑点。除此之外，我们在人物的表情表演设计上也下了很大的功夫，这个过程其实非常痛苦…大多数时候我们就是在自己表演，做表情，然后参考（三个人在咖啡厅里手舞足蹈、挤眉弄眼，让路人担心我们的精神问题）。
然而动画化、实现的过程中，经常和预期有一定的差距，不够生动，或者不知道为啥就是感觉不对，不舒服。这时我们只能反复反复地观看，调整动态，去参考其他的影片。（为此三个人天天在咖啡厅大打出手）
在我的心目中，好的动画表演，不是要去模仿真人的动作…而是能让别人看了以后，想要模仿我们设计的动作，我们的动画表演。我经常和其他两位主创这么说。这样说非常有逃避人体结构、运动规律不够严谨的嫌疑。（笑）不过我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学术趴：毕业之后，三位主创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呢？有希望继续延续这一条欢乐沙雕动画之路么？
孙雯洋：很多人也问我要不要继续，希望继续能看到，但是动画真的太熬人了，一个人做不完，多个人做天天吵架，我个人是漫画方向的，阴差阳错（…），其实动画播出在互联网在展映有那么多人喜欢的时候，我们三都有点热泪盈眶，尤其在展映当天。说实话漫长的创作绘画，碰点子真的挺痛苦的，然后也容易闹分歧，我记得我最难受一次就是因为片子吵架，大家都不肯妥协，感觉有了片子就没有友情的那种地步。
大家的分工表
不过以后有机会当然还会做，也会画一些个人喜欢的有趣的小漫画故事，总之能得到大家的喜欢真的非常非常开心和激动，和好朋友一起做毕设并且得到认可是我大学四年最有意义的事情了！
龙聃旎：实话实说，在作品播出之前，我都打算不再做动画了…完全是出于学分的压迫，才维持了一些创作这个样子。毕竟想法具现的过程实在太痛苦，同时得不断面对自己确实天赋不高的事实。完全没想到大家还是很喜欢我们的作品的，找回了一点自信。要说完全告别动画，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的。往后出于兴趣，可能会再做一些风格类似的尝试，不过都会比较零散。
刘嘉航：未来打算就扯远了…笑死，不得不说即使还是我们三人但换一种合作分工模式可能片子就会完全不同，没有我的组员就不会有现在的片子，但我们三人有许许多多的意见不能达成一致，我们每个人都妥协了许多。即使想继续下去也只会是因为外部原因。单纯为了兴趣爱好再让我们三个合作怕是不会再有机会了。
如果你因这部动画而开怀大笑，欢迎分享给你的朋友哦！
以及，如果你是今年动画专业的应届毕业生，已经完成了你的毕业创作，欢迎报名今年的AniOne毕业展，将作品投递给我们！具体的请移步这里阅读哈。
- END | 动画学术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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